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借壳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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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借壳上世-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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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省吃俭用存下来准备给爸妈盖新房的钱,心里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
  二十岁的的孤儿?
  没有了牵挂,于光一呆在部队十几年没挪窝,三十而立也过了,才被不知哪里来的小姑娘追得到处跑。战友们一脸的羡慕,于光一只觉得厌烦,于是写了申请书搭上了维和的班机,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龙子龙孙。
  于光一学历不高,部队十几年也没去上军校,英语过不了关,但是书没少看,唐宋元明清,知道的清清楚楚。康熙和雍正不是一个类型的皇帝,但是对于弘历的教导和关心以及期望都是一样的,于是于光一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项少龙式的人物,但是也会尽自己的努力做好一切。
  做好一切,就包括政治军事以及……房事,前朝后寝一样不能落下。
  多子多福是皇室的大事,于光一就像完成任务一样努力为爱新觉罗家添子生孙,毕竟孩子多了以后选择也多不是。一样一样按照世宗的期望,就是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意愿,直到永琏早殇。于光一发现原来只是当做任务来完成而已,没想到却真真正正的把永琏看作是自己的孩子。
  本来就是自己的孩子,原来那壳子里的灵魂早就消散不见了,现在呆在这里的是自己,所有的孩子都是自己的。于光一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在意圣祖和世宗的期望,摸摸已经不觉得空荡荡的胸口,原来只是亲情缺乏而已。上辈子父母去世十几年里自己老对未来没什么兴趣,每天只是按部就班的活着,这辈子,自己对什么都充满干劲兴趣高涨,都只是因为自己不是一个人,血脉相连的有自己的儿女。

  第二十二章

  五格格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皇家里也没有真正如白纸一般的小孩,那一年皇额娘生小十二时的凶险还历历在目,今天又听到一番这样的对话,小五儿出离的愤怒了。自己的皇额娘哪里不好了?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上对太后恭敬有加,下对妃嫔公公正正,照顾好宫里每一个孩子,为什么皇玛嬷会这样对皇额娘呢?
  小丫头一拐一拐往回走,有些事儿她还不是很明白,第一时间想着要给她皇玛嬷找麻烦是本能,使计放走新月是碰巧,她皇玛嬷不待见新月,新月不在南三所一定会闹得鸡飞狗跳的,到时候她皇玛嬷的脸色一定不会很好看。冷静思考以后,小丫头侧着脸望天,大眼睛又滴溜溜转一圈之后,转身往西三所走去。
  找哥哥去!
  永琮到底心思深沉,面上不显,只是眼里流转的气息叫人看不透,不做任何反映,只背着妹妹回翊坤宫。
  容嬷嬷瞧着俩小祖宗就这么回来了,着急得不得了。
  “我的小祖宗这是怎么了?”着急的抱着五格格放在腿上,撩开裤腿看上膝盖,“哎呀,怎么会这样,小祖宗你跑哪里去玩了?”
  五格格嘻嘻一笑。
  容嬷嬷知道小丫头皮,只轻轻点点小丫头的鼻子:“叫你皇额娘担心。”又连忙招呼着人给五格格擦洗上药。
  小五儿斜着眼瞧着她皇额娘不赞同的眼神,面上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想看又不敢看的瞅着她额娘的方向,看得容嬷嬷大呼心疼,连忙帮着小五儿用眼神向景娴求情。
  兰馨噗的一声笑出来,宫女太监们个个都捂住嘴背着,景娴又好气又好笑,只好说:“下次可不许了。”孩子哪有不磕磕绊绊长大的呢。
  且说皇后走了之后,太后又甩起了脸子:“皇帝这些年后宫都没有进人,我还以为那令嫔是谁呢,原来是孝贤身边的婢女,真是死了也不让我省心。”
  “老佛爷,别生气,左右不过是个包衣,翻不起多大风浪。”桂嬷嬷一边劝解。
  太后一哼,心里还是有些膈应,不过又想只要能给皇后添堵,她就当没看见,不过一个包衣要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到时再收拾也不迟。
  晴儿站在幕帘后面,不注意看是不能发现后面有人的。皇后一走,老佛爷就使眼色让桂嬷嬷清场,晴儿也跟着一起退下了,有什么要紧话老太太一般是不会说给晴儿听的。晴儿悄悄站了一会儿,又轻轻离开,太后和桂嬷嬷都没有发现。
  令嫔恨得直咬牙,从翊坤宫出来以后,所有妃嫔都捂嘴看她的笑话,看着前边的那个高贵的背影,令嫔心里恨恨的发誓,总有一天要坐在那个位置上,总有一天要让所有笑话她的人好看。
  “皇上在养心殿?”令嫔拿着手里的茶碗想扔又不敢真的扔出去,这些精致的东西在内务府都是有配额的,要是摔破了就只能用一般的瓷器了,心里又有些愤恨,为什么自己阿玛不过是内务府的一介小吏,连给自己女儿挑选些精美东西的权利都没有!
  “皇上似乎是在乾清宫接见大臣。”冬雪回答说。
  “都有谁?”令嫔一听,禁不住再问。
  “这……”冬雪心里一突,窥视帝踪就已经是大罪,还打听皇上一天都见了谁做了什么事……
  “怎么?”令嫔语气低沉。
  冬雪知道现在已经和令嫔一条船了,上来了就下不去,要是令嫔覆灭自己肯定也没有好下场。“回娘娘的话,皇上今天见了左右宗正并努达海大人。”
  宗人府?令嫔想了想,“腊梅,把炖好的燕窝粥给皇上送去。”
  这天,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日子,应该说看似风平浪静的皇宫大内,每一天都暗涌浮动,每个人都各怀鬼胎。
  新月和云娃东躲西藏的朝前方跑去,孰不知这样更是惹人注意,他们又不知道延禧宫确切的方向,只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格格,我们这是到了哪里?”云娃有些害怕,不停的吞咽唾沫。
  新月拉着云娃就往没人的地方瞎跑,“格格,我们就这样冒冒然去找那个令嫔娘娘,她会理会我们吗?”云娃接着问。
  “会的,你没听五格格说吗,那个令嫔娘娘是皇上太后都称赞好的人,一定会帮我们的。”新月有些兴奋,仿佛只要见到了令嫔就可以立马出宫去见她的天神大人。
  云娃不相信,只是她闭着嘴没有反驳。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到了哪里,俩人正一筹莫展之际,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克善
  克善自从住进了西三所之后,就一直和皇阿哥及宗室子弟们在上书房读书。刚到的时候都没有人理会他,还聚在一边窃窃私语,克善也知道自家阿玛做事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总是小心的应对,于是他谦和的态度引起了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的好感,就连七阿哥有时候也会和他说两句。于是,克善在一番思考之后大胆的做了一件事,写了个条陈向皇帝自请降爵。没说他阿玛那些事儿,就算从小忽视自己,也毕竟是自己的亲阿玛。只说虽然自己年纪小,但是没有和家人一起同生共死也是不孝,无言再袭王爵,请皇上降爵云云。皇帝一看条陈,这倒是个上道的,难为年纪小小也这般明白事理,于是御笔一挥封了个多罗贝勒。克善刚到乾清宫听封,皇帝念他年幼且无长辈,特旨可住在西三所直到十五岁成年大婚。
  克善领了旨,知道总算保住自家一脉。至于新月,没有人重视她的意见,一个除服之后就可嫁人成为别家儿媳的人,她的意见可以忽略不计。
  新月看见克善之后反而不高兴起来。克善长高了,气色红润,浑身上下华服美玉,不过十岁硬是有了丝轩昂。再看看自己,形容憔悴,在教养嬷嬷那里受尽了折磨。教养嬷嬷敢折磨王爷格格,又不是活腻了,就算那是个死王爷。新月这个娃子,把教养嬷嬷们一丝不苟教导格格的举动称之为折磨,要知道所有的格格都是这样过来的。于是她不平衡了,在端王府里能享受这些的只有自己,克善只能在一旁看着。大步走过去,扬起手狠狠给了克善一个耳光。
  克善被一巴掌打懵了,还没看清是谁,接着又是一巴掌。
  “格格,你干什么?别打克善世子!”云娃脸色都变了,急忙护在克善前面。新月正在气头上,也不管自己是来干嘛的,耍起王府格格的脾气,什么也不管的只往前抽,根本不知道现在已经没有端王府格格了,只有贝勒姐姐。
  打不着克善,新月只能狠狠打在云娃身上脸上,一下一下的根本不留情,不管这是从小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丫头,也不管这里是皇宫大内不是她家。
  很快,外面的喧哗引起了注意。
  皇帝问:“这是怎么了,这么吵?”
  外边的小太监跑进来:“皇上,不好了,克善贝勒被打了!”
  被打了?
  皇帝大惊,这才刚刚宣旨降爵,这么快就有人来打落水狗似的打皇帝亲封的贝勒?皇帝生气了,这是个好孩子只是生在了那个不着调的端王家,自己还觉得可惜呢,刚一会儿就有人当着我的面打贝勒?
  嗯,在乾清宫四周打人就相当于当着皇帝面打人!
  皇帝领着兄弟和大臣气势汹汹得出去,还没瞧情就被一声,“努达海!”愣住了,一抹轻飘飘的人影向着皇帝扑来,没来得及躲,又是一声,“皇上小心啊!”
  然后,皇帝想,今天也许是个天煞日。
  今天是个天煞日,我觉得,不,我肯定。脑门上顶着滚烫的燕窝,我头一次想原来宫里的吃食也可以这么烫。
  听到克善被打的消息,我有些震怒,胆子这么大敢在宫里而且是在乾清宫打人?于是领着弘晓和弘昼还有努话唠出去瞧,这一瞧……瞧得不错,远远就看见穿着素色旗袍的女子正在追打穿着普通宫女旗袍的小宫女,那小宫女身后趴着的不就是刚刚出去的克善吗?
  “那是谁?”我问。
  弘晓和弘昼都皱眉,明显不认识。
  “还不快去拉开!”我向左右示意,立刻有侍卫飞奔上前。
  那打人的女子被拉开的瞬间,我清楚看到努话唠面上一变。
  “努达海?”几乎可以肯定是那泪包格格,努话唠不是说那格格柔弱无比吗,这都柔弱无比,那我的皇后岂不是温柔到天下无双了吗?看着努话唠别扭的样子,就是要他亲口说出这是谁。
  果然,努话唠动动嘴角,“回皇上话,这是克善贝勒的姐姐。”
  啊,对。刚刚只有给克善封爵,至于他的姐姐,没人提起竟然都给忘了。我狠狠的瞪了努话唠一眼,“你的福晋生完孩子了吧?”
  弘晓和弘昼吃惊地望着我,怎么我一个当皇帝的还管大臣福晋有没有生产?尤其是弘昼,张张嘴靠过来就想问,只是下一秒,他也不用问就知道了。
  “努达海!”那个素色旗袍的女子被侍卫带着走近了,清楚地看见我后面的人,情不自禁的大叫出口。“努达海,是努达海吗?你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的!”
  弘昼张开的嘴瞬间摆出了一个抽搐的姿势,看着很像中风的人,弘晓也一脸吃惊。大清的皇室子弟虽然没有汉人这般迂腐,但也是研习过汉学,渐渐地汉人的礼教也融入到了满族人的生活。像这般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除非是蒙古草原上长大的格格,否则是不会有这般出格的格格的。然后,他们齐齐望向努达海,努达海慌张向后一步,脑袋犹如拨浪鼓般摇晃。
  “努达海,努达海,你为什么不说话,努达海!”泪包格格依然在叫唤,不停地挣扎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
  “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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