《网王同人之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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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之灰-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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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既承认了生病这回事,就否定了自己是在理智的状态下自杀。
ok;以上。
还有个问题,是读者提出来的,为什么流萤要去斩情,很简单,去看开头第一句话,体会下意思,就明白了。


唉,又看见一人身攻击的,我招谁了。小虐一下。下集喷血内容等着你~~

  你要问,这世间最柔软的是什么,我给出的答案,就是“女人的心”。
  
  手塚顺着淡淡的血迹,走到三楼,脚步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叹了口气,她慌不择路,逃进了男卫生间,还锁住了门。
  
  他敲了敲门,说道,“我知道你在里面。”
  
  流萤靠着门坐在地上,双手拉扯着头发,第一次如此狼狈的落荒而逃,第一次,差一点抑制不住爆发出的感情抱住不是他的男人。一连两次将他看成了他,在他走了多年之后,这是不曾有过的。
  
  “呆子,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决掉所有的问题?你以为我能往前走?”她苦笑着,“早就停止了,在你死的那一刻,人是往前走了,可心不肯走,一直一直停留在原地。”
  
  在门外的手塚,也坐了下来,背靠着门,“你能听见吧。我有些能明白,你说过的话了。”
  
  没有任何回答他,也不需要,“你不是泷泽凉月,你叫楚流萤。那天,不是梦,我在抢救室外,看见的是楚流萤,真正的你。”
  
  流萤震惊了,却马上冷静了下来,这样看来,的确不是一场梦了。
  
  “泷泽凉月,早就死了,身体却还活着。这么怪力乱神的事情,如果不是发生在眼前,我根本不会相信。假若,你一开始对我们说,我会以为你在发疯。”手塚蜷起了一条腿,把左臂搭了上去,“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们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却没有谁对谁错之分。所以,那天你在庙堂外,说出了那番话。不论我们怎么愧疚与后悔,已经无法挽回已经发生的事实。你不是她,却替她还了罪,这里有多少无奈与委屈,只有你自己能体会的到。”
  
  手塚停顿了,眼眶渐渐的湿润,从前的一幕幕又浮现了出来,“对不起,这句话,说多少都不能弥补我所做错的。”
  
  “你今天,看到他了吧,从我身上。”手塚抓住胸口的衣服,头靠在门上,眼神迷离,“我那天不止见过你,还见到了他。”
  
  流萤咬着牙,紧紧抓住裙子,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他说什么了。”
  
  “虫子。”手塚轻轻的说,“他叫你虫子。”
  
  闭上的双眼,再也忍不住泪水的迸发,它一遍遍的洗刷着苍白的脸颊。捂着脸的双手,盛满了她的痛苦。
  
  手塚似乎感受到了她紊乱的情绪,“流,他让我转告你,在他带你走之前,一定要好好努力的活着,他会一直陪着你。”
  
  “混蛋。”流萤突然怒吼道,“混蛋!混蛋!死了还不放过我!穆千寻,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她站了起来,抱着衣服,打开门,门外的少年,看着她,一动不动。
  
  少年从口袋里掏出了备用的??绷,蹲下身,抬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我答应过他,要好好的保护你。”
  
  流萤泪如雨下,嘴角却扬起了嘲讽的笑容,“少年啊,你才多大。我的岁数起码大你八岁,看的比你多,听的比你多,走过的路也比你多。知道上一个说过这话的男人怎么样了吗?为了我被人轮着上,染上了艾滋病,最后还是为了让我不要等他,自己跳了楼,摔得粉身碎骨……”
  
  “流!”少年将她揉进了胸膛,阻止着她再用言语折磨自己。
  
  “粉身碎骨,血肉模糊,那么漂亮的一个人,脸都摔烂了。”流萤的言语失去了抑扬顿挫,泪水渗入嘴角,苦涩异常,然而就算挖心的痛,她也忍得住,继续说着,“他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就是这般的模样。就算再爱他,我还是活着,从来就没有想过轻生。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吗?那是因为我的骄傲,它不允许我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耻辱的一道。我曾经痛骂过软弱的自杀未遂者,如果成了自己曾经咒骂过的人,自尊又往哪里摆。所以,少年,你觉得我需要同情与怜悯吗?”
  
  “你在哭。”
  
  “你觉得这爱情凄美动人吗?”流萤淡淡的笑了,“可是你不知道后面的故事,让我来告诉你
  吧,死了男人的女人,每晚每晚,都会出去与男人厮混,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勤。你还会为这样的女人心疼吗?少年,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流萤稍稍抬头,抽出双臂,将他推离半分,表情冷漠的可怕,说出的话,犹如冰刀,刺得人疼痛难忍,“少年,收起你的怜悯与同情,也收起你的心,不要浪费在永远无法回应你的女人身上。你是救了我两次,要我还你人情吗?我可以把身体给你,但如若想要我爱你,别痴心妄想了。”
  
  “我什么都不要!”少年低吼着将她抱的更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别在这么逼自己。你说这番话,无非是要逼我,我知道你为我好,我明白。”
  
  话说到最后,变成了呢喃,变成了耳语,少年哽咽了。
  
  她脸上浮出了丝丝自嘲的笑容,“不论你相信与否,这就是我曾做过的事情。下班回家,吃饭,换衣服,出门,去找男人,脱光了自己上他们的床,在天亮之前回家,洗澡,换衣服,上班,这就是我做的,整整持续了两年。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为你好。别太抬举自己了。”
  
  少年明白,如果今天不是为了他,她是绝对不会说出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可少年不知道的是,她是不会说,只会做。
  
  “少年。”她挣脱开他,一件件的拾起衣物,挂在胳膊上,眼泪,随着弯腰的动作,掉落在冰凉的地上,轻轻的说,“像你这样的人,终有一天会创造出自己的辉煌,别让这些事情拖了你的后腿。”
  
  流萤侧身从他身边走过,“少年,为了你自己,别再来招惹我这样的女人。他的故事,就是很好的前车之鉴。况且,他是幸福的,得到了我的心。”
  
  “你还在自责!!”少年转身,拉扯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怀里,只要她在他怀里,他就觉得安心,“他是心甘情愿的。”
  
  少年其实也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心声。
  
  “每个人都有自以为是的一面,为什么不问问我,需不需要这心甘情愿。”她淡淡的说道,“不用他说我都要好好的活下去,还有个弟弟要养呢。”
  
  “铛…铛…铛…”远处传来了午夜的钟声。两人安静了下来,听着钟声逐渐的进入尾声。
  走廊上忽然亮了起来,手电筒的光束,摇摆不定,沉重的脚步声足以说明看大门的警卫上来做最后的检查。
  
  手塚握紧流萤的手腕,拉着她躲进了门后,衣衫不整的两人,很容易被人误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总是不太好。
  
  他抱着她,坐在地上,神经紧张的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心猛烈地跳动着。他与她挨得太近,以至于呼吸都喷洒在了对方的颈间。她收敛了泪水,一动不动,安静的任他抱着,而他又收缩了臂膀,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默念着她的名字。
  
  过了七八分钟,待到两人基本安全,流萤推开了他的胳膊,从他身上爬起来,小小的叹了口气,今天又回不了家了,不同于前日学园祭的前夕要做准备工作不锁门,今日十二点一过,楼门就会紧锁。
  
  “去医务室吧。”手塚跟着站了起来,捡起她的外套、领带和鞋,又执意的拉起她的手,从未如此任性过的他,就是不想放开她。
  
  流萤甩了两下,挣脱不开,现在这种状况,大声说话都会招来警卫,也就随他去了。
  
  一路上,少年的心在痛,虽然能体会到彼此的温度,心却隔着千山万水,她告诉了他悲伤的过去,不堪的回首,可这些事实却扎穿了他的心。
  
  手塚推开医务室的门,走进去。把她衣服放在椅子上,两人面对面站立了很久,终是放开了她的手。
  
  她不看他,走向了床边,爬上那张不知道睡了多少次的床,拉上被子,倒头就睡。
  
  手塚坐在相隔不远的床上,看着她,等着她睡熟之后,才轻轻的说出,“流,你斩不断我的情,斩不断。”
  
  少年躺在了床上,用双手的手背遮住了眼睛,两道泪痕清晰的出现在眼角下,眼泪早已滑进了枕头里。
  
  女孩儿,侧着身,睁开了眼,泪眼朦胧,不一会,枕边湿了一大片,默念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寻。”
  
  




C30 学园祭之斗争

  竞争无处不在,人与人,国家与国家,当然,学校之间也不例外。
  
  清早的阳光,透过医务室的玻璃照射到了流萤的睫毛上,她厌恶的皱了皱眉,将自己用被子裹住,身体一缩,瞬间成了个麦垛般的包。
  
  高挑的男人,靠在桌边,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抿了一小口,嘴角的笑容发自肺腑,他温柔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床上的人。他放下杯子,看了看表,向床边走去,在被子上拍了两下,“快起来吧,十点了。”
  
  说话间,被子下就伸出了一只脚,踹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后又缩了回去。
  
  “起来,起来,手塚等着你练舞呢。”男人揉了揉腿,掀开了被子,在流萤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流萤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打了个哈欠,撑起身体,呆滞的看着地板。
  
  男人邪笑着,勾起她的下颚,贴着她的耳边道,“昨天有没有用套子,保护措施不做好,你们后悔都来不及。啊,是不是那小子第一次不行?”
  
  流萤被他的一番话浇醒,眼睛瞪得老大,撇了撇嘴,抓住手边的枕头,砸到他的头上,低吼着,“滚!”
  
  “哎呀,刚起床的脾气异常的坏。”男人跳开,媚笑道,“我比他的技术好多了,要不要试试。”
  
  流萤瞪了一眼发疯的梅田,下地,拿起椅子上的袜子,穿好,跳了两步,回来穿上鞋。
  
  梅田拿起桌上的钥匙,扔给她,“去网球社冲个澡吧,现在没人。”
  
  她穿好外套,拿着钥匙,装在兜里。
  
  “你家送饭的一会就到。”流萤眉头一紧 ,他接着说,“手机响了,我帮你接的。”
  
  流萤顺了顺头发,再也没说什么,走出了医务室,向网球社走去。穿了两道门,打开了换洗室的门,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到这个地方了。她脱掉衣服,挂在一边,扭开了水龙,三四分钟后,浴室中雾气蒙蒙,她仰着头,任由热水冲刷身体,半晌后,她双臂撑着墙,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又或是什么都没有思考,只是发呆。
  
  突然,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是要扎破耳膜般,她堵上双耳,再松开时,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她木无表情的将身体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双眼迷蒙。
  
  “有人?”乾贞治看着被打开的换洗室的门,蹙着眉,昨天离开时就锁住了,钥匙还在自己的手里。他跨了几步,人就站在浴室门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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