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儿子奸商爹(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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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儿子奸商爹(耽美)-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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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一趟六王府……”华笙从怀里摸出一张纸,“看,我找到了你感兴趣的东西。” 
“你……”杜子寒微怒,“我不是说过,不要轻举妄动吗?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华笙长叹一声:“我想你也许说的对……” 
他的声音飘渺苍白,我一直以为因为是夜晚,他又距离颇远的缘故,可是借着月光,我清晰的看到他小腹处隐在黑色夜行服中的暗红色痕迹。 
“华笙,你受伤了……”我惊叫。 
这厢一干人等正慌乱着,那厢花园的月亮门外就闯进了一个仆役打扮的人,大声喊着:“老爷……门外来了一队官兵,说是六王府的人,丢了什么东西,要捉拿盗贼……” 
闻言,华笙本就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难看:“遭了,他们竟然追来了……我没想到他们会追过来,这可怎么办。” 
“算了,”杜子寒紧皱了眉,却还是安慰他,“我先去看看,你们留在这里,不要乱动。”话还没说完,已经转身大步离开。 
转身看看血已经浸透衣物的华笙,我连忙吩咐粹袖:“快,脱衣服。” 
“啊?~~”远酹惊叫,“太爷~~你~~~你强奸~~~” 
“白痴!”粹袖一边解开衣襟的带子,一边数落着他,“你是笨蛋吗?还有……转过身去啊~~~” 
呵呵~~不愧是粹袖,果然了解我…… 
远歧远酹羞赧着脸转过身,我和华笙也躲到一边避闲去了。粹袖将自己的衣服换给华笙,抱着他换下来的满是血的夜行衣匆匆回了后堂。我则七手八脚将屁股下坐的软垫子塞进了他的衣襟底下。 

当霸道的官老爷连宰相大人的话都不吃,大大方方摇进来的时候,我正将手里的凉茶往华笙的嘴巴里灌。 
“在下六王府统领,张晋忠,”为首的青年扬声道,“王府今日进了宵小,就在宰相府的门前失了踪影,王爷吩咐了,断不可为了一个小贼扰了安宁,尤其是要保护好杜大人一家的安危。所以还是请各位行个方便,让在下搜查一番。” 

杜子寒一脸寒意追了进来,却未能阻止对方手轻扬挥落,示意手下四散搜查。作为一任宰相,半夜突然的闯入和莫名的搜查,应该是对杜子寒最大的侮辱,借着月光,几乎能看见他脸上的怒色。 

 
11 
(送给牛奶的生日礼物,抱歉,迟到了~~~) 
“杜大人,”张晋忠一脸的得意,“得罪了。” 
“哼,”杜子寒一甩袖子,“张统领保护着王爷府及周遭一方官民的平安,在下感激不禁,何来得罪之说。” 
“呵呵~~”张晋忠虚伪的干笑,他眼睛略微一转,目光落到我们这边,“在下若没猜错,眼前这位着了白衣的应该是杜大人的养父。” 
杜子寒微一颔首:“正是。” 
张晋忠细长的眼睛眯着,嘴角挂上一丝不明的神情将我上下打量一番,“果然是风华绝代,……” 
杜子寒轻瞥一声,似乎努力压抑着对对方口中暧昧语气的不满,夏夜的月光落在他健壮光裸的脊背上,微微渗出的汗水好似紧附在花瓣上的露水,细小却晶莹的,“张大人,您深夜闯入宰相府,究竟是为了捉拿贼人,还是想夜会家父。” 

“呵呵~~”张晋忠收回痴笑,“逾越了,只是早就听传闻有言宰相府的太爷相貌绝佳,今日一见,果然惊为天人……”他抬头,郎声高喊,“都给我查仔细了,一个地方也不能放过,若留了贼人在宰相府,杜大人这里有什么闪失,砍你们几个脑袋也不够。”转身盯着华笙问:“我记得宰相府中除了丫鬟厨娘应该并无女眷,却不知这位又是何人。” 

“张统领,”杜子寒厉声喝道,“我家的家事好象还轮不到您来关心。” 
“大人您多心了,”张晋忠抱拳鞠躬,“在下只是看这位女眷面色苍白,气色甚虚,不知何故而已。” 
眼前两个人正瞪着眼睛对峙着,花园的后山却传出来一阵轻盈的脚步,粹袖端着食盘走了出来,将碗递到华笙苍白微颤的手上:“夫人……该吃药了,这是东街张郎中新开的安胎药,加了高丽的红参,补血的。” 

华笙已经近乎惨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略微颔首代替道谢,接过飘着浓浓药香的瓷碗。粹袖将手上的食盘捧在怀里,秋波轻轻扫过眼角流露差异神色的杜子寒身上。 
“小寒,”我从怀里摸出一方手帕,抹着根本没有任何东西的眼角,略带幽怨的口气说,“看,都是你委屈了儿媳妇,说什么婚礼不要大操大办,直接从乡下抬了人就进府,你倒是清廉了,我儿媳妇的名节都没了~~呜呜呜~~都有人怀疑她的身份了。” 

杜子寒破颜一笑,问张晋忠:“本官娶妻生子,也需要向王爷府通报一声吗?” 
张晋忠哼了一声,愤恨的甩袖而待。 
华笙似乎是因为喝了热的汤药,脸色逐渐好了一点,真不知道粹袖这丫头用了我多少材料。 
花园里的人各怀着心事,沉默不语,不消片刻,张晋忠四散了的手下陆续回来禀报。 
“可有找到贼人?” 
“禀大人,……没有……” 
“那边也没有……” 
张晋忠闻言微怒:“可有找仔细了。” 
“大人,都找了,没人,不过……”一个侍卫伸手拎了一串黑漆漆的东西,“我在书房找到了这个。” 
“这是什么?” 
“咸鱼,……属下觉得此物出现在书房实在诡异,其中必有蹊跷。” 
闻听“咸鱼”二字,我刚喝到嘴边的凉茶险些喷了出来,见势不好,脚底抹油想要开溜。 
“喂,”杜子寒一声高喊,顺手拦住了我的去路,“你……又在我的书房晒咸鱼?” 
“呵呵~~”我陪着笑脸,“就只你的书房地方大嘛,又干燥又通风,你又不经常在那里。” 
“你……”杜子寒脸色铁青,气血似乎上冲,呼吸开始加剧,“我说过不可以!~~你把奏折上弄得都是咸鱼的味……” 
“民以食为天嘛……再说,状元出身的宰相大人书房里出品的咸鱼,销路特别好啊~~~尤其是那些莘莘学子们,都想沾个好彩头,这鱼简直是供不应求~~……” 
杜子寒终于忍不住,很没形象的大喊:“闭嘴啊~” 
话音未落,又有人捧着一盘糕点奔过来,悄声说:“大人,花园假山后面发现一盘未吃完的点心,您看……会不会是……” 
“你又藏点心!”杜子寒对我怒道,“和你说了,牙疼时不能吃甜食……你……” 
“呜呜~~”我窝在他的臂弯里,“人家饿嘛~~” 
“我没喂饱你吗?” 
“呵呵~~还欠那么一点,我给夜宵留的肚子~~”我笑。 
“你……”杜子寒身上又发出阵阵寒冰之气。 
“大人……”又是一阵邀功心切的声音,手里攥了一条玄色衣物的人跑过来,说,“您看,我找到一件衣服,会不会是那贼人留下的。” 
“哦?”张晋忠两眼发光,伸手欲要拿。只见一直侍立在一旁的远歧两眼发出更灿烂的光辉,劈手夺过那衣物。 
“哎呀~~这不是我前两天丢的裤子吗?”远歧感激涕呤,掸了掸上面的泥土,“晒衣服的时候不见的,还以为是哪个姑娘家思慕我年轻英勇,偷了去……难道是风刮的?……” 
旁边粹袖俏脸一沉,把脸扭过去,远歧当即变了脸色,扯着她的袖子怪叫着:“那个~~~袖儿姐姐,你听我解释……不是……” 
远歧正拖着哭腔陪不是,张晋忠的手下又有人回来:“大人,草棵里找到一只鞋,……” 
这回换远酹一把将鞋抱在怀里:“呜呜~~~我的宝贝啊,自从你被大黄叼走以后,我可是……找你找得好苦啊~~~”说完,当场把鞋换下来走了一圈,嘴里还不停的向找到鞋的人道谢。 

张晋忠看着扯着粹袖团团转的远歧,穿了鞋在地上转圈的远酹,嘴唇不禁轻轻颤抖着,牙齿在炎热的空气中打着冷战,“你……你们……” 
粹袖不顾张晋忠直逼杜子寒前年寒冰功的气势,娇笑着对他的一个手下说:“我前天在厨房丢了一只翠玉的耳环,帮我找找呗~~” 
杜子寒则掩了嘴,偷笑中。 
张晋忠环视四周不知如何是好的手下,终于愤恨的下令而去。杜子寒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莫名的长叹道:“还想让他们帮我找那张卖身契的呢……” 

12 

“相公啊,“华笙惨兮兮的对着杜子寒望向门口凄凉而立的身影说,“不要感慨了,妾身快要不行了。“ 
杜子寒抓起手中的公文本,以劈山落剑式砸到他的头上:“谁是你相公。“ 
华笙笑着从锦缎的衣裙里扯出那被鲜血染红了的垫子,“我帮你弄来了东西,我的要求你可要答应。“ 
“你想让小寒做什么?“我问,华笙却不答。 
杜子寒叹了一口气:“你帮我拿到了它,我谢谢你,但你开出的条件,恕我实在不能答应……“ 
“杜子寒,“华笙凛然道,“你可知道,以你现在的处境留在大西,怕是……“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啥?“闻言至此,我大吃一惊,“小寒,我们抵死也不卖身。555~~我好不容易养了你到这么大,可不许你进青楼卖身啊~~~“ 
杜子寒横眼一扫:“闭嘴,谁说我要卖身来着。“ 
“你们都谈到‘清白‘了……“我怯生生的说。 
“你……不学无术,都说让你平时多看书了……“ 
“反正我话是说到这里了,“华笙翩然起身,冷静的声音穿透夜空,混着花草香气一起飘荡在花园里,“你自己就看着办吧,只要你记得,你还欠着我一份人情呢。“ 
杜子寒却不解风情的喃喃自语:“算了吧,若不是你卤莽行事,何必引来六王府的人搜了我的家。“ 
华笙脸色一变,凛然道:“总之,杜子寒,你这个人……我是要定了。“ 
“五十两银子一天!“闻言至此,我突然拉起华笙的袖子,“爷,我家小寒是非卖品,但是可以租来用,物美价廉,保证品质……“我滔滔不决的说,如意算盘飞快的打,杜子寒做了五年的官还是两袖清风还家门,这个华笙也不象轻易就对杜子寒放手的人,倒不如干脆租给他做兼职,一天五十两。没准还能挣外快,做个十年八年的……那样,我是人财两得。至于华笙想让他去作什么,我可不用担心,因为我家杜子寒做什么都很厉害,呵呵~~堂堂当朝宰相,兼职做做杀手啊,歌妓啊,或者搬搬货物修修城墙,都是蛮有冲击力的情节,可以将经历编成本子在茶楼说书,呵呵~~我就去抽成啊~~然后…… 

“闭嘴……“杜子寒的拳头重重落到我的头上,敲碎了我所有的梦。 
大脑有点转不过来向的华笙敛了敛神色,甩开我正在他钱袋纠缠不清的双手,忽又甜甜的笑:“夜深了,我先告辞,子寒你好好想想吧。“浅浅抱了拳,施了一礼,转身大步走向花园外。 

“喂,你去哪?“杜子寒拦住他,“你还是留下来吧,你身上的伤……“ 
“哪里来,哪里去,“华笙格开他的胳膊,纵身飞跃上花园的女儿墙上,月光映着华笙失了血而苍白的面孔,倔强的咬紧了嘴唇,“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那个……“我忽然想到什么事情,正想说话,华笙一个漂亮的旋身,干净利落的脚步已经落到地上,悲惨的叫声也从墙的对面传了过来。 
当所有的人都冲出花园查看的时候,发现企图飞檐走壁的华笙重重跌倒在丛丛杂草中,脚被牢牢夹在一个黑色的钢夹子中,身上依稀可辨的斑斑血迹渐渐连成了片。 
“这是什么?……“杜子寒冷言问:“又是你做的好事吧。“ 
“人家只是想打鸟而已嘛,“我嬉笑的说,“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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