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野小兔,她要去看潘星和阮城达的生活有多幸福,潘星和阮城达变成了两只秃鹰,他们把潘辰踩在爪子下面,用他们尖利的嘴猛烈的把潘辰啄的鲜血淋琳。而潘辰红红的嘴唇飘出了祝福潘星的话,潘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我从梦中惊醒,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嘴角还默念着五十一路!
我一个人在宿舍里看着可志的乌龟发呆,华洋回来了。
“感觉很长时间没有见你,有点想。”华洋递给我一支国宾烟。
“你看你假惺惺的样子,想我有个什么前途。怎么生活水平提高了啊!红梅都不抽了。”我翻箱倒柜的找打火机。
“我回了一趟家,从我爸那里偷来的烟。”华洋嬉皮笑脸的把裤子脱了扔在床头。
“我们现在过的挺好了,你记不记得大一的时候,没烟的时候爬在床下捡起烟头,然后把烟头里的烟丝埝出来卷旱烟抽。”我打量着华洋新做的那个绿鸟鸡尾巴头发。
“嗯!那时我们还猜拳谁输了谁去捡,靠!我现在还记得好几次我把头磕在床头的钢筋上。最穷的时候买不起手纸,然后就把每一本书的前言都撕了,撕完了前言再撕目录。”华洋得意的模着自己的头。
“我来看看”我伸手过去摸华洋的头。
“干什么!早好了。”华洋把我的手推开。
“我是想看看你这个绿鸟鸡头发里面有没有鸡蛋。”
“你是不想活了。”
“把头发染成黑色吧!老弄这么怪异,你把大一的小妹美吓坏呀!”我拿起小辉的牛津大字典小有情调的看着单词。
“不行!染回去不习惯。就像你习惯了先亲芷若左边的脸一样,什么东西习惯了就不想改变了。”华洋这小子不知怎么知道我的情感秘史的,我站起来就去捏着华洋的脸:“你他妈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又乘机在我说梦话的时候问我问题了。”
“哥!亲哥,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快说。”
华洋翘起二郎腿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其实这个问题嘛!要从某天晚上说起。有一天我和我新泡的那个专科小妹在学校松树林子那边约会,很抱歉听到了你和芷若的夫妻夜话。所以就知道了。你看你郭金钰多么正直的男人,还是文学才子,你看看你说的那些话。哎!真丢人呐!我原先以为我是最色的,今天我把色狼的第一把交椅留给你了,哈哈哈。”
“我靠!你也太不道德了,谁还没有个脸面呢?千万不要传出去噢!”真没有料到被别人揭发了自己的隐私。这感觉犹如小时候家人拿着褥子拷问到:“你是不是尿床了。”
“不会的,家丑嘛!”
小辉背着挎包推门进来:“什么家丑?谁出丑了。”
华洋脸上的奸笑发作了:“也没有什么,少儿不宜。你不要知道了,不利于你的身体发育。”
“不会的!你这个娃娃怎么这样嗫!有什么笑话一起分享不行?”小辉发问了。
我见状不妙:“没有什么,我们就是议论可志那晚上对雅婷下手的时候笨手笨脚的,真是丢我们宿舍的人呐。”
“不可能,你们两个都给培训了那么长时间了,不会可志还不懂怎么做吧?说实话,你们的那些所谓经验我听了,差点把我给整成同性恋。”小辉顺手夺走了我手中的大字典。
“也不完全是我们的原因,我险些就和金钰示范给他怎么做了,他就是个猪脑子。”华洋孔子般的神情教育着小辉。
“我作证,那天可志和我们道别走的前夜,华洋就把我按在床上给可志讲,要第一做什么第二做什么。”我和华洋那天差点就真给脱光了,我们给可志讲要怎么对付雅婷。
“噢!理解,明白。不就那么一回事情,你说可志也忒笨了点。”小辉愤愤不平。
“你看你这孩子,你外行了不是!什么叫就那么一回事情就你这样怎么能考济南大学的研究生呢!。男欢女爱的学问大得去了,你知道现在的夫妇有多少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离婚吗?”华洋更加牛比戴上了眼镜开始了他的演讲。“百分之好几十。”华洋双手比划出了一个丑恶的十。
“说的对,多学的点。你看人家华洋什么都懂。”我吹嘘到。
“知我者,若君也。”华洋用手拍拍我的肩膀。我马上想起了一部抗日题材的电影,日军拍着小孩子的肩膀说:小鬼,你地大大的良民。
“那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教点学费和你们学学。”小辉边说边用手挠了挠头。
“行啊!金钰把衣服脱了,我们现在就来培训。”华洋挽起袖子,坚定的看着我。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乱来了,我受不了,这样会导致我们有同性恋倾向的。”我双手交叉护着胸。
“你看你,师者,所以传导授业解惑也。孩子想学习,你却这样不配合我。”华洋越说表情越苦涩。“为了祖国的明天,为了少给婚介所带来麻烦,为了小辉同学的将来,你郭金钰这是犯罪啊!
“老师啊,你给我画画,我看的懂。”小辉找出纸和笔双手交给华洋。
华洋接过纸和笔,对我施了一个媚眼。然后华洋就开始在纸上画了一对裸男裸女,他的嘴边还嘀咕着什么,小辉却爬在桌子上认真的听着,笔记本上小辉在记录着什么。这两个人就像两个原始人学习文字一样,把彼此丑陋的字展示给对方看。看的出爱学习的人,学起什么来都是那么卖力。我看到小辉此刻的表情和他解高数题时的表情是一样的。
下午的时候打扮了好久才去找芷若去了,因为我去师大可谓是大开眼界,那里的男生各个都是眉清目秀的,仿NIKE的鞋子擦的乳白乳白的,这样的男生女生能不冲动吗。可惜我们学校的男生,我就见到过足球鞋配西装在这样打扮的人,原来我们学校的男生都忽略的美。
“昨天到哪里了,手机关了好久。”芷若抱着我的衣服潇洒的站着,可脸上确实不潇洒的笑着。
“我没有去哪里,我去买了几本书。”我实在找不到再好的说辞了。
“噢!我正好想看点书,你能不能借我几本。”芷若呶呶不休。
“就那个,我的书华洋看着呢!人家还没有看完。”我心中狐疑我走的这么隐蔽芷若怀疑简直就是无从说起。
芷若拨通了华洋的电话,着急的我好像举起炸药包怎么都点不找导火线的董存瑞,心中默念:华洋关机,求你了。
“华洋你是不是借了郭金钰刚买的几本书?”
“哦!芷若啊!谁告诉你我借他书了。”
“我就是问问。”
“没有啊!”
“没事了,拜拜。”芷若挂了电话,“你骗我,你就没有买什么书。我昨天亲眼看见你鬼鬼祟祟的上了五十一路车。”
“对我就是没有买书,我就是上了五十一路。我去了一个女同学那里,她病了。我要是和你讲,你又要多心,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我有点不爽的回答着芷若
沉默,接近三十秒钟的沉默。
“我至于那么小气,你给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下不为例。”芷若把衣服递给我。
我心中那叫一个痛快。
我上前将芷若和衣服一起抱着:“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吗!男人的事情有时候说不清楚。”
“我爱你这句话也说不清吗?”芷若深情的看着我。
我觉得这女人怎么了,说话怪怪的。
“那到不是,就算说不清楚,心中清楚比什么都重要。”现在的郭金钰我敢说是油滑的公狐狸。
芷若睫毛微微的蹭了我的脸:“人家昨天等你一起庆祝,可你跑的无影无踪。“
“谁谁家孩子过满月啊!”我突发奇想了这个笑话。
“咱家的,行吗?我靠你就不能正经点。”芷若把手挎在我的腰间。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什么庆祝?”我把我油光可鉴的头发用手向后抓了过去,谁知那定型水牢牢的把头发揪在额头前面。
“你的英语四级过了。”芷若眉飞色舞的笑着。
我大概好长时间没有听到如此振奋人心的福音了,我苦笑不得的抓着芷若的脸:“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呐!一定老师把卷子判错了,不行我得举报我自己。”我做了个劳教释放无法就业的无奈表情。
“你真有毛病了,你笑啊!蠢驴!”
“我承认我是文明社会里进化最完整的一头蠢驴。我笑不出来,你没有骗我吧!”我麻木的听着芷若对我这次四级英语考试的评价。我估计自己身体上有那种范进的犯贱心理,一旦中举或是过关非要不正常一会儿。
“要毕业了,大四。”芷若两眼看着天,用双手变了一个心的图案,然后眼睛透过图案看着天空的云朵。
校园里林冠吟的《秦俑》响彻整个校园,和畅的风吹着红旗,阳光刺的我不敢抬头像芷若一样勇敢着看天空,其实我能勇敢看什么呢?是前途还是爱情。
云淡风轻 二十六
用五十分贝的声音来听林冠吟的歌,躺在床上大家都不要说话,我陷入了深秋以来第一次恋床病。同学们都开始了整理资料,嘎嘎嘎!听说都在准备毕业论文。有的也在寻找实习的地方。我们不能寒酸到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吧!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王子,我要成为有钱人在肯德鸡里一边吃鸡翅一边把薯条踩在脚下听那种酥脆的声音。
我的大学生活应该就是徒步穿越撒哈拉大沙漠,看似很遥远,没想到发此感叹的时候开罗近在眼前了。
一个人来到游戏厅,看到了游戏厅老板一边给我找钱一边抱着他的孩子,我模糊的记得,大一我翘课来这里打游戏机的时候,一个女人坐在老板的腿上打情骂俏呢!如今三年过去了老板的腿上多了一块尿布少了一个女人。时间过的真快啊!不就刚过去三年吗!沧海桑田近在眼前了。拿了一把游戏币如火如荼的愤怒的塞进机子里面,跟前同样打游戏的一个小孩子不解的瞪了我两眼。看什么看,谁规定只有小孩子才能玩游戏机。
芳!要不是电话本里保存着这么一个名字,这个人早被忘掉了,人家赶回来写毕业论文了。一身珠光宝气,芳让我们这些贫苦出身的男生马上萌发了一个念头,是去好好奋斗吗?NO,是想方设法应该取个有钱老婆。女生有好多个版本,有些女生非要经过包装你才会发现与众不同。芳算不上那种美女级人物,但是人家会打扮啊!芳拉我到校园外面的烧烤城吃了个痛快。肉的涨价速度就像亚洲金融风暴中泰铢贬值的速度一样,可怜的铁丝上寥寥无几的串着几块羊肉。什么时候我们内蒙古的羊肉会这么紧缺,看来是该回去放羊的时候了。
“金钰哥哥,我走了这么长时间就没有想我。”芳拿着一根铁丝挑拨着盘子里的羊肉串。
我满嘴是油的答道:“想了啊!想你这次回来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原来如此!听说华洋那小子泡了一个大二女孩子。”
“是啊!他总是游手好闲。”我用力的咀嚼着羊肉,天!我怀疑这只羊生前是个活了几十岁的长跑健将,这肉太老了,咽下去担心消化不了,继续嚼嘴又困又麻。
“他那样的那生还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