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从容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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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从容自若-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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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的他和那个人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新年。
  具体的情节他记不清楚了,不知道算不上算是上辈子,记忆有些模糊。他隐隐约约记得小的时候缠着被那个人抱在怀里,然后一动不动地只会痴痴地盯着那个人的脸孔,想着世上再也没有比他父皇还要美的人了。
  莫非禁忌的感情在那个时候已经买下了种子?明明是个那个年幼的孩子啊。
  所以才会拼命努力,只要能讨那个人喜欢的事他都会做,不管再辛苦,只要能得到那个人的夸奖一切都是值得的。万人敬仰的圣上只会对他一个人露出宠溺的目光,尽管那目光有些淡,但真真实实。
  他是那个人的太子,也是他最喜欢的儿子,是他最为满意的接班人。
  太子这个称呼代表了他跟那个人的关系,他一直以为那是他对那个人的感情是崇拜儒慕着的,不曾料想会初识人事之时梦到的竟是那个人的脸孔。
  前世的执念,那种求而不得,竟然延续到这辈子来了,时间造化真是神奇。而那个人竟然保留着前世的记忆,无所谓了,反正现在已经没有血缘关系了,他想要的,最终会得到的。
  那个人对他的感情和别人不同不是么,这就是最好的突破口。他只需要,静待一个契机。
  抬头望向从窗口折射出来的光,情不自禁抿了一个笑容。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惊喜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9 章

  敲门声再次扣扣响起;本以为是去而复返的蒋渊;没想到打开门一看来人竟是蒋治。
  “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严容侧过身体,关上了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蒋治可以看到桌子上的酒瓶和两个空掉的杯子,一个人没有用两个杯子的理由,看来在自己来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蒋渊。
  他打量着坐在身旁的人,面容是冷峻中透着淡漠,只是眼神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他看不出来是什么,又看一眼桌子上已经空了的酒瓶,难道是因为酒的关系?可是这种酒根本没什么酒精度,即便是喝上一瓶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身上有些湿。”这种寒冷的天气对受过伤的人尤其不利,那些旧伤疤已经刻在了蒋治的皮肤上身体里,身体现在浸染上寒气,怕是不妙,估计过来的时候没有撑伞,连头发都带着雪花融化的潮湿。
  提醒又满含关心的话语让蒋治心头一暖“没什么。”
  这种不在乎的语气让严容眉头微蹙“那边有浴室,去洗一洗,别糟蹋身体了。”
  “好啊。”蒋治笑眯眯的。
  严容看着不动的蒋治问道“怎么不去?”
  蒋治摊了摊手,他看出了这个人已经是微醺了,眼里也带着不明显的醉意,面部冷峻的线条也有所软化“我没有换洗的衣物。”
  此时的严容完全没有意识到蒋治会留在这里过夜的可能性“我去给你找。”
  蒋治就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个人身后,看他从衣柜里拿出崭新的睡衣,伸手接过“还缺少一样东西。”
  “什么?”
  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蒋治指了指下身。
  内裤倒是有新的,只是他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也不能直接让他光着下身,想了想还是找出一条没穿过的纯白色的Calvin Klein递给蒋治“快去吧。”
  “嗯。”蒋治点点头,走向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身体,想着那个人现在就在外面,脸上机会按捺不住笑意,待会应该有所进展吧,只要。。。。。。他就一定不会放着自己不管。
  等到蒋治洗好出来的时候,他看到那个人正斜倚在沙发上,一手扶着侧脸,无名指正好点在那颗针尖般大小的殷红的泪痣上,美好地让人心无旁骛。
  那人缓缓睁开眼睛,眸色深不见底“头发。”
  蒋治摸了摸吹到半干的头发,笑了一下,走到严容身边坐下“从小到大,父皇您还有给我擦过头发呢,今天是新年,能破个例吗?”纯粹是在打感情牌。
  他贵为皇帝至尊,怎么可能为别人做这种琐事,不过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了,他基本上已经适应了这个普通的新身份,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对方是自己宠了多年的儿子,现在儿子还在用儒慕的还带着小心翼翼的眼光望着他,他也没有办法拒绝。伸手接过毛巾“过来。”
  乖乖地靠近那个人,他感受着毛巾摩擦头发温柔的力度,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这个人认真的带着不易发觉的温柔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痴了。若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擦了近三分钟,严容放下了手里的毛巾“已经干了。”
  蒋治回过神来“父皇。”
  “怎么了?”
  很自然地把头靠在这个人的肩膀上“感觉好不真实呢,父皇真的在我身边。”
  父子之间的亲情血浓于水,严容摸了一下蒋治已经擦干了的头发,很柔软,手感很好,这样的相处对于严容来说也是极为难得的。前生他把天下的重担交到了北堂治手里,就注定他不会是一个温柔的父亲,而是一个严厉地近乎苛刻的太子的父皇。
  “父皇,前庭的珍珠梅应该开了。”
  “是啊。”严容也有些怀念那些珍珠梅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个时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些熟悉的面孔也出现在这个时空,他完整地保留着前世的记忆,蒋治他却是通过梦境一点一点回想,他离开之后发生什么事蒋治也不知道。
  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而他竟然没有头绪。若是,蒋治他以后能想起全部,说不定能够得到答案也说不一定。
  “父皇,你在想些什么?”
  “一些无干紧要的事情罢了。新年,没有准备礼物呢,治儿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这一声‘治儿’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父皇是不是困了?”
  “还好。”
  “父皇还是先休息吧。”
  严容点了点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他看到蒋治也掀起床上的被子躺下来时才惊觉哪里不对。
  “治儿,这。。。。。。”
  没等严容说出拒绝的话,蒋治立马示弱,经常接各种不同的任务,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说到底他的演技也绝对不赖。“不可以吗?我会很乖的,绝对不乱动。小时候,父皇还曾抱过我睡呢。”说着低下了头,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没容地严容多想,眼前就浮现了小包子的脸,自能开口说话时每年他的生辰向自己要的生辰礼物都是和让父皇抱着他睡,一直持续到他十岁。那次他拒绝了他,毕竟孩子要学会长大,不能过分依赖父亲。自那以后,北堂治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要求。往事就这么在眼前渐渐清晰,严容怔了半晌,终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来。
  许是饮用了些酒的原因,只是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陷入梦乡。
  明确地知道那是梦,他看着自己身着黑色镶金的四爪金龙的太子长袍伏案批改奏章,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太子,但是一半的公务都由他处理,这也是当时的皇帝考验他的一个方式。
  案几旁边正是当时的小包子北堂治,安安静静地坐在他专属的小凳子上,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执笔疾书的他,似乎能一直看几个时辰都不会厌。
  这个时候的小包子模样还不到两岁大,也不知道这孩子一动不动地干坐着会不会无聊,从很小的时候,这孩子就极其喜欢缠着他了。
  缓缓勾起一个笑容,刚想过去摸摸小包子的头,另一个自己正好放下了朱笔,转头看向小包子“治儿。”
  “抱抱。”小包子终于笑了出来,刚从小板凳上下来,由于一动不动坐地太久腿已经麻了,刚伸出腿就要摔倒,下一秒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治儿要小心一些。”
  旁观的严容也能看到当时的自己眼里温柔宠溺的笑,那个孩子,他一早就决定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了。
  “嗯。”小包子乖乖点头,下一秒唇就落到了他的脸上“喜欢。”
  “是啊,喜欢治儿。”
  小包子格外高兴,下一秒唇竟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旁观着的严容一惊,身体定在原地不能动弹。他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他怀里的北堂容瞬间长大,出落成一个容貌俊美的青年,竟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这么一看,分明是在接吻。
  他想过去阻止,但是根本挪不动步子嗓子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干巴巴地看着另一个自己把长大的北堂治放在榻上,衣物一件件剥落,两人的行为分明是。。。。。。
  那个,不可能是他,这是梦,这是梦。
  他本想闭上眼睛,没想到突然连眼睛也闭不上了,只能看着榻上的两人。忽然一阵风刮过,风里竟然全是雪白的珍珠梅花瓣,严容眯了下眼睛,再睁大时眼前的面孔放大,唇上温热,这脸孔分明就是北堂治。
  “父皇,我爱你。”
  心里一凛,就那么睁开了眼睛,还好,终于从梦里醒过来了。
  可是,唇上一片柔软,眼前放大的面孔分明就是北堂治。
  严容一惊,刚想开口说话,正好咽下了面前这人用口渡过来的液体。
  “治儿。”严容眉头拧地死紧。
  “父皇。”蒋治笑得灿烂“你明明已经有反应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0 章

  身体的感官根本欺骗不了神经,有了感觉确实是事实。
  蒋治伏在严容身上,睡袍已经解开,春光大泄,因为内力的原因即便是不开灯严容他也可以看清,所以眼里的水光在他这个角度正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还是梦?
  一个愣神,睡衣的扣子已经解到了最后一颗,伸手按住正在作祟的手“你在做什么?”
  顺势搂住这个人的脖子,蒋治笑了笑,也不说话,用下身蹭了蹭这个人的口口。
  “下来,不要玩火。”严容的声音虽然还是冷静沉稳,但是心里蓦然升起的谷欠念迅速向四处扩散,刚才咽下去的东西估计已经起了作用。
  “不要。”蒋治故意把声音放地柔软。
  “下来。”严容又重复了一便遍,声音带上一分凌厉,谷欠念又上升了一分,若是这个时候再磨蹭下去即便他是圣人也该要发疯了。
  “不要。”蒋治也跟着重复一遍。
  一个翻身把蒋治压在身下,声音已经多了一分沙哑“不要逼我了。”说罢起身,直接走进浴室,打开了灯,准备借用凉水压制一下谷欠望,顺便再用手解决一下,药效很厉害,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解决。
  水流哗啦啦地丝毫不客气地冲刷着身体,也许是水流太大声的原因,蒋治没有听到里面严容的声音,手紧握成拳。这个药物光是靠自己是没有办法真正解决的,他要是不进去这个药物一定回给严容的身体造成伤害。
  抿了抿唇,轻轻一推便推开了浴室门,许是因为刚才太过匆忙的缘故,浴室没有上锁,正好方便了蒋治。他怔在门口,花洒下的人闭着眼睛,昂着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水流划过身体的流畅分明的线条,白皙若瓷的肌肤仿佛蒙上了一层诱惑的光泽。
  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伸手除去睡袍,终于挪开步子缓缓地向那人走去。
  “别压抑自己了。”蒋治直接伸手抱住他,明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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