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两个人不等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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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两个人不等于我们-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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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阑阑。”

    听到母亲的呼唤,苏阑停下了离去的脚步,深呼吸了下,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转过身去望向因为穿着婚纱而行动不便的母亲——

    苏阑一直都知道母亲苏婉莹是美丽的,不是那种外表肤浅的美,母亲的美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像她初中的好友形容的那样:“第一眼见到不以为然,接着看第二眼,似乎多了些什么,再看下去就移不开了视线。即使只是静静地站着,似乎每一秒也有不同的风情。”

    看着母亲身上洁白的婚纱,望着母亲脸上无法掩饰的幸福,苏阑的心有一瞬间的疼痛。

    “……阑阑,你……”

    望着女儿灿烂的笑脸,不知怎的,苏婉莹到了嘴边的话却无法说出口。

    母女朝夕相处了18年,她眼见着苏阑从一个单纯开朗的孩子慢慢地变成了现在淡漠寡言,就连脸上的笑也渐渐让人分不清真假,即使作为母亲,苏阑唯一的亲人,她也读不懂苏阑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苏婉莹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听老院长说她似乎是被人特意放在孤儿院门口的,贴身的襁褓里还留着一枚小小的玉坠,似乎刻着什么字的样子,却因为磨损的厉害分辨不清。

    从小到大,苏婉莹都很懂事也很勤奋,更懂得吃苦,虽然孤儿院的条件不好,但苏婉莹还是顺利地去上了小学、初中和高中,甚至因为她优异的成绩被保送进了早稻田大学。

    顺利毕业后,苏婉莹满怀壮志地打算一展手脚,但社会是残酷的,金融危机的影响下,企业招聘的岗位有限,有背景者优先,即使她凭借自身实力进了公司却得不到施展,甚至因为她的美貌,好色的上司借着工作之名频频性骚扰,更提出了包养的要求。

    苏婉莹虽然孑然一人,却也懂得自尊自爱,但一个孤女如何能敌得过滔天的权势,某一天,苏婉莹被□了。接着,像是计划好的一样,苏婉莹被□的事情被人抖了出来,同事或是讽刺或是同情或是幸灾乐祸,而那个上司对苏婉莹不过是一时贪鲜,新鲜劲儿过了怎会管人死活。

    面对公司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加上因为信期不准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得知自己居然怀孕了,苏婉莹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不是没想过一死了事,可是她记得老院长的话:“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在你看来是挫折的事也许在旁人眼中不过尔尔。”

    孩子是无辜的,即使这个孩子不该出现,但苏婉莹还是放不下,咬咬牙,苏婉莹辞去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了这个生活了21年的城市大阪。

    苏婉莹随便地买了张去往东京的车票,下车后,一个怀着孩子的年轻姑娘站在陌生的城市马路上,不知道该去向何方,可她的心中却有个信念:活下去!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日子过得很艰难,虽然苏婉莹顺利地找到了工作,并且租到了一处便宜的房子,但钱的问题却始终没有得到真正的解决,这种情况在苏阑出生以后就更明显了。

    苏阑的名字在她出生前就已经起好了,偶然的机会下苏婉莹读到了中国古代词人辛弃疾的《青玉案》,末尾处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所以选用了阑珊的阑,而不是女孩子起名常用的澜字。

    苏阑很像母亲,若说长相遗传了五分,那么骨子里的气质就是十分。

    从小苏阑就很乖,在问过一次母亲“为什么我没有爸爸?”,看到母亲为难的样子后,苏阑就把这个问题烂在了肚子里。

    可是社会很现实,未婚先孕的母亲成了左邻右舍最好的八卦对象,附近的小孩受了大人的影响,对小苏阑的态度怎一个差字了得。偏偏小苏阑不愿母亲操心,母亲每天的疲惫她都看在眼里,所以即使被欺负得再惨,小苏阑也会在母亲回来前把自己收拾好,营造一个和谐的假象。

    其实苏婉莹又怎会真的不知道呢,只是苏阑不说,她也只有装作不知道。这种和谐一直到某天邻居家的女主人那句“□的女儿将来也是□”后彻底崩塌,小苏阑在母亲的怀里哭得昏天黑地,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在瞬间爆发几乎哭晕了过去。自那以后,苏阑原本刻苦的学习愈加努力,甚至连周末假期都不愿意出门,整日整夜地泡在房间里,很多时候都能发现她眼睛里的血丝还有黑眼圈。

    苏阑变得沉默了,但她的努力没有白费,老师对她愈加的看重,给了她很多的机会,高二的时候苏阑已经被告知学校决定给予她保送的资格,但保送的学校却不是苏阑真正想去的,苏阑拒绝了这个在其他人眼中绝好的机会。她的目标是东大,日本最高学府,而高三的那年夏天,她也成功地笑到了最后。

    都说读大学是人生的转折点,可没有想到,苏阑的人生转折点来的那么早,而为之付出的代价却又那么惨痛。

    苏阑很清楚地记得,当她拿到东大录取通知书和免除学费通知单的同时,几名陌生的男子站在了她的面前,领头的那人恭敬却又不容拒绝地告诉苏阑,幸村家主请她过门一叙。苏阑沉默了片刻,很冷静地把材料都放进背包里,坐上了那辆高级轿车。

    车子很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苏阑的头脑飞快地转动。

    幸村,这个姓氏在日本并不少见,但真正称得上有影响力的却屈指可数。苏阑的生活圈子很简单,学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加上她平时与书本、计算机为伍,认识的人并不多。学校里有同学姓幸村,但苏阑和他们最多称作校友,那么就不可能是她的原因。而除了她……只可能是因为母亲了。

    在东京,苏家母女的生活很平静,除了街坊的流言,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风波。苏

    阑一天天长大,苏婉莹却很让人诧异地居然没有像一般未婚先孕妇女那样迅速衰老。苏阑的懂事是一方面,苏婉莹自己的实力也不容忽视,从一个孤女到保送进早稻田大学,再到搬来东京站稳脚跟,背后的血泪只有她自己知晓。

    苏阑看着母亲为了这个家忙前忙后,再看看同龄人完满的家庭,觉得需要一个人在给母亲以依靠。苏阑和母亲谈过这事,可是被拒绝了,好不容易牛皮糖似的死赖着让母亲答应了,周围却又实在找不到对的上眼的,不是自身条件差就是嫌弃她们母女。日子久了,苏阑也就不老在母亲面前提这个事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于是,当苏阑都要淡忘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当苏阑放学回家看到母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脸上挂着一抹娇羞的笑,眼神飘渺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苏阑知道母亲终于遇到了让她心动的人,而那个人对母亲似乎也是有情的,经常来电话约母亲出门。苏阑虽然有些不适应两个人的家突然只剩下她一人,却也很开心地看到母亲脸上不时露出的幸福表情。

    渐渐的,苏阑知道了对方姓幸村,神奈川人,结过一次婚却又离了,有个比她大几个月的儿子,家底很富裕。

    苏阑随母亲去见过对方,风度翩翩,这是苏阑对他的第一印象,但那人眼眸中的精光也不容忽视,是个有理想的人,也很坚定。

    幸村先生对母亲很好,也很照顾苏阑,有次苏阑生病了还是他发现并送到医院的。苏阑不排斥幸村先生,在苏阑的脑海中,父亲这个词是很模糊的,从生物学上来说她一定有一个父亲,可是苏阑从小到大的生活中却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所以苏阑不求幸村先生能对自己有多好,只希望他能给母亲带来温暖与快乐。

    当苏阑高考结束查分知道自己如愿进入东大的时候,母亲却皱起了眉,在追问下母亲才告诉苏阑,幸村先生的父亲对他们这段恋情很反对,认定母亲是为了幸村家的钱财,估计最近会来她们谈话。

    想到这里,苏阑定了定神,如果她没有猜错,今天请她的这位幸村家家主正是打算和母亲结婚的幸村先生的父亲,而这场谈话必定是惨烈的。

    苏阑很清楚,她和母亲两个人无依无靠,虽然母亲这几年工作出色被公司提拔做了部门经理,积累了一些人脉,但在像幸村家这种日本几大家族的眼里,她们就初生的婴儿般稚嫩,毫无反抗之力。

    那么,究竟该怎么做,才是对自己,对母亲最好的?

    “苏小姐,请下车。”恭敬却也带着不屑的男声打断了苏阑的深思,苏阑轻声道了声谢后下了车,眼前是一座大气简约却透着浓厚底蕴的家宅。在人的指引下,苏阑迈进了这座古老的宅邸。

    “家主,苏小姐到了。”

    一路走来,尽管苏阑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却也挡不住惊讶的神情在眼底一再的泄露。即使在来的路上已经设想过幸村家家宅可能的景象,却怎么也比不上身临其境地走上一遭。引路的男子一路上都在观察苏阑,看到她眼中掩饰不住的惊讶心底的轻蔑越加浓厚,冷淡地领着苏阑来到大宅的某一处。男子在紧闭的门前恭敬地对立面的人报告,苏阑闻声收敛了下心神。

    “请她进来。”老人的声音,低沉肃穆,谈不上很严厉,却莫名地给人以浓重的压力。

    苏阑对引她走来的人道谢后,推开了门,走进屋内。

    房间很大,布置典雅朴素,偌大的房间里站着一位背对她的老人。老人的背略略有些弯,花白的发色,双手在背后交握着。

    很静。

    除了自己微弱的心跳声,苏阑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不过苏阑不认为这就代表这里只有自己和眼前的老人了。

    不管对方是刻意忽视她,亦或是不屑于她,出于对长辈的礼貌,苏阑率先打破了沉默,弯腰行礼道:“幸村家主,您好。晚辈苏阑打扰了。”

    苏阑行礼后又等了片刻,老人才算有了反应。

    他慢慢地回过身正对着苏阑,苏阑看清了他的全貌。

    高身量,长脸,肤色微微透出老年人的暗黄,须眉灰白,黄暗的脸,雪白的须眉,眼角腮旁皱出永远含笑的纹溜,含着笑的眼、眼深深的藏在笑纹与白眉中,看去总是笑眯眯的显出和善。乍眼看去,仿佛只是一位普通的长者。

    当老人走进苏阑,苏阑在他眼里看到了转眼即逝的精光,那一瞬间,好像是无限的智慧一下子全释放出来似的,苏阑微微有些透不过气来,老人还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看着苏阑,已是让苏阑出了层薄汗。

    这就是久居上位者的气势么?

    “你就是苏阑?”缓缓的,老人开了口。

    “是。”苏阑颔首。

    “哼!胆子倒挺大的,居然敢就这么看着你的长辈。”幸村家主冷哼一声,明明脸上还是带着笑,却让人觉得冷风过境。

    “很抱歉,幸村家主。晚辈以为,在答应幸村家主请晚辈过门一叙的要求后,还畏首畏尾、胆怯如鼠,才是对您真正的不尊重。”这种话苏阑从小听得次数很多,从最开始的被打击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的应对自如。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是早熟的,苏阑也不例外。

    “倒是伶牙俐齿的。”听了苏阑的话,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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