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力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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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力无敌-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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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听实话。”
影卫沉默半晌。
“王妃没那个智商……”
……
云宁荨站在门口思量了一下,满意而去。








番外之杀手问秋

你或许听说过这个人,或许没听说过这个人【读者:这是废话】,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存在,因为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存在感……
她经常春末在最漆黑的夜晚、最寥落的街头。有她在的地方,星月黯淡,空气凉薄,只有风声在阴测测的街上扬长而过。
寒风冷冽地刮过小店的招牌,呼啦啦地掀起已经破损的牌面,不停地拍打着破旧的墙壁。
忽然,平地里一声炸雷响起!她就被劈了出来!啊不,是闪身出来!
她穿着极妖娆的黑色紧身衣,一头飘逸的长发如水般荡漾在半空,与夜景无比贴合。
她的眼神似剑!寒光凛冽!
没错!她就是天下第一杀手——问秋婶!
在她这光辉而又伟大的一生中,以执行过四千四百四十四次任务,被她刺杀的人,一直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读者:你究竟做了什么……】
她从小热爱学习,吃苦耐劳,兴趣广泛,琴棋书画样样出色,一舞天下倾,三百六十行,行行精通。【作者:别问我她为啥选择了当杀手……】她是杀手界的领军人物,是杀手史上一朵光芒万丈的奇葩……【众:这个我们相信……】
来了!委托信上的目标终于来了!
她的眼中闪过嗜血的快意,倏地一闪身,隐藏在了一根细如拇指的小树之后。
过来了!过来了!
她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一手轻轻搭上腰间的佩剑。
目标近了,更近了,更更更更近了……从眼前走过去了。
咦?走过去了?
她怒从中来——你怎么可以无视我!
“唰”地抽出长剑,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啊——”谁在路上乱扔香蕉皮!太没有公德心了,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前方不远处,目标人物茫然地转过身,探寻的目光一遍遍从她的身上扫过,而后……无动于衷地转回身,继续前行。
一口老痰卡在了她的嗓子眼——尼玛啊!士可杀,不可辱!可以一辱不可以再辱!你三番五次无视老娘的存在,究竟还有没有把老娘放在眼里?!
“呔——前面那个!”她暴喝一声,力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那人默默停下脚步,慢慢地回过头,回过头……
“明明听见有人说话,可是怎么就是看不见人……”
自言自语着离开这条静谧的长街,一片萧索的黑暗之中,只留下石化后又粉化的问秋婶,无语凝噎……
这是她这一生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没有人知道她在回家的路上,被人不小心用一颗半径约为三毫米的西瓜籽儿砸死……作为一名敬业的杀手,她的一生,真是可歌可泣……
阴曹地府之中——
一位身着黑子脸色苍白却又分外俊俏的男子坐在灯前,执笔登记,面前是一排长长的鬼魂组成的队伍。
“问秋婶,享年18岁……啊呦,死的这么早啊,真是可怜。你下辈子想当什么,我帮你走个后门吧。”
“呜……我不想当人了,我想当鬼,当只有存在感的鬼……呜呜呜呜呜……”
【本故事存属虚构如有巧合纯属雷同】








第七十八章 劫持

光线昏暗的地牢里,冰冷的锁链叩响死亡之门。
“喂,你说,这世上有没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啊?”
台阶上,一身深紫的何淑珍托着下巴无聊地问他。
顾一凡勉强勾起嘴角,一绺碎发遮住了眼前的景色,“你想问什么?”声音沙哑。
何淑珍漠然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将死之人,没有悲哀也没有怜悯,仿佛只是好奇:
“我六岁的时候,家道中落,父亲为了全家能够活命把我带去了奴隶市场。我不想和那些蜷缩在笼子里的奴隶一样生活,所以就假装生病。但是有一天,父亲跟我说,如果我继续装病的话,他会将我煮在锅子里吃掉……我知道他做的出,所以那一天我变得比男人还能干,比男人力气还大。终于我被一个画舫老板看中了,他带我回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要我精通。那时候船上的小孩还有很多,都是从各种奴隶市场里搜刮来的便宜货。我们要挤在一个狭窄的茅屋里一起睡觉,力气大的会划分自己的地盘,力气小的就只能被欺负。我们要没日没夜地练习跳舞。一个动作如果三遍还做不出来就会被划到‘下等’的行列去,姿色稍好一点的会被卖到青 楼里过完一生,姿色不好的就会屡遭蹂 躏之后被丢进海里去……那时候,我就常常在想,这世上有没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呢?我要是现在就自杀的话,以后会不会后悔呢?”
何淑珍说着,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仿佛在憧憬一样极美好的东西。
顾一凡皱皱眉,抬眼看她:“那你现在后悔了么?”
忽然从回忆中逃离出来,何淑珍有一秒钟的茫然,而后笑着看他:
“你觉得我现在后悔了吗?”
顾一凡看着她,没有说话。
“其实我在假扮何淑贤的时候,开始觉得很开心。我要感谢干爹把我从画舫里买回来,让我学会了易容演戏制毒刺杀这些本事,让我能在这丞相府里作为他的剑活下去。”何淑珍平静地说着,就像在叙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可是后来,我觉得自己也很悲哀。我这一生,过得都是讨好别人的生活。我能活着,是因为我对别人而言还有利用价值。”
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腕,顾一凡勉强站稳,怜悯地看着她:
“我若是你,定会在家道中落的时候自杀。”
何淑珍一愣,笑道:“为何?”
“在那之前,你至少是人”,顾一凡收回目光,悲悯一笑,“在那之后,你却只是个兵器罢了。”
何淑珍蓦地一震,脸色惨白。
良久,她兀自笑道:“那又能怎样呢……兵器,也好过死人啊。”
……
“管地使!已经安排好了!”相府之外,一个黑衣男子潜在暗中回复道。
管家婆回过头,脸上十分凝重:“顾一凡确实在里面?”
“是,在地下密牢里。”
管家婆微微皱眉。
“管地使?”那人不解地看着他。
管家婆摇摇头:“相府把守森严,易进难出啊……”
那人急切地问:“那左护法……”
“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相府里的人还在吧?”
那人点点头:“任静和千百还在里面,没有暴露身份。”
管家婆点点头:“顾一凡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叫任静偷偷给顾一凡些外面的消息,还有保证他的性命。我估计要不了多久,顾一凡就能平安脱身。”
那人张大了嘴:“不是吧?那可是何会老狐狸啊!而且还有个兴云在看守……”
管家婆冷笑:“你以为赤血宗里都是些什么人?哪个不是从阎罗殿里逃出来的。要是能那么轻易地就被杀,也不会坐上左护法的位子了。”
看着管家婆脸上阴冷的笑意,那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好了!管地使!”身后忽然一个黑影翻滚着飞下来,“青花传讯!温黄使在半路上被劫走了!下落不明!”
管家婆霍然站起:“你说什么?!”








第七十九章 逼宫

在轿子里进入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我无法避免地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梦。记得从赤血宗出来的那一天,白天使曾经嘱咐我说,要好好留意梦中的内容。我的记忆丢失得太彻底,只有在梦中才可能找到零星的片段。那是我能寻找记忆的唯一途径。
不过么……我这个人向来懒得做梦,做了梦也习惯性忘光光免得占用脑内为数不多的内存。上次做梦梦到吃饺子的事我倒是还记得很清晰,不过有关于记忆的梦么……我真的有梦到过么?
这样想着,便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处春意浓郁的郊外,眼前江水漭漭,身后绿色如茵。一双不知名的白鸟伸展着柔软的羽翼划过蔚蓝的天际,恰似晴空落下的两滴泪。我这样孤零零地站在江边,心情随着江水起起伏伏,良久,背后传来温柔的话语:
“柔儿,在遇到你之前,我南征北战,广结党羽,为的就是平步青云,最后一举登基;可是遇到你之后,我不想做皇帝,也不想做王爷,我想带着你,一起走遍天涯海角,就我们两个人,像这样自由自在地在一起。哪怕只是吃红薯,我也觉得很开心,比以往二十三个年华都过得开心。柔儿,你愿意跟我过这样的生活吗?”
我没有转过头去。我知道那是谁的声音,知道那是怎样的场景。那个人在我的心头刻下的打磨不去的记忆,就像一根尖锐的利刺,每每触及,潸然泪下。
这真是让我没有任何办法抗拒的事情。
轿子重重一颠,我被迫从梦境中抛离。
“保护温黄使……”还未完全发出的尾音卡在喉咙里,惨叫声令这句命令戛然而止。
“啧啧,真是忠心的奴仆。在我的身边,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奴才呢?”
这样柔弱又阴森的声音蓦地从轿子外传来时,我脑子重重地一震——是谁?为什么这声音这样熟悉?
“主子,小芯会常伴您左右的。”
我猛然怔住,那些不可忘怀的记忆纷至沓来,满满地塞进了我的脑子。
那是……白灵儿和小芯?
我伸出手,想要掀开帘幕,却手抖得厉害。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勇气这样做,而眼前的门帘却豁然卷起,白光骤亮。
我眯了眯眼睛,白灵儿温和的笑容将我的双眸刺痛。
“姐姐,三月不见,近来可好?”
我心脏抖了抖,却勉强维持住体面的笑容:“承蒙关照,一切无恙。”
“哦……”白灵儿笑得别有深意,忽然像是很迷惑似的摸了摸下巴,“那可真是奇怪了,我明明派出那么多杀手去你的性命,你还真是命好,有那么多贵人相助。”
说着,伸出纤纤玉手招了招,清澈的声线打破我心头最后一点希冀:“小芯,将你从前的主子请出来。”
当小芯精致的小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想起了很多被我掩埋的片段。那是在一个偌大的庭院里,她双手叉腰,脸颊气得鼓鼓的,好似在斥责我什么。我佯作委屈地向她讨饶,却趁她不备去挠她的痒,她瘫在我的贵妃榻上笑得直不起腰来,头上的珠钗散了一地。
而此刻,还是同样的熟悉的面孔,柔柔地向我笑着,手上的力气却大得惊人,
“小姐,该下轿了。”
这是我不该想起的回忆。
……
钟声恢宏,唤出等候在门前的文武百官。人群潮水般乱中有序,缓缓地向大殿进发。青白的台阶之上,朱红的宫门缓缓拉开,金色的龙形浮雕泛着耀眼的光华,召唤者深宫之中唯一的主人。
“今日,皇帝身体抱恙,由哀家代替皇上上朝,众卿可有异议?”
清冷的声线在空旷的宫殿中响起时,众人还有一种朦朦胧胧的不真实感。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以确定不是在梦中后,不少臣子缓步出列,正欲开口,宫门戛然关紧,四周响起来自御林军的整齐的脚步声。
年轻的太后慵懒地坐在龙椅之上,半开半合的美眸中寒意四溢,声音如泠泠冰玉,回荡在偌大的宫殿中:“记得十年前,咺毅被封为太子之时,乾坤殿中三呼万岁,赞我王明智,然而最后咺胤登基之时,却无人如今日般上前进言,这事儿在哀家心中留了多年,哀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众卿都是天下才子、能人异士,可有人能解哀家心中疑惑?”
本已经出列的众人忽然愣住,有的刚刚要迈步的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脚,已经出列的人惶恐跪倒,冷汗涔涔。
“当年之变,哀家年幼无知,只能任人摆布,着实过了一段浑浑噩噩的日子。等到哀家明白过来,一切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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