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柠檬香之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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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柠檬香之爱惜-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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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你有没有发烧。」没有啊,焰珂放下手,忖道,他的体温很正常。   

    「我没有生病。」她以为他像她那么容易生病吗?   

    「你好奇怪。」她看他的眼神就像他头上多长了两个角。   

    「嗯?」他挑起眉表示询问。   

    「本来就是嘛!之前我怎么问你,你都不肯说,现在却突然说了、还加解释,这种行为不是很奇怪吗?」   

    「因为,我从来不需向谁说明我的去处。」他不以为意地道。   

    「那现在为什么又肯说了?」   

    「因为我想说。」   

    「哦。」她怪怪的瞟了他一眼,很难弄懂他的行为模式;不过,反正那不重要。「在离开之前,我想先去一个地方。」这里应该有联络宫里的地方吧。   

    「什么地方?」   

    「我要捎信息回宫,告诉宫主我很平安。」她一声不响的就被他带走,加上那四个护卫所看到的情况……她猜现在宫里一定为她的失踪而着急不已。   

    「没有必要。」他冷淡的道。   

    「对我来说有必要。」焰珂说道:「如果我就这么不见了,宫主还有宫里的许多人都会担心的。」   

    任风行盯着她认真的神情。   

    「他们对你来说很重要?」   

    「是。」她点点头,   

    「忘了他们。」   

    焰珂瞪着他。「为什么?」   

    「你心里应该只有我,不该还有别人。」   

    「没有云流宫,就没有我;我不可能忘记宫里的一切,你也没有资格要我忘记什么。」   

    「你属于我。」他看着她,语气肯定。   

    「我才不属于你。」她开始有点火气了。   

    「从我们离开祈连山开始,你就属于我。」   

    「我会离开你的。」她挑衅地回道。   

    他眼神一沉。「你还想走?」   

    「有机会,我会走的。」她反瞪回去,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才刚刚觉得他人不错而已,他马上又变得霸道,这个男人真是称赞不得;她在心里头朝他猛扮鬼脸。   

    「你绝对没有机会。」他冷冷说道,两人好不容易和谐气氛的随即告终。 

   当有人发现石柱旁被定住身的四名青衣护卫时,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的事。任风行独特的点穴手法使得青衣护卫无法自己解开穴道,也没有人解得开;最后,还劳动了玄武堂主亲自来,才解了四人之危。   

    穴道一开,那四人因为同一姿势站立太久,突然失去支撑点,还差点瘫软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玄武堂主北宫无名问道。   

    青衣护卫属于青龙堂,主要负责云流宫内外的安全,但因为堂主东方情奉宫主之命支援风琤的行动,所以守宫的重责才由北宫无名暂代。   

    「有人……想闯宫。」四人中,有三人因为穴道封制太久已经意识不清,只剩下一人能回答问题。   

    「什么人?」   

    「不知道。」那人有气无力地回道:「堂主,那个人……武功很高,不但胜了我们,还……带走了焰珂小姐……」   

    「焰珂?!」   

    「是。」他喘息道:「焰珂小姐……本来想救我们,可是,却反被那人……打败,那人……就带走了她。」   

    焰珂的武功是他一手教导出来,她有几分能力,他再清楚不过;能轻易将焰珂带走,这个人的武功不弱。   

    「你还记得那人的模样吗?」   

    「记……记得。」   

    「等你恢复后,找人画出那个人的形貌,然后立刻将画像交给我。」   

    「是,堂主。」   

    北宫无名唤来其他人,命他们带这四名青衣护卫去休息并好好照料后,随即赶往云织楼。   

    来到云织楼外,北宫无名却被阻在楼阁之外。   

    「我有事必须见宫主。」   

    「宫主正在休息。」闇不放行。   

    北宫无名一顿。「那么我等。」   

    暗点点头,仍守在楼阁之下。不一会儿,云织楼阁门打开。   

    「参见宫主。」北宫无名道。   

    「不必多礼,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并没有睡着,一听见北宫无名的声音,她便更衣下了楼。   

    她知道,如果不是重要事,北宫无名不会急着到云织楼找她。   

    「焰珂被人掳走了。」   

    「什么?!」云流宫主面色微变。「怎么回事?」   

    北宫无名将山下石柱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云流宫主陷入沉思。   

    焰珂居然在云流宫地界被人带走,可见云流宫的守卫还不够严密,这是一种警讯;另外,究竟是什么样的高手会想来云流宫、最后却只将焰珂带走,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双手背在身后,将事情仔细想了想。   

    「能查出带走焰珂的是什么人吗?」她问道。   

    「我已经吩咐见过那个人的四名护卫,要他们描述出形象,然后再请人画出来。」北宫无名回答道。   

    以目前的情况,其他人都因为三块玉牌接连出现而繁忙,只有北宫无名还守在宫中;但焰珂出了事,无名不可能不管。   

    「画出形象后,你立刻追查焰珂的下落,也把画像送来给我看;但是记住,先不要打草惊蛇。另外,加强云流宫四周的巡逻护卫;他们被人定身整整一天后才被发觉,可见宫里的护卫太闲散了,」   

    「属下立刻加强守护,请宫主放心。」如果来人想侵入云流宫,那么云流宫想维持现在的平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北宫无名明白宫主的担忧,随即去处理护卫之事,类似的事件不能再发生。   

    北宫无名离开后,云流宫主低头沉思了许久。   

    莫非云流宫真的是安逸太久了吗?焰珂就在山下被带走,这也显示了她这个宫主多么无能,居然连近在身边的手下都无法保护。   

    「宫主不该自责。」暗说道。   

    「我明白。」她深吸了口气,没让太多的担忧与沮丧占住心头,转身从容的看向他,「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应该做的是面对和应变。」她是一宫之主,不能这么容易被击倒、也不能这么脆弱。   

    她的面容始终带着平静与微笑,可看在暗眼里却非如此;然而,他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属下会保护宫主。」最后,他只有这一句话,语气坚定如盘石。   

    「我知道。」她轻道,望着他的神情里闪过难解的光芒。   

    她知道,不论发生任何事,他都会以她的安全为第一、将她放在自己的生命之前,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因为……她是宫主--云流宫之主。   

    *****   

    没想到一句云流宫,就把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有的平和给打破;都是他莫名其妙,居然不准她和宫里联络。   

    想到这里,焰珂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后来,他带着她就直接上路,根本没让她有离开的机会;从她说要走那句话开始,他的脸色就黑的吓人--不过焰珂才不怕。   

    他不说话、焰珂也不主动开口,马车上就这么沉闷着;眼看着他们远离城门,她却不能和宫里联络,焰珂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谁叫她的武功打不过他,连想偷偷请小二帮忙都会被发现。   

    这个男人真是够奇怪了,专做一些奇怪的事。   

    她不知道疾风谷在哪里,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他赶路的时候却总刻意避开人群聚集的城镇,反而专走一些山路与郊道;焰珂至少了解到一点,这男人不爱群居,而且孤僻得很。   

    唉呀,不想他了,反正他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赶快想个办法和宫里联络才是。   

    焰珂才想的专心,他的身体却倾了过来--   

    「马车让你控制。」他突然将控马的缰绳交给她,焰珂手忙脚乱的接过。   

    「喂,你做什么?!」她不会呀!   

    「用力抓好。」他沉稳地道。「只要将手放软,马自然会依着一定的速度跑;如果想停下,就将绳子打直:想加快速度,就用鞭子轻拍马腹,它就会按照你想要的速度跑;抓稳了。」   

    焰珂紧紧的拉住绳子,按照他的话做,不一会儿便掌握住了驾马的要诀;可是,他干嘛突然要她驾马车呀。   

    「现在你不会,我可以教你,以后就换你驾马车。」他放开帮她抓持的手,看着她慢慢放松自己。   

    「我?!」为什么是她?   

    「你没忘了,现在你的身分是我的随从吧?」他淡淡提醒道。   

    「那也不必这么突然吧。」她咕哝着。这男人做事果然没什么规则可言,想做就做了,结果倒楣的都是她。   

    「你有意见?」   

    「当然有。」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真的太过分了。」   

    「愿赌服输。你没忘了答应过的事吧?」她好像老是在瞪他。   

    「我当然没忘。只是,当随从也有个时限吧!我才不要一辈子都当你的随从、服侍你。」她振振有辞地道:「而且,那次比武根本不能算是真的比武,我还是有机会打赢你的。」   

    「哦?」他的表情明显写着不信。   

    「你不信?!我们再赌一次。」也许这是可以回宫的好机会,焰珂眼神一亮。   

    他笑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再比一次,结果依然不变。」   

    「谁说的?」她不满道:「如果再比一次,我还是输给你,那.....我就一辈子都伺候你;可是如果我赢了,你就得放我离开。」   

    「看来,你还是想回云流宫。」他眼神闪了下。   

    「当然。」谁喜欢无缘无故被绑架?「你赌不赌?」   

    「我已经赢过你一次,何必再为了相同的理由再跟你赌一次?」   

    「你怕输?」她激他。   

    「别忘了我已经赢过你,你已经成为我的随从。」他一点也不受激的回道:「不过,如果有其他的赌注,我倒可以考虑。」   

    「什么意思?」   

    「除了一辈子服侍我之外,再加上你的心甘情愿如何?」   

    「心甘情愿?」她不懂他的意思。   

    「如果你再输我一次,就心甘情愿的待在我身边,不再提离开我的事、也不再想着离开我,如何?」   

    焰珂奇怪的看着他,他为什么要特别附加这一点?   

    「不敢吗?」他笑她的犹豫。「还是,你自始至终都打着要离开的主意,准备不守承诺?」   

    「谁说的?!」她涨红脸。「我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不逃走,就绝对不会逃走。」她深吸口气。「好,我赌。」   

    「很好。」他点点头。「任何时候,只要你能伤了我,就算你赢,你可以自由离去。」   

    「伤了你?」她不懂。   

    「打伤我。」   

    她瞪大眼。「我不要。只是分出胜负,不一定要伤了你吧?」想到要打伤他,焰珂就觉得怪怪的,不想他受伤。   

    「你舍不得吗?」   

    「谁……谁舍不得了?!」她嘴硬。   

    「既然是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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