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续篇) 赵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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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篇) 赵今-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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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辰,你这样……我有点怕。”他答应帮我揍二哥,我是挺高兴的,可是,他给我的感觉不是揍那么简单,我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七上八下的。

    “怕什么?我会害你吗?”他收了笑,不悦地望着我。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子辰斜斜地瞥我,语调凉凉,“报酬。”

    他说话的跳跃性太大,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报仇?”

    “你支使人,不给点好处,别人怎么为你尽心尽力呢?主动点……”,他点点嘴唇,勾勾搭搭地望我。

    我恍悟,原来此“报酬”非彼“报仇”啊。

    嘻嘻,这个简单。

    病房里就我和他,我担心护工进门,赶忙着将门锁了,免得有人进来。

    “来——”,薄唇微撩,他手指勾我。

    我大方应邀,蹭了鞋上床,双腿岔开,像上次那样坐他腿上,两条小细胳膊勾搭着他的脖子,歪着头瞅他,事先与他约法三章,“先说好约定,不遵守的话,我可要半路撤退的哦。”

    “小脑瓜想什么呢?说吧。”他弹弹我的头。

    “一、不许入我;二、不许射;三、只接吻,别的不做。”

    “没问题,来吧。”他笑眯眯应了我。

    我被他此时的笑容蛊惑,以为他真的那么老实,等到短兵相接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宁愿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啊。

    看看,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吃了我的嘴不算,两只美手可不老实,一上一下,兵分两路攻我,又引了我的小手去伺弄那腿间的孽物,更坏事的是趁乱挑开小裤裤的中缝儿,孽物钻入其中腥风血雨地捣鼓,偏偏倒还守了规矩,没有杀入乾坤地。

    护士制服半褪,萤雪堆积处,微颤如风花轻送,粉面染就娇桃红,我汗津津地求他住手,“不要啦,叔,刚才说好的。”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某人已经解禁了吧?”他眼微眯,风情流淌。

    我气苦,瞪他,“你还在养伤,就不能为了以后忍忍么?非要等伤到自己,才罢手?以后不有的是时间么,那么急干什么!”

    “那好吧。”他终于被我说得知道错,不太乐意地盯着我,慢吞吞撤出所有的是非地,临了,手指还不放过我。

    一根美指蜷成敲栗子状,以指关节眷恋地上下蹭,间或斜刺,他语气扼腕,无不叹息,“宝宝,你粉粉的,就是有些干,如果有叔叔的情水儿润润就更好了,保管你美滋滋,粉湿湿,开得像带露的粉牡丹,那个娇艳欲滴啊,频频张着小嘴要叔叔,攀扯着叔叔说‘叔叔,我还要’。”

    “天呀……啊……叔……你坏……”,我不支,软着腰身后倾,不得不双手撑床,才能避免自己倒下去。

    可这么一来,大开了方便之门,他作恶多端,真的是入也没入,巧妙得让我直接湿了他整个美手,最后,直接倒头瘫软在他大腿根处歇气儿,连美手侵略娇兔也没法阻止,只能由得他去了。

    反正他有数,不是吗?

    情事稍歇,他一边用纸巾为我轻轻揩拭,处理善后,一边言语间悉心教我,“你姑姑和姑父为你主持公道是好的,你姑父那脾气,我听你爸爸说过,不出所料的话,那小子的一顿打是跑不掉的。你瞅着开心,也不要忘记适可而止,知道吗?毕竟你那二哥是你姑姑掉下来的一块肉,咱们没了小夏,你知道疼,你姑姑看自个儿子被揍,就不知道疼了?关键时候,你还得护着那小子一下,别把事情搞得太僵,下不来台。到时候,你姑姑念着你的好,才会尽心尽力帮你折腾录取通知书这事,知道了么?”

    望进那情韵悠悠的眼波,我笑了,“好的,叔。”

    “呵呵,乖孩子。”他蜜眼如滴,捏了我的粉颊轻笑。

    第五十章:软钉子

    【一颗软钉子】

    &&&&&&&&&

    周子辰不准我回北京饭店,他说等姑姑、姑父到北京,我势必回程家住着,恐怕到时候我无法抽身来会他。

    我想想,大概也是这个道理,可能还真的没办法见他呢。

    因此,按照周子辰的要求,我接连两天没有离开他的病房,白天陪他,晚上蜷着身子睡在他腋下处,这样绝对不能满足他,期间摸摸捏捏的腻歪少不了,碍于他是个病人,我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得忍着,可苦死了。

    第三天中午,姑姑和姑父飞抵北京,我必须去接机,周子辰切切叮嘱我晚上睡觉锁好门,不论谁来也不开门,他这叮嘱被我好好喷了一顿,他以为谁都像他似的**熏心么,再说,我是在正正经经的程家,有姑姑和姑父住着,又不是在什么见不得光的场所。

    他这讨厌劲,我真不晓得说什么好,狠狠挖了他一眼,扭头走人,绝不理会身后唧唧歪歪的叫唤声。

    姑姑、姑父乘坐的是南苑机场的航班,南苑是军民两用的机场,很少有空中管制部门限制流量,国家领导人出访或者考察,不是从南苑机场起飞,就是从西郊军用机场起飞,所以,南苑的航班不像首都国际机场那么延误,基本准时。

    南苑航班准时,我到南苑机场的时候,姑姑和姑父的飞机也到了,我们在出口处正巧碰面,他们俩没有穿军装,一身的便装害我差点错过去。

    “楠楠!”姑姑首先看到我,叫我的名字。

    “姑姑、姑父。”我应声跑过去,接过姑姑手里的拉杆行李箱。

    姑姑亲热地揽住我的肩头,爽朗夸我,“哎呀,楠楠还是那么乖,大半年不见,人不仅变得越苗条,这模样更是变得让我不敢认了,真是十八的姑娘,一天一个样,越变越漂亮。”夸完,她转脸看向姑父,“立武,你说是吧,咱们家楠楠是可了劲地漂亮了。”

    姑父长相英武,又是地方大军区军长,长相和气场那都是没话说,只不过他的脾气是熊脾气,我猜他这会依旧是气头,他没接姑姑的话茬,而是粗了声对我说:“你哥哥吃了豹子胆,敢欺负你,等到家,姑父帮你好好教训他,武装皮带我可是带来了。”

    “你能不能小声点?!”姑姑不满意姑父的音量,压低声训他,“这是光彩的事吗?你是不是要嚷嚷到全世界都知道你儿子干了什么好事?!”

    姑姑天生是姑父的克星,姑父的熊脾气到了姑姑这儿就是没脾气,被姑姑一训,姑父耷拉了,音量减小一大半,“好,我现在不嚷嚷,等我把他扔太平洋去,我再嚷嚷。”

    “哼,有其父必有其子,最好连你一块扔了。”姑姑骂道。

    “诶,我说你什么意思?”姑父不乐意了,“这俩天你埋汰我,是埋汰上瘾了吧你?”

    “没你就生不出那么个臭小子,我不埋汰你,埋汰谁?!”姑姑的火气不比姑父的小。

    听奶奶说,姑姑当姑娘的时候,就挺厉害,天不怕地不怕,说起来,她和姑父的脾气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一般来说,姑父还是让着姑姑的,按他的话说,是“好男不与女斗”,不过,凡事总有例外,特别窝火的事情例外,比如二哥对我做的事情。

    姑父和姑姑斗上了,“儿子你也有份,你还生他来着,你怎么不埋汰你自个?”

    姑姑口齿伶俐,“当初是谁说,生儿子你管,生女儿我管?儿不教父之过,就是你的错。”

    “你——”,姑父气得干瞪眼,却是接不上话,末了,咬牙把话挤出,“他回国也不知道先回家看看,就知道赖在北京惹事,我这正节骨眼呢,简直是和我作对,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他!”

    我怯怯地扯了扯姑姑的手,“姑姑,对不起,我请你们来,是想请你们帮我把学校改回去,你们千万不要再吵了。那个……”,我顿了顿,然后,鼓起勇气,低头道歉,“姑父,您不要再打二哥,我已经失手弄伤他了,嗯,很对不起。”

    “傻孩子,咱们一家人,你怎么说些见外的话?”姑姑心疼地摸摸我的头,“你哥哥做的事确实可气,我还想揍他呢。还有十天,军区的大演习要开始了,这是最忙的时候,要制定各项作战计划,你哥哥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姑父气哼哼,“楠楠,你姑姑说得对,你没啥对不起的,是他对不起你,你道什么歉?该教训就得教训!先别说那么多了,去逮那臭小子才是正理。走!”

    &&&&&&&&&

    姑姑和姑父来北京,谁也没知会,自然不会有专车来接,我们找了一辆出租车,去海淀区翠微路的部队大院。

    一路上,姑父心浮气躁,老催司机师傅开快点;姑姑则是和我闲聊,问我学习、填报志愿等各方面的情况,我一一作答之后,她让我安心,说她有老同学在教育部工作,帮我问问学校的事情不成问题。

    道路并不顺畅,不时遇见小塞车,车子走了大概1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

    姑父没让车子开入大院,出租车停门口,他付完车资,不等我们,也不拿行李,竟先进去了,姑姑刚叫了两声,他人影都跑没了。

    行李不多,两人各带一个行李箱,出行简洁轻便,看样子的确是很急,没有打算在北京久留,估计处理完我的事情会立刻回去。

    我拉着姑父的行李箱,和姑姑一道往里走。

    进了程家的小院子,再往里走两步,便遥遥望见程家大门是开的,想必姑父已经在屋子里了,不过,按照他的脾气,这会应该有揍人的骂声传出啊,怎么反而静悄悄的呢,是什么让姑父那么安静?

    心里头惴惴,该不是姑父已经把二哥揍趴下,所以没声吧?

    明知那是一个很可恶的人,怎样打他都是活该,可是,一想到他已经被揍趴下,吭不出声,我心痉挛似地揪扯,痛痛的。

    如果姑父揍狠了他,还要继续打他,我求情好了。

    我和姑姑不约而同对视一眼,不由加快了脚步,进屋一探究竟。

    姑姑前脚进门,我后脚跟紧,顺手把门关了,家里吵架还是关着门闹比较好,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外人看笑话听八卦呐。

    心急地跟在姑姑身后,姑姑蓦地站住,害我差点撞上她,待我定眼一瞧,看清楚屋里的状况,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我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所思所想完全是个大笑话。

    人哪里需要我的求情……

    临时搬来的折叠大圆桌,展开在客厅中央,桌面摆满了热腾腾的菜肴,色相极好,香味撩人,诱得人食欲大发。

    二哥好端端坐在餐桌面前,没灾没病的,除了他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姑父则有点不太自然地坐在他旁边,神情严肃;穿围裙的杜菲娜正端着一盘清蒸鱼站在桌前,看动作她是想把鱼往最中央放。

    我和姑姑并肩凝立,里面的三个人齐齐朝我们望来,杜菲娜反应最快,她放下清蒸鱼,熟人似地向我们招呼,笑容亲和有力,“阿姨、小楠,你们来了,快请坐,菜全上齐了,咱们可以开饭了。”

    “呃,你是……”,姑姑略微迟疑地问。

    杜菲娜用围裙擦了擦手,走到姑姑面前,大方地自我介绍,“阿姨,您好,我叫杜菲娜,是低何师兄一届的同校师妹,也是他工作室的助理。”

    这时,二哥叫了姑姑一声“妈”,跟着过来,与杜菲娜并排站,金童玉女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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