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别再爱我+纸玫瑰+表妹+10%+一锅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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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别再爱我+纸玫瑰+表妹+10%+一锅饭-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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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郡仪听到车子的滚轮声彷彿是听见最近喜欢上的歌曲节奏,但她没有任何动作跟异样。将龙虾肉吃进嘴巴里时跟着白宇沁一起抬头再望一眼调酒师,这次连郡仪感到心情全盘毁灭。

白宇沁同样露出满意的眼角,但连郡仪这一次不太满意,尽管那喝起来没两样。不过连郡仪还是抱着赌看看的心情将酒再度加速解决掉,白宇沁笑了出来再开一瓶。

过来的调酒师让连郡仪投降了,她喝了第三瓶红酒的第二杯后说要上一下洗手间,一进去女厕立刻反胃到吐了出来。天啊……她真够讨厌葡萄酒的味道了。

对她来说就是好难喝!

她坐在马桶上翻了一个白眼想着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很丢脸。会很丢脸的。

她拨好了头发用卫生纸擦干净嘴巴,便走出去站在镜子前补个唇妆,免得被白宇沁发现她的唇膏怎么掉得这么厉害可以全都没了,吃东西也不会这么夸张。而且她脸色有点苍白。

结果努力是有收获的,虽然连郡仪无法确定这句话可不可以套用在这个地方上,但是有个过肩长发的女人推开门走进来,这女人唯一不同的只是把头发放下来,长相穿着都是连郡仪看过的。

女人对着镜中的连郡仪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基本上员工有自己的洗手间,按照规定是不可以跟客人共享的。但女人总是会抱着侥幸心态在懒得走去员工洗手间时跑到客人专用的。

她认得连郡仪,谁不晓得拜托。她有点担心连郡仪会客诉她,但她还是走进去站在连郡仪旁边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她早上有点太匆忙,所以她没有绑紧才连忙进来这里。

一部分的她心中祈祷着连郡仪千万不要客诉她,但一部分的她又没那么在意。说穿了,若她全心全意的在意,她再怎么懒也会勤奋点走到员工洗手间。

她实在有点待不下去《顶致》,但是《顶致》需要她,而上司对她有恩-也就是她的师父。

做为一个专业的调酒师要有一颗沉稳的心,不会受任何风吹草动而影响到自己的情绪。调制一杯酒不可以急,无论如何都要精准测量。一OZ就是一OZ,不能多也不能少,就算你感到闷热或寒冷也不能抖手,有人催促你快点把酒递上去也不能紧张。坚持做出每一杯完美比例的调酒,一次就成功。

那进而可以培养出你稳重的性情,你将会变得很懂得怎么心平气和的面对任何一件事。

第八集

但烂电影把这里的形象塑造到女人快要喘不过气,最好真的有调酒师听到枪声或爆炸声还是不为所动坚持做好这杯酒。那根本就是唬烂!这搞得他们还要训练自己不可以受任何烂事影响到情绪,怎么可以把调酒师演得不是人?

说穿了,在这种地方工作怎么可能不受鸟气?

但女人还是做到了,这就是她师父死也要留她下来的原因。女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到的,但也知道-还不是为了钱!

她有租学贷款,她也有梦想。她老爸死了,她老妈所能做的活薪俸只够塞塞两颗齿间的牙缝,她妹妹还在念书。

她不能随随便便放弃这将近五万的薪水,除非发生意外。

连郡仪补妆的速度变好慢,每一次她跟镜中的女人对到眼时,女人都给她一个微笑。

她不要这个微笑。但她想要看见什么不同的微笑啊?疯了这是。

她叫自己假装没看见这女人。虽然她天不怕地不怕,天塌下来白宇沁挡不了她自己也很能挡。而讲明白点她不怕得罪或惹火任何一个人,这还是包括白宇沁的唷。

可是她不想这样对待白宇沁,她不想。

而且自己这什么样?不会太夸张了吗?自己的眼神好丢脸。呼吸的频率也好丢脸。心跳得更丢脸!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她真的不知道!

「妳叫什么名字?」连郡仪问,口气有点严厉兼冷漠。到底有谁可以告诉她现在在做什么?

女人停下了绑头发的动作,抿了一下唇的想着该来终究要来,但她却因此有点兴奋。这女孩要客诉她对吧?吼。我就知道。是连郡仪耶!那个跟白宇沁同样刁钻无理又高傲的年轻女孩,她们一定觉得妳凭什么跟我们用同样的洗手间?我们是可以并肩而站的吗?

公司会严格规定这个条例就是因为有人真的会在意。

如果因为这样被炒鱿鱼实在好对不起师父啊……但这是女人认为不会得罪到任何一个人的最佳离开方式。她大可以狠揍这些有钱人的嘴脸被Fire掉,但若以这样的方式被Fire只是一桩小事,她可不想有后续发展。

但跟这些会在意的人上同间洗手间,他们不会感到被得罪或太大侵犯。绝对都会比揍他们还要能通融,炒掉她就没事了。

只是眼看事情似乎要称自己意时又感到忐忑不安。师父会失望吧……还蒙羞。

可是她不能不回答啊。连郡仪大小姐都问了。

但她却很顽固的回答自己英文名,连郡仪冷冷说一句她要的不是英文名,难道她没眼睛看吗?名字,真实姓名。

女人在心里用一千种方式杀了这女孩再想尽办法让这女孩回魂的再杀了一千次后微笑回答:「寇唯恩。」

连郡仪听到就转身离去,寇唯恩吁了一口长气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老娘才二十三岁,精神看起来像四十二岁了?

想着离开后她就会恢复二十三岁该有的年轻气息充满活力,但想到各方面的现实问题让她顿时又老了一岁变四十三岁。

靠北。真的很靠北。

连郡仪承受着跳动不停的心脏走回去座位,叫自己要镇静的把红酒再一次喝光。她现在的心情象是第一次参加派对一样,超酷超有趣也超HIGH的。

白宇沁见她一从洗手间出来又一口气喝光杯中酒便忍不住叮咛:「红酒不是这样喝的。」

「可是它真的很好喝。」是真的,这一杯是真的。

白宇沁扬起微笑说:「但妳慢慢吞会喝到精髓。」

管他红酒有什么精髓,她难得觉得这一口红酒好喝就不论这么多学问了啦。再说这跟红酒一点关系都没有,它本身对我来说还是很难喝!

是有个人提味了,让她尝到了生动丰富的多层次味道。

但连郡仪对自己这样的心情感到恶心与丢脸,她赶紧又抛了开。虽然她不怕跟全世界的人为敌,不怕别人将枪口指着她。嘴砲怎么炸在她身上她不痛不痒,毒舌也毒不死她。

虽然。

奇怪了。

寇唯恩抬头挺胸站在吧台里看着餐厅每一个角落跟人,纳闷着自己怎么还在这?还是这是梦?但不可能啊。她是有多爱这地方还让她日有所梦?这间餐厅若敢出现于她的梦中,她会亲手拿铁鎚敲坏自己脑袋,每天吃一罐蛋白素补充钙好除梦。

可是已经两个月了,怎么没有随便一个主管走过来跟她说妳明天不用来了妳这个笨蛋!竟然敢冒犯到连郡仪!

那连郡仪到底为什么要问她的名字?难道是有什么计划吗?她听过不少这两个女孩子的新闻跟传闻,也知道那间学校是什么样。

如果连郡仪是不放在心上的干嘛要问她的名字?阿娘威。该不会是以什么更可怕的方式要修理她吧?比如把她的名字、工作地点跟长相贴在涩情网站上,又或者是拿给降头师。

虽然她不知道光靠名字有没有办法诅咒到她,可是单凭头发或指甲就可以让人的胃里突然冒出十片巴掌大的玻璃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的吗?

或者是连郡仪正忙着处理其他事,要没多久便轮到自己。走在路上会不会突然被打啊?或者是被弄晕过去,醒来发现自己的器官不见。也可能是下体烂掉了,在她昏迷的期间已经有四十个男人车仑。女干过她。

然后会有照片。会在大街小巷看见她在浑然不知下被拍的弓虽。女干照吗?

也搞不好她今天下班回去就看见自己家烧毁一半,听到妈妈哭着说有人把妹妹劫持走,接着就看见连郡仪跟白宇沁出现狂妄的笑着说要看到妳可爱的妹妹就得花一笔钱去中东的军营,等妳过去时她已经是残破不堪的女孩了。

搞不好连看个妈妈都得去中东。

拜托放过她妈,她妈虽然五十岁了还美丽动人,可是真的有点老了。她禁不起一个晚上要做六十次爱的,尤其还处于强迫中。

而且她白天无法跟着你们一起打仗,你们根本就是要她死啊。

但妹妹也不要好吗?虽然她不是处女了,但她是谈稳定感情的,她跟她男朋友是正常性行为。

带我去好了,我男人女人都xing茭过,虽然也才各一次而已。噢……别……拜托还是不要xing茭好吗?我可以去打仗。

寇唯恩越想越糟,但她笃信这情节不是不会发生是因为她前几阵子才从新闻上听到东陵男子高校资优班霍李扬只是对连郡仪吹了声口哨就被退学,因为连郡仪认为他轻蔑女性、歧视女性,她感到不被尊重及受伤。所以她无法保证连郡仪不会放大她跟她一起同上洗手间的事。

结果这方式还是会得罪到人耶。啊呀……早知道看见是连郡仪就快点转身离开-礼貌的转身离开-怎么会傻到还是进去咧?

「妳真是尽忠职守。」伍孟凯说。「可以像个士兵一样的站着,难道妳腰不会痠吗?」

「有一点。」寇唯恩回。

伍孟凯笑了一下,他们是同一个师父教的,但寇唯恩十八岁就开始学习-不是在这-伍孟凯晚她半年。

两人感情很好,只是伍孟凯没有像寇唯恩这么受不了这地方。当然他也是觉得很鸟,可是他喜欢调酒师这份职业。搞不好这也是寇唯恩无法调适自己心情的原因,调酒师对她来说只是一份职业,算是有兴趣因此学好它,她没有真的很想走这条路。

只是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熬过瓶颈还得到师父的青睐而有了机会领到不错的薪水,现在叫她换跑道赚钱她也只能先搁着。毕竟其他行业她得重新来过,说了除非意外,不然亲手放下有点可惜。

当然,哪一天她再也受不了也会舍得放弃这薪水,从两万多的菜鸟开始赚!

第九集

「我觉得,平安到有失常理。」寇唯恩突然说。

「啊?」伍孟凯不解的望向寇唯恩。

「我还好好活着有失常理。」

「什么东西啊?」

寇唯恩鼻喷一道促狭气息说:「我上次又懒得去员工洗手间了。」

「噢天啊。妳又这么做!」伍孟凯压低声音斥责。「妳知道这是公司的禁忌!也是有些客人的禁忌!妳没有被抓到真的是命大!虽然妳的命真的很硬。」

「我会不会真的是命大?我上次在洗手间遇到连郡仪。」

「我的天啊……」

「而她还很严肃的问了我的名字,表情带点嫌恶。」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妳死定、妳死定、妳真的死定了!」伍孟凯有点夸张的抱头低声喊出来,表情恐惧极了。

「但那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那妳怎么还是我同事?」

「我也很纳闷。」

伍孟凯眨了几下眼摸摸下巴说:「那她问妳名字干嘛?而且她还是一脸嫌恶不是吗?」

「不知道。带点嫌恶没有到一脸嫌恶。」

「那就是一脸嫌恶了好吗?我们跟她们的尺度是不一样的,妳知道她们总是会缩到最短根本没有长度可言,橡皮筋在她们手上就失去弹性了。妳是没看前阵子的新闻吗?」

「所以我到底要因为这两个月都相安无事去松口气还是更加提心吊胆?我会不会被恶整啊?你觉得她会不会盘算什么事啊?」

「我不知道。」

「吼……烦内。我只要想到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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