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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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已凉-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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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尽管那两个例子有教坏小孩的嫌疑,但我只是高兴而已。
  当然我不是吸毒犯,也不是酗酒,我只是怀念我的工作啊,我一口气干到底,只要有了假身份,加上我以前的资历当然有不少人会来找我帮忙,这种事小孩子不要做哦,这只有大人能干。我是小孩吗?当然不是,我是一个有大人脑子的小孩。
  银行卡上进帐的那一刻,是我过了十三年来最快乐的一天,大家都知道银行卡办理的手续,像我这样的绝对是不能过的,我有帮凶,因为忙着接工作,所以对丘也肯定是一定的疏忽了。
  被他发现之后,只好老实交待,直到有一次,他无意看到我卡里的金额后,有些茫然的问我“沫,你接的什么工作。”
  我回答的很顺口,顺口到连我说了什么都没注意到
  “以前我学过会计上岗证,被一个老会计带了几年,所以现在有经验了,帮几个公司每个月结一次账就可以了。”
  “以前?会计上岗证?公司结帐?”左丘也挑出重点又问了我一次“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
  糟糕!
  我忘记我现在只是一个高中生了,我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嗯,,你也知道我跳级的事,所以有学过一点点,一点点拉。”
  左丘也不是那么蠢的人,不可能被我糊弄过去,有的时候我真希望我找的男朋友能比自己笨点,当实力相当的时候,有些想隐瞒的事也隐瞒不了。
  例如现在。
  “不能说吗?”他问得有些谨慎。他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所以看到我有些窘迫的表情,便帮我解了围“算了,我不多问了。”
  我感激一笑“谢谢,姐姐请你吃饭去如何?”有些讨好的把他拉往吃的地方走去。
  “我家没人。”忽然,他这么说了一句。
  我有些不敢置信,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说什么?”我不确定的问道
  “我家没人。”他又重复了一遍,正当我更显诧异的表情之前,他又补充道“我烧给你吃。”
  我放心的长长呼了口气,天,孩子,把话说完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好不好?!接着手的位置被颠倒了过来,原本拽住他的手被他牵住包裹在他滚烫的手心里,往他家那里走去。
  冷不经的,他又说话了。
  “你以为什么?”坏坏的转过头朝着我一笑,我顿时气急败坏,这个腹黑的男人。
  到了他家,他让我在沙发上等着,等全部弄好了,才让我过去,我第一次发现男孩子烧菜居然也这么好吃,唔。。意外的有些感动,我答应他下次也给他亲自烧一顿作为回礼。他笑着答应不说,还拉我去他房间看东西。
  一时好奇的我就跟着去了,结果才发现前面的铺垫只不过是为了这头大灰狼更快的接近目标,门刚被关上,他就从后面抱住我,吻得很温柔。
  毕竟我一个24岁的人了,身体不由自觉地俄。往成人化那个方向发展了,我的舌有些引诱的魅惑他,血气方刚,我才一挑逗他便有些急促了。
  丘也其实自制力很不错,他被我弄得在最后一刻理智归回大脑“沫沫,调皮过头了。”他的声音有些抖,暗哑的略带磁性,眼睛里是火热的光芒。
  “抱歉。”我吐了吐舌头,我也不想再这种时候丢了我的第一次,再和他闹了会儿,他送我到车站我便回家了。
  是不是,有时候,人故意想要遗忘一些事,它偏偏在你的眼前又再次出现,让你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烦躁起来。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看到一辆宝马飞驰而去,即使是那一瞬间,我看清楚了它的牌照,没有人能比我再熟悉了,我很确定坐在车里的人是谁。
  毫不犹豫,转身就跟着它跑,像一个疯子一样,追着这辆往远方驶去的车子,仅仅只是觉得,看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11』第十一章


  我小看了离人,我的全力狂奔他怎么可能不发现,我一心在追他的车子,他故意放慢了车速,把我引到了一个少人的地方。
  直到他突然刹车,走了下来面对我时,我才发觉上当受骗。他手插在裤袋里,深邃的眼眸略略扫过我的全身,然后开口道“是你。”口气肯定而非疑问,我知道他认出了我。
  而我,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定住在他的面前呆呆的望着他,他把身子降到了和我一样的高度“你找我有事吗?”
  手,抬起,慢慢的靠近,再靠近,冰冷的手掌触到他微凉的脸颊,之后是熟悉的触感,我看不到他震惊的表情,我看不到他故作的镇定,我的心全悬挂在我自己的世界。
  “离人。离人。”
  再也忍不住,将他搂在我的怀里,一个年幼的我,却比任何人还熟悉的他,紧紧地搂住,他的头搁在我的肩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颤抖,我能想象他脸上无法言语的表情。
  我只知道,我想他,好想,好想。
  “离人,我的离人,我的,离人。”我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紧搂着他的身子,让我亲身感受证明他不是虚实的,我是真真正正的抱着他,久违了的怀抱,久违了的他。
  “你、是谁?”他静默了很久,拉开我和他的距离,平视着我的双眼,局促不安的问道,仿佛在印证着什么事。
  他的眼,依旧那么深邃,黑耀石的墨色如星辰般璀璨,干净如泉水澄澈得能一眼望到底,那双眼睛里倒映出我的脸,能看见我陡然惊恐的表情。
  这不是我的脸,不是莫乙凉的!
  天!我在干什么。
  猛地,我推开他,转身就跑,而他几步就轻易的追上了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要追着我,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放手!放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放手!”最后一声喊叫让我用尽了全力甩开他的手,趁他没有反应过来我逃离了他的视线,他也没有再次追来。
  我始终没有看到,站在那里的离人,站了好久好久,一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忽然他的手紧握成拳。
  “乙凉,是你么?”
  一刹那,表情从兴奋转化成了悲伤“我怎么忘了呢,你死了阿,你死了呢。”那双明亮的眼里此刻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包裹着万念俱灰的阴霾。
   
    『12』第十二章


  逃到家的我,神色慌张,站在门旁,然后跌跌撞撞的坐在了沙发上,差一点,差一点就……不过,刚刚这样抱着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忘记,我做不到,做不到放下他。
  头上一阵温热,我惊吓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莫尧摸着我的脑袋向我微笑“小蘑菇,有什么事和爸爸说,看你这阵子挺烦得。”
  “只是突然觉得,感情有的时候,真的好痛苦。”
  莫尧完全怔住了,虽然自己孩子是有点早熟,聪明跳级跳得很厉害,高中生的她,其实才刚刚到读初中的年纪,现在突然冒出来这句话作为父亲的,俄,,他在纠结应该怎么接。
  “随缘吧。”我幽幽叹了一声,便摇着头回了自己房间。
  莫尧迅速的站了起来走到了肖白白这里“饿,小蘑菇是不是有点太成熟了,今天居然跟我说感情有时候真的很痛苦。。”
  “有的时候我也这么认为,但她毕竟是我们的孩子不是吗?”
  “也是,再怎样,都是我们的孩子。”
  我的心情被打乱了,如果离人不出现,或许我的生日就像曾经的我一样,我会找一份和以前完全不同的道路走一次,然后和人相爱至结婚,然后一辈子这样过着。
  他的出现,勾起了自己太多的回忆。
  而这只是隐隐之中的一个开始,我没有意识到,离人的出现,之后他们全都活在我的周围,我甚至无法去呼吸,来不及去消化离人的出现,紧接着——
  “妈,你好了吗?”我坐在大厅的沙发,朝着他们的卧室喊去。
  “来了来了!”肖白白风情万种的走了出来,莫尧是惊艳了下,但我很无奈,妈,你是去参加别人婚礼,不是你自己去结婚啊。
  “好了好了,快走吧。要来不及了。”肖白白催促道,我只好叹气,也不知道是谁一会儿忘了这个,一会儿衣服上的装饰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这个婚礼,是我妈妈的同事办的,他们的女儿总算是在三十岁之前出嫁了,父母高兴得不得了,我当然是去蹭饭的咯,顺便也用老妈的手机和丘也发发消息联络联络感情。
  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心里放不下离人,身边离不开丘也。
  我乖乖吃菜,耳边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声音在吵杂之中我听得依旧很清楚,我放下筷子,四周张望,果然看到了他。
  那是我的弟弟,莫修,他是一个出色的画家,声音很独特,以前就常常开玩笑说过,如果哪天他走失散了,我光凭声音就能认出他。
  想不到,现在没有走失散,这个声音依旧能让我一听就知道是他,他身边是他的女朋友楚楚,尽管我不是很喜欢,总觉得这个女生在想些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们还在一起阿,算了阿修开心就好。
  我在犹豫要不要过去认识下,但有人帮我做了决定,不知何时离人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一个震惊,差点没把刚喝下去的水又喷了出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急于求助,谁知道那对夫妻俩个竟然把自己女儿丢在这里,他们跑去和新郎新娘还有肖白白的同事聊天喝酒去了。
  我有些无助“什么话?”装傻装到底。
  “不要装,我记得很清楚,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记得。”离人的表情有些凶狠,似乎已经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个表情出现,就意味着,我要和他打一场持久战了,他的固执具有超常持久性能,正当我坐立不安的时候,有人帮我解了围。
  “离人,对一个小孩子别用那么恐怖的眼神,小妹妹,哥哥陪你玩哦,不要睬那个叔叔。”莫修笑眯眯的凑近,摸了摸我的头,显然某人被叔叔两个字受到刺激,脸黑到不行。
  “叔叔好。”我又胆大包天不怕死的添油加醋了一句,离人差发彪仅限一个火苗。
  “这孩子和我挺投缘的。读初中几年级了?”
  “我高二了。”我的表情很无奈,很多人都问过这个问题,所以回答起来相当淡定。
  “俄?你几岁啊?高二?”
  “13岁,我的确高二了,跳级了而已。”我也想说,我们不投缘是不可能的,打从一个娘胎出来的,能不投缘么。
  离人和莫修显得十分错愕,还想问下去,肖白白他们回来了,正好听到这一句十分骄傲的帮我回答了。
  “我们家莫沫阿,才读了一年级两个星期就跳到了五年级了,她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成熟稳重,有的时候我都快怀疑她是不是我女儿了。”
  “妈!”我娇嗔的喊了声。
  “要不是看在这小脸蛋和我还有莫尧挺像,我还真得去查查呢。”说着,肖白白笑眯眯的掐了掐我的脸蛋。
  “你喝多了,爸爸呢?”
  肖白白顿时一副唯我独尊的女皇样子出现了“他啊,才喝了几杯就去吐了,小蘑菇,你以后可别像他一样酒量那么差哦。”
  mygod!老妈,你喝醉酒也不带这样的,余光偷偷瞄一眼,瞧见离人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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