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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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案件-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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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
“啥事?”
“钱那儿来的。”
“你是谁啊,你是干什么的,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我的钱是我自己赚的,你算什么东西,滚,马上给我滚。”
这时,水柱走过来说:“爸,他是咱们这里新来的一个警察,我听虎子哥说,他一来就把宝子抓起来了,说是是宝子把小三给杀了。爸,我长大了,也要向叔叔那样,做个警察。”
我对着水柱他爸笑了笑:“知道了吗?不是白来的,没事谁找你,说吧,哪个戒指买多少钱,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交代好了,事情还好办点,说。”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啥,啥戒指,没见过。”
“哈哈,你真不说啊,好,等我给你打个电话,警察刚走,我马上就叫他们回来。”我掏出手机“喂,我是董刚,你们走到那里了,哦,没走多远啊,回来吧,有点发现,我不方便问,等你们来了,他就说真话了。”
哪个男人头上直冒汗,半天说出了一句“我说,我说,大兄弟,你给我一个机会吧,算我投案自首吧,行不?”
“呵呵,刚才让你说你不说,现在想说了,行,看你说的全不全面吧,要是全面,咱们好商量。”
“头十多天的时候,我在山上放牛,刚拉完屎,我到河边洗手,我就看见河里比平时多点什么东西,我就拿棍子一搅,搅了半天,突然漂上来一个死人,给我吓的掉头就跑,等过了一阵子,我想这个人好像看着眼熟,我就跑过去看,跑到跟前看哪个人都漂走了,我就追,后来在下游看见了,我一看是小三,脖子上还有金链子,还有戒指,我一想,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前几天还欺负秀了,我心一横,就把他的东西全拿下来了,然后找个绳子,绑个石头就放水里了,我回来也不敢说,我想把东西卖了,弄点钱,好好过日子,上城里一问,一个戒指就值三万多,一个表能值好几十万呢,我当时就害怕了,我哪能想过有这么多的钱啊,我天天的提心吊胆,本来想不回来了,去外面过日子,可是庄稼人,去哪儿都不好过啊,我家里还有地、还有牛,我在城里呆了四天,我一狠心,我就回来了。谁成想,一回来你就找过来了,大兄弟,我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兄弟,我求你了,呜、呜。”
等他说完,镇上的警察也赶到了,警察问我怎么回事,我看了看水柱,一想这孩子马上就要没爹了,心理就不是滋味,我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水柱他爸:“你们问他吧,他是来向我自首的,唉!我也是无能为力了。你们看着办吧,我走了。”
五哥追了上来说:“刚子,别难过了,你也是为了把案件弄明白,不是他的钱他就不该拿。再说了,据我看,水柱那个孩子将来有出息,真的,这孩子能干点事,今天也是给他上了一课,让他从小的时候就知道,不是自己的钱就是不该拿,这也许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呢,你就别难过了。”
别说,算卦这个东西挺能安慰人呢。





         在回谷场的路上,五哥问我:“刚子,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宝子?你怎么知道老头认识宝子啊?你都和派出所的人说什么了,你怎么就知道跟踪这个老头啊?”
我笑了笑和五哥说“五哥,你不知道,这农村别的本事没有,传话才快呢,你说的话,用不上半小时,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我就是利用这点,让亮子把话传出去,然后再看他们的反映,里面有着急回家的,那就是报信去了,你就跟着,只定有戏,呵呵,我看那小子岁数挺年轻,然后秀儿还在屋子里说宝子一会就到,我就想试试看,没想到一问就准,就这么简单的把他给拿了,呵呵。”
五哥又问我:“你们说什么凶手的头发啊,你从哪里找来的?”
我哈哈大笑“五哥,那里有什么头发啊,那全是骗人的。”
五哥也笑了起来“刚子,你真行啊,一天就把这案子给破了,真有你的啊,以后好干,说不上没几年你就当局长了呢。”
“五哥,借你吉言,我是祖国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局长真要没人干,免为其难我也干,哈哈。对了,五哥,你不是说这里有尸毒吗,你打算怎么办啊,你要给全村一个交代啊。”
“刚子,你在检查尸体的时候,跑出来那些像孑孓的东西就是尸虫,我们可以在井里和小溪里洒点消毒粉就行了,我再写几道符,烧完了放在井里,把尸气去掉,这水就能喝了,这都是小问题,好解决的。”
“那好,我们赶紧解决,完事我们就上路,没想到这么难的问题,我们一天就解决了,五哥,现在我们去井边吧,你把符扔进去,我们再告诉他们一声明天弄点消毒粉就没事了,等刘老大把车拉回来,我们就上路吧!”
“好,刚子,我们现在就去井边。”

到了井边,五哥拿出符,夹在两指中间“气随符走,破。”只看见一张符慢慢的落入井中。符慢慢的开始燃烧,慢慢的,慢慢的,啊!这符怎么往上跑了。怎么不往下沉了,是不是底下有个人在往上吹呢?看着符慢慢的落到井沿上,五哥很奇怪的看了看,转身走向了一个农家,一会出来手里多了几根香。五哥看了看表:“刚子,没想到这里的尸气很重啊,你现在去找亮子要一碗生大米过来,再要一碗白面,我在这里等你,我们晚上11点到12点开始,哦,对了,别忘了拿两个手电筒,最好你多要点香,你去吧,我在这里先把香烧了,然后我到谷场等你。”
我到亮子家要了东西,到谷场找到五哥“五哥,东西全了,现在才9点,我们干点什么?”
五哥说“等”
等到了11点多的时候,五哥来到了井边,农村是没有路灯的,好长的村道看不见一点灯光,树叶沙沙的响,凉风阵阵,我们拿手电筒向井里照了照,这井好深啊,在夜色的笼罩下,绿色的青苔显的那么的刺眼,井里一点响声都没有,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我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五哥把香点着,插在了有大米的碗里,旁边的面碗上放了几张符,五哥说:“刚子,把手电筒关掉。别说话。”漆黑的夜色,黑的真的看不见自己的手指,就看见井旁边的三个香点在一闪一闪的燃烧着,我们静静的坐着,大约过了半小时,五哥念出了一段话:“尘水净人心,孽从水中生,我今除孽气,气随符燃升。”
深夜里,在一个长满青苔的古井旁边,一张符在燃烧着像井底沉去,就像一个火蝴蝶,在一个深长的幽谷中翩翩起舞,火灭了,我想,这是到了水面了吧,突然,井下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滚,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的地方。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哈哈,哈哈。”恐惧的感觉一下布满我的全身,这井下、井下有东西。
我的头脑本能的想跑,可是我的脚就像铁一样,一步也迈不出去,五哥抓起一把白面,一把洒在了井里,我就看见一团白雾从井中突然的升起,扑到我的脸上,我想,我是被上身了。
五哥喊到:“你是什么人?为何霸占这百年老井。全村的人多数染病,皆你之过,你速速退去,不然休要怪我手下无情。”
井下没有一点声音……
突然!井上的辘轳狂转,铁桶笔直的掉到了井里,没有落水的声音,就听井里说:“下来陪我,下来陪我。”
五哥沉默了一会说:“刚子,我们回去吧。”
“五哥,我被鬼上身了,走不动了。”
“呸,你是屁上身了,你走不走?不走就在这里呆着,她一会就上来陪你,要不你就下去陪她吧。”
“五哥,我陪你,我陪你,我**。”
别说,五哥说完话,我感觉我的腿真的能动了,我连头也没敢回,没命的往前跑,黑夜里,我向五哥说话的方向跑去,用我最快的速度奔向五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躺在床上,我挣扎的站起来,感觉头还是晕的,我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向屋外。啊!阳光,多么灿烂的阳光啊,它是那么温暖,那么安全,旁边的鲜花在争相的开放,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清晰。还有一个姑娘在院子里晒着干菜。
“你醒了?还是五哥说的对,你睡的也快,醒的也快。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家里人都出去了,你在这里坐一会吧,我给你端饭去。”
我看了看这个姑娘,20岁上下,穿着紫色的衣服,长长的头发披在了她一侧的肩膀上,她看我一直在看她,手在耳朵旁边饶了一下,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双水灵的眼睛一个劲的往地上看。
我清了清嗓子:“请问小姐,这是什么地方,和我一起的那位仁兄那里去了?”
哪个姑娘咯咯的笑个不停:“你还真晕了,都晕回古代了,小奴家啥也不知道。呵呵。”过了一会,她平静了一下情绪说:“我告诉你啊,昨天是你五哥把你背回来的,我是刘老大的女儿,今天早上我奶奶出殡,五哥说要去镇上取车,还要买点别的东西,就和我爹一起去了镇里。我是女儿家,不让去,就让我在这里看着你,等你醒了给你弄点吃的,我没想你醒的那么快,你看我现在还在晒菜呢,我现在就去给你做饭去啊,你等等,你是怎么晕的我也不知道,等五哥回来告诉你吧。”
一会她把菜饭端了上来,我一看到饭当时就饿坏了,狼吞虎咽的就开吃,“你慢点,没人和你抢,别咽到了,来,给你水”
“谢、谢、谢你,我真咽到了,你做的真好吃。”
“呵呵,好吃你就多吃点,你这是饿了,像你们城里人吃什么没有啊,哪里还在意我们的东西,呵呵,你先吃吧,不够锅里还有呢。吃完回到床上再躺一会,五哥回来再叫你。”
我吃完饭,一个人回到了屋子里,头还是很晕,不过比刚才好很多,我想找个脸盆洗下脸,看见角落里有个脸盆架,我走了过去,洗完了脸,看了一下镜子,天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是一半红一半白啊,伸手摸摸红的地方,有点麻木的感觉,看来我真的是鬼上身了,连摸样都变了,还是等五哥回来,给我弄弄吧。
等到五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五哥看了看我的脸,笑了笑:“兄弟,还疼吗?”
我急忙问到:“五哥,你看我是不是鬼上身了?你看我的脸。”
五哥哈哈大笑“兄弟,你昨天夜里跑的那是真快啊,我就看一个影子从我旁边一过,就听一声闷响,你就躺下了,你也真是的,那么粗的树你也往上撞,哈哈。”
当时给我弄的是老没面子了,可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五哥看了看我说:“刚子,走,我带你去听故事去,这里有个老人,他知道的事情多,我们去那里打听一下,走。”



十一

         到了地方,老人问明白我们的来意,点了一袋烟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可能是一百多年前吧,那时候村里有个女人叫黄娟,这个黄娟和别人家的丈夫有了身孕,本来指望到了那个家里做个小妾,这一生也就这么过了,可是人家根本不收,还骂她不要脸,一气之下那个男人就把她踹出了门外,当时肚子里的孩子就流产了,那个黄娟就在哪个男人家的门口一直的爬,大冬天的,一个姑娘家就在雪地上爬,那肚子里的血顺着她裤子往出淌,从那个男人的家门口一直爬到井边,这个女人就在井边上坐着,一边坐着你边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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