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楼历史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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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楼历史十讲-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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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蒸锅铺本”的特点是抄写十分草率,错别字特别多。因为他的抄写过程是一个人拿着底本念,多人听写,旧时又没有推广“官话”,念者和抄者南腔北调,混饭吃的勾当,态度也不会十分认真,抄录后又无人认真校对,所以,出大量的错别字就在所难免了。
  庚辰本本身就是一个“蒸锅铺本”,甲戌本和己卯本虽然抄写得十分精细认真,但其底本上的大量错别字,却无情地在抄本中表现出来。特别是别字连篇,这正是“蒸锅铺本”听写特点的反映。下面一些例子,就是在上述脂本中摘录下来的,其中括号中的是书中别字:
  鼓(古)词,张(章)本,迁(谴)怒,嚼蜡(腊),何尝(常),逗(斗)露,斩截(节),都(独)该,华诞(涎),搁(阁)起,细致(之,至),数(树)处,宗祠(祀),邢(刑)夫人,无味(未),窠臼(旧),零(令)落,悔娶(灰聚),诨(回)号,目睹亲闻(问),等等。
  细阅三脂本,此类错别字不胜枚举,仅举以上几个例子,似乎就足够了。这些错别字显然不是己卯本或甲戌本抄手的过错,因为他们抄写的态度十分认真,连底本上的错别字也照录不误。只能说明,据以抄录的底本是个同庚辰本相似的“蒸锅铺本”。
  今天能见到的三脂本(特别是己卯本)显然是乾隆中期的产物,它们的底本,必然要早一些。究竟早多少呢?没有直接证据,但可以据理分析。如果三脂本的底本是“蒸锅铺本”,那么“蒸锅铺本”的底本显然也只能是抄本,而不会是作者的稿本,因为任何作者也不会把自己作品的稿本交给这些低俗的商人射利的。再进一步分析,商人肯制造“蒸锅铺本”渔利,说明作品的抄本已在社会上流行一段时间了,因此才有了大量的社会需要。从作者稿本到三脂本,其间的流布过程应该是:作者稿本——示人的抄本——流行的过录本——辗转传抄的过录本——蒸锅铺本——甲戌本、己卯本和庚辰本,最后才有了程高印本。一部百万字的长篇小说,如此繁杂的传抄过程,需要多少时间啊!更何况抄本阅人有限,为社会普遍接受,反复传抄,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在那个低效率的时代,其间最起码要一甲子以上时间。
  五、三脂本的干支纪年应是康熙纪年而非乾隆纪年
  三脂本分别标明甲戌、己卯、庚辰等干支纪年,这些纪年不是抄成的时间,而是脂砚斋“抄阅再评”的时间。如果三脂本抄成的年代是乾隆中后期,所依据的底本是“蒸锅铺本”,那么,脂砚斋“抄阅再评”的年代,只能是康熙甲戌(1694)、己卯(1699)、庚辰(1700),而决不会是乾隆甲戌(1754)、己卯(1759)、庚辰(1760),整整早了一个甲子。曹雪芹死于乾隆壬午(1762)或癸未(1763),从曹雪芹死亡到怡亲王府抄录己卯本,其中间绝对不会出现“蒸锅铺本”。另外,以曹家同王府的关系,王爷也似乎不必依据“蒸锅铺本”转抄!
  康熙朝的甲戌、己卯、庚辰等年份,与脂批透漏的洪昇批阅《女仙外史》的时间,是否吻合呢?吕熊作《女仙外史》的时间是康熙辛巳(1701)到甲申(1704),洪昇死于康熙甲申(1704),可推断批阅时间为壬午或癸未(1702—1703),与三脂本出笼时间基本吻合。须知,一部百万字的大书,批注一次,需要几年工夫,甲戌本只能说明起批的时间是甲戌,而不是说完成的时间也只能在同一年,庚辰、己卯本亦然。《红楼梦》“披阅增删”的时间是“十载”,从甲戌到甲申,恰好是十年时间。这十年中,作者曾评点过《女仙外史》,两书的批阅时间段基本吻合即可证明,不必拘泥于纪年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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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历史辨证(4)
洪昇于康熙二十八年己巳(1689),遭遇了“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被下狱、革去功名的沉重打击;康熙二十九年庚午(1690),在盘山“逃禅”期间,开始酝酿以自己的“家难”为题材,创作《红楼梦》;康熙三十一年壬申(1692),结束了二十年寄居京师的困苦生活,携家眷返回杭州故乡,正式开始了《红楼梦》创作;康熙四十一年壬午(1702),拿出《洪上舍传奇》给朱彝尊看,朱有诗记载此事,同年为吕熊评点《女仙外史》;康熙四十三年甲申(1704),在江宁织造府观演《长生殿》,把自己的“行卷”交给曹寅,曹寅有诗为证。归家途中,酒后登舟坠水亡故,时为六月一日夜,一个月黑风高的时刻,此刻正是他心爱的《长生殿》主人公杨玉环的生日,也是李隆基在长生殿上演奏新曲的日子,可谓巧合!
  从康熙三十一年到康熙四十三年,掐头去尾,正好十年时间,与《红楼梦》的创作时间完全吻合,并且,甲戌、己卯、庚辰三个年份,又恰恰在这十年当中,这却是用巧合难以解释的!《红楼梦》曾经历十载批阅,五次增删,如果把三脂本的最初稿本,当作作者五次披阅增删中的三次,不是极为恰当么?
  六、脂砚斋的真实身份应该就是洪昇的妻子黄兰次
  洪昇的妻子黄蕙,字兰次,与洪昇同是顺治二年乙酉(1645)七月初一生,夫妻生于同年同月同日,又是一个巧合。洪昇的母亲是黄蕙的亲姑姑,二人是嫡亲的表兄妹。黄蕙的祖父也就是洪昇的外祖父黄几,有当朝宰相的身份(大学士兼吏部尚书),位高权重;富贵已极。黄蕙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工诗善画,精通乐理。从《红楼梦》中的相关内容描写上,不难看出黄蕙的影子。第五十三回脂批中,有“都中望族首吾门”、“遗脉孰知祖父恩”等句,正是黄蕙的口气,也只有当朝宰相的家族,才敢于自称“都中望族”之首。曹家不论如何富贵,毕竟是“包衣奴才”,敢这么称呼么?更何况曹家的富贵在南京,也不在“都中”。
  黄蕙同洪昇两家同居杭州,二人从小青梅竹马,于康熙三年甲辰(1664),二人同为二十岁时结婚。二人的婚姻在当时实是难得一见的在自由恋爱基础上结成的婚姻。康熙十年以后,由于家庭中父妾和同父异母弟的挑拨,洪昇夫妻一起被迫逃离了富裕的家庭,从此一直过着颠簸流离、艰难困苦的生活,前后半生的生活经历了巨大的反差。文学界对洪昇夫妇的这段惨痛经历,一般称为“天伦之变”。联想到《红楼梦》脂批中指出:作者是因为“脊令之悲,棠棣之威”——正是隐指家庭失和、兄弟反目——而创作《红楼梦》一书的,不难推测《红楼梦》的“作书人”和“批书人”,就是洪昇和黄蕙夫妇二人。
  洪家的“家难”,是洪夫妇一起经历的苦难。作为女人,个中滋味,黄蕙的体验应该比洪还深刻;个中隐情,黄蕙的了解应该比洪昇还清楚。《红楼梦》中描写的好多故事,脂批都说“作者与余实实经历过”,说明批书人与作者的夫妻关系。《红楼梦》记载的姐妹们的生活琐事,多数应该是黄蕙提供的;记载的姐妹们的诗词,多数也应该是黄蕙记录的。在作者描写钗黛故事时,脂批“作者将余比作钗黛”,因而产生“余何幸也”的感觉;在作者描写“三春去后诸芳尽”后,脂批“此句令批书人哭死”;在作者描写宁府五件弊端之后,脂批“旧族后辈,受此五病者颇多,余家更甚”;在作者描写赵姨娘结交马道婆后,脂批“吾家儿孙慎之戒之”;在作者描写贾芸到舅父家告借惹气后,脂批“余二人亦不曾有是气”。“余家”、“吾家”、“余二人”等都说明,批书人与作者是夫妻关系,拥有同一个家!
  另外,洪昇的舅父家,正是黄蕙的娘家,洪昇夫妇寄居京师前期,黄家尚在京师,生活富贵已极,但洪昇夫妇的生活却极端贫困,甚至几天揭不开锅,达到“八口命如丝”的地步,这种反差说明什么呢?说明洪昇夫妇也像书中贾芸一样,为向舅舅家借“三升麦子、两升豆子”惹过数落,故脂砚斋有此批,亦可见做此批语时之心态。。
  最能说明问题的,是《红楼梦》二十一回的“回前诗”,诗中说有一个深知“拟书底里”的“客”,题了一首诗:“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茜纱公子”与“脂砚先生”是两个人,但诗中又连用了三个“自”字,只有夫妻关系,才能如此表述。这个“客”字,是批书人对作者兼丈夫的戏称。脂批中多次出现有“客”阻批的情况,二人之间时有争论,防止了脂砚斋“点金成铁”。这些“客”,都应是二十一回回前诗中的那个“茜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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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历史辨证(5)
由此不难看出,洪昇夫妇是一起进行《红楼梦》创作的。一边写,一边批,黄蕙不时为丈夫提供一些创作素材,洪昇也经常指点妻子应如何理解书中的内容。这正是《红楼梦》表现出浓厚女性化倾向的根本原因,也是脂批中经常出现脂砚斋和“客”一问一答的原因所在。这一点在存世的资料中也可以得到印证,洪昇友人的诗中,曾说他在出狱后,“坐对孺人理典册”,一派夫妻共同回忆过去生活、整理过去作品的景象。黄蕙之所以为自己署名脂砚斋,根本原因似乎是,创作和评点是夫妻二人共同进行的,脂妻砚夫,共用书斋,署名脂砚斋,再恰当不过了。
  七、脂批提示的《红楼梦》对“一芹一脂”夫妻
  生活的记载
  以上分析已经说明,脂砚斋批语中透露的《红楼梦》隐情,实际上就是洪昇夫妻遭逢“家难”前后真实生活的记载。由于脂批数量很大,透露的内容颇多,有必要就一些重要信息再进行一些分析。
  脂砚斋先后三次,在批语中向“石头”发问:“比在青埂峰下萧然坦卧何如?”“比在青埂峰下闻猿啼虎啸何如?”读者莫以为这是闲笔。其实是黄蕙对丈夫当年欲在“青埂峰”出家的讽刺语。康熙二十九年,因聚演《长生殿》获罪刚刚出狱的洪昇,怀着满腔悲愤,一个人来到京郊盘山的青沟寺(即大荒山青埂峰原型),欲找老朋友智朴大师出家。丈夫欲出家,妻子作何感想,可想而知。洪昇后来由于“妻儿待米”终于没有出家,但必然给妻子留下话柄。《红楼梦》书中说宝玉谈禅终于“未晤”,“将来必无关系”,“一世跳不出”,与脂砚斋以上批语,同是对这段经历的曲折反映。
  脂砚斋有一条十分奇特的批语,在《红楼梦》第七十三回,抄检大观园前,有对奴仆挑唆主人内容的描写,看到这里,脂砚斋实在忍耐不住了:“杀,杀,杀!此辈专生离异,余因实受其蛊。今读此文直欲拔剑批纸,又不知作者多少眼泪洒出此回也。”“愚奴贱婢之言,酷肖之至!”没有锥心刺骨的相同经历,并且是与作者的共同经历,是不会如此评点《红楼梦》的。洪昇夫妇当年,就是因为受到家庭中“赵姨娘”、“邢夫人”、“马道婆”、“王善保家的”一类人的挑拨,不容于父母,被迫逃出家庭,发生天伦之变的,夫妇二人一生对此都痛心疾首,不能释怀。脂砚斋在批语中多次说,这些都是“余旧日目睹亲闻,作者身历之现成文字”,在“现成文字”处作此激愤批语,不是十分自然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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