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一切,在梦里的梦里。
一切的事情到一段落后我拿着母亲给的三千块钱再次来广州。离开家的那个夜晚,我第一次感觉哀伤,之前那么多次的离开都没这次来得有感觉,我左手拿着吉他,右手拿着衣服,坐在一辆摩托车后面去了车站,准备等那辆去广州的车,摩托车慢慢的开着,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感觉到有两个女人的身影在我背后,一个是我外婆,一个是我母亲,我外婆一直害怕我在外面和坏人混在一起,所以在我离开家的那个晚上她对我说“不要去和小混混一起”,当时她眼角是湿的。
其实直到现在他们没有人真的知道我在广州做什么,她也不理解我在做什么,可以说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租了一个屋子,玩着木琴,写着文字。对了,我去当过两个晚上的酒吧兼职,是阿森介绍我去的,还有,我卖过衣服,至于我还做过什么,我感觉没必要再讲了,只是我没忘记我是在画着我要的那朵花,恩,就这样吧。
朋友,我就说到这里了,我实在没办法回忆太多,太累了。明天我打算去乡下,此时又是一个黄昏的到来,夏日的风一直扑打着我的后背,很是舒服,我把这个残缺不全的记忆留在今天,我和明天一起,写着诗,告诉你关于村子那条河的故事,而不再是这样该死的昨天,风你把它带走吧,连同这些文字。
对了,我今年23岁,他们都叫我阿蕉,香蕉的蕉,但我喜欢有人说我是“一个孩子”,其实你也是“一个孩子”。感觉还有很多没有说完,就让它随风而逝吧。我要开始写诗,玩着民谣,想把家乡的流水带到很远的地方,在那里,让它继续流着,流给许许多多“一个孩子”,当风停时,他们应该可以喝到那条河的水,很清,很甜,归属,故事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