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迷金醉[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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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迷金醉[重生]-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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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到一百二满分。
    看了这成绩,郝陈仲心里这个美啊,连忙就收拾收拾,拽上副校长去跟附中校长商量着跳级的事儿了,而从高二下学期开始就不晚,正好直接连着高三总复习,还能系统的把之前的课程好好补一补。
    主意定下了,就需要给洛卿言安排初中毕业考试,而这时候跳级升学也要在教育局报备的,于是明明是期末,可洛卿言偏偏忽然就忙了起来。
    不过他忙得很有滋味儿,也不像是之前那么平淡无趣,期末考试成绩刚出来,他就接到了教育局特批的一中录取通知书,回头就直接上了高二七班。
    只不过他假期还有个休息的时候,人家正经儿高二的学生,假期也要上课,根本就没有休假,只是过年时候休息十五天。
    但是,不管怎么说,洛卿言一脸跳到高二的事情,还是在山城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好多年了,跳级一直都是小学跳个一两年纪就到头了,哪儿有初一直接跳到高二直接跳了五年的?
    要不是故意的,那就肯定是特意的。
    而洛卿言上高二的事情因为在山城轰动一时,这事儿自然也就传到了洛斌的耳朵里。
    山城电视台、电台、报纸,对着洛卿言就滚动报道,一会儿夸他家庭破碎但是自强不息,一会儿夸他聪明伶俐天纵英才,一会儿夸他天资聪颖勤学苦读,一会儿夸他乐于助人品德高尚……反正就是能夸的都夸了,夸的他天上有地上无的,夸得他生来比人就多了个脑袋似的,能怎么夸就怎么夸,顺便还踩了那个抛弃妻子的洛斌两脚。
    这还不算损的。
    也不知道是谁,损到把赵大宝的爹赵向红不能人道的事儿给捅了出来。
    也不是完全不能人道,只是他米青子存活率极低极低,基本上忽略不计,再加上本身就有点儿疲软的毛病,那绝对是茧蛹大小不过60秒。
    而这话一出来,那赵向红也受不了旁人的眼神儿了,一怒之下真跟孙怡妮离了婚,也不要赵大宝这便宜儿子了,带了全部家当离开了山城。
    他这一走,又不要赵大宝,那赵大宝是孙怡妮跟洛斌生的野种这事儿就算是传开了。
    之前人们只觉得洛斌跟孙怡妮俩搞破鞋,回头吃亏的是赵向红,而倒霉的是贺宏娟,只是不理解这两个人怎么各自有孩子就搞上了呢,太不像话——可谁知,事情来了个大转弯,原来新婚没多久呢,洛斌这人就花花得受不了了,跑去偷吃,还是偷吃他介绍对象的那女人,还生了儿子!
    真是大笑话。
    不管什么年代,名人的八卦人们都喜欢。
    洛卿言是山城名人,他的八卦大家也喜欢,
    但是他现在算得上是励志八卦的首屈一指的人物,比那动辄就感天动地的《知己》啊或者是一瞧就不那么真实的《故事汇》啊,都带劲儿的。
    这山城本来就小,一共三个区,一个区屁大点儿地方,用腿走也走完了,所以洛卿言的爸爸洛斌多么的不着调,后妈孙怡妮多么的不要脸,这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而贺宏娟那就是妥妥儿的女人中的榜样。
    这时候,女人的价值通过两个变量体现出来——丈夫,孩子。
    贺宏娟的丈夫不着调,她在这个变量里失败了。
    但是她儿子十二岁就上了高二,她在这边变量里是人生赢家。
    再算起来,贺宏娟养的儿子是个小财神爷,抓奖券就没有不中的,帮人的时候还能带着别人中奖就算了,还特别喜欢照顾孤儿跟孤寡老人甚至带动身边人一起做好事,而且——学习,最重要的是,他的学习成绩,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
    这边洛卿言跟贺宏娟过得是风生水起,再加上一月中旬他们就要上京,而消息一出来,旁人也只是觉得人家母子二人是去探探京城里的好大学的风声,看看谁家门面好就选谁家,一时间更是风头无两,谁也比不上的意思了。
    可是因为道德有亏的洛斌跟孙怡妮那边就有些不是个味儿了。
    先是俩人要登记结婚,去了民政局,可民政局就非要死卡着条件,一会儿照片不对,一会儿人对不上号,一会儿离婚手续不全,噼里啪啦,给打回去十几次。
    就算是去排队,本来他们俩排在第十个,合计着前面就只有九对新人就能登记了,可谁知道前面的人就对他们俩身后的人招呼开了:“哎呀我说是你们呀,你们让我们帮占了地方了,还不过来等啥呢?”
    那被招呼的一对儿也嘴里叫着:“哎呀我说姐,我真是眼睛不好使,还没看见你们呢以为先来了帮你们占位置呢!”
    于是后面排着的就大摇大摆的跑到了他们俩前头去。
    一次这样,两次这样,三次四次还这样。
    洛斌气得都要吐血了。
    孙怡妮就会哭,做了一张委屈巴拉的脸出来,见人就哭。
    这俩这样吃亏也还算好的了,比不上洛卿宝在学校里受的委屈——他本来高高胖胖的,还挺有人缘的,可是这事儿一出来,他就吃了亏了。
    老师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说,同学也说他是小野种,是他妈偷人生的,他爸是个人渣,他妈是个破烂货……那话说得是越来越臭,臭得洛卿宝天天哭嚎打滚。
    不仅洛卿宝撒泼打滚,就是洛老太太罗秀萍,也是实在在这街坊邻里之中丢尽了脸,再也不敢出门找丢人了。
    一时间,洛斌这边一家几口人都陷入了生存危机之中。
    要说早年好就好在一点上,这时候没有网络电话也少见,人跟人又不能不交流,而如果丢了大脸了,要是不搬家的话,那么这一家子在一个地儿真的是越来越难过下去,就连市场卖菜的都要坑你一点儿去,走街串巷卖豆腐的小贩就喊那么两声,你要吃块豆腐都要街坊通知,这在街坊邻里之间什么都丢没了的一家,吃饭吃得不顺当,要吃块豆腐都不容易,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豆腐都吃不上了,那就更别说吃肉了。
    而洛家这边落魄了,可贺家那边却是蒸蒸日上。
    贺大刀因着外孙子给自己长脸,又很厚道的没给洛卿言改姓,倒是说要是洛卿言以后有了孩子就姓贺,算是贺家有后了的意思——老头儿这话说得很实在,也让来采访的记者特别感动,还给老头儿狠狠地吹捧了一番,回头又写得天花乱坠。
    这边报道一出来,那边人家贺家祖孙三代就上了京城了。
    洛卿言没让人说他要去演电影的事儿。贺宏娟这人也不是抠气的,一来为了奖励儿子,二来也确实是家里有了钱了,再加上老爷子也在,她一盘算,就买了三张软卧的票,弄得跟老干部出巡似的。
    这年月的火车票不好买,但那是坐票,卧铺,尤其是软卧,基本上也没什么人坐。再加上贺宏娟也认识几个人,在火车站找人提前买了票,所以祖孙三个人还真没被挤着就找到了自己的车厢。
    进了车厢安顿好了行李,洛卿言拿出了手巾,又拿了个上车之前买的小塑料桶接了一桶的热乎水回来,给他外公擦了手脸,自己又擦了,这才换了桶更热乎的给他外公泡脚。
    而他妈是女人,女人洗漱总要麻烦些。
    但是他这跑来跑去的,有列车员看了,也啧啧称奇,一个劲儿的夸。
    山城是始发站,开出两站地去,车停了,他们这车厢里又进来一人。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软卧车厢一个车厢四张小床,贺宏娟买了两个下铺一个上铺,而这到了沈阳站的时候,又上来了一个人,正是买的另一个上铺票。
    这人年纪不算大,瞧着是去京城上学的,还拎着两个大包背了个书包,书包里大概是书本之类,但是拎着的大包,一瞧就是行李。
    年轻人上了车,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也不跟谁搭话,脱了鞋就上了上铺躺下。
    从山城到京城的火车是夜班车,一晚上就到,所以大晚上谁也没事儿不会折腾,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四点多,一个哇哇大哭的声音开始响彻车厢的时候,众人才在抱怨声中转醒。
    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在大哭。
    男孩的妈妈抱着他从车厢的这头走到那头,哄着劝着,可是男孩儿不领情,还是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没有哪个当妈的会认为自己孩子影响到了别人是不对的,她们基本都会认为自己家孩子年纪小,做点儿什么事儿都该被原谅,而孩子大哭也是天性,旁人抱怨也顶多是说句对不起,而怎么管教孩子,却是她自己的事情,与别人无关的。
    于是,这孩子就开始撕心裂肺的哭啊哭,哭到了六点半,大家都醒了,这孩子也老实了,开始要吃的。
    因为年纪小,谁也管不了,小男孩从他妈手里一撒开就挨个车厢里进,看见人家车厢里有好吃的,他伸手就拿,也不问也不说,拿了就吃。
    因着那孩子跟他妈就是隔壁车厢的,而车厢里也真不隔音,所以那边有什么事儿这边听得特别清晰,洛卿言就听着隔壁那孩子妈特别得意地说:“我家儿子就是招人稀罕,谁见了都给他吃的!”
    洛卿言翻了个身。
    他睡得很晚。本来要去京城就挺兴奋的,他也就一直没睡着,熬到十二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结果四点不到就被哭声闹醒了,这六点多了,就听孩子妈在闹……这一家母子俩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火车是十二点到京城。
    洛卿言一瞧表,七点多了,他翻身下了上铺,又去给外公弄洗脸水。
    他妈妈是女人,洗脸收拾之后还要梳妆打扮的,麻烦一些,他跟外公就打水擦擦脸刷刷牙就算了,而他刚接了水,就看见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站在他车厢门口对他笑。
    洛卿言没当回事儿,放下水就准备开门进车厢呢,就见女人放下孩子,那孩子也挺机灵,直接就扒开了裤门。
    洛卿言吓了一跳,手疾眼快拎走了水桶,男孩儿直接放水到了他妈的脚面子上,哗啦一下,这也是深秋入冬的时候,在北方,天寒地冻,就算是车厢里有暖气,他妈这棉鞋上全是童子尿。
    “哎呀!”那当妈的尖叫一声,指着洛卿言就开骂了,“你个小瘪犊子你干嘛呢?!”
    嘎嘣。
    洛卿言几乎听得到自己脑子里的那根弦崩断的声音。
    这女人可不就是他们车厢隔壁的那个惯孩子的女人嘛!可是,她刚才那意思,是什么意思?
    这也不怪洛卿言想不到,作为一个正常人,就算是再跟极品打交道多了,也没法考虑到极品们的想法,更何况,这女人早就不是极品那么简单了,她已经在极品中的战斗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女人见面前的小孩不吱声,那胆子就更大了,尖着嗓子叫嚷道:“你们都来评评理!这死逼孩子,拿着个桶过来,我让我儿子在桶里撒尿怎么了?!还童子尿呢!他见我儿子小,刚脱了裤子他就把桶拿走了,这什么意思?嫌弃我们孤儿寡母的是不是?!要不是车里晃悠,我还不用他这桶了呢!那洗脸的地方占着的人那么多,怎么着,帮个忙就不行啦?!让我儿子尿在地上了,他还不收拾!哎呀,真是反了天了,不要我们孤儿寡母活了呀!”
    一边骂,一边哭,这女人简直唱念做打俱佳:“你个死逼孩子有娘生没爹教的,不知道要尊老爱幼吗,啊?!你们家大人都死绝了啊?养了你这么个瘪犊子玩意儿!”
    大概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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