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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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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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是谁?”颐指气使,昂首挺胸,斜视前方。
    “您是后宫之主!”一个太监讨好地说道。
    “什么?后宫之主?”口吻略有不悦。
    又一个太监不停地扭着身子,绝像摇尾乞怜的狗,“是的主子,您是后宫之主!后宫之主,就是皇后,皇后的权力……”
    还没说完,就被女子恶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哀号声在屋子里回荡着。
    “皇后很了不起么?再怎么,也比不上皇帝的权力大!”女子频频摇着长发散开的小脑袋瓜,“做什么劳什子皇后!要做就做女皇帝!”
    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足以吓到跪在地上的太监们。
    “主子,您可不能这么说啊!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是啊主子,这个说法,与‘谋逆’无异……”
    “主子,我们什么都没听见,您也什么都没说哈!我们接着玩‘打狗’的游戏吧!”
    三个太监以诱。哄的口吻劝说女子。
    然,毫不奏效,丝毫没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谋逆?如果有人谋逆,只能说这个君王做得还不够好!且不说他治理国家的能力如何,至少有一样,他的德行一定不够优秀!若是能够做到以德服人,想必念着他的威望,也没人愿意忤逆他了!”说起这个,头头是道,当然,大部分都是历史书中得来的知识。
    太监们听得一知半解,心里却越来越发毛。
    “主子,咱们接着玩游戏吧……”三个人几乎同时提议,生怕再听见什么出格的言论。
    女子低头看向三人,“玩游戏?好啊!接下来,咱们就玩点刺。激的!”
    听了这话,太监们面面相觑,大夏天的,个个脊背冒冷汗。
    果然,女子接下来的话让他们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们的身子!”口吻极其喜悦,“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被阉。割的男人是什么样儿的呢!让我看看,你们跟男人有什么不同,跟女人又有什么不一样的!放心,不会有半分的歧视,完全是学术探讨性质的!”
    “主子……”
    “不要啊主子……”
    太监们不懂这个“学术探讨性质”是个什么东西,但他们自打做了太监,就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裸。露过自己的身体。
    眼下,一个女人要看他们的身子,这简直就是在冲击他们的承受能力。
    ——羞耻心人人都有,想必这个“游戏”已然触到了半男们的底线。
    女子不予回应,低下头,认真地盯着他们看,似乎在想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终于,穆离再也看不下去,绕过屏风,冷冷地发声。
    “都活得不耐烦了吧?”
    太监们听闻皇上的声音,个个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滚爬着上前,不停叩首求饶。
    “求皇上饶命,奴。才是不得已的……”
    “皇上救救奴。才们吧,姑娘给奴。才们下了毒……”
    “是啊皇上,如果奴。才们不允,姑娘就要我们毒发身亡……”
    三人痛哭流涕,真的是眼泪鼻涕抹了一脸,样子滑稽。
    穆离没有搭理他们,而是淡然直视芷衣。
    “玩够了吗?”透着些微的无奈和更多的隐怒。
    她回答得麻利干脆,“没有,怎么会玩够?”
    “那好,朕来陪你玩。”上前两步,随脚踢开一个太监。
    她冷哼一声,“你?没兴趣!”
    穆离不理会她的讥诮,转而又踢了一个太监,“你们,滚出去!”
    三个太监虽然还想乞求得到解药,但他们也知道,如果现在不乖乖滚蛋,别说身上的毒解不了,搞不好小命即刻就得完蛋。
    遂,胡乱拿了各自的衣裳,屁滚尿流地逃出去。
    芷衣扫兴地扔掉了手中的小鞭子,预备绕过屏风离开,——傻瓜才会留在这里等着被收拾。
    当然,他还是揽住了她,“不是没玩够吗?来,朕陪你!”
    “我说了,对你没兴趣……”她的脸色很不好,似乎有些疲惫。
    “可是朕对你有兴趣……”说着,把她抱起,往床榻走去。

  ☆、92。92节外生枝

芷衣想离开屋子,却被穆离揽住。
    “我说了,对你没兴趣……”她的脸色忽然不太好,刚刚的顽劣和傲气荡然无存。
    “可是朕对你有兴趣……”不由分说抱起她,走向床榻。
    若换做平素,芷衣一定手抓脚踢,拼命反抗。
    然,今天大不相同,她很安静,倦怠地把头倚在他手臂上。
    “今儿这是怎么了?”把她放在榻上,他不无讽刺地问道霰。
    潜台词是:你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样?
    芷衣看似很疲累地躺着,幽幽看着他。
    “我不舒服……”皱起俏鼻,苦着小脸。
    他冷笑着,压上她的身子,“果然不出朕所料!说吧,又找到什么借口了?”
    “不是的……”她顿了顿,“别压着我,我想吐……”
    他没挪动身子,嗤笑一声,看了一眼别处,“怎么?又来呕吐这一招吗?那次你弄脏了朕的龙榻,朕还没追究你……”
    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确实在干呕。
    “呕……”平躺的身子一下下耸着,样子挺痛苦。
    “别再跟朕演戏!”他冷起了脸子,“今天没有东西可吐了,只得作干呕状吗?”
    芷衣频频挥手,言语间参杂着呕声,“求你……呕……,别压着我……,呕……”
    穆离还是没动,他要看看,她到底还能演出什么样的故事来。
    “求你……”她哀求着,脸色逐渐蜡黄,没有血色。
    “你是不是给自己服了什么毒药?”他猜到了这一点。
    这女人连太监都敢狎。乐,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没有……”额头上有汗珠渗出,眼帘微微阖上,似乎将要晕厥。
    穆离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头,遂,支起手臂,离开她的身子。
    “程芷衣,你怎么了?嗯?告诉朕,你怎么了?”掐着她的下颌,听不出关切,好像还带着指责意味。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处于游离状态。
    “福海——”穆离怒吼一声。
    大太监就跟离弦的箭似的,应声冲进门来。
    “皇上有何吩咐?”罕有地麻利,躬身问道。
    “去,把御医院院首叫来!”
    福海一愣,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新任院首又要遭殃了?
    要说这芷衣姑娘也真是命硬啊,自打进宫以来,已经克死了多少人了,啧啧……
    “还愣着做什么?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穆离见大太监还在神游太虚,抬高音调问道。
    福海对主子的声音那是相当地敏。感,马上意识到态势的严重性,连个声儿都没出,抬脚就往外跑。
    出了门,没有吩咐小太监,顾自一溜烟地奔去御医院。
    找到院首,拎着人家的胳膊就往玉凉轩赶。
    其实御医在宫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尤其是太监宫婢们,对他们另眼相看得几乎等同于对主子们的恭谨态度。
    能够这么不管不顾对待他们的人,大概只有福海了。
    ——在某种程度上,大太监的言行就代表了皇上的旨意。
    遂,院首一点怨言都没有,背着沉重的药箱,乖乖跟着他快步前行。
    进了玉凉轩,未及行礼问安,穆离便指了指榻上昏昏沉沉的女子,“赶紧给她瞧瞧。”
    他心里还存着疑惑呢,心说:如果御医说你没事,朕定不会轻饶你这个装神弄鬼的女人。
    院首自然不敢怠慢,赶紧上前,跪在榻边,把薄丝帕子搭在女子的腕上。
    然,指尖才触上去,脸色便凝重起来。
    穆离眯起眸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院首耷拉着眼角,学究气十足地剖析着脉象,生怕一个出错,丢掉了老命。
    终于,他直起身子,撤掉了丝帕,跪着转向皇上。
    “启奏陛下,芷衣姑娘她……”似十分为难,努力斟酌该如何说出来。
    穆离不耐烦地坐在榻上,看了女子一眼,又盯着院首,“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得了旨意的院首这才敢知无不言。
    “回皇上的话,芷衣姑娘她……是喜脉……”眼睛上下瞟着,不敢看皇上。
    “你说什么?嗯?”穆离仿佛没听清,追问了一遍。
    院首的声音马上变小,“卑职说,芷衣姑娘,是喜脉。”
    穆离霍然站起,低头看着院首的帽子,“你,再说一次!”
    院首嗅到了危险气息,马上叩首,“皇上,卑职行医数十载,对脉象掌握得还算精准。姑娘就是喜脉,没错。”
    不管,豁出去了,反正他是没有号错脉。
    “你是说,她怀了身孕?”面色平静似水。
    “回皇上的话,是的。”
    穆离沉默片刻,实则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涌动,“多久了?”
    “回皇上,两个月有余。”战战兢兢回禀。
    穆离听了,闭上眼睛,“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福海本来想恭喜一番,但看主子的神色,不知是喜是忧,遂,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上前搀起了院首,两人相携着离去。
    躺在榻上的芷衣虽然神思飘渺,但耳朵还灵光着呢!
    听了院首确定无疑的判断之后,她才想起来,“那个”是好久没来了。
    完了,这个时候怀了孩子,不是节外生枝吗?
    距三月之期没几天了,难道要打掉孩子、实施原定计划?
    可是,虽然孩子爹是个混账,但孩子是无辜的啊,毕竟是条鲜活的生命……
    想到此,伸手抚摸着小腹,心里涌上暖意。
    这孩子,是她在这个时空里唯一的亲人呢!
    难道为了得报程家的冤仇,就要结束掉她亲生孩子的性命吗?
    可若是留下孩子,她又怎么能亲手弄瞎孩子亲爹的眼睛呢?
    将来孩子长大了,知道了实情,必定会怨恨她的。
    矛盾的思绪令芷衣的心情糟透了,穿越过来之后,她第一次如此茫然。
    “你还不准备做朕的妃子吗?”穆离终于稳定了心绪,看似淡漠地问道。
    芷衣克服着孕吐的难受劲儿,努力睁眼望着他,“凭什么要做你的妃子?”
    “凭什么?凭你怀了朕的孩子!”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然,接下来她的话却令他恨得想要杀人。
    她说:“很抱歉,皇上你自作多情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说什么?你敢说孩子不是朕的?”穆离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的眼睛,“第一次,是个雨夜,朕在闲庭轩要了你,那初。夜的血迹现在还留在榻褥上。第二次,在朕的寝宫,大白日的,你笑着给了朕。这两次都是在两个多月前!你还敢说孩子不是朕的?”
    已经够有耐性的了,且把每一次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然,芷衣却梗着脖子否认。
    “是,我是跟你‘那个什么’了没错,但孩子不是你的!”
    穆离冷哼一声,“那你倒是说说看,孩子不是朕的,会是谁的?”
    他就纳闷了,这女人怎么这么执拗?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死鸭子嘴硬。
    “那段时间,我又不止跟你一个人做过,谁知道孩子是谁的!”痞着口吻来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一把扯住细弱的手臂,“除了朕,你还跟过谁?嗯?说!”
    芷衣声音尖刻地喊了起来,“哎呀,疼——!好歹我现在是个孕妇,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他稍微松了一点指力,“温柔?对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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