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书名看反正好看 穿越,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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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书名看反正好看 穿越,宫廷,-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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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信任我,可以把生命给我?”
  “嗯……”玄澈歪歪头,刚才自己似乎也这么说过,“是……”
  男人沉默了。
  严冬里冰冷的夜风呼呼吹着,但玄澈一点也不觉得冷,酒让他的身体发热,还有一个很温暖的身体一直抱着他,隔着衣服还能听到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
  玄澈记得自己曾经很喜欢听这样有力的跳动声,因为那是自己得不到的,记得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趴在另一个人身上听着……哦,好象是哥哥……那现在这个是谁?哥哥的胸膛并没有这样厚实……
  “澈……”
  “嗯?”
  “你喝醉了……”
  醉了?“哦……”玄澈微微点头,他确实觉得自己不太清醒,他似乎已经不太记得刚才想了什么说了什么。
  “我也醉了……”
  男人这么说,玄澈疑惑地抬起头,他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男人捧起玄澈的脸,他在慢慢靠近,太过短暂的距离让玄澈禁不住闭上眼,感觉到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玄澈听到那个男人在他唇边低喃:“澈,我们都醉了,就让我们做一件明天就会忘记的事好不好?”
  明天就会忘记的事?
  玄澈心中茫然无解,他刚想睁开眼睛看看,就感觉到自己的唇上覆上什么温热的东西,柔软的,带着些许潮湿的气息,在他的唇上轻轻触碰着。
  啊……是……吻吗?
  玄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这样轻柔而甜美的吻他似乎无法拒绝。
  那吻慢慢有了变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停留和触碰,它开始吮吸,舔食,不一会儿,灵活的小蛇就在玄澈没有提防的时候钻进了口腔,欺负起玄澈一直乖乖缩起来的舌尖。
  湿热的触感,玄澈觉得自己应该是讨厌,他一直讨厌和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他甚至隐约记得,即使是自己的妻子,他也很少这样深入的亲吻。是谁在这样吻他而却不让人讨厌?
  玄澈睁眼,然而他能看到只有一双美丽的眼睛,那眼睛中闪动的光他很熟悉,似乎自己被这样的眸光注视了很久……
  “嗯……”
  玄澈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吟,脑中昏昏沉沉,意识似乎也在慢慢散去……
  
  玄澈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他知道这是宿醉的下场,他记得自己做天喝了很多酒,大概是喝得最多的一次,醉得太厉害了,似乎连路都走不稳,然后……
  玄澈看看周围,发现这里是东宫的偏殿。
  是被送回来了吗……
  玄澈合衣下床,下地那一刻脚有点软,全身都没什么力气,玄澈发誓以后决不会再这样喝酒了,会要了他的命的!
  床边立着一面全身镜,玄澈下意识地看去,就见镜中人面色有些憔悴,惟有嘴唇有些发红,似乎昨日醉酒的后劲还没有过去。这算是家常便饭了,玄澈并未在意,他的目光被脖子上在白衣中若隐若现的一处青红吸引住了。
  玄澈慢慢走到近前,靠近了,将那青红看得更加清楚。
  青红停留在锁骨上,像是被撞青的淤血,但碰了并不会痛。
  玄澈抚摸过那处青红,心中只能苦笑:真的是要做件到了明天就要忘记的事吗?那又何必留下这……痕……
  事情发生时玄澈虽然有点迷惘不知所以然,但不代表他不记得,事实上一觉睡醒后昨夜的一点一滴他都很清楚。
  摸了摸被吮得微肿的唇,昨夜纠缠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上面。玄澈知道事情往着他一直回避的方向去了,说什么“明天就忘记”,但这样的事又如何能说忘就忘。
  那人说玄澈在着急,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着急的又何止玄澈一人。那人也在急,焦虑症状那样的明显,玄澈知道那人在急什么,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回应,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回应……
  在房间里枯坐了很久,玄澈意识到自己在如何想这个问题也想不出任何头绪,他决定暂时将这件事放到一边。
  调整了一下心态,玄澈打理好仪容,站在房门口又是深深呼吸一口,这才推开门,迎接那冬日里难得明媚的阳光。
  阳光是金色的,似乎是快要入黄昏的颜色,面对这样耀眼的金,玄澈禁不住眯了眼,转头问立在门边的森耶:“什么时辰了?”
  “申时三刻了。”森耶回答。
  “天,都这么迟了……”玄澈揉揉额头,难怪他全身无力,竟是睡了一天,“云昭呢?”
  “娘娘在房里。”
  “有事吗?”
  “没有。”
  玄澈点点头,又吩咐:“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
  森耶应声退下,玄澈便先回房里坐着,顺便用了些点心垫垫胃。
  昨夜森耶已经帮玄澈擦过身子、换了衣服,现在玄澈身上并没什么怪味,只是玄澈对个人卫生方面比较敏感,每次醉酒醒来之后都会再沐浴更衣一次,一定是让自己身上干干净净地才会去见人。
  玄澈这种习惯放到后世也没什么,一般小康人家就能满足,但在这个时代,恐怕就只有皇家大院才养得起他了——普通人家哪里有办法时时刻刻给你准备着热水洗澡呢。
  而东宫的浴室不比其它宫,除了规格按礼制比未央宫的小一点以外,待遇可都是一样的,引的都是地下的温泉水。出水的龙口平时封着,等要用了就放开,不一会儿温泉就能将池子注满。等沐浴之后,用过的池水会从另外一边出口流走,池子清洗起来也很方便。正是这较为方便的沐浴条件,才让玄澈将前世注重个人卫生的好习惯保留了下来。
  玄澈沐浴之后穿了干净的衣裳回到屋子里,进门就看到云昭正坐在桌边静静绣着什么,玄澈突然觉得一阵心疼,快走两步,从后抱上了云昭,轻轻呢喃道:“云昭……”
  “澈……”
  “让我抱抱。”
  玄澈的声音低沉而轻软,透着浓浓的疲惫。
  
  玄澈不是没有烦恼,也不是没有憔悴,只是这些负面情绪从不再云昭面前表露,云昭即使知道也不曾真切见过。会出现在云昭面前的,永远是那个温柔体贴又聪明强势的男人,用那甚至可以用单薄来形容的身体为她撑起一片晴朗的天空。
  而今天,这个男人却意外地退下了他坚硬的外壳。
  今早云昭听下人们碎语着昨夜是皇帝将玄澈抱回来的,云昭心中就有点……疑惑。以前就算玄澈醉酒,也都是森耶扶回来,何曾轮到皇帝亲自动手?更何况是——抱。玄澈几乎不会让皇帝如此近身。
  云昭绝不是蠢人,相反的,她聪慧圆润,心思细腻,生活在大淼这个男风盛行的朝代里,绝不像玄澈那般对男男之事异常迟钝。入宫六年来,她哪里还会不知道那个皇帝对自己的夫君究竟抱着怎样的情意,只是云昭也看得出,玄澈虽然重视那个男人却从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后来就算也知道了玄沐羽的意图,却也是委婉地推拒,在亲近之余也保持一定的距离。
  云昭一直觉得玄澈可以很好地处理这件事,而他对皇帝的感情也只不过是父子之情——或者说更接近于朋友知己之谊。但现在云昭却不敢这样肯定了,上次遇刺之后,皇帝和自己夫君间的氛围变化她也察觉了,她的内心在隐隐不安,她能感觉到,这份感情里有什么东西在变化。
  但如此微妙的事情云昭又何来立场置喙。玄澈遇刺那件事,也都是等一切都风平浪静之后云昭才被告知的,虽说是怕她动了胎气,但这样的做法还让云昭隐隐觉得自己被关在了那个小小圈子之外。
  云昭很怕自己说什么都只能给玄澈带来烦恼,怕玄澈会为难,会窘迫,会不知所措。那样骄傲得不允许在自己面前透露一丝脆弱的男人,不会愿意面对这样的境况。
  云昭选择了沉默,她轻轻抚摸着玄澈的脸颊,手指在那动人的眉目间流连。这眉宇飞扬而美丽,然而现在却微微蹙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落下了阴影,没有了往日的情动,更像是过度疲惫而透出的黑眼圈。掌心落在左颚上,能清楚地感觉到骨头的形状。
  “澈……”
  云昭忍不住出声,喉咙里堵着什么,想说却说不出来。
  这时玄澈睁开了眼睛,疲惫迷茫尽去,又是一片清明,他温柔笑道:“怎么又在绣花了?”
  云昭心中微黯,知道玄澈再次穿上了坚强的外衣,原来自己还是无法完全走进他的心里吗?
  似乎是听到了云昭的心声,玄澈握上云昭的手,或许玄澈的手很秀气,但是当他将云昭的手握在掌心时,这双手却透出了一个男人特有的宽厚和结实。玄澈将云昭拥入怀中,轻声道:“云昭,在烦恼什么?”
  云昭心里的话说不出来,只能笑道:“没什么,在想,绣个什么样式给以后的孩子才好。
  大淼的习俗之一就是,母亲会给孩子的第一个肚兜绣一点东西,绣的东西不同寓意也有所不同,可以说是母亲给孩子的第一份祝福。如碰到绣工不佳的娘亲,有时也会请绣娘帮忙绣一件,但像云昭这样自小以太子妃的高规格养成的大家闺秀,绣工是没得说的,反正呆在宫中也是无事,绣一件肚兜实在算不得什么。
  玄澈往那肚兜上看了一眼,那是一个红色的丝织菱形肚兜,上面的花色还未绣全,但基本的模样已经出来,中央是个虎头像,旁边还围绕着什么。玄澈对这些东西不是太了解,便问:“这些是什么?”
  云昭笑道:“是五毒。”
  玄澈想想,依稀记得“五毒”是青蛇、蜈蚣、蝎子、壁虎和蟾蜍。虽说是叫“五毒”,但其实是驱邪用的。
  云昭指着那老虎头说:“这是个五毒艾虎的图案,臣妾希望孩子健康长大。”
  玄澈看那老虎头,上面盘金镶银,纹样显得斑斓饱满,老虎栩栩如生,还真透出一股威猛的气势。玄澈笑道:“看这头老虎这么威猛,我们的孩子定会是个身强力壮的健康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老皇帝终于亲到他儿子了!!!我这做妈的容易么我! ……
 
                  
 轮回
   第二日玄澈再见玄沐羽,玄沐羽好像那晚真的是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一样,看到玄澈还是和以往一样嬉皮笑脸的孩子气模样,这让玄澈大大松出一口气。
  玄澈觉得自己很过份,但只要他想到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起码是这个身体的血缘上的父亲,而自己有妻有儿有家有国,他就没办法纵容自己接受这份感情。相对这些,性别、年龄及其他问题反而显得无关紧要了。
  
  永康二年的日子似乎过得特别悠闲,因为太子不再时不时地语出惊人,没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改革点子,朝臣们自然过得也轻松多了。
  玄浩回边疆了,玄泠也去了大淼的南部,挂着钦差的头衔巡游,见官大一级,算是给推行到全国的改革来一次“抽检”。透过玄泠的回报,玄澈也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问题说严重不严重,只是都稀奇古怪的很,也难为那些想要钻空子的人能想出这么多鬼主意了。
  将这些问题汇总讨论一下,对试行的改革进行一定程度的修正和匡扶,这些琐碎的事情不紧不慢地做着,日子一摇一晃地就到了五月。
  从五月中旬开始,宫里除了玄沐羽,每个人都紧张得不了,因为云昭的预产期在五月下旬,本来是没什么,可是云昭这个孩子不好生!
  云昭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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