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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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之路-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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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中阿边境(2)
“是啊,为国家奉献过了,也该为家人为自己奉献了。”
  “尤,你也退役了?”
  “是啊,不想再当兵了。”
  “哦,那可是中国陆军的损失啊!”
  我笑了笑,“你的退役不也是俄国陆军的损失吗,是啊,亲爱的谢辽沙·弗拉基米尔·彼得洛夫退役了,从此世界上少了一个优秀的特种兵,却多了一个老板,对了,我去给你当保镖怎么样?”
  “哈哈哈哈,尤,你真可爱,可惜我不是一个老板,我还是一名士兵,A  mercenary!”
  “A  mercenary?雇佣兵?”
  “呵呵,是啊,信号旗只教了我杀人的技巧,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会,为了老婆孩子,只有去当雇佣兵了,以前我为国家打仗,现在我为自己打仗。哈哈。”
  虽然谢辽沙还在笑着,可是我还是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落寞,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谢辽沙来自西伯利亚,祖上是被沙皇流放过去的那些人的后代,他是一个很憨厚的人,力气很大,相对的,技巧上的东西相对差一点,那次参加比武的时候没少吃我的亏,也是不打不相识。
  “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中国有仗给你打吗?不会是帮###分子搞破坏吧?”
  “那怎么可能,这次过来是当保镖的,要去瓦罕走廊,来中国只是过境。”
  “哦。”
  我们就这样一边喝酒一边闲扯着,直到两个人喝得烂醉如泥,到最后,两人互相搀扶着歪歪斜斜地走回了我住的小###。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谢辽沙已经离开了。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我感觉到很奇怪,国际雇佣兵组织怎么又对瓦罕走廊感兴趣了呢?
  在中阿92公里的边境线上,共有7条通道。在其中的克克吐鲁克、科西拜勒等山口都有边防站、哨卡。另一条通道是在中国与阿富汗的国界的起点,这是一个高地,这块高地的山峰海拔高度达到5630米,这里大雪封山的时间比较长,一般只有夏季才能通行。这里人迹稀罕,只有一个小村,小村的东、南、北面各是一片5公里宽的开阔地,西是5630米的高山,也就是说翻过这山就是阿富汗,山上有很多可以隐匿人的冰洞,开阔地四周是崇山峻岭,没有人烟,举目四望都是白雪皑皑,而走到这个小村要穿过瓦罕走廊,走廊长300公里,最窄处宽仅11公里,最宽处约75公里。走廊地带非常偏僻,全是高山地区。瓦罕走廊,也称阿富汗走廊,位于阿富汗东北部,东西走向,北依帕米尔高原南缘(与塔吉克斯坦相邻),南傍兴都库什山脉最险峻高耸的东段(与巴基斯坦及巴控克什米尔相接),西起阿姆河上游的喷赤河及其支流帕米尔河,东接我国新疆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中阿两国在狭长的瓦罕走廊东端相毗邻,边界线只有92公里。
  现在就是这段边界线成了国际恐怖主义势力活动频繁的地区,也为“###”分裂主义分子提供了一个天然的通道。中阿两国边界目前共有7条通道,在其中的克克吐鲁克、科西拜勒等山口,除了边防站、哨卡和个别游牧帐篷外,均为无人区,一般10月份就会大雪封山,直到第二年的四五月份才能通行。但在封山的月份,人依靠马匹和骆驼尚可通过。近年来,战乱使得阿富汗边防相当薄弱,发生过多次阿难民或武器贩子试图越境进入中国的事件。随着民族分裂势力和走私贩私活动的日益猖獗,常有民族分裂主义者和走私者冒险穿越这些地处无人区的山口。特别是那些向中国境内偷运武器的恐怖分子,对中国边疆的安全构成了极大的威胁。以前我曾经也在那里执行过任务,消灭了一群偷渡的恐怖分子,并越境摧毁了他们的一个基地。
  这时,我发现床上多了个手机,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个卫星电话,这玩艺儿一个要上万美元,现在的我还是买不起这玩艺儿的,可能是谢辽沙丢在这里的。对了,他们到瓦罕走廊干什么呢?虽然我已经退伍了,可毕竟受过部队多年的教育,再说我还是一名预备役士兵,他们不会跟###组织勾结起来了吧,不行,我要跟过去看看!
  想到这里,我收拾收拾东西,去把房间退了,往边境赶去。
  我先到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的小县城里买了一匹马,又买了个羊皮斗蓬和一些干粮,还有一些酒,然后偷偷越过了边境。瓦罕走廊到中国边境有一道峡谷,是进出的必经之路,等我到这里的时候夜已深了,我把马牵到一个山洞里拴好,到山上找了块视野开阔的地方,在雪堆上挖了个雪窝,潜伏下来。
  

第二节 潜伏跟踪
雪窝挖得很好,看来在部队学的那点东西还没丢掉,我先用工兵锹堆起一堆雪拍实,然后在中间掏了个洞,里面铺了一层防雨布,把羊皮斗蓬铺在上面,人钻进去趴好,等这一切都收拾好了,天也快亮了,然后我戴上墨镜,拿出望远镜,在望远镜的镜头前面用帽子遮好,观察峡谷里的情况。
  就这样,我在山上潜伏着。峡谷里的风很大,气流随着山势在峡谷内肆虐着,在山石突出的棱角处形成一个个小旋风,把雪卷了起来然后又被风吹得满天飘扬。我所在的位置比较高,大风夹杂着冻硬的雪粒打在我的脸上生疼,我又从边上挖了一点雪,把雪窝口部挡好,拿出口罩戴上继续监视。
  我在雪窝里趴着,虽然身下铺着羊皮斗蓬,可是仍然能够感受到身下传来的阵阵凉意,趴了那么长时间我的脚已经冻得快失去知觉了,雪窝的空间很小,我不能转身去揉脚,只有在有限的空间里不住地活动着,动作还不敢太大,怕把雪窝搞塌掉,可是尽管这样身上脚上还是冷。
  冷,刺骨的寒冷,冷得实在受不了我就喝一小口酒,尽管这样也并不能解决问题,可是却能够让我暂时有点温暖的感觉。唉,退伍了还是不行啊,以前我曾经为了狙杀一个目标在同样环境下潜伏了两天,可是现在却不行了,唉……
  等到中午,天气好了一点,也暖和了一点,而远处仍然没有看到有人影过来,我拿出干粮,包里的馕冻得很硬,我干啃了一个馕,感觉口太干,又吃了几口雪,肚子里就像是吞了一个冰疙瘩,冻得我不行,赶忙拿出水壶灌了一大口烧酒下肚,就像是一团火似的,把我烧热了,唉,真怀念以前部队的自热野战口粮啊。我重新趴好,继续观察着……
  天又黑了,身上更冷了,脚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我从雪窝里爬了出来,爬了一会儿,身上暖和了一点,就想站起来,可是脚是麻木的,站不稳,我坐在那里把鞋子脱掉,还好我在潜伏前换了双干袜子又在鞋子里垫了一层棉花——如果脚不能保持干燥那就会连袜子都冻在一起,脱都脱不掉,然后拿出水壶倒了点酒在手里使劲地擦着我可怜的脚,擦了一会儿,感觉好了一点,我又拿出一条干袜子穿上,把刚才脱下的袜子套上,又把鞋子里的棉花换了,穿好鞋子,站了起来。
  我直起身子,抬头一望,立即卧倒在地,远处月光下,有一个人影在活动。来了,我心里说一句,拿出望远镜观察着。
  来人手里拿着一把枪,走得很小心,像是个专业人士,移动动作虽然不快但没有规律,走得也不是直线而且很注意周围的环境。他向峡谷里走了走,又退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又冒出来一群人,我数了一下,一共十三个人还有两匹马,刚才的那个人也在他们中间。他们穿着一身白,跟周围的雪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今天晚上天气很好,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射在地上的话我是不会发现他们的。他们慢慢地走了过来,向峡谷深处走去,而我等他们走远了,也爬起身来收拾收拾跟着他们的足迹向前走去,我没有去牵我的马,因为骑着马目标太大,跟着他们肯定会被发现。他们就这么徒步走着,我也徒步跟着,而此时的风,越来越大了。
  我小心翼翼,远远地吊着他们,跟着他们的足迹向前走着。我不敢跟得太近,因为如果太近了被他们发现的机率太大,而我手里除了一把蒙古弯刀和一把工兵锹外没有任何武器,所以只能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
  风很大,雪很深,我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随着距离边境越来越远,他们的动静也越来越大,迎面吹来的风夹杂着他们的说话声吹到我的耳朵里,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大,他们可能在前面休息了,我慢慢地接近,摸到了他们附近。他们围坐在一个背风的地方,谈论着什么,他们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还在那里观察着。忽然,我感觉到有人在接近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反正这就是一种感觉,就像是有个人在你后面,离你很近,向你呼气,你感觉到后颈发凉,头皮发麻一样,我猛地一翻身……
  在离我二十多米的地方站着一个大汉,手里拿着一把AK47,枪口正指着我。
  “不要动,宝贝儿,你趴在那里在###吗?”他用英语说。
  我没有动,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一旦有什么举动让他产生误会的话,他绝对会开枪的,面对一个久经沙场的雇佣兵,我并不认为我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能够躲开他手里那把AK47发射出来的子弹,而且在我转头的时候,眼睛的余光看到那群人已经都站起来向我这里走来了。我想起来是哪里不对劲了,刚才坐在那里的人少了一个!
  我老实地举起了双手,站了起来。
  对方用戏谑的眼光看着我,走了过来,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我还是没敢动,因为他的枪口始终指向我而且他的同伴离我越来越近。
  我爬了起来,他又是一脚踹来,这时,我双手接住他踹过来的一只脚,猛地向后一拉,那家伙立即一个###倒在雪地上,跟着,我飞起一脚,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脚踹向他的后颈,把他踹趴下,然后扑上去,锁住他的喉咙,把他拉起来,拔出弯刀,架在了他的喉咙上。这时,那个家伙已经被我踹晕了过去。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杀死他!”我用英语说。
  娘的,看来今天是死多活少啊,管他娘的,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
  “不要过来!”我又用英语喊了一声。
  “尤,是你吗?如果是你就请你把他放下吧!”
  听到这个声音,我一愣,是谢辽沙,原来他在这伙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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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跟随行动(1)
听到这个声音,我只好把人放开,然后把手里的刀丢掉,举起双手站在那里。
  “尤,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辽沙,你现在是雇佣兵,你到这里来我以为你要搞破坏,所以我过来看看。噢,对了,你把你的卫星电话丢我那了。”说着,我把手伸进了怀里。
  “别动!”边上的一个一直用枪指着我的家伙对我说。我只好又把手举了起来。他们过来了一个人,搜了我的身,从我怀里把卫星电话掏出来丢给了谢辽沙。
  另外有两个人过去扶起刚才被我打晕的那个家伙,抓起雪敷在他的头上,又往他脖子里塞了一点,想要把他救醒。
  “哦,你就是谢辽沙说的那个中国同志?”听了这话,我一愣,因为他说的是一口字正腔圆的东北方言,说话的是他们之中个子最高的那个家伙,足有一米九几,“你可以叫我北极熊,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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