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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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香-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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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在同样的麦当劳餐厅遇见了她,现在旧地重游却成了不闻不问的陌生人。
  六十二
  “诗云,我送你回去。”下班的时候,莫争紧紧拉住了白诗云的胳膊。
  “对不起,我想请她去看电影。”谢霆风一把推开了莫争的手。
  “走,诗云。”谢霆风温和地说着把安全帽递给白诗云,他也有辆不错的哈雷跑车。白诗云顺从地坐在他后座,看也不看莫争。
  “他是我女朋友!”莫争一把冲了上去拦住摩托车,用强地牵住白诗云的手,“我也要请你看电影。”
  白诗云奋力挣扎莫争,娇好的面容冷冰冰地说,“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诗云,我是莫争啊。”莫争还是不放手,“原谅我好吗?我那晚真的是喝醉了。”
  “先生,你现在也喝醉了吧。”俊朗的的谢霆风伸出有力的双手把莫争的手掰开。
  “你干嘛!”莫争像头发怒的狮子,“你干嘛捣乱?!”
  “她是我的员工,我有责任保证她的人身安全!”谢霆风斩钉截铁地说,“先生,请您走开!”
  “就是不走!”莫争像个固执的小孩。
  “没见过你这么不可理喻的人!”谢霆风最后下了通牒,“走开,要不我不客气了!”
  “白诗云不答应原谅我,我绝对不会走!”莫争顽固不化。
  谢霆风生气地发动马达,莫争一个踉跄被撞了出去。
  “啊!”白诗云惊叫了一声。
  “诗云,你还是在乎的!告诉我,你还喜欢我,是吗?”莫争一骨碌又爬起来,上前抓
  住谢霆风的车把不放。
  “走开!”谢霆风去抓莫争的手。莫争会功夫,反手拧过谢霆风的手腕,谢霆风急切之下脱不得手,另一手很自然地去打莫争的脸。
  “砰”!莫争猝不及防地被击中了鼻梁,“好啊,你打我!”怒气之上的莫争一把将谢霆风拽下车来,两个人互相摁倒在地一阵猛打海K。
  “别打了!别打了!”白诗云站在一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谢霆风坚持着站起来,朝莫争的眼睛又是一拳。
  莫争黑着眼圈一记左勾拳砸在谢霆风的下巴,可谢霆风也在健身馆练过,他强悍地擒住莫争的双手重新把他掀倒在地。
  莫争倒在地上咬牙与他僵持着,谢霆风坐在他身子上却占了上风。
  “拜托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白诗云跑来跑去想劝架,可柔弱的她却是徒劳无功。
  “嘿!”莫争爆发一声,一脚兔子蹬鹰把身上的谢霆风倒踢了出去,两人拉开一段距离。莫争迅速取出腰间的双节棍,这是他必胜的武器。“劈里啪啦”地一阵猛舞,莫争如虎添翼,“唰唰唰”一连串棍子精确无误地击中了谢霆风的头部,谢霆风轰然倒下,莫争握棍赶上前去——
  “不要!我求求你了……”流泪的白诗云张开纤细的双臂护住鲜血淋漓的谢霆风,“莫争,我求求你,你不要伤害他!我们真的已经结束了!”
  “什么?”莫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请你不要再打了。莫争,我们认识一场,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我祝福你和Karen……”
  “Karen?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她!”
  “可是她把自己都给了你,你这么辜负她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白诗云心痛地抱住了谢霆风,“风哥,你没事吧。”
  “我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莫争的脑海里有出现了那夜的画面,他接过那杯酒一口气饮下,第二天醒来那赤裸裸的身体,那床单上刺眼的红色斑迹……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莫争抛掉双节棍,他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他一边喊一边后退着,“不,不!这不是真的!……”
  白诗云扶起了头部流血的谢霆风,他吃力地爬上摩托车,伤心的她搂着受伤的他一起向远方开去……
  莫争愣在原地,他的精神已经接近了崩溃。
  天黑了。
女人制服男人的法宝(1)
  “莫争,今天一起去卡拉OK唱歌好吗?”Karen再次在校园里碰到了莫争。
  “没心情。”莫争冷冷地说。
  “你难道忘记那个晚上了吗?莫争!”Karen死缠烂打,“她不肯原谅你,为什么你又不接我?难道我的一切都为你白白牺牲了吗?”
  莫争凝视着漂亮的Karen,“对不起,你真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可以为你改啊,你说,只要你说一句,我可以为你全新改变。”Karen扯着莫争的袖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化妆,行啊,我明天起就素面朝天;我可以不穿超短裙,不穿露脐装,我可以做一个完完全全的淑女……”
  “你疯了吗?!”莫争简明了断地说,“我们不可能的。如何你觉得你有任何吃亏,你可以开个数字,我会尽量满足你!”
  “什么?你以为我是外交援际的吗?莫争,你太过分!”Karen像只发威的母老虎,“不行,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莫争已经被她消耗的精疲力竭了,他只有三十六技——走为上计。
  可是Karen却跑上去拉扯着他不肯松手。
  “你放手!”莫争这才明白女人的麻烦。
  “不,我要你给我负责!”
  “我们实在不可能的,你死了心吧。”莫争一甩袖子,衣服破了,Karen也跌倒在地。Karen不知碰到了什么,“哎哟”了一声,她夸张地哭起来。大哭号啕,女人制服男人的法宝。
  “喂!你没事吗?”莫争无可奈何,“我最怕女人哭了。”
  “我,我的肚子痛……”Karen捂着腹部说。
  “好好的肚子怎么会痛呢?”
  “下,下午去过医院,医生说两个月了……”
  “什么,你怀孕了?”这消息对莫争无疑是晴天霹雳,“是,是谁的?”
  “张莫争的。”Karen不容置疑地回答。
  “这是不是在拍电影啊!”莫争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
  “莫争,莫争……”Karen看着抓狂的莫争难以控制情绪地飞跑远去……
  莫争坐在学校的灵通湖畔,湖面波光粼粼。
  “知道吗?湖的名字是来于唐诗‘心有灵犀一点通’。”白诗云的话又在耳畔响起。
  莫争看着一轮月亮倒映在水中央,还记得当时白诗云劝他重返学校,她说,“月亮好像在湖面,可实际上你看到的是月亮的倒影,你真正想看到月亮就得抬起头来。”
  白诗云真的是个善良的才女。
  事情已经发展到失控的地步了,莫争心想,或许我真的和白诗云已经没有再破镜重圆的机会了。那么我只有抬起头来,坦然面对现实。虽然无法在一起,但却在心里永远爱她一生。
  许多和她的回忆又纷纷涌现在脑海,莫争大脑一片混乱。他生气地拾起一块石头砸到湖面,“扑通”一声那个月亮碎成了零星,一圈圈的涟漪散开来,湖对岸树林深处一群飞鸟簌簌惊起。莫争看着眼前的景色,湖面渐渐又恢复了平静,月亮又合成了偌大的一块玉盘。
  “不行!月亮缺了还能再圆,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圆满的机会!这不公平!!!”莫争在银色的光辉下仰头问月。
  六十四
  黄昏。
  南滨花园楼下。一个英俊落魄的青年。
  从上午旭日东升开始,他已经整整在阳光下站了一天。
  “莫争,你这是何苦呢?”杨玉环提着饮料从他身边走过,“小云对你太失望了。”
  “我求你让她再见见我……”
  “算了吧,现在大四的课程都完成了,再过半年大家都可以找工作了……”原来白诗云把餐厅的工作也辞去了,每天在家为杂志社撰稿为生。这种足不出户的生活已持续了两个月。
  “你快走吧,别白站在这里。”杨玉环看着固执的莫争,他还是坚持不肯走。
  “好啦,看在你还蛮诚意的,算我怕你了。我再上楼和她说说。”
  “嗯。”
  “喝饮料吗?”杨玉环好心邀请。
  “不用了。我会一直等到她出现为止……”
  “哇!好感人啊,不吃不喝,为爱绝食。”杨玉环还是记恨地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拍拍屁股,“噔噔噔”上楼去了。
  ……
  “这不是张护士的儿子吗?站在这里干嘛?”有的老街坊认出了莫争。
  “这个哥哥好奇怪啊,我上午去上学他就站在这里,下午放学了他还没走……”一个小学生好奇地说。
  “小孩子走啦。别多嘴。”小孩子的妈妈看到了莫争郁闷冷峻的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知道不?要不打你pp……”
  ……
  莫争默默地忍受着众人异样的眼光,他雷打不动地站在社区前的草坪。他汗如雨下,浑身不自在,脚也已经麻木不仁……
  ……
  “莫争!”Jay也跑来关心自己的兄弟了。
  “怎么了……”莫争虚弱地问。
  “你看我把谁带来了?”Jay微笑着说。
  “谁?”
  Jay哆起嘴唇吹了声哨,一只雪白无暇的鸽子从天上俯冲了下来,漂亮地落在莫争的
  肩膀。
女人制服男人的法宝(2)
  “飞天,是你?!”莫争惊喜地看着飞天,这只小鸽子见证了他和白诗云的爱情。
  “古人有雁足寄书,今天有莫争飞鸽传情。来,把你要说的话写在纸上吧。”Jay有备而来,他从身上掏出了一卷纸和一只笔。
  “谢谢,好兄弟!”莫争明白了Jay的良苦用心。
  “都是兄弟说这些干嘛!莫争,加油,用自己的行动感动她!”
  “嗯!”莫争活动了下麻痹的手,接过Jay的笔在纸上工整地写上了肺腑之言:“诗云,我会站在这里等你见我一面,不管发生什么,不得到你的原谅,我就绝不离开!诗云,原谅我……莫争。”
  Jay接过纸张塞进了一个细小的铁筒里,然后把铁筒绑在小鸽子飞天脚上。
  “飞天,看你的了!”莫争梳理了下飞天的翅膀,飞天极有灵性的眼睛瞅着自己的主人,“咕,咕咕……”它欢快地叫了几声,好像向莫争许下了军令状。
  “飞吧,告诉她爱她的男生在这里等他。”莫争双手高扬,飞天扑腾着翅膀飞上了天空,莫争凝望着飞天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飞上了六楼的阳台。
  “好兄弟!我今晚去体育馆参加斗牛篮球,希望快点得到你的好消息。”Jay拍了拍莫争的肩膀,“记住,真正的爱情经的起考验。”
  “知道。”莫争坚定地回答。
  六十五
  鸽子飞天乖巧地停息在六楼的阳台,它在漂亮的瓷砖上来回溜达。此刻的白诗云透过窗户悄悄朝下面张望了一眼,哎,他犯下这么大的错,我当然不能见他,可是不见他,看着他守候的样子又心疼,真是左右为难……
  “咕咕,咕咕……”阳台上的飞天飞进了白诗云的窗户。
  “啊?飞天怎么是你?”白诗云惊喜地叫了出来,她把飞天捧在掌心贴着自己的脸,“好久不见,宝贝想死我了。”
  “咕咕,咕……”飞天却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白诗云抚摸着它的翅膀,那上面还残留着莫争的指温,“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飞天翘起一只腿跳了一下。
  “咦,它要拉稀啊!”眼尖的杨玉环洁癖地跳到一边。
  “不,它的脚上是?”白诗云发觉了情况,她把飞天腿上的信解了下来,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是上课时无数次借她笔记抄的莫争写的。
  “诗云,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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