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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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案件-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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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在车上说:“刚子,把车停远点,这时候风声正紧呢,万一发现咱们了,可闹死了,你离远点,我进去。”
“不用,咱俩一起进去吧,你这身手不咋样。”
找了一个百十来米的地方停车,深夜中,我和五哥拿着鱼兴致勃勃的赶往太平间。嗯,看五哥的样子有相亲的架势。
来到后院的铁门外,找个地方跳了进去,五哥左看右看犹豫不决,给我整的闹心:“五哥,你能不能快点,照你这么下去天亮也进不来。靠,就从那儿跳就行了。”
五哥战战兢兢的跳了过来,深呼了一口气:“我现在比较佩服偷尸体的人,这体力活不好干。”
“靠,别废话,赶紧走。”说完,拉着五哥贴着墙边慢慢的向太平间摸去。
这个地方不大,太平间也相对的好找,看见一个黑色的门,上面有个锁头,我笑了笑,拿出万能钥匙打开,让五哥先进,随后看看外面,轻轻的关上了门。
黑夜中,我慢慢的往前走,此时没有一点光亮,连忙靠这墙边,嚯,摸着墙壁这么冷呢,拿出打火机一照,啊!一张脸,是五哥的脸。只间五哥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血慢慢的从他鼻子下面流了出来……
“谁!”我本能的退后一步,做好一个空手道的姿势,嗯?这不是五哥吗?怎么弄成这样?不是刚进来吗?
手上的打火机已经灭了。屋子里有陷入到了黑暗,我轻轻的问:“五哥,你怎么了?”
就听五哥说道:“唉,进门以为往前走呢,靠,前面是个墙,可撞死我了。弄不好鼻子都出血了。”
我想笑还不敢笑:“五哥,呵呵,没事,多大的事啊,一会就好了。靠,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不想买个电棒呢,咱俩就这么摸着吗?”
五哥叹了口气:“靠,你个傻狍子。不是有蜡烛吗?来,点上。”
拿出白色的蜡烛点上后,屋子里渐渐有了几米的光亮,五哥看了看墙壁骂道:“*,我说这么硬呢,原来是冷冻柜,可撞死我了。”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里,嗯,跟我们那里差不多,不到一百米的房子,一面墙上都是冷冻柜。冷冻柜的对面是几个单独的屋子,每个屋子里面都有一个水泥床,还好,暂时一个人都没有。大厅中有两张木头床,听五哥说是上殡仪车前用的。
看了半天,我小声的问道:“怎么样?行了吧,开始吧。”
 





          五哥点了点头,拿出三根蜡烛摆成一个三角型放到大厅的床上,把鲤鱼用红纸贴住全身放在蜡烛中间。五哥左手拿出一张符,右手用中指点着鱼目轻轻的说道:“龙目定魂,三命通存,借龙明珠,唤回阴魂。”
呼!
五哥念完,左手的符蹬下烧了起来,我站在身边吓了一跳,五哥将左手高高举起,微眯着眼睛看着阴暗的太平间,好似真神一般不动,冷眼注视周围。
“呀!”五哥低喝一声,暴跳而起。左手的符慢慢飘了下来。
听五哥叫声异常凄厉,我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看见啥了。”
五哥道:“符烧手了,你看,都起泡了。”
我快哭了:“我靠,咋不烧死你。你行不行啊,一惊一乍你要死啊,起泡,就是手指头给你烧没了我都不可惜。”
五哥委屈道:“本来就是,刚才光顾着看周围了。没注意手上。”
“得得得,别跟我磨叽,能不能找到那女子的魂,赶紧问问谁偷的。咱们好去找啊。”
五哥摇了摇头:“我再试试,刚才没、烧、烧手了。”
我咬牙说道:“我告诉你最后一遍,你要是再烧手,我就让你直接躺这。连家你都不用回了。”
五哥委屈的看了我一眼,拿出符,换到右手,用左手点着鱼目轻轻念道:“龙目定魂,三命通存,借龙明珠,唤回阴魂。”
呼,五哥手上的符再次点燃,五哥一手点着鱼目,一手举着符看着周围,良久将符扔掉摇头:“我没说错的话,这个女子是于非命,绝对不是普通的病死之类的,人要是在医院病死,太平间是他们最留恋的地方,如果要是横死,那么她将徘徊的是当初事发的地点。既然咱们在这里找不到她的魂魄,我想她很有可能是横死的。只要知道这个女的是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咱们就可以找到她的魂魄。”
我听完点了点头:“除了横死还有什么解释吗?”
五哥笑道:“其实……”
我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一下吹灭了蜡烛,小声的说道:“五哥,外面有人。正往这边走呢。”
五哥问道:“那咋办啊?咱俩不得让人家给端了?要不这样,你一下干晕他?”
“大哥,那是犯法的,对了,你不会隐身咒吗?”
五哥急道:“靠,那是对鬼用的,对人不好使唤。咋办啊,你赶紧想辄啊。”
我吸了口气说道:“目前,跑是跑不出去了。咱俩只有一条路了。”
五哥忙问:“啥路?”
我苦笑了一下:“装!装尸体吧。都别在大厅,找个单个的屋子。走。”
五哥说道:“行,就听你的,拼了,我去前面,你到边……哎呀!”
我小声问道:“你又咋得了。”
五哥说道:“撞头了。靠,”
“怎么就不撞死你,赶紧的。”
 





          刚刚躺下,就听外面说道:“嗯?这门怎么打开了?里面还有人吗?”
我心里笑道:“门外的大哥,您问谁呢?我能告诉你里面有人吗?”
听到门响,啪,灯亮了。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穿着蓝色的大短裤,白色的背心,外加一双蓝色的拖鞋,鞋面上全是污垢,脚趾头上全是泥。都不知道几天没洗了。
那人尖下巴,宽额头,一双小三角眼,估计笑起来肯定是没了,身高一米七左右,能有两百多斤,这么说吧,从远处看侧面,分不清哪边是肚子,哪边是屁股。
他慢慢的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摇了摇头:“唉!这肯定是新送来的,好好这么一个人,唉,怎么就死了呢,可惜这个岁数了,备不住没做什么好事,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哼,死了活该。咦?那屋还有一个。”说完,转身背着手向五哥的房间走去。
给我气的,好悬没起来踹他,你妈的,我招你惹你了,我装死我容易吗我。心中正在问候他家女性的时候,就听那个人笑道:“呵呵,这人有意思哎,哈哈,脑袋让谁打的,鼻子也是血,也没人给擦擦,唉,还是我好心啊。来,我给你擦擦吧,等明天你家人来了,备不住还能给我俩钱表示感谢呢,嗯,没纸啊,我找找。对了,那屋昨天一个女的被偷走了,东西都留着呢,他家人哭蒙了,扔了一地纸,鼻涕一把泪一把啊,嗯,这个还能干净点,就用这个吧。诶呀,谁的大鼻涕啊,弄我一手,换一个,换一个,嗯,这个少点,就用他吧。”
我听着那人自言自语好悬没吐出来,五哥啊,五哥,你也有今天啊。我真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就听那人边给五哥擦着边说道:“唉,现在的人啊,年纪轻轻咋就死了呢,行啊,死了就死了吧,嗯?对了,我应该把那个女人的蒙头巾给你盖上,等明天你家来人了,我就说那是新的,嘿嘿,一张蒙头巾可是三百块呢,嘿嘿,又来钱了。”说完,听着脚步声,好像去别的隔壁取东西去了。
一会,听那人说道:“嗯,盖好了,差不多了。行,我先走了。明天再来。就一个了,要是再有一个把那屋的也盖上,唉……”
慢慢的,那人走到门外,吹着口哨,啪,灯灭了。
过了一会,我听到脚步声已经走远,连忙下床跑到门口听了听,没什么事,跑到五哥那屋,轻轻推了推五哥:“喂,走了,赶紧的,别一会再来人。”
黑暗中,感觉五哥的身体在不断的抽动,我连忙问道;“五哥,你咋了。五哥,你、你别哭啊。”
我连忙点着打火机,看着五哥躺在那里,慢慢的拽下蒙头巾,嗯,别说,那人给擦的还挺干净。五哥握着蒙头巾小声的抽泣:“我,*他妈呀,呜……呜……呜……我什么时候被人家这么玩过啊。刚子,我不活了,你帮我报仇吧。呜……呜……呜,刚子,他用人家擦鼻涕的纸给我擦脸啊,还帮我擦擦嘴,我,呕……。我呜……呜……呜,我他妈不活了。刚子啊。”
我抱着五哥拍了拍,想笑还不敢笑:“委屈你了,等一会咱们出去的,先别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把这事弄完了,咱俩回来削他。走。”
搀扶着五哥,轻轻的打开门,左右看了看,嗯,没人,让五哥先走。找了半天锁头,嗯?没有?算了。没有就没有吧,跟五哥翻过铁门,一顿狂跑,来到车前,开门上车,我长长的吐了口气,没等说话,就听五哥嚎嚎大哭。很像刚被人强奸完。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五哥,别上火,当初韩信曾受胯下之辱呢,人家还当了楚王呢。想开吧。”
五哥爬在我的肩膀上哭着:“*,你看看哪个历史人物是装死人起家的。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让他恶心死……呕”
“别,别吐车上,别吐车上,赶紧下车,”把五哥拽到车外面,对着后背一顿神拍,估计胆汁都吐出来了,五哥长长喘了口气:“哎呀,哎呀,哎呀,可难受死我了。我跟你说刚……呕……哇。”
十分钟,整整十分钟,五哥都在呕吐中度过。等缓过劲来的时候,脸都吐青了。
“五哥,怎么样,好点了吗?”
五哥低着身子,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看着五哥辛苦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虽然我想笑,可毕竟也是心疼,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五哥,咱今天不查了,走,找个地方睡觉去。什么都别想,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清晨,树上的鸟儿喳喳的叫,叶子被好像洗了一遍,我走到窗口,打开窗帘,推开窗户,狠狠的伸个懒腰,唉,睡的真舒服啊。回头看了看五哥,这老哥哭了半宿啊。哈哈,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装着哀怨的样子轻轻推了推五哥:“五哥,五哥,该起来了,吃点饭吧。”
五哥眯着眼睛摇了摇头:“我头疼,别叫我,我再睡一会。”
“那行,你先睡着。我出去到餐厅吃点早餐,给你带上来点。你想吃啥?来点嘎达汤?那玩意黏糊的,挺……”
“呕……哇……”五哥还没等我说完,起身冲进卫生间。
我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唉,我也没说像鼻涕啊。
“五哥,我先走了,你睡吧。没事的话我出去查查,你别哪都走啊。有事给我打电话。”
听见五哥似人非人的回应。我穿好衣服,下楼而去。唉,我是真饿了。
来到餐厅,要了几个包子一碗粥,找了半天,行,还有一张桌子。座下咬了口包子,嗯,还不错,牛肉陷的。我最爱吃这个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医院又丢尸体了,这次是俩啊,据说都是男的。”
“啊,你们听谁说的,准吗这事。”
“你看,我骗你干嘛,真事,今天早上警察都去了。”
“哎呦,这可怎么办啊,这不乱套了吗?以前那太平间活人不敢去,这下好了,死人都不敢去了。”
我在边上喝了口粥,低头吃着包子。想了想,向隔桌的人问道:“这位大哥,瞧你说的跟真事似的。你咋知道的?”
那人看我一笑:“还咋知道的,兄弟,东北的吧?”
我笑这点了点头:“是,东北的,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好像很得意的样子:“我能不知道吗,我老婆就是那个医院的。我现在天天听的都是第一手资料呢。”
我笑道:“我来的时候也听人家说过这事,按说他们前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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