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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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鬼保镖-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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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剑深惊得呆了,喃喃说道:“你,你竟敢诋毁仙人?”

追风摇了摇头,叹道:“仙人能对你多好我不晓得,我只知道现在我出手杀你,天上地下,仙佛妖魔,没有一个能救得了你!”

“你……”魏剑深脾气再不好,也不敢跟追风当面叫板,老头是邋遢了点随意了点没规矩了点,上不得台面下不得厅堂。但论起打的,追风的实力深不可测,别管对头名声多响实力多强,出手不过三招,必败之。

凌天啸也是一莫测高深的主,在追风面前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魏剑深的修为比凌天啸还不如,更不敢挑衅追风了,忍气吞声站过了一旁。

追风懒洋洋的站起身来,道:“掌门,此事你怎么处理我不管,唯有一条,留下他的命。否则,休怪老头我翻脸不认人,以命偿命。”说罢,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气氛凝重的飞云大殿。

过了良久,魏剑深重重的砸了桌子一拳,双目杀气四射:“他,他简直就是个无赖!”

龙晚的眸中,则闪过一抹异彩。叶飞孤命途如何未可知,反正龙啸焰今晚挨揍是肯定的了,急急燥燥,沉不住气,胡乱作出头鸟,成得了什么大事!一想起龙啸焰在那里落井下石当众痛骂叶飞孤的情形,龙晚的心就愤怒难耐:不成器的犬子,丢尽了你老子的人!

陶停冷哼一声,瞪了两人一眼,甩手离去。

夜深。

凌天啸与追风聚在一间小木屋里,屋子外围被罩上了十八层的阵法,一般人别说溜进来,打都打不进。

俩猥琐老头在没人的时候原形毕露,DVD上播着精彩纷呈的岛国国粹,俩老头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喝着小酒,吃着瓜子。

“你说太灵界的仙人怎么玩了这么一手?”追风皱着眉头说:“把所有计划都给打乱了。”

“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凌天啸掏出一根烟,吞云吐雾着说:“命运轮盘不会有错的,三界变数,都出自九华。一个是七飞通脉的叶飞孤,一个是中发白大神转世的陈小乐。咱俩怎样都无所谓,一把年纪了,死就死,活就活,但是这两个小子如大鹏展翅,现在是绝对不能折翼的。”

“本来想着让陈小乐在外面历练,叶飞孤留在山门培育,结果仙人横插了一杠子,这不尼玛找事么。我就不信仙界的人推演不出飞孤的重要性。摆明是想坐视三界大乱,好重订秩序啊。”

凌天啸嘿嘿一笑:“管他呢。趁着这个机会把你徒弟发配出去。你看乐子,在外边不用我教,自己就有奇遇机缘找上门,现在的实力已经不低于咱们苦心培育的飞孤了。雄鹰大鹏,只有在天空才能找到自我。困在金丝雀才待的笼子里,对他反而没有好处。”

“说的也是。”追风用刚抠完脚丫子的手拿起一颗花生,抛进了嘴里:“我就怕他俩碰了面,打起来就不好收拾了。”

凌天啸摇摇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打吧,两个都是福大命大的主,谁也没那么容易就死的。”

“得了,不说了不说了,看国粹。”追风兴致勃勃的把目光落在DVD上,只是面色忧郁,终是难解愁眉。

明月被浓浓的黑雾掩映,清冷的光辉散碎的落在大地之上,映出九华山大风城恢弘雄壮的轮廓。一只寒鸦孤立在城墙一角,对着远处缭绕的群山嘶声哀号,搅乱了夜色下死一般的静谧。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失魂落魄的叶飞孤孤零零的站在人群之中,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些平日里谈笑无忌的师兄弟们,高举着长剑,一张张愤怒的脸孔,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三大长老面容冷峻的盯着他,幻化成形的元力在体外盘旋飞舞,显然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就连一向对他爱护有加的恩师追风,此刻也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这究竟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飞孤直到此时,仍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以致触犯众怒。他驾驭飞剑,不远千里跑到天材地宝交易坊,用光了积蓄买了三束精微草,满心想要给凌樱一个惊喜,谁知傍晚刚刚踏进飞云大殿,便被众人团团围住,好似他干出了世上最恶毒最阴险的事来。可他,委实什么都没有做啊。

难道是趁火打劫的勾当露馅了?那也不用这么大阵仗吧。

“魔崽子,你骗得我们好苦!”叶飞孤惊讶的看着凌天啸一脸狂怒的走到面前,身上强大的罡气凝聚成一只凶恶的雄鹰。他知道,这是凌天啸将要大开杀戒的征兆,每次凌天啸要屠戮妖魔,迎战劲敌时,元力便会凝聚成一只雄鹰徘徊在身前。

第154章千夫所指

“掌门,你要杀我?”叶飞孤吃惊的说道,一直以来,凌天啸把他当作是门派中最有潜质的弟子,苦心孤诣的栽培,师门一半的奇丹灵药,都用来给他培元固基,叶飞孤也一直铭感在心,发誓要穷尽自己的一生来报效师门。但此时此刻,凌天啸不仅大发雷霆,还运转了第九重的霹雳炎天决,显然是要置他于死地。

凌天啸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冷傲的声音充沛着浓浓的杀意:“你说,混入我门中究竟有何企图?”

叶飞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悲苦的说:“掌门!弟子自幼无父无母,若不是恩师收容弟子,早就饿死在悬崖峭壁。这些年来,掌门,各位长老以及恩师的栽培,弟子时时刻刻铭记在心,只愿能为师门做出点贡献,勤勤恳恳,从不畏惧艰险。我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引来掌门与诸位长老雷霆之怒。”

“你明明就是魔国的奸细,还要装什么蒜!”

“掌门,杀了这奸细,不要让外人说我九华山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不杀叶飞孤,师门将蒙上洗刷不掉的耻辱,请掌门格杀叶贼,以正纲纪!”

一众门人弟子七嘴八舌的叫嚣着,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根坚硬无比的钢针刺进叶飞孤的心坎。凌天啸挥手制止了门人的呱噪,沉声说道:“叶飞孤,你本是魔人,为何潜入人界,混入我九华,究竟有什么谋图?”

叶飞孤全身一震,双肩剧烈的颤抖起来:“掌门,是何人散播谣言?弟子自出师以来,斩妖除魔,剑下杀死的妖魔,不下十数,怎会是魔人?请掌门明辨!”

“你还要惺惺作态!”二长老愤然喝道:“仙界刚刚发下告示,告知天下武者,凡先天七飞通脉之人,皆是魔民。我们还当你是根骨奇佳,天赋异秉,原来却是魔国血统,险些助纣为虐,让天下人所耻笑。叶飞孤,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叶飞孤自然不服,闻言不禁亢声说道:“七十年前的路浅,近年来崛起的管自达,都是七飞通脉,名彻天下,为武道魁首!为什么偏偏到了弟子,七飞通脉就成了身为魔人的佐证,还望掌门明示!”

“混账!”凌天啸怒喝道:“还要狡辩,管自达与路浅都已被仙人查明是魔人奸细,潜伏人间是为了挑拨是非,在修界兴风作浪。你想必和那两人也是相识的,混入我九华山能有什么好事!”

“凭仙人一面之词,就可以断言弟子是魔人么?”叶飞孤心中只剩下一派凄凉,“难道弟子昔日斩妖除魔的事,也可以一笔抹煞么。”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堂中弟子见他兀自辩解,群情激奋,怒不可遏,好几个人都想冲过来,被旁边理智点的死死拽住。

凌天啸深吸了一口气,望着长空夜色,缓缓说道:“叶飞孤所行不端,多行不义,今日,特逐出门墙,从此以后,与九华再无半分瓜葛。”

叶飞孤闻言,如遭雷击,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凄苦的说道:“掌门,若是弟子有错,情愿承受门规,以死谢罪,只求掌门不要把飞孤逐出师门啊。”

大长老龙晚森然说道:“笑话,我九华山名扬正道,斩妖除魔,岂能有一个魔人弟子,那不是要惹天下修者笑话么。”

“我求你了!”叶飞孤面容悲切,双膝跪地,连连磕头,额头上鲜血横流,却不自知。

凌天啸眼中闪过一抹不忍,却很快就消散于无形,冷冰冰的说:“你如果真的想九华一派兴盛,发展,那就离开。背负一个耻辱,九华所有的人都会被瞧不起!本座今日饶你不死,已是法外开恩,再不走,休怪我出手无情。”

“我是飞云堂的耻辱,我是一个耻辱!”叶飞孤的克制终于被心中潮水般的委屈和愤怒击溃,站起来如痴如狂的吼道:“你们当初说什么?说我是九华的未来,说我是武道的奇葩。现在呢!仙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把我变成一个魔人!这样对我公平么?公平么!”

“飞孤。”他的授业老师追风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黯然神伤,默然片刻,说道:“不要争了。走吧,是魔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天大地大,未必就没有你容身之地。”

“老师。”叶飞孤看着颓然的追风,脑中浮现出他一天到晚借酒消愁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此时此刻,老头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他讲这些话,内心不禁涌过一丝暖意。“难道连老师,也相信弟子是魔人么?”

凌天啸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追风,你退下。”

追风缓缓转过头,凝视着凌天啸,双眸中寒光四射,体内元力散出肉躯,卷出滔滔的巨浪:“凌掌门,不要忘了,当年你的老师,也得恭恭敬敬喊我一声师兄。是不是现在当了掌门,就觉得可以对我老头子呼来唤去了!”

三个长老心中一凛,他们都知道这位师叔虽不担任门中职务,却是当今九华派的第一强者,如果有人被他落拓潦倒的样子迷惑到,那可以买口上好棺材预备入殓了。

凌天啸是和追风商议好,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追风一展现威压,凌天啸立刻闭嘴,做出一副敢怒而不敢言的忍耐状。

“飞孤,修者以义为天,是不是九华的弟子,是不是魔人,都无关紧要。你记住,无论走到哪里,路见不平当拔剑,一腔热血慰平生!”追风的元力铺天盖地向四面八方压去,那些起哄怒骂的弟子均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涌入真元,层层的黑雾笼罩心间,无端生出强烈的恐惧感,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叶飞孤见连追风都这样说,已知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暗暗将抢回的精微草塞在他袖中,涩然道:“师父……”

追风不待他说完,点了点头:“你放心,万事有我。”

第155章逐出师门

叶飞孤顿了一顿,干笑了两声:“精微草一定要让她服用,告诉樱,我去了很远的地方执行任务,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会回来见她的。”

追风眼圈微微泛红,骂道:“死小子,自身难保了,还记挂这个惦记那个,快走吧,江湖凶险,自己在外,万事小心,不要强出头,凡事动动脑筋。”

叶飞孤知多留无益,难免一别,硬下心肠,咬着嘴唇说道:“弟子谨遵师命。老师,掌门,各位长老,这些年来,多蒙照顾,飞孤永记在心。请受弟子,一拜。”他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长身而起,向着下山的路萧瑟走去。

“叶飞孤!”

他豁然转头,眼中尽是无限期待,只道师门收回成命,回心转意,却听大长老龙晚厉声喝道:“从今以后,你与九华山再无干系,把师门佩剑和令牌留下再走。”

叶飞孤苦涩的笑了笑,解下佩剑,自怀中掏出令牌,放置在地上,正要说话,众弟子中走出一人,面如冠玉,唇若涂朱,认得是魏剑深的嫡传弟子陆心阳。

陆心阳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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