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王然很认真的点点头,说:“哥是理痴,你也是理‘痴’,不过你是理科白痴。”
小美女见试卷差不多都发下来了,便走到讲台上,说:“大家的表现非常好,全班共六十二人,物理一百分以上十八人,九十分以上四十九人,八十分以上六十一人。在普奥班中靠前列了。”
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作为高四生,在复习前期的优势非常大,超越一般人本是应该的。只是结果这么好,显然有点出乎意料了。
“考试很重要,但最主要的却是考试后的试卷讲解,只有通过讲解把考试中暴露的问题解决掉,考试的意义才能实现。”老班曾如是说。道理很简单,三个月前,我却不曾理解。
见试卷发的差不多了,物理老师走到讲台上,说:“好了,开始上课啦!”
第三十九章 让人抓狂的课
三秒后,小美女又说道:“上课啦!!”
嗯知道了知道了,我把试卷翻开,今天应该是要讲题的。
又三秒后,课还是没有开始,我只听到一个声音:“上-课-啦!!!”音调拖得很长,而且还带着极其明显的不满情绪。
完了,我心里想到,这位姑奶奶不知道又要搞什么东东。虽然自认为已经对物理课我已近有了初步的适应,但我仍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众人都已经抬起了头,看着讲台上的那位,一脸迷茫。
我看到这位姑奶奶的脸上仍然挂着装出来的怒气,眼睛里闪过一丝奸计得逞后的狡黠笑意。对于这个还带着孩子气的老师,我们有些无言以对。
只见她瞬间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撅着小嘴,像极了一个清纯的邻家小妹,用嗲到极点,甜进骨子的语调说着:“上课啦!”
晕,怎么还是这一句!
还好她还有下文:“都盯着试卷看什么,试卷上又没有花,都是叉叉!”
废话,今天讲题不看试卷难道要看你吗?我心里想着,美女都是这么奇怪的么?
“都无视我的存在了,难道试卷比我还要好看吗?”美女接着说。
“扑通~”我听到一阵椅子翻到的声音。这位祖宗闹了半天就为这个啊!
好吧,为了证明我们的审美能力并没有什么偏差,众人都将目光聚焦在这位姑奶奶身上。美女确实比试卷好看多啦!
上物理课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
享受就是你能在美女的允许下光明正大的欣赏美,还有精彩的物理课可以听;折磨就是你要承受美女偶尔心血来潮时候的恶作剧。
比如说她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把你叫起来,然后说‘不好意思啊叫错了,你坐下吧!’当然你要是真的坐下了,她会再次把你叫起来:“嗯,刚才是我记错了,我想叫的就是你,你来回答下某某问题吧!”
现在小美女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变得眉开眼笑,乐呵呵的像捡到一百块钱。
“上课啦!”小美女开心的说道,众人表情瞬间变得怪异。“嘻嘻,这回真的上课啦,哎呀呀你们都是什么表情啊真是的。”小美女说的一本正经。
“先讲讲实验题吧!”小美女收起了嬉闹的表情,说道。“我看了你们的试卷,千分尺的那个题目居然有近半的人都错了,你们太对不起我了。”“那个某某你起来说说你是怎么错的。”我看见小美女把手指向我了。
“我在三位小数点估读上出问题了。”我站起来,老实的回答。
“嗯,坐下吧!”在树立一个批判对象后,美女很大方的叫我坐下了,用故作老成的甜美声音接着说,“同志们,死也要死在三位小数点,这才死的光荣,死得其所,我说了多少遍啦,要画图,对吧,画图才能有前途。像李寒同学就是死的很伟大嘛!”
听这话我倒是死得很有面子啊!
“可是你们中间有一半都没有死对地方,我们不怕犯错误,就怕犯低级错误。”小美女说。
。。。。。。
十分钟后,小美女突然回身甩发,飘逸之极,把一支粉笔头砸向坐在第一排的一个男生,确切的说那个男生是睡在第一排的,那男生叫胡元峰,今天三个物理满分中就有他一个。
粉笔头在讲课的时候是老师的工具,在特殊情况下也是一件十分趁手的武器,如飞镖一般,来去无影。只是我们的小美女显然手法还不够纯熟,我看到一道白影从她手里飞出,啪的就打在了胡元峰的同桌身上,吓得那位正认真听讲的同学猛然一跳。
“不好意思啊!”小美女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但是我看见她道歉的同时,手里又准备好了好几个支粉笔头,看样子不命中目标就誓不罢休了,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惨遭殃及。
还好,美女的运气实在不错,第二支粉笔头划过一道飘逸的弧线,准确的落进了胡元峰的后衣领中,虽说没有爆头,但这也算是命中。
胡元峰终于有了动静,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望着小美女,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询问的神色:“下课了么?”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人会打扰这位大神睡觉的,他的考试成绩就是一份免检证明。
“胡元峰,我讲的真有那么精彩吗?我刚才都讲错了哎,你居然还在点头。”小美女好奇的看着胡元峰说道,“看来你很崇拜我哦。”“胡元峰同学认为凡是王老师讲的,都是对的。”小美女环视一周,莞尔一笑。
众人闻言,皆拍案捧腹而笑。
第四十章 理综是王道
到晚上的时候,我知道了自己的所有成绩。仅仅从分数上看,我已经达到了自己高中生涯以来的最高分:五百七十一分。
这个分数,不算高,也不算低,就是那种压上不足,欺下有余的情况,对此我很满意了。
对于学生而言,分数可以代表很多东西。它是一种的身份证,也是通行证。虽然我向来不承认‘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至少,你让我在分数和命根中间二选一,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命根子。但是我却同意在学校分数和金钱的地位等同的观点。
在这所骄傲的学校里,分数是你支撑起腰杆的唯一支点。
王然刚好比我多了十分,现在他正很爽的教育我:“瞧见哥的分数没,知道为啥在我的语文和你差距那么大的情况下能够绝地反超吗?”
废话,你的数学还比我高了近二十分呢!
当然,为了引出他的后续话题,我很配合的拉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对啊!这是为什么呢?”
见下文有了铺垫,王然满意的拍拍桌子,说:“理综,理综才是王道!”
“对啊!二百五的王道。”我还是很认真的说。王然的脸尴尬的红了一下,他的理综分数刚好二百五十分。
“你看蒙逸,理综二百八十九,直接就把我秒杀了。”王然岔开话题,说道,一脸的崇敬。
提起蒙逸,我便想到前几天晚上,他在城墙下的事情。转头看去,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低头独自写着题目,仿佛一切都无关己身的样子。
王然在旁边说:“刚才我去老班的办公室了,看到蒙逸这次是班上第三。”
对于排名,国人向来都抱以极大的热情,不管是关于别人的还是自己的。我觉得自己也能称作国人中的一员,便好奇的问道:“那前两名是谁呢?”因为这件事情既关乎自己,又关乎别人,我觉得自己很有打探的必要了。
“第一名是肖霦,第二名是胡元峰。”王然的语气很羡慕,也很受伤:“天道不公啊!胡元峰那贼子,天天上课都找周公捉蝴蝶,居然能考第二,为什么第一不是我呢?”
“你长得不像啊!”我抽出本理综高考真题来做,王然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不像什么?”王然疑惑的看着我。
“不像个有机会考第一的啊,就你长的这样,能到现在这地步就是个奇迹了”我悄悄把凳子往外移了移,以防不测。
“那我像什么?”我明显嗅出一丝火药味。
“还用我说吗?白痴都知道的。”我很愿意不时的打击一下这个家伙。当然这种打击一般并不扩大到武力范畴,对上这位以八块腹肌为荣的肌肉男,我并不占优势。
我感觉到头部被人敲了一下,这不是幻觉。我怒视王然,这家伙居然真的动手了,关键是还抢在我动手之前,那就意味着我基本没有出手的机会了。但我发现王然并没有露出偷袭成功的笑容,反而有点尴尬,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老班肯定正站在我们身后了。
我回头,老班手里拿着一本书,脸上是淡然的表情,但他站在那里便自然而然的发出一种师者的威严。“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都考得好吗?”老班说。
我听不出这句话到底是反问还是疑问,只好有点尴尬的低着头表示我们知错了。
“哦,考得是还不错,一个十六名。一个二十四名。”老班随即说道。我又没听出他这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我们说。我悄悄回头,看见他手里拿着成绩单,表情依然没变,却没有了刚才的压迫感。
老班不再理会我俩,径直走向讲台,依然是那句开场白:“好了,大家停一下,讲几个事情。”
他讲了一会儿关于考试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这一次一本线只划到了五百一十分,也就是说我们班几乎全部过了一本线,不过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以后我们和应届生的差距会逐渐缩小,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力扩大这种正在缩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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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触景未生情
日子就像白开水,我们喝了一杯又一杯,平静的日子又在继续。这种平静只是两次考试中间的间隔。
食堂前面的大道上,两排银杏树在秋风中显得愈发单薄,片片落叶飘零而下,追逐着匆匆行人的脚步,然后被饥饿的人毫不留情的踩在脚下,最终融入了土地大妈的怀抱。
此树学名‘公孙树’,然而此时仅仅能被称作‘孙子树’罢了,真实年龄绝对属于儿童阶段。瘦弱的枝干还不及我的胳膊粗,我记得当年我进校的时候它们就这么大了,三年过去,它们依然如故。
对于这种情况我一直深感奇怪,在经过不懈观察后我发现,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树的旁边就是电话亭。
每天有无数的人在这里互诉衷肠,话到忘情处便不免心情激动,高兴者把树想象成电话那头的人,一手抄话筒,一手揽小树,左摇右晃不胜激动;郁闷者正好寻得一个发泄对象,咬牙切齿拳脚相加。
这般日日惨遭蹂躏,必然心中郁结,哪里还有精力长大?
我在树枝间仔细的搜寻了一遍后,失望的说:“哎,怎么今年也没结果啊,莫非这些树都是公的?”
“笨蛋,银杏树都要二十年才结果的。”老马一副很博学的样子。
在靠近食堂的地方,是一片不大不小的水杉林,往昔的一树绿叶早已染上层层暮气,枯黄的枝叶夹杂其中,说不出的衰败,和旁边的银杏树交相辉映,衬托出一片秋景萧瑟。
这时节正适合抒发些“碧云天,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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