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四十一 爱与梦的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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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纬四十一 爱与梦的切线-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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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追月  二十一
(  二 十  一 )

  开学了;我拖着行李包一步一步向检票口转移。非常生气;那些以为在暑假里要看的书原本就不应该带回家;原因是我没有碰过它们。这些书有点像后唐末期的姘妃;只占了个地方;一辈子都不会得到皇帝的宠爱。

  又是一个新的开始;真的应该把握住。

  大一的新生穿着橄榄绿的军装等着教官的操练;那些脸上还娃哈哈纯真时代般的弟妹终于在我眼里是些孩子了。时间变态的快;我大三了;意味着我重新开始了人生的航线;原本已经迷失的路在我眼前成为栈道。不在食堂的门口因为饭菜的多少而争辩;不在哆嗦的给某个女生写情书;不在日落的时候站在操场上埋怨自己命途多舛;我们不是孩子了。当二十岁出头的年岁开始了化整为零的加上一;我们就不可能再去伪装成孩子了;而那种逼迫的长大的感觉要比第一次买剃须刀深意的多。回头看见自己走过的路;留下的其实根本就不是自己想拥有的脚印;两年的光阴是足够让我们想清楚自己何去何从的;那么我想好了;平平静静的再做一次学生。

  可是我无法善意的看待学院的所有老师和领导;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学生的尊严和成长看成一回事。我生气的看着他们开着好车在学院前面的停车场里走自己的路;让我去骂吧!我曾经在一个副院长面前递了什么申请书;那位领导就没有正眼看过我的申请书一眼;很让人恼火。我在学院前面的通知栏上看到了意料之中情理之内的事情; 果然,一个假期过后也就是大三的开学,我的名字华洋的名字在学院的公开栏上勇敢的冲在最前面。高数补考。哎!该死的小孩子肚脐眼朝天;不该死的活了一年又一年。我看着自己和华洋的名字写的是那样歪斜;其实自己明白我们不是什么正经的人。高数补考多么富有磨练精神色彩的第五次反围剿失败;我决定重修了;那样的话;把握可能大一点;蒙牛广告说:再多一点点。自从上学期芷若被教导处那个泰山老师处分后;我就生气极了;一个老师出学院门口的时候看见我一筹莫展的情形;他好象幸灾乐祸的嘀咕了什么。

  蜗牛爬到了番茄上,番茄叶子掉到了乌龟缸里,秋天快要到了。

  番茄死了;当我们还没有来的及品尝成果的时候;不属于我的果实早就凋落在泥土里。

  华洋把头发飘成了枯草黄,一个混混终于完成了最后的蜕变,他把红梅叼在嘴里的时候;                                                                                                                                                                                         

  那种见过刀光剑影不可一世的眼神让我害怕;孩子走好自己的路;千万不能混下去了。

  再次和芷若平静的坐在阅览室的时候;我拥有了一种天下鼓掌中的豪情;有这么一个为了我付出的女生在我身边;我害怕什么;我的芷若;我的二十一岁。

  秋雨绵延;是秋雨吗?我感觉到了雨水的罗嗦和寒冷;看看校园要泛黄的的景色;怎么就怎么不繁荣呢?是秋天的步伐太快了扬起的黄土灰尘加剧了秋的到来。很多同学都开始去外面租房子了;我突然也很想出去开始一重全新的生活;因为我明显感觉到大三是一个大学生全面调整和补充的阶段;只有孤独的空间才会让人迸发出一种向上的火焰。可是我不怎么知道我突然搬出去可志他们怎么理解我;是厌倦了一起生活的不自由;还是想和芷若过那种漫漫浪费时间的所谓浪漫生活;其实我就是想一个人在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没有周围人对我指手画脚;安心的活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的我特不爱见人。

  大三;学费还是那么贵;女生还是那么少;饭菜还是那么差;我一个饱经风霜的孔乙己般的知识分子正在食堂用筷子挑拨青椒炒肉丝的时候发出的感叹;无以名状的难过在神经末梢埋伏了良久还是暴露了。可志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可志买了点烧烤回来;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暖烘烘的;理解是多么重要啊!我看这小辉的粉刺在脸上越加疯狂的蔓延;我顺手把小辉手里的烧烤抢过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告诉小辉不能再吃这种东西了;要不皮肤就会成为砂纸一样粗糙;小辉两眼悲切的神色;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无奈啊。

  “芳要请你和我吃饭;怎么样!”我和芷若坐在操场的看台上;相互伏在对方的肩膀上。

  “是吗!那就走啊!人家是你妹妹;我就不去了;和我没有多大关系。”

  有人一个大脚把足球踢了过来;在中午不睡觉象中风一样在操场上踢球;这种情况也只有在我们这种理工科学校里才会看到;谁能抵挡荷尔蒙巨大的作用;我走下去一个台阶把球开了过去,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你以为我真想做她哥;我就是最初担心华洋误解我和芳;男人有时候是一种不能被明白的生物;我总不能都把学校的美女霸占在自己的身边;我做芳的哥也是没有办法。”我这句话明显的就是在告诉芷若;不要动不动就把自己的醋意挥发出来;总是觉得芷若对芳的态度有时候不太好;上次芳告诉我芷若和门将幽会的事被芷若知道后;这两个娘们就很刻意的躲避对方什么!关系一下子就成为了鸿门宴上的刘邦项羽;表面上很安静;心中早就澎湃了杀气。这句话真是一石数鸟。

  “不要这样嘛;做人家嫂子也应该拿出个架势来;乖!晚上我等你我们一起走!”我用手指插在芷若卷毛羊一样的头发里。

  “行!我有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走;如何?”芷若用手指按住我的锁骨;眼睛盯着远处巨大的灯塔;那些鸽子在灯塔周围盘旋俯冲着。

  “你说!只要不违背良心道义做人原则;不要让去给你抓个鸽子下来这样的离奇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SAY!”

  “你爱我不!”芷若的眼睛迅速转移到了我的面前和我对视;这丫头真是机灵;速度之快不给我说谎机会。

  “当然爱;不信你把我心掏出来。”我解开了体恤的扣子;欲让她看。

  芷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袖珍小藏刀:“说的好!我就等你这句话;所以我把刀也准备好了;那我们开始吧!”芷若在我胸前比划了一下。

  我真是想笑;这孩子每天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怎么就真带了一把刀;我就疯了。

  “不是来真的;你杀了我;我妈不会饶了你。”

  “我太了解你了;所以我就知道这把刀迟早会派上用处的;我们开始吧!”芷若凑的更近了。

  “行;我怕你了;你要不再给我个重新表现的机会!”我真怕这名眼前貌美如花的女子把刀子刺入马拉的胸膛。

  “好啊!”芷若收起了刀子;“我有个朋友学化工的;上次她告诉我;她有一种配方可以把自己想要的图案用这种配方表现在身体上;就和文身一样,你要不试试?”

  “我说你简直就是个纳粹;这和七三一部队有什么分别;我这么年轻的一个生命。”

  “行!我还是今晚不去赴约了。”

  “别别别!我们商量吗?你说你们同学那个配方可靠不?不会把我的身体腐蚀了吧!”

  “靠!要是有危险我舍得吗?”芷若拍了一下我的胸膛。“爱你就别伤害你。”

  芷若把我的鞋子脱了;我说:“别;这里人多你干什么啊?”芷若用手按住我的脚;从她的包里去出一瓶淡兰色臭鸡蛋味的溶液;然后用毛笔蘸着溶液在我的脚心开始涂鸦。我感觉开始的时候还是能痒的笑出来的;不一会儿钻心的灼热就受不了。

  “我快被折腾死了;求你了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

  “好了!大功告成;LOOK。”

  我的两只脚心中央分别被文上了芷若之爱四个字;芷若帮我穿上了鞋子。

  “你这都是和谁学的;这样会弄死人的。”我钻心的疼开始发作。

  “一会儿就好了,我的书法工夫终于在你脚上施展开了。”芷若得意的甩甩头发。

  “不会这么严重吧!你怎么不穿袜子啊!”芷若看着我站起来都很困难。我把袜子装在口袋里。

  “我刚才还好好的;被你整成这样。袜子留着吧!”

  芷若开始扶着我走出操场;后面那几个踢足球的喊:“这么漂亮个女生怎么就喜欢残疾男人;郁闷。”我欲哭无泪;我搂着芷若:“你干的好事。”

  芷若给她们同学打电话正在问这种化学反应的临床效果;我心里骂道:先不给爷在动物身上做个实验就直接来拿爷生命开玩笑了,当得知她们同学还是个专科生时;我的心钻心的疼更加加剧。

  我一瘸一拐的蹒跚回宿舍,他们三个基本上眼睛都是那种看神六被收回的激动。

  “你怎么残疾了?”可志把拿着鼠标的手停在半空中。

  “你不是掉进下水道里了,说了多少次了,走路长点眼睛。”小辉扔下一本杂志。

  我把眼睛睁的很大看着华洋,华洋也同样看着我,我撇了撇了嘴:“你怎么不猜测一下我怎么会这样了,说话啊。”

  “你老婆干的吧!”华洋龇牙咧嘴答到。

  我把自己的脚支在桌子上。红色的芷若之爱四个字在我的脚心里光彩照人。

  “我迟早都会被她折腾死的,她用了一个专科小妹的化学配方给我烙了几个字,现在我的脚还非常烫。”我拿面巾纸蘸着水放在脚心上,不时还用嘴吹吹,我的脚自从我出生之后这是第一次享受这么好的待遇。

  “你说你要是再任老婆的性子发展下去,今天坏个脚明天再坏个手,你和废物有什么区别。她什么戳人脊梁骨的主意都能想出来。”华洋安慰到。

  “我怎么知道会这么严重。”

  “来我让我仔细看看芷若的墨宝,真有才啊!”可志走过来用扫把的把子把我的脚撬起来。

  “你们都过来瞧瞧,看看有救不?”我大口的吸气看着可志“有那么臭吗?靠!”

  “当然,你的脚气闻久了会引发我鼻炎的,你还是在宿舍里别出去了,修养几天。”

  华洋点了根红梅:“你弄点双氧水洗洗,别真的弄的感染了。”

  “不行,你还是去医院听人家大夫怎么说,咱们弄不了。”小辉提议。

  “靠!医院这种烂地方,去了之后就会把屁大个事说成宇宙爆炸一样悬,你去了之后那帮穿白大褂的恐怖份子一定先让你住院观察几天,然后在让你没完没了的复查。直到你没钱为止,动手术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华洋把小辉反驳的无话可说。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兽医多治死驴’的典故了,这帮人要在我身体上面开玩笑。

  “我下午还要出去,你们帮我把衣服拿出来。”我把华洋的打火机放在手心中央转来转去。

  “你都他妈这样了,你就休息一下别出去鬼混了。”华洋开了一首歌。

  “芳请我吃饭呢!”

  “带我去吧!别说不!”华洋满心欢喜的凑了过来。

  “兄弟啊!真的不行,我走的时候她还强调不能带你去。”我把木乃伊一样的双腿摆正,看来瘸是瘸了点,还是能用的。

  “靠!不去了,不就上次说了她几句,真至于啊!”华洋的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摸索着什么东西。

  哥几个把我扶下搂的时候,芷若早打扮成了出嫁的格格,看的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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