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花魁(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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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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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你现在一点都不许怠慢,子轩已经告知我们堂址,我想我们抓紧些,也许可以早日下山。”似乎现在更乐于想下山的是她木素青吧。
  苏慈听着那声子轩就有些梗,温好的热茶烫进嘴里,只觉得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好不容易张着嘴,那口热茶噗洒下来,苏慈眼里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酸意,这么大晚上,还练个什么箫麟剑,她再练,也和段小宁一样,段小宁这女人除了偶尔超常规发挥的医术之外,一无是处,也不知这些年她是怎样行走江湖同时还得躲避鬼畜林的追杀。
  苏慈又添了些火,火炉里火光很旺,映衬着屋子也有些燥起来,她将雪衣和斗篷脱下,兀自盖在木素青的衣物上,木素青连忙制止她:“弄皱了。”
  “我就得盖你衣衫上。”第二步,无赖了吧。
  木素青懒着理她,斜躺着窗边的太师椅上,闭上眼假寐,却见苏慈悄悄凑近身旁,将手里温和的热茶捧在木素青手心:“趁热喝,暖暖身子,这天竟是冷了些,师傅,给慈儿讲讲这华子轩的事吧。”
  木素青接过她暖好的茶,青葱白指在杯沿处停留片刻,却是接过苏慈的话头:“你对这人的兴趣还蛮大,这么多年未见,我也不知他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是小时候见过几面,这人也是挺有趣的人物,第一次见面就被他师傅打花了屁股,还不忘对我痴笑。”
  “他莫不是喜欢师傅你吧?”这木素青闺房内何来的酸味。
  “那时那么小,怎就懂得男女之事了,你以为谁都像你?”说完这话,木素青就后悔了,似是戳到两人之间那层易碎的膜般,不由红了脸,自那日生辰之后她主动吻上苏慈之后,倒是把那人吓着一般,平日里除了很正常的师徒情分外,倒是再无任何逾礼行为,这个家伙,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要说到这,确实有些冤枉苏慈,她从来都是有色心没色胆,要不在现代的时候,也不至于每天研究御姐心经,而忽略现实里那一大把一大把的美色了。
  近日,她一再地回避着和木素青有进一步的身体接触,一是担心木素青的身体,二是怕自己在关键时刻卡住,这样会在木素青初次有爱运动的印象里大打折扣,于是就这般纠结徘徊一直拖到了现在。
  “像我?我怎么了?”苏慈弓下身子,纤细的下巴摩挲着木素青的额头,木素青轻轻躲开她,神色里似有些不悦,“像你,像你从来都没个正经样子。”木素青耸耸鼻翼,近日的冷落像一汪死湖里溅起的波澜,她实在有些搞不清她。
  “怎么了?怎又突然生起气来?”苏慈凑上去,偎在木素青的肩头,闹别扭需要理由吗?不需要。想来是不是做受要轻松些?苏慈突然被自己这一想法给惊愣住了,她才不要让木素青推她,那一定是很惨烈的事。
  “你在想什么?”木素青递过茶杯,却见苏慈呆愣着不知在想什么。
  “额,我在想,如果师父告诉我华子轩的事,我可以让师傅抱我一下。”
  木素青差点从太师椅上跌落了下来,这个人近几日竟是将脾气和冥冰神功一起练的吗?说得她好像是有多想抱她似的。
  “苏慈,你要温暖,你就明说,那边有红柱,挨着火炉,温暖的很,为师可不奉陪。”木素青连人带下巴地给推了去,脱了鞋爬到了塌上去,轩窗外是满地的积雪,这雪竟是下了一天了。还未躺下去,苏慈比她更快地入了被窝,从速度来说,她自是比不上的,可在那件事上,她怎么就急不起来,难不成还真要自己央求她?想都不要想。想必,木素青背过身去,不打算再搭理她。
  苏慈本弓着的腿放平,而后挪了挪身子,从木素青身后从她的细腰穿过去,下巴闷在木素青颈窝里,“是我想要抱你了。”她终是说了这几个月来最想说的话,她想抱她了,这个每日与她习武练功的人,这个每日和她同寝的人,这几月,每夜她都克制着自己,她道不破,每当那双手轻碰上她的衣裳的时候,那如丝绸般光滑的绸缎在她手里竟是如茅草般铬人,苏慈这些话的时候是有些赧色的,只可惜整张脸都埋进木素青的颈窝里,没有人看见。
  爱这种东西,有时候会让人变得很卑微,有时候会让人变得很没有理智,有时候会让人失去自我,苏慈不知自己是否已失去自我,可她肯定的是,她再也不是那个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苏老师,她兀自把脸贴上去,贪婪地闻着木素青身上的芙蕖花香,不知为什么,下山之日越近,她该是高兴才对,可是说不出的缘由,却总是觉得会和木素青分开般,搭在木素青腰上的双手不禁仅了仅力道。
  “慈儿你刚才说什么?”不知何时,已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盖上她的,那双手冰凉,苏慈却不觉得冷,倒是心里一暖,她又重复了一遍,“是慈儿想抱师傅了。”
  如此的污言秽语听见耳里,却不觉难入耳,连五师姐都看出来了,她又怎能否认真的喜欢上此时抱着她的人呢?她不是那么懂男女之间的情事,她也没有一见钟情对谁那样心驰神往过,这么多年,她只是和这个人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她知她习性,她知她什么时候会凉,什么时候会热,她皱眉的时候她会担心,她逗弄她嘲笑她的时候她会怄火,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不懂什么是喜欢,可却只是想和她呆在一起,不管什么时候在做什么,练功也好,看书也好,弹琴也好,只要这个人在身旁,就觉得心安,或许这么多年,早已是习惯了这样的人的陪伴,她偶尔故作的冷落会让她生气,就像这几个月来,她竟不像平时那样腻在她身边,她虽然时时和她在一起,却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她是有些害怕慈儿离去的,却总有感觉她有一天会走。想着想着,那长长的睫毛下不知何时竟是起了水雾般朦胧起来。
  “师傅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慈儿的?”苏慈的下巴靠在木素青肩头,纯净的面容里,却有些忧伤。
  木素青回过头来,掰正苏慈的头,“慈儿又能否说得清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师傅先喜欢我的,要不是师傅喜欢我的话,又怎会害怕慈儿离去,又怎会总要慈儿日夜陪在师傅身边。”
  “是你先喜欢上我的。”木素青捏了捏她的鼻尖。
  鼻子被捏住,只好张开嘴吐气,右边那颗小虎牙轻轻磨着木素青的指腹,“下山之后,慈儿也会无时无刻都和师傅呆在一起,师傅不许喜欢山下的任何一个人,特别是那华子轩。”说到那华子轩,苏慈将木素青的双手环在自己腰上,“现在师傅已经抱过慈儿了,可以告诉慈儿华子轩的事了。”
  见过无赖了吧。烛光与晨曦中,那双水雾笼罩的眸子里是那张熟悉而温暖的脸,木素青一巴掌啪上她的脸,“他现在是火鳞堂的堂主,据说三年前当上了父亲,我想你最想听到的是这一句,其他的枝蔓就不再缀述,慈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没?”
  “没有了,很满意,非常满意,原来都已经当爹了。”苏慈牵过木素青的手在唇边轻啄了一口。苏慈满不在乎地笑,就差笑过气去。

  悲剧的苏慈 色胆包天的木素青

  自那日之后,两人的关系又更进一步般,每日里连练功的眼神中都有着暖意,和煦的笑容里隐藏着如此的童真,有些人的感情是属于这样平平淡淡细水长流般的孜孜不倦,这样的感情会让人觉着更加的柔软和敏感,就连空气里也散发出情缘的美好自在,这样的感情与其他任何一段感情无关,无关性别,无关身份,只是她和她罢了。
  良辰美景总是转瞬即过,那夜不知不觉两人都拢在被窝里睡着了,一晚上,苏慈的手却从未松开过,只紧紧地将这人拢在怀里,就这样挨过这一世吧。
  翌日,阵阵温热的气息洒在木素青颈窝里,暖得她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这一大早,又没人看见,这是红得什么劲。
  “苏慈,起床了。”她推了推身后人,却哪知更助长了她的气焰,她将头使劲埋在颈窝里,像猫儿般地乱蹭,木素青被她蹭得全身酥麻难痒,而身后之人却依然熟睡,早起对这个人懒人而言无疑就是酷刑之首,也难得她坚持了这么些时候,木素青轻轻将腰上的手拿开,转过身和苏慈面对着面,那人的的眼睛紧闭着,全身都快挂在她的身上,入眼是光洁的皮肤,木素青凑近了些闻,还带着最原始的奶香,不知想到什么,竟坏心眼地在她突兀凛冽的锁骨处亲了下,慈儿太瘦了,这些年真是亏待了她,身下人似被打扰般,口里发出不满地低吟,而这声更激发了木素青玩弄的心情,她本着一切实际都必须建立在理论的基础上,奈何在情事方面,理论也缺乏的紧,五师姐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到重点上,古籍上也总是略述皮毛,要等苏慈教,她怕是等到下山之时也未必能等到了,倒不如自己边摸索边学吧,于是现在这个鱼肉就只能由她随意切割了。
  手掌轻抚在苏慈脸上,那样柔嫩光滑的一张脸,苏慈由自睡着,那张脸循着木素青温热手掌的位置更贴近了些,许是觉得双手不知何时空荡荡的,随迷糊着摸索着重又将木素青抱回怀里,于是她的整张脸都埋入了苏慈的胸间,木素青只觉着有些气闷,整张脸都被涨红了,她伸出手摸了摸,烫得扎手,于是这个时候才看清,亵衣下那红润的凸起,那如樱桃般绚丽的颜色,木素青怯懦着双手,停在上空,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捏了捏,身下人睡得太死,竟是不自然地又哼了声,转了个头罢了,木素青唰得一下耳根子全红了,她在做什么呢?竟是像偷情般不知所措却总躲不住心里的跃跃欲试。
  晨曦一点一点亮起,窗外有树叶的响声,许是风吹过,许是小白灵飞过,又或者只是屋内人动情吹响着罢了,木素青愈发地好奇,见苏慈并未醒来,只轻轻将她颈上的绳子松开,亵衣松落,今日风又起着有些大,冬日就是这样,有些时候挂在脸上,竟是如刀割般的疼,只是这张脸,如此的娇嫩,想来木素青又轻轻地抚了上去,“慈儿可还记得答应过为师什么?”身下人毫无反应,她轻轻褪下苏慈的亵衣,那赤。裸着的上身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入了她的眼,这具身子,这具身子她从苏慈很小的时候就看过,而今,竟是那样的美,木素青兀自轻拍着自己的脸,她脸红个什么劲,又不是没看过,怎么会觉得像那晚见着五师姐和段小宁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想来更觉着全身燥热般,似乎觉得身体深处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涌上来一般,那东西激烈翻滚,却无影无影,抓也抓不住,就在全身折腾,这样的感受她以前从未有过,想是年少哪知人事,却在最近愈演愈烈,她勾起一侧的唇角来,几缕掉下来的发丝后面,那双黑色的眸子晶亮,她望着那副身子,手不由自主地在各个角落游移,那粉红的花蕊兀自吸引了她,她学着那晚段小宁对五师姐的模样轻轻在慈儿粉红的花蕊划着圈,竟在心里轻轻数着,一下,两下,三下,苏慈口中喃喃地,轻吟一声又一声,胸前一阵酥麻,那一场梦里,真真是春梦了痕,那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她只觉着在梦里,口里自然地唤出那一声:“青”
  木素青似被捉到般突地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这一停,苏慈倒是觉着空着慌,只兀自挺了挺身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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