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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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上跳舞-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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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王蕾的手,陈鹏装摸做样的捏了几分钟,立刻严肃的说:“老婆,你今天干了坏事啊!” 

  “什么坏事啊,你可别乱讲啊?”王蕾显得有些心虚。 

  “你还不承认,你瞧你的脉博,一边低来一边高,既发春来也*;左边高来右边矮,男人舔了你的奶。”陈鹏装得一本正经。 

  “砍脑壳死的,你莫乱讲啊,你冤枉我啊!”王蕾嘴骂着自己的男人,因为心虚,她声音却很小很小,小得几乎听不见。 

  第二天,陈鹏又出去了。不过,这次他很快就溜回来了,躲在自家屋子后面的小山上,窥视着老婆的一举一动。 

  情夫见王蕾上午没有赶过去约会,色令智昏,情急之下,竟然不顾风险的跑到陈家来了。就在陈家门口,一个要进屋,一个不让进,两人拉拉扯扯的纠缠了好久,王蕾硬是不肯配合情夫。因为忧惧老公掐脉实在太准了,她担心下午被老公再次探脉探出破绽,任凭相好的哀求的话说了一箩筐,王蕾最后还是没有答应情夫。 

  两人僵持了半天,见王蕾硬是不给面子,相好的只好怏怏离去。 

  下午,陈鹏在村子里逛了一圈,一直等到老婆的情夫走了很久才回家。 

  见到自己的老公,特别觉得有底气的王蕾有意识的对老公说:“陈鹏,你今天给我掐掐,我看你掐得准不准?” 

  “不准生气哦?”陈鹏说。“肯定不生气,只要你掐得准!”王蕾回复。 

  “你今天还算不错,从脉搏上看,左脉稳来右脉平,野老公来敲过你的门;右脉平来左脉稳,他想亲你你没肯;二脉稳稳又平平,结果是他没奸成;你的心跳还算稳,门户今天关得紧。”陈鹏捏着老婆的手,探着脉象,严肃认真,一本正经,讲起来好象身临现场。吓得王蕾面如土色,服服贴贴,对陈鹏简直是敬若神明。看到老婆知道错了,怕她心里不受,陈鹏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后来,那个情人也还曾过来约过王蕾几次,每次王蕾都很严肃的拒绝他:“你不要再找我了,我老公实在太厉害,就连你来敲过我的门,他都能在脉象上掐出来哒,再和你胡混,那不是找死吗?” 

  “ 掐脉抓奸”的故事,不知道是是王蕾还是那个情夫,或者是陈鹏,他们中间不知道是哪一个人说漏了嘴,结果慢慢的就有不少的人晓得了。 

  不知不觉的,陈鹏就获得了“掐脉陈”的雅号,还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男人,以为陈鹏真有那”掐脉捉奸“的绝招,暗中还许他以重金,希望他能够去为他们觉得有所怀疑的老婆去掐“奸情脉”。 

  陈鹏呢,也从不否认自己没有这本事,也不承认是自己在故弄玄虚,只是以“掐奸情”脉有伤阴德,恐折损后辈阳寿为借口予以推辞不去。

  (本文系小小说,内容虚构)
  作者题外话:爱情除了苦心经营,还需要小心的呵护。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红杏出墙  牵出三条人命
(一)红杏出墙

  宋贞出生在安化山区的一个山里农家,她自幼就天资聪颖读书成绩好,在家里的苦苦支撑下,她终于读完了师范。按照她的愿望是想读大学的,因为大学一直她的苦苦追求的梦想,能够傲游于象牙塔,在那里探寻她未知的世界,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然而上苍给了她美丽的容貌,赐予了她十足的灵气,同时也给了她贫穷的家境。万般无奈,读完师范的她只好带着满腹幽怨走上了小学教师的岗位。

  参加工作的第二年,出于家庭的压力,迷惑于媒人的花言巧语,她嫁给了田庄乡宋家村的宋同岩。洞房之夜她就明显的对无才无术的丈夫流露出了强烈的不满,但是宋同岩甜言蜜语,百般逢迎,她也只得自叹命苦,含泪作罢。好在宋同岩对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跌了。婚后的日子总算一天天过下来了。一年以后她生下了女儿,有了女儿做伴,她的心也就渐渐平静下来了。

  去年下学期,为了优化教育资源配置,再加上撤点并校,她被联校安排到一个偏远的山村小学教书,新的环境,让她心里那潭原本平静的潮水,却又很快掀起了阵阵波澜。

  山村小学来了个迷人的美少妇,几日之间消息不胫而走。宋贞的到来,好比毛毛虫爬过女人的胸部,把村里的青皮后生哥哥的心都撩拨得痒痒的,有事无事总爱往学校跑,千方百计找机会与她搭讪几句。来得最勤快的要数一个名字叫做春生的后生哥哥。她人长得很帅气,人称“小刘德华”,嘴巴子又甜,宋老师前宋老师后喊得亲热巴巴的。一来二去,就博得了宋贞老师的好感,很快他与她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宋贞毕竟是有夫之妇,且又为人师表,道德的约束使她不敢越过雷池一步。她和春生以姐弟相称,偶尔在一起免不了打情骂俏眉目传情,虽然春心荡漾,但是他们也还是没有越轨行为。

  实质性的变化,是去年入冬的一个雨夜,窗外下着沙沙的冬雨,室内却弥漫着融融的春意。宋贞和春生两人对坐在火坑上谈天说地,抒情写意,说不尽的千言万语,道不完的柔情蜜意。后来,不知道是他还是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电灯被拉灭了。随即,两双默契的手握在了一起,两具年轻火热的躯体缠绕在了一块,一切似乎不用言语,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就这样他们度过了一个*之夜。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更何况是一个寂寞的少妇和一个有力无处宣泄的年轻男人呢。男女之间原本只有一层薄薄的纸,一旦捅破,就如决堤的洪水冲破了堤岸,再也不可能堵上。

  自此以后,这对偷情的男女,便想方设法寻找幽会的时机,好在学校就宋贞一个老师和十几个学生,机会多着呢。两人手牵手上山摘野果,手牵手溪边抓小虾小鱼,山涧边,田埂上,集市间,到处都留下了两人快乐的身影。她和他宛如一对深情的恋人,更象一对恩爱的夫妻,快快活活的过着每一个日子。逢周末了,宋贞要回家,春生就依依不舍的送出好远好远,到了周日下午,他又把风情万种的宋贞迎回学校。尽管村里有了不少的风言风语,但是泡入爱河的这一对青年男女又怎能听得见别人的忠告呢?

  对于宋贞而言,春生和丈夫就好比天上地下,一个潇洒飘逸善解风情;一个却愚笨粗鲁不懂情怀。她早已经把教师的形象,母亲的职责,丈夫的爱意丢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她要尽情的体会爱情,尽情的享受人生,尽情的感受那种玩火的刺激。

  (二)莽夫杀妻

  4月9日下午,宋同岩用自己身上仅有的两百多元钱,买了几斤猪油和几十个鸡蛋,从小镇上匆匆赶回了村子里。他和远在20多里外的在岩屋小学教书的妻子宋贞结婚七年多了。妻子小她七岁,读过师范,加上人又长得漂亮,是当地许多青皮后生哥哥追求的目标。对于长相平平,文化素质不高的宋同岩来说,能娶到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为妻子,他心里真是美滋滋的。婚后头几年,他什么活也不让她干,甚至连煮饭洗衣服这样的家务活都不让老婆做。宋贞养尊处优的过着舒舒坦坦的日子,这样两口子倒也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年。

  去年下半年,因为区划布局调整,联校安排宋贞到岩屋教书,说心里话,宋同岩是一千个不情愿,一万个不开心,然而人家毕竟是领导,你自己又没有什么得力的关系,又能够怎么办呢?见老婆没什么意见,宋同岩只好勉勉强强同意妻子去了。

  学校离家有20多里,翻山越岭,路也尽是羊肠小道,宋贞每周要星期五下午才能赶回家,星期天下午又急匆匆的走了,夫妻之间少了亲热的日子,宋同岩心里自然不大好受。更令宋同岩焦躁不安的是过了两个月,妻子推说是路途遥远,半个月才回来一次,有时甚至个把月才回家。才三十岁的他,每到夜晚,就翻来覆去的辗转难眠,有是夜半醒来,透过窗棂数星星,看月亮,真想爬起来翻山越岭到妻子身边去,那种日子直把它折腾得心火直冒。

  今年春节过后,宋贞仅回过一次家,大慨是三八妇女节那天,宋贞回到了家里,吃完晚饭,宋同岩急着上床,宋贞却不紧不慢的告诉他,她怀孕了,乡计生办的工作人员要她去做人工流产。宋同岩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我两个月都没有挨过你,哪来的鬼毛毛啊!”

  宋贞也不反驳,换了另外一种口气说:“我们性格合不来,为了双方好,离婚吧!”一听“离婚”二字,宋同岩肺都气炸了。他早在去年年底就听到了一些闲言闲语,心里还半信半疑,如今妻子提出离婚,莫非别人说的都是真的?他恶声恶气的回敬了句:“离你个屁!”是晚他强烈要求甚至是带了暴力后,他与妻子列行了最后一次夫妻之事。第二天吃过早饭,宋贞就返回学校去了。

  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宋同岩气了没有几天,见周末妻子没有回家,就准备第二天早上去学校。吃过晚饭后,他早早的上床睡觉了。夜半时分,他从恶梦中醒来,心里觉得很憋闷,就挑了猪油鸡蛋和一些大米上了路。

  赶到岩屋小学时,已经是次日凌晨四点。来到妻子窗前正要敲门,宋同岩听到妻子屋里有男女呻吟的声音,这声音他实在太熟悉不过了。他撂下担子,搬起门外一块大石头使劲把门砸开,操起扁担就往屋里冲。

  宋贞死死的抱住宋同岩,屋里那个男人顺势溜了。此时的宋同岩,心中已是怒火万丈,操起扁担就朝宋贞猛扫,什么夫妻之爱,原配之情,早已经被背叛的愤怒冲到早哇国去了。

  宋贞只喊出了一声“救命”,这个情网深陷的女人,就再也没有能发出第二声呼喊。

  (三)父子归西

  宋同岩抡起扁担一阵乱扫,把妻子打到在地后,就高一脚低一脚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村子。当他回到村子是已经是晨光初露,几个早起的村民见他神色惊慌,忙问他出了什么事,他不敢搭腔,直接回了家。

  宋同岩早已经瘫痪多年的父亲,见儿子夜出早归,以为儿子是到外面玩牌去了,也没有多想,咳嗽了几声,然后又躺下了。

  宋同岩抓起锄头走到自家后山的竹林里,那片片尖尖的竹叶,就象一支支利剑穿过他的心。杀人要填命,这个自古之理他是明白的,朦胧的幻觉中他仿佛听到了警车的啸叫,仿佛看到了公安干警正朝他急步走来,他的腿在颤抖。在初升的阳光里,他展开双臂拥抱了最后一轮太阳,然后沮丧的回到了自家的屋门。

  女儿已经上幼稚园了,正在洗脸准备上学,痴痴地望了眼女儿,打了个鸡蛋为女儿做了最后一顿早餐,把女儿送出家门上学去了。

  宋同岩饭也顾不得给父亲做,折回女儿房间,打开女儿的箱子,取去女儿用过的一支两寸来长的铅笔和一张作业本纸,歪歪扭扭的写下了给女儿的最后几行字,然后抓起床底下一瓶已经用过一半的农药甲胺磷,咕咕咚咚灌了下去。

  宋同岩的父亲在连喊了几声儿子不应后,拄着拐杖唤来了邻居。邻居推开同岩房门一看傻了:宋同岩口吐白沫,倒在房里,早已经魂归极乐了。

  乡邻们迷惑不解,宋同岩昨天都是好好的,还买了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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