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不良"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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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不良"拽"妃-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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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赫连景澈知道骆不凡的神医师傅这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骆不凡还有一个师兄。
  “对,骆大哥的师兄肯定能治好他的,肯定能!”秦子宁念叨着。
  另一边墨青和墨白很快抓到了这回的刺客主谋,原来是三王爷的母亲,曾经的德妃娘娘,她对儿子的死一直记恨在心,多年来暗地招兵买马,训练死士,就是想对付赫连景澈。
  只是自赫连景澈登基后,一直深居简出的,让她始终无从下手,这回正好逮到机会了,便孤注一掷的下手了。只是没想到,赫连景澈毫发无伤,反倒是自己事败被手下供了出来,难逃法网。
  赫连景澈雷厉风行的处理了德妃,给北嵩一个交待。只是骆不凡一直没醒,所有人都守着他,不敢离开一步。
  幸运的是骆不凡的师兄是一位大和尚,正好化缘到这里,他很快被带过来,经他诊脉后,倒是说出了骆不凡所中何毒,只是他说这毒恐怕只能用师傅临终前留给骆不凡的救命灵丹来解了。
  “救命灵丹?”所有人都看向骆不凡的师兄问道。
  那位师兄一手拖钵,一手行僧人礼说道:“没错,师傅他老人家曾经为师弟占卜过,说他今生会有两次大劫,为保他的性命,便给了他两颗救命灵丹护身。”
  “灵丹在哪儿?”所有人都在问。
  那师兄只说师弟一直自己收着,别人并不知道,于是辰砂想起主子身上的锦囊里有一个十分别致的小盒子,每年到神医忌日的时候,都会见主子把小盒子拿出来摆在供桌上祭奠老神医。
  于是他马上去翻出那个小盒子,拿给那师兄看,并问道:“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那师兄打开盒子,仔细的闻了闻,惊喜的说道:“对,就是这个?”可他紧接说的话,又让所有人的心情跌入了低谷:“只是这药,怎么只剩下半颗了?这药效恐怕……”


  103…以血救命 


  所有人都看向辰砂,可是辰砂哪里知道原因,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见每年主子在祭拜神医师傅时,才舍得将这个小盒子拿出来,至于里装着什么,我从来没看见过,更不知道这药为什么只剩下这些。”
  赫连景澈和秦子宁是知道的,夫妻二人闻言齐刷刷的看向面色苍白躺在床上的骆不凡。
  这药总共就两颗,赫连景澈说骆不凡当初拿来一颗救了秦子宁的命,秦子宁说第二颗药的三分之一五年前又被骆不凡用来救了米月一命,骆不凡这是在用自己的命来冒险,救了秦子宁和米月母女俩的性命啊!这样的恩情叫她们如何承受的起呀!
  骆老夫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泪眼汪汪的用手抚着骆不凡的额头。她实在是没想到,为了一个女子,儿子竟然会完全不顾自己的性命,而那个女人并不爱他,甚至直到最后都没有选择他,她忍不住开口问了昏睡中的儿子一句:“凡儿,你为她牺牲这么多,值得吗?你究竟得到什么回报了?”
  虽然骆老夫人这话是对骆不凡说的,但同样敲打了秦子宁的心,她禁不住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是不是自己选择错了?不过有一点,她是肯定的,就是自己绝对不值得骆不凡付出这么多。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骆不凡的师兄又说了一句话,让所有人似乎看到希望,他说:“如果服下这药的两个人都在这里的话,或许还能救我师弟一命,只是要冒险,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
  秦子宁一听这话,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上前拽着那师兄的胳膊说道:“只要能救他的命,冒什么险我都愿意,哪怕用我的命去交换,我也愿意!”
  “娘子!”赫连景澈紧张的上前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他舍不得,说他自私也好,说他不顾兄弟情也罢,总之用他自己的命冒险去救骆不凡可以,他二话不说,眉头都不会眨一下,但是要用自己妻女的命去冒险,他无法泰然处之。
  秦子宁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此时的她已经无法顾虑到他的心情,现在这个时候救骆不凡的命要紧,她用恳求的目光凝望着赫连景澈,坚定的说道:“相公,我欠骆大哥两条命,我责无旁贷,必须还!”
  在赫连景澈万般不舍的眼神中,秦子宁缓缓的转过身,赫连景澈依然不想放开她,秦子宁硬生生用力挣脱了赫连景澈双臂的控制,此时她就像一个英勇赴死的战士,一步步的走到那师兄的面前,用着极其冷静的语气说道:“告诉我,要怎么做?”
  那师兄看到她如此坚定的神情,点点头接着说了施救骆不凡的具体办法,那就是先让骆不凡服下这仅剩的半颗灵丹,再以秦子宁的鲜血让骆不凡饮下,只是秦子宁服过灵丹已经多年了,不知道药效还能发挥多少,所以这所需的鲜血量就看骆不凡的身体状况了。
  确定这个治疗方案后,秦子宁让玉儿将两个孩子带到别的房间看好,不准他们过来,其他所有人做好准备。
  当骆老夫人看着秦子宁毫不犹豫的拿起一把匕首割向自己那洁白如皙的皓腕上,从鲜血滴下来的那一刻,老人家被感动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儿子如此钟爱这个女子了,因为她值得!
  于是秦子宁的鲜血一小碗一小碗连续不断的被送进骆不凡的口中,虽然骆不凡刚开始是昏迷不醒的,但服下半颗灵丹后,就是高烧不退,神志不清的状态,还好有他的师兄这个顶极的医者在,他用了各种妙法让骆不凡饮下了那一碗碗鲜血。
  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第二天早晨,所有人都不敢离开这个房间半步,终于骆不凡的病情有所起色,只是还不乐观。
  他的师兄担忧的说道:“这次的箭毒来势凶猛,这位女施主服过灵丹已经多年了,她的鲜血中已经完全融合了灵丹的药效,多次取血还没能救醒师弟,恐怕还得再取血,只是女施主的身体就危险了!”
  秦子宁因为失血过多虚弱的靠在赫连景澈的怀里半躺在那边的软榻上,她强打精神对骆不凡的师兄说道:“我可以的,你再取就是了!”
  看着说话有力无力的爱妻,让赫连景澈心里有一种无法呼吸的痛楚,他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娘子去冒险,可是他不能失去她呀!不能!
  赫连景澈紧紧的搂住秦子宁,心疼的呼唤她:“娘子!你不要能再取血了,那样你会没命的!”他又何尝不知,娘子这么拼命除了救骆不凡以外,也是为了保护女儿米月,毕竟那么小的孩子若失血过多的话,恐怕比一个成人更加危险,所以她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为骆不凡和米月在搏啊!
  秦子宁努力睁着眼睛,握着赫连景澈的手说:“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转眼她就对骆不凡的师兄伸出胳膊,说道:“来吧!”
  看着脸色发白的秦子宁,骆不凡的师兄于心不忍,但也知道这么做势在必行,于是上前又取了两小碗秦子宁的鲜血,只是这次取完血后,秦子宁就立刻晕了过去,任赫连景澈怎么唤她,可就是唤不醒她。
  赫连景澈急红了眼,让太医们赶紧上前诊治,诊断结果就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太医们说:“皇上,娘娘不能再取血了,否则就有生命危险了!”
  一个是躺在那边为了救自己和娘子而身受毒箭生命垂危的好兄弟,一个是昏睡在自己怀里为报恩不惜以血还命的爱妻,赫连景澈的心在被无情的撕扯着,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无力过,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感,纵然拥有天下至高无力的权力又怎么样?却无法保护他深爱的人。
  断不能再取秦子宁的血了,而骆不凡仍然余毒未清,还在昏迷中,但是谁也不敢提出找米月来取血,因为大家不知道这个方法到底能不能救回骆不凡,现在秦子宁已经倒下了,没人敢拿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来试验。
  就在所有人迷茫之际,一个坚定却又稚嫩的童音在这个气氛凝重的房间里响起:“取我的血救义父!”米月平静而坚强的站在门口处对大家说道。
  此刻谁也不会把她当成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女孩来看待,因为大家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坚决,对,就是坚决!就像她的母亲刚才那样的神态和眼神,人们不禁感叹道这对母女竟然惊人的如此相似!
  就在赫连景澈刚要让女儿回去之时,只唤了女儿的名字一声“月儿!”就被米月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父皇,我要救义父,没人能阻止!”米月说得如此不容拒绝,硬是让身为父亲和皇帝的赫连景澈一时无言。
  米月一步步稳稳的走到软榻前,没有了起初看到骆不凡受伤时的慌乱和哭喊,她看着已经没有血色的母亲紧闭双目躺在那里,眨了眨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用自己肉乎乎的小手,捧起母亲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微笑着露出可爱的小酒窝,脆声声的说道:
  “娘,你好好休息,月儿一定会救醒义父的!”米月说完这话蓦然站起来身,走到骆不凡师兄的面前,伸出自己的左臂,用着异常镇静的语调说道:“来吧!”与刚才秦子宁的表现完全一样。
  看着骆不凡的师兄迟迟不动手的样子,米月恼怒的瞪向他,质问道:“怎么了?你害怕了吗?难道还要我像娘一样自己动手不成?”
  “这?”骆不凡的师兄瞧着小丫头如此说,还是有些迟疑不敢轻易动手,毕竟太危险了,他是个医者,不可能让这么小的孩子来冒险,但师弟又命在旦夕,他左右为难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视线落在孩子父亲的身上。
  赫连景澈从刚才米月进来开始,他就感觉出来了,这孩子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一副贪吃模样,但他可以从女儿的神情和态度中感觉的出来,她的性格其实跟娘子一样固执,认定了的事情就非要去做不可,谁也阻止不了。
  看着女儿矮小稍胖却又站得笔直的小身板,从那小背影散发出来的气场,赫连景澈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她,而且也阻止不了,他只能尽力控制好事情的局面,叮嘱太医们随时侯命,不至于让女儿有生命危险。
  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对骆不凡的师兄艰难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的同意。
  骆不凡的师兄得到赫连景澈的应允后,出手在米月的左臂上用匕首划了一个小口子,米月因为痛感稍微皱了一下小眉头,她并没有哭,而是眼睁睁看着殷红的鲜血一点一滴的落到了小碗里,完毕之后太医们赶紧上前给她包扎。
  赫连景澈本想上前抱女儿过来娘子的软榻上休息,却没想到骆老夫人先行将米月抱在怀里,心疼的说道:“好孩子,谢谢你!”
  米月安静的靠在骆老夫人的怀里,透亮的眼睛看着骆不凡,抬头对骆老夫人说:“骆奶奶,你别担心,我相信义父一定会好的!”
  毕竟米月还小,不能像秦子宁那样频繁的取血,所以骆不凡的师傅先让骆不凡饮下米月的第一小碗血后,并没有急着取第二次,而是先观察骆不凡的反应。
  好在上天保佑,骆不凡没过多久就有好转的迹象了,伤口渗出来的黑血终于变成了鲜红色,他整个人的气色看上去也好了些,经他的师兄诊脉后,确定余毒已清,大家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下米月也不用再挨第二刀了,她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弛了下来,虽然只取了一小碗血,但对于一个年纪五岁的孩子来说,这已经算是很多了,只见她安心的靠在骆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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