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爱和真诚构筑人类精神家园:中国人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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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和真诚构筑人类精神家园:中国人的信仰-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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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少农:这种民族信仰是我们的共同财富。回族及其他的穆斯林民族在唐朝完成了民族的融合,已经成为中华民族不可分割的部分。伊斯兰教以前被称为天方古教,现在已经成为中国穆斯林的共同信仰,是中国人信仰的重要组成。中国不能没有伊斯兰教,中国不能没有穆斯林。我们要像穆斯林一样团结,像先知一样美好。
  赵文虎:每一个用心读《古兰经》的人都会进入美好世界。
  王少农:在您看来什么是信仰?
  赵文虎:信仰就是爱,或者说爱的意志。它超越了世间一切,是与生俱来的良知,所以我们要用信仰建立一个有良知的社会。
  王少农:目前要重建中国人的信仰,我们应该怎么做?
  赵文虎:呼唤良知、正义与公平。
  王少农:谢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
  

十二 彭保罗:爱从上帝而来
题记:2009年11月2日晚,智怀、王少农、萧野在香山采访了西方文化学者彭保罗先生,黄金章先生、陈牧远先生等师友在座。这是一次轻松享受的聚会,一共只问了三个问题,主要是唱歌、吃水果。走的时候我们目送彭保罗骑着摩托车在雪地里远去,心里充满祝福。
  王少农:今天来到上帝的家庭我很高兴,有些问题想向彭保罗请教。彭保罗是我的施洗人,我一直认他为我的引路人。今天我们来到神的教会,首先,我想让彭保罗带领大家唱一首歌,然后由萧野老师与他对话。
  彭保罗:好。
  (彭保罗带领大家唱赞美诗《带着你的欢笑》,然后萧野老师也献上了一首《圣母颂》。)
  萧野:母爱是我们永恒的话题,母亲是我们永远的赞美对象。基督说神就是爱,请问,基督信仰的爱与世间之爱有什么不同?是否有连接点?
  彭保罗:“爱从上帝而来”,爱是圣父、圣子、圣灵,祂是全能神,祂无所不在,全能、全知,给我们一颗爱祂的心,爱别人的心,爱朋友的心,祂让我们用心灵诚实敬拜祂。因为祂先爱我们,幕布为我们打开。上帝是创造者,祂对祂所创造的有母爱。人间的爱有孝悌之爱,修齐治平是爱的放大,人间最高的爱是母爱,因为她有牺牲。这个不孝的时代,儿女却不为母亲牺牲。基督愿为罪人而死,没原则而又有原则,没有高度又有极高高度,没有宽度却有无限宽阔的爱。回到零才是开始,从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回到爱的零点:空、无,什么也没有。太初有道,受造者感知了上帝的爱。回到无,上帝创造了天地,这就是爱。真实的爱。触摸灵里,粉碎了虚空。现在我们本末倒置,追求欲望等“末爱”,现在才知道要“本爱”。本爱能带来爱的真切关怀。
  王少农:可不可以这么说,爱是从无到有的诞生。
  彭保罗:对。创造者与受造者之间的关系就是爱。神人之间的关系就是爱。爱让人重生。
  萧野:第二个问题。人类历史充满创伤,爱的负面成为主流,血与火,仇恨蔓延,为何为爱所创造者的人类变成了弃爱者?
  彭保罗:这个问题全人类要共同面对,从被爱者到弃爱者,这就是《圣经》上说的犯罪,从亚当夏娃开始就有了。犯罪那日,他们互相推诿,男人说是女人,女人说是蛇。在犯罪事实面前,爱的力量好像完了,但撒播仇恨的并不是人类,而是撒谎者撒旦。我们若不回到乐园之前的情况,是不能解决仇恨问题的。今日我们要做一个修心者,回到孔夫子的理想国。要战胜恐怖主义,非自身修炼不可。《圣经》上说:“人一生的果效从心发出。”让心回到本原。突破以后,看到无限。神的奥秘是耶稣,耶稣的奥秘是爱。这就是我们的信仰。
  (说到这里,萧野合十,表示欢喜赞叹)
  王少农:谢谢保罗接受我们的访问,谢谢。
  智怀:谢谢保罗。我们如何把爱落实?
  彭保罗:悔改。让基督来拆毁众人的墙,然后建造信心。归正,归正,回归。从基督里获得生命的平安,生根,建造,开花。基督是坐标,后面是广阔的天路。我们每个人都要读的归正说明书是《圣经》。
  

十三 邵天泽:最初的信仰是我唯一的信仰(1)
题记:2009年春天,香山红叶开始发出嫩芽的时候,一位虔诚的女居士王淳来到雷音琴院访问在这里修行的龙门派道人邵天泽先生。访问由王少农主持,萧野、李一宇、金刚柱子等师友在座。
  王少农:邵老师是有修为的古琴家,他的琴缘于他的道。邵老师的琴道可称是一种独特法门。(向李一宇说)照我们的传统,由艺术进入大道,是孔子到李白一直以来都行之有效的道法(李一宇:李白是诗人也是道士,他不入道就写不了那么多好诗),只不过已经失传很久了。我相信,在邵天泽老师、李一宇老师身上,传承了孔子与李白的诗道、琴道(萧野:还有剑道、书道),为我们展示了美妙的境界,让我们领略了信仰的美好与庄严,这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有信仰者必须懂诗、懂琴,《圣经》上说,我们要“弹琴鼓瑟赞美祂”,非此不足以侍奉神。下面请王淳居士与邵老师自由交谈。
  王淳:请问邵老师,学古琴与你的成长经历有关系吗?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学习古琴的?学习古琴的过程中有哪些有趣的事情或者可记忆的事情?
  邵天泽:人们都喜欢推究命运,我是谁?我到哪里去?这些问题是永恒的问题,是哲学上对生命的追问,是每个人都要面临和思考的,对我也不例外。思考这些问题是日后我修道练琴的根源。因为它们决定了生命的方向。方向是不可预测的,生命是模糊的,不确定的。比如一个声音至少有二十种表现方法,我们不能断定哪一种表现出来是最本原的声音。人总是追求完美,极致。佛教讲明心见性,正等正觉,道家讲真人,儒道讲圣人。实现的途径也是很多的。人生短暂,也许要经过再次的轮回,像宇宙一样,有一个终点还有一个原点,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天地之间都有的地、水、火、风,是宇宙的四大。小宇宙与大宇宙是相通的。这个元点在我们心里,在我们的七情六欲之内。像五行一样,中央是土,其他是围绕土在转的。从人的出生开始,第一声啼哭为什么不是笑?哭体现了悲,说明生命基因里具备悲心。悲就是悲宇宙中万物的不和谐。说到追求完全的真善,其实对于真人来说,他是无所谓真善美的。求真善之路是独木桥,谁走过谁就是圣人。万物有灵,人是灵中之灵。追求真善为什么落到人的身上,万物都要效仿人?因为修成人身得五百年,这五百年会发生很多事,可能修不成,所以一旦修成就需要有更高的追求。动物来到世界上首先也是哭的吗?不是,象马一生下来,会很快地跑起来。人不一样,经过十月怀胎,逐渐长大,一直在靠后天的学习。所以,有时候我认为所谓的低等动物,比人要智慧一些。但是它们没有人这样的思维活动和更高的精神追求,因此,得人生一次不容易。我们所说的道无所不在。道大天大地大人大。我们往往把道法自然提在前面,道法自然,道是最大最高。中国文字微妙,有时候无法解释,只能用一个道来代替。古代讲道,从甲古文来讲,中间是一个十字路口的样子,十字路口中间是一个大大的眼睛。十字路口都是通的,往哪儿走?给人的启示值得思考。到了小篆里有变化,上面是个手,(说到这画了一个图形)上面这三竖,表示手是通天、地、人的变化的。是“人在路上走,道在路上求”的意思。这个寸,是表示寸心不离道,也就是道不是外求的,要向内求。人是先学会走路的,因为走路能看到周围。每看到更多的新东西,认识的事物就会增加,视觉的变化,丰富人们的认知。古人是天才,中国的精神与哲学文化全在文字里。中国的文字是有生命的,第一性的,古汉语文字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语言,是最直接最具有哲理思辩性和最具有可读性的。我记忆中很多是与文字有关的,对我的性格和后来的修学很有影响。每一个人都不记得出生当时的样子,我可能从四五岁的时候对周围的事有了记忆。从那时开始写书法,向父亲学习。真正的传统根脉,有强烈的记忆,延伸到我人生道路的选择,是生命的定数,命定之中有一种神奇和自然的力量,像一盏指路明灯,也许是小时候读过的一首诗或者一句话,反正它就是一个启迪。我真正对生命有追问的时候,是对生死的见证。记忆里好像去过一次坟墓。当时是家里人把我丢在家里,我感到孤独就去找他们,路过一座坟墓,开始知道生死有别。不久又看见过邻居家死人,是自己熟悉的人,躺在那再也不动了,全身盖着布。尽管当时仪式庄严,还是害怕,开始思考人怎么会死?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我。上学后又经历过几次死亡。上小学六年级时,死的人又是我熟悉的,是一个养了很多孩子的女人。当时正下课,看见围了很多人,自己也去看。听人议论说她是得癌症死的。看到后我全身一麻,加强了对死亡的印象。从那时起,我的性格开始变得孤僻,唯一的爱好是临摹一些字帖,画一些画,对周围的事特别敏感。自家养的兔子死了也很悲伤,觉得人与动物一样,生命不能常存。没多久,读了《封神演义》后感到奇妙极了,这是对我有影响的第一本神学书籍。那时家里条件不好,居住地也变动很大,十二岁离开父母跟着爷爷奶奶,初中三年级时又回去到父母身边。跟任何人在感情上都比较淡,不爱说话。当时的照明只有煤油灯,看书、写字和画画都是在那种昏暗的光线下,跟自己的性格相辅相成。早年走的路是都是学校教育,我爱画画,觉得像生命的缰绳一样,从中可以得到寄托和安慰。于是打算报考美院,最早是鲁迅艺术学院,在辽宁。那时,我没有其他的信仰,课余只喜欢看《道德经》和《易经》,觉得很有意思,可以预知一些事情。这是我对道教的最初认识。人生是什么和到哪里去,它都知道。从这几本书开始,有了我最初的一个信仰,也是到现在我唯一的信仰。

十三 邵天泽:最初的信仰是我唯一的信仰(2)
我刚来北京时在长安街上睡了一个星期的马路,只为了体验一次特殊的经历,思考如何面对一个陌生的城市,去追求自己的艺术梦想。最后我什么东西都失去了,被人抢走了。考虑还是要上学,最后走了第二志愿,考自己可以施展长处的学校和专业,因为我的文化课很差,有很多不光彩的地方,作过弊。尤其是外语,差得很。但是我的专业课每次都考前十名。是考上了,可是我几乎没上过大学,感觉上四年的课会很郁闷,就撒谎说母亲我生病了。好在母亲支持我。那时我不画画不知道该干什么。当时在中关村一个书店卖书,有些书是讲艺术的,对我影响也很大,觉得她超过世界上一切事物,因此决定学音乐。我完全是为自己的爱好活着,为自己的内心活着。说来有意思,开始学音乐时是想学小提琴,问人家有没有左手拉的小提琴,因为我是左撇子。可是没有这个专业,只有钢琴专业,因此我成了不玩专业的人,别人都有这方面的基础,我纯粹是对信仰、对艺术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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