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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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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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虽然密令谢芳将两位主子押解回京,却并没有定下什么罪名,但却也有幽禁的意思了。


    白羽和展翼却不管这些,心想两位主子好不容易在一起,好不容易活着回京,实在该好好庆贺一番。见马车一停下,就命人放爆竹。


    噼噼啪啪的鞭炮,像极了人家娶新娘。


    阿宝由司徒勋抱着走下了马车,行宫中的太监宫女们纷纷跪在红地毯两边,呼称:“恭迎王爷王妃平安归来!”


    “勋,我们到家了。”抽泣声,终于从阿宝的喉头发出。


    到家了,勋。


    “主子,给主子们请安!”白羽展翼并排跪倒在司徒勋与上官宝脚下,手伏地面,重重磕了个头,眼目中,早就忍不住哗哗流下泪来。


    “起来,快起来,都起来!”见勋有些发愣,阿宝抑住哭泣,急忙出声让大家起身。


    然而众人却不肯起,呜呜的哭泣声响成一片。


    “这都是干什么?王爷和娘娘平安归来是天大的喜事,都不许哭,都要笑,都起来侍候王爷娘娘更衣进膳!”一声朗朗笑声,从府门内传了来,阿宝诧异地举头去看,说话的人竟然是云英!




王爷傻了 (6)

“云英见过王爷王妃!云英给王爷王妃请安!”云英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弯腰给司徒勋和上官宝福了福。


    “云英,你还活着?”阿宝从司徒勋怀中挣下地,有些不敢置信地一把将云英抱在怀里。


    “托小姐洪福,云英一直活得好好的,反倒是小姐和王爷吃了不少苦。”云英眼中终于也落下泪来,说好了不哭,怕惹小姐伤心,可自己还是忍不住。


    见小姐肚腹膨隆,显然已经怀了小王爷,喜得云英擦了泪急忙搀着小姐进了花厅。


    司徒勋始终未说话,只是跟在阿宝身后。对他来说,这座行宫除了有些奇怪的感觉外,情绪上也未有什么触动。


    白羽和展翼见王爷始终冷着脸,不说话,面面相看了一眼。心想王爷看来也是极不想回来的,大约是疑虑不知道皇上那面究竟会如何处置。


    “王爷,请王爷沐浴更衣!”


    白羽展翼亲自侍候靖南王,刚要帮王爷解腰带,不想司徒勋突然按住腰带惊恐道:“阿宝呢?你们把阿宝弄到哪里去了?”


    “王妃由运营侍候着沐浴更衣去了,王爷但请放心。”怎么感觉王爷这么不对劲呢?白羽看了一眼展翼,见对方同样疑虑地看过来,不由不解地微微摇了摇头。


    “不成,阿宝肚子里有宝宝,我要去侍候阿宝。”司徒勋忽然扭身就往阿宝沐浴的屋子走去。


    “王爷!”守在门前的宫女一见王爷慌里慌张地推门而进,不由跪了一地。


    雾气氤氲的温泉中,上官宝整舒服地在水中伸展着腿脚,由云英擦拭。听到宫女的叫声,睁眼一看,见司徒勋横冲直撞地跑了进来,不由惊诧。


    “司徒勋你跑过来干什么?”


    “阿宝,我不放心。”司徒勋看到阿宝好好的呆在水里,不由放心地舒了口气。


    “臭勋,你不放心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听周边宫女忍不住发出的吃吃低笑,阿宝捉了一把水面漂浮的花瓣,狠狠地摔向司徒勋。


    好吧。滚出去就滚出去。被甩了一脸一身的水,靖南王司徒勋这才一脸委屈地乖乖离开。


    “爷不对劲。”看着王爷灰头土脸地被撵了出来,白羽终于忍不住对展翼道。


    “看样子像是傻了。”展翼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


    晚膳上,阿宝沐浴后换了一身鹅黄纱衣,额上悬了一块红色玛瑙,头发因为尚不能挽髻,松松地用丝带系在脑后,整个人显得妩媚而雍容。


    司徒勋从阿宝一进门就看傻了眼,见阿宝到自己身边坐了,不由傻傻笑着道:“老婆,你今天真好看!”




王爷傻了 (7)

哐!白羽白护卫,展翼展大侠,经不住这打击,纷纷晕倒在地。


    王爷傻了!


    “啐,装什么死人样?都给我滚起来一起进膳。好不用意团圆了,闹什么怪?”阿宝听到响声,回头看是那俩牲口闭眼倒在地上,不由起身过去一人踹了一脚。


    “娘娘,不带这样的,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凶,王爷怎么怎么这样了呢?”白羽展翼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哭着来郁闷道。


    “王爷他是跟从前不一样了是吧?”阿宝回头看了一眼正傻呵呵等着侍候她吃饭的司徒勋,心想是不是该告诉众人实话?


    “嗯,很不一样,大不一样,都不像位王爷了。”都像个丫环老妈子了。不过白羽展翼没敢这么直白。


    “啐!王爷还不就是王爷,要不要王爷发发王爷威风,揍你们一顿来确认确认?”还是不说实话吧,人多嘴杂,可别出什么乱子。上官宝故意阴森森地盯着俩小子威胁道。


    “啊,那就不必了。”


    可能是因为王妃怀了孩子的缘故,王爷给高兴傻了吧。谁那么犯贱自己找打?白羽展翼连连摆手。


    ......


    ......


    靖南王似乎傻了的消息,早就经谢芳之口传到了司徒俊耳朵内。


    勋弟傻了?怎么可能?


    还想着勋弟回来,可以帮上自己,若真如谢芳所言,勋弟八成是被上官宝给折腾出毛病来了。这臭女人,既然都到了边境,竟然敢不回京!竟然敢带着靖南王玩私奔!若勋弟真是傻了,朕会要她好看!


    “皇上......”上官玉一听闻妹妹与靖南王被押解回京幽禁起来的消息,急忙抱着司徒汝南赶到勤政殿,想着替那俩人求情,谁知道刚呼出两个字,就被皇上截住话头。


    “你什么也不用说,朕自会处理。”司徒俊揉了揉额头,很感头疼。


    “父皇,母后说,要带汝南去看宝姨娘。”司徒汝南忽然开口道。




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1)

“父皇,母后说要带汝南去看宝姨娘。”汝南忽然开口道。


    司徒俊猛然抬头看向汝南,见汝南黑黑的一双眸子看过来,盈盈带着泪意,不由心就酸了。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脸蹭着那小小粉嫩的脸蛋,喉结滑动了几下,终于说:“好,父皇带汝南去看——宝姨娘。”


    可怜的孩子,他分明是知道,这所谓的宝姨娘就是他的亲娘。


    ……


    ……


    夜晚的锦山分外宁静,世外仙源般,飘渺着若有若无的云雾。


    汝南第一次出宫,小小的眼睛似不够用,东转西转,分外灵动可人。


    司徒俊抱着汝南坐在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内,前后只跟着十几名扮着家丁模样的大内侍卫。


    身上也没有穿龙袍,只穿了一袭普通的淡青色锦袍。


    知道汝南好奇,出了城后,便伸手将帘子打开,让汝南尽情看个够。


    “父皇,为什么宝姨娘不要汝南了?”汝南看着看着,忽然低下头,小小的手难过地抓住衣襟,咬了咬嘴唇,忽然大滴大滴的泪掉落在父皇的手上。


    司徒俊的心霎时如遭刀绞,闭了闭目,过了片刻,方用嘎哑的声音道:“有父皇在,汝南不要哭。”


    “汝南不哭,汝南就是想,是不是汝南不乖,所以宝姨娘讨厌汝南。”汝南抬起小手摸了下眼泪,哽噎着声道。


    “不是汝南不乖,是父皇不好。”极力镇静的声音,破碎不堪的心,深深皱起的眉头。司徒俊强压着胸间的不适。


    然而在靠近锦山行宫时,一口鲜血,猛然不受控制地,自司徒俊的口腔喷涌而出。


    “父皇!父皇您怎么了?”热热的血,烫醒了悲伤中的汝南太子。


    “快!快通知行宫的人!皇上突然晕过去了!”青竹急忙撩开车帘子,上前搭住万岁脉,那脉象紊乱而虚弱。知是皇上心疾复发,青竹急忙扭头时悟竹等人道。


    悟竹一听,慌忙将手中的保命药丸交给青竹,一个人跑向锦山行宫的宫门,见门前站着十几个御林军侍卫,大声慌急着吩咐道。


    “开门!快开门!通知王爷和娘娘,皇上到了!”


    外面慌乱的声音早就惊动了上官宝与司徒勋。听云英在门外说是皇上到了,阿宝大着个肚子,行动不便,司徒勋又笨手笨脚的帮不上忙,阿宝急忙唤云英进来服侍。


    一宗人慌慌张张往前面接驾,却见司徒俊躺在前厅的软榻上,人已经昏迷不醒。


    “皇上怎么了?”阿宝没想到与司徒俊的见面,是如此怪异的氛围。她原本想着,他会冷厉地瞪着她,然后狠狠地辱骂她,没想到他竟然面色蜡黄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2)

“回娘娘,皇上心疾犯了,已经吃了御医给配置的保心丸,休息一会应该无碍。”青竹淡淡回道,一边与悟竹等人跪了给靖南王与上官宝行礼。


    “给王爷娘娘请安。”


    “罢了,皇上都这个模样,为什么还要由着他半夜到处乱跑?”阿宝见司徒俊蜡黄蜡黄的一张脸,以及青色袍襟上的血迹,不由得起从前判他失心疯而死的话,心下顿时纠结不忍。


    “给宝姨娘请——请安。”汝南原本攥着父皇的手,跪在榻上,一听上官宝的声音,紧张地嗖地一声躲在榻后。此时听这位娘亲,似乎也是疼惜着父皇,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不由手摸了把眼泪,哽噎着从榻后爬了起来。


    “这是?”


    这个小人儿是谁?一身明皇的小衣,腰间束着玉带,粉雕玉琢的小脸,项间带着结着璎珞的蟠龙金锁,发顶带着小小的金冠,而眉目间,眉目间竟极似司徒俊。


    阿宝的唇哆嗦了几下,心中想到了什么,却有些不敢相认。


    “回娘娘,这位是汝南太子。”青竹心中低叹了一声,上前跪下身来,仔细地扯了扯太子略显凌乱的衣袍,又将太子的手用锦帕擦了擦,看了一下太子的妆容,这才闪身退在一边。


    小小的汝南,静静地瞪着大眼睛看着对面这个女人,身子挺得倍直。


    阿宝看着看着,却突然转过身,对身后的云英道:“快传太医过来!”


    仍是死不相认,娘娘的心真够狠。


    众人脸色皆暗了下来,说不得什么,纷纷忙碌着给皇上更换污了衣物,候在一边。


    阿宝在一边静静的立着,见汝南从太监手中接过干净棉布,亲自拿了,小心翼翼给父亲擦洗嘴角的血迹。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嫩白的小手,若蝴蝶的小触角般,轻轻动啊动,动得一边的阿宝泪水模糊了眼睛。


    那狠人却依然咬着牙,不动也不吭声。


    身后忽然伸过一双手臂,将那个强硬着挺着背的小女人一下子揽在怀里。

    是司徒勋。


    他虽然不知道床榻上昏迷着的青衣人是他的皇兄,却也感到十分难过。见那小女人的肩膀微微颤抖,如风雨中正饱受肆虐的花朵,心知她的难过更甚于他,便急忙将她抱在怀中,借宽厚的胸怀给她依靠。


    “勋……”阿宝终究没有强硬到底,终究在司徒勋的怀中哭出了声。


    她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惩罚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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