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特工潜伏六年的最后出击:最后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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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特工潜伏六年的最后出击:最后的较量-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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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桥,月桥!”尚九城抱起女儿,走出大门,直奔自己的汽车。
  尚九城吩咐司机胖奎和两名特务去医院照看女儿,然后转过身上了测向车。
  测向车向梧桐林驶去。
  “他差点害死我的女儿,我要亲手埋了他。”尚九城怒气冲冲,然后转过脸看着冯严顺,“听到刚才那第一声枪响了吗?”
  “听到了,好像是在宾馆外面打的。”冯严顺不敢怠慢,立即回应。
  尚九城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车窗外,思索着是谁开的这一枪。
  一路颠簸,电台测向车驶进了梧桐林。
  冯严顺和另一名特务忙着挖墓穴。尚九城用毛巾擦了一把面颊的汗水,扫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顾小磊。
  过了一阵儿,两把铁锹扔出墓穴,冯严顺和另外一名特务爬了出来。尚九城挥挥手,冯严顺和另一名特务将顾小磊扔进墓穴。
  泥土慢慢将尸体覆盖。尚九城伸手拔出了冯严顺的手枪,对准另一个特务就是一枪,特务一头栽进墓穴。
  冯严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战战兢兢地地说:“站长……”
  尚九城故作轻松地说:“一块儿埋,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尚九城的女儿和共产党有瓜葛。”
  把手枪放回冯严顺的枪套,尚九城捡起铁锹,准备铲土。冯严顺突然“扑通”跪倒在地,恐慌地说:“站长,我发誓,我会把这件事儿烂到肚子里。”
  “起来吧!你和他不一样,你是我的心腹,可他只是一个低级特工,嘴巴还很碎。”
  “对,对,我嘴严,谢谢站长,谢谢站长。”冯严顺听到尚九城这样说,连忙磕头感谢尚九城不杀之恩。
  冯严顺战战兢兢地站起来,一边往墓穴里掘土,一边不时瞄着心狠手辣的尚九城。
  尚九城瞥了一眼冯严顺,催促说:“赶紧干活,别总看我。一会儿咱们还要回宾馆一趟,出来的时候太匆忙,*留下的电台都没有拿。”
  从梧桐林回到燕巢酒店302房间,冯严顺打开衣柜搜索顾小磊抄录的电码,搜索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冯严顺立即回报:“站长,除了电台什么都没有。”
  尚九城从衣兜里掏出抄有电码的稿纸,递给冯严顺:“在这儿,你马上翻译。”
  “现在?”冯严顺有些吃惊。
  “对,现在。”尚九城的口气不容质疑。
  冯严顺仔细地看着电码,有些为难地抬起头:“站长,这份密电我暂时还破译不了,我得回去慢慢研究一下。”
  尚九城掏出手枪对准了冯严顺。
  “站长,我行的,我可以破译这份电报。”
  “我相信你能破译。”
  冯严顺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站长,您别吓唬我,您不是说不杀我吗?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这人嘴严,我知道您不想杀我,您要想杀我您在梧桐林就可以把我杀了。”
  “在梧桐林杀你,名不正言不顺,在这儿杀你,你是因公殉职。”尚九城满脸冰冷。
  “站长,您不能杀我啊。您要杀了我,依梅可怎么办?她可是您的干女儿啊!”冯严顺似乎要哭了出来。 。 想看书来

最后的较量  (一) (8)
“你放心,我会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她的。”尚九城话音未落,砰砰砰!枪响了。
  不死鸟拿着蜡烛,和司令员、政委仔细地查看地图。他用手指着容城炮台的位置说:“容城炮台是容城守军的火力支撑点,也是我军渡江的最大威胁,必须要把它拔掉。”
  电报员单晓楠拿着一份电报匆匆跑到不死鸟跟前。
  不死鸟看到单晓楠满脸阴云,急忙问:“怎么了?”
  “风标同志刚刚来电。他说,他在给风笛发报的时候,风笛突然中止了联系。”
  “一定是出事了,赶紧给风标发报,让他中止和风笛的一切联系。”
  单晓楠答应着,退了出去。
  不死鸟对政委说:“情况很危急,马上给我准备一条船,我要连夜过江。”2
  
  
  尚九城一脸怒色地回到保密站,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女儿面色苍白,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自己。尚九城连忙走向前,关心地问:“月桥,不是送你去医院了吗?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尚月桥不安地问。
  “还没到医院,就已经不行了。”
  “他现在在哪儿?我要看看他。”
  “已经派人安葬了。”
  听到这个消息,尚月桥疯了似的冲向门外,被尚九城一把拦了下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尚月桥吼道。
  尚九城抬手就给了女儿一个嘴巴,尚月桥呆呆地愣住了。
  尚月桥怒目而视:“你敢打我?”
  尚九城神情严肃,口气强硬地说:“月桥,他是共产党!你知道吗?你和他在一起就是通共。保密站站长的女儿通共,这样的后果你想过没有?半个月前,我就让你去旧金山找你妈妈,你为什么不去?还把一个*分子带到我眼皮底下来了,你想干什么?”
  尚月桥流着泪,伤心地说:“他骗了我,可是我不恨他,因为我爱他。”
  将女儿搂在怀里,尚九城故作愧疚地说:“对不起,爸爸不知道他是你的男朋友,爸爸不是故意的。”
  尚月桥推开尚九城,朝门口走去。
  尚九城不安地问:“你去哪儿?”
  尚月桥伤心地说:“我去找妈妈。”
  尚九城来到会议室,戴天明和沈腾连忙起身。他故作悲伤地说:“冯严顺今晚在执行公务的时候殉职了。”
  戴天明和沈腾闻听冯严顺死了,都暗吃一惊。
  尚九城吩咐道:“沈腾,你多拿一些抚恤金给他的家属,明天一早就送过去。冯组长的追悼会明天上午举行。另外,你立即将这一情况上报局本部,请本部另派一名电讯组长过来,要最好的译电员,以最快的速度来容城。”
  沈腾不敢怠慢,答应着,退了出去。尚九城看了看戴天明,吩咐道:“今晚你乘船送月桥去上海,连夜走。你是上海人,那儿的情况你熟悉,到了上海,你要亲眼看着她上飞机,快去快回。”
  渔火依稀,江风阵阵,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戴天明陪着尚月桥登上了客船。尚月桥站在甲板上,痴痴地看着远处发呆。戴天明移步上前:“月桥,到船舱里休息一下吧。”
  尚月桥摇摇头:“天明,你还一直爱着你心里的那个女人吗?”
  戴天明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爱得深吗?”
  戴天明又点点头。
  “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你,你会怎么办?”
  “也许会去找她,也许……”
  “我爱着一个人,爱得也比这江水还深,他现在离开了我,我也想去找他。”
  “月桥,回船舱休息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最后的较量  (一) (9)
尚月桥掏出一封信:“天明,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尚九城。”
  戴天明没来得及去接,尚月桥便随手将信丢在甲板上。戴天明弯腰捡起信,顺手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起身时,发现尚月桥已站在船舷上。
  “月桥,你干什么?快下来。”
  “我要用我的死给小磊报仇。”
  尚月桥花容带笑,张开双臂,纵身跳入江中。戴天明冲向前,随即跳入江中。
  江水冰冷彻骨,戴天明搜寻着尚月桥的身影,拼命地呼喊着:“月桥,月桥!”
  船已远去,戴天明在水中找了半天,依旧不见尚月桥的身影。一股巨浪把他卷到岸边,他刚想爬起来,终因体力不支,倒地不起。
  天渐渐亮了。一抹金色的阳光洒在戴天明身上。他慢慢睁开眼睛,艰难地爬起来,望着滔滔江水,眼睛突然湿润了。
  戴天明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朝住所走去。他来到门前,习惯性地朝临街门面房二楼的窗口望去。那里放着一个广口玻璃瓶,经过昨夜的一场大雨,玻璃瓶里已经蓄满了雨水。
  此时,六年前不死鸟对他下达的任务在他耳边铮铮作响:“如果有一天,瓶子里插上了一枝荷花,那就说明——你的任务来了。”
  戴天明上楼,走进卧室。他脱下上衣,坐在椅子上,从内衣口袋里掏出尚月桥留下的那封信,撕开牛皮纸信封,信已潮湿,里面的字迹依稀可辨。戴天明看着看着,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戴天明起身,摘下墙上装有自己照片的相框,里面有一个和墙面一样颜色的暗门,推开暗门,里面有一个洞,戴天明将信放进洞里。
  戴天明翻转自己的照片。照片背后有一张少女的剧照,少女素面布衣,她的名字叫秦慕瑶。他抚摸了一下秦慕瑶的照片,将照片挂回原处。
  这时,不死鸟的声音再次在他耳畔响起:“戴天明同志,你的任务就是隐藏,长期隐藏!记住,不论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戴天明起身走到窗前,心里一阵惊喜——他看见对面窗口的玻璃瓶子里插着一枝荷花。
  六年了,任务终于来了!
  戴天明匆忙穿好便装,站在镜子前,在上唇沾上胡子,戴上墨镜,端量了片刻。
  他来到街上,叫了一辆黄包车。
  不死鸟正坐在周记面馆桌子前吃面条。戴天明走进来,四下打量了一下,在不死鸟对面坐下,然后低语:“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行了行了,别以为你小子化了装我就不认识你了。”不死鸟认出了戴天明。
  戴天明一把抓住不死鸟的手腕,依旧低语:“暗号。”
  “我刚下船,你让我吃口饭行吗?”不死鸟不露声色。
  “我让你对暗号!”戴天明很强硬。
  “好好,来如……不是,好像得反过来念:去似朝云无觅处,来如春梦不多时。哎呀!时间太久了,我都快忘了这个暗号了。行了,先吃饭。”
  戴天明依旧抓着不死鸟的手腕不撒手,不死鸟抬头惊讶地看着戴天明。
  强压一肚子的委屈,戴天明低声说:“我化了装你都能认出我,可你不化装我都快把你忘了。六年了,你把我丢下你就不管了,六年来你就没有给过我一次任务。”
  “我当初给你的任务就是长期隐藏!”
  “长期?多长时间?你是不是要我隐藏到和那帮家伙一块儿进棺材才算完?”
  “我当初就和你说过了,你的任务就是长期隐藏。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用不着你有什么作为,你是我手里最后一张王牌,知道吗?”

最后的较量  (一) (10)
“说得轻松,你知道这六年来有多少自己人死在我眼皮底下吗?有多少次我想自杀吗?我都快崩溃了你知道不知道?”
  不死鸟放下筷子,神情变得异常庄重:“和敌人战斗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有的人流血,有的人牺牲,而你所做的,就是以一个你不喜欢的方式和姿态,战斗在敌人的心脏里。”
  “六年了,我天天都在想,想你这个来去无常的糟老头子,我天天都在盼,盼着早一天为组织完成一项任务,可我想来想去,盼来盼去,却是一场空。”
  不死鸟轻轻地笑了:“我承认,你是我这盘棋上的一颗冷子,没有任务你可能就浪费掉了;但一旦有任务,而你的处境和身份又合适,那么你的作用可就非同一般。比如现在,好戏就要开场,而你要做的就是,粉墨登场给我唱好这出戏。”
  “我有任务?”戴天明一阵惊喜。
  不死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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