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大唐之我是丫鬟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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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大唐之我是丫鬟我怕谁-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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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王妃觉得神女如何?”

    “神女悲天闵人,和善可亲。只是安国将军问了如此多关于神女的,能否说明何意呢?”

    “我阿达绝无歹心,苍天可鉴,只是神女是吐蕃的瑰宝,吐蕃需要神女庇佑,王妃你说对吗?〃”将军说的是,只是这是神女所愿,昨日看赞普的神态想来迟早会是答应的。“

    “王妃,赞普多次想与大唐结亲,而大唐是大国,上国公主身份尊贵,而且不知那位前来和亲的公主脾气秉性如何,想来娇气任性是难免的,你觉得是神女好呢还是那个大唐公主好呢。”向来耿直的阿葛达也动了心思。

    尺尊听闻后,静莫不语,的确,虽然自己贵为尼泊尔的公主,可毕竟是战败国,父王才将自己送与赞普,只是作为一个礼物相送。而大唐令邻邦各国都臣服,岂是尼泊尔国所能比拟的。赞普多次求亲,甚至这次都动用了武力,如果大唐公主前来的话,自己怕是保不了如今的地位了,更怕会失去赞普仅剩的宠爱……



………【设计2】………

    现在已是寒冬,落尘呆在温暖的壁炉旁,人如臃懒的猫般舒服的蜷缩在软塌上眯着眼,看着壁炉内跳跃燃烧的火焰。窗外已下起了磅礴大雪,还能听到风的狂啸声,漫天飞雪如狂沙般迷蒙着眼,已看不清远处的景色。

    “神女,尺尊王妃差人请神女到凤銮殿一聚。”阿姆丹低首敛眉道。

    这个阿姆丹呆在我身旁已有些时日了,还这般拘谨,我睨视了她一眼,不过,总算不是匍匐在地,否则我还真不习惯,哪有人喜欢让人跪呢,不怕折寿,真想不通,古代帝王为了体现自己的身份高贵,就喜欢踩低别人,定下什么尊卑礼仪。

    “知道了。”我懒洋洋的起身,说心里话,这么冷的天,还真怕走动,不过尺尊妹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女仆们赶紧给我穿上温暖美丽的裘衣,披上貂绒披肩,取来别国进贡的精美的暖手炉。

    坐上尺尊妹妹特意备的舒适软轿,顶着大雪来到凤銮殿。

    我一进殿内就忍不住说道:“我的好妹妹,这大雪天的你还让姐姐顶雪来啊,你也知道姐姐特怕冷,一到冬天就不爱走动,就爱缩在房内,反而舒坦。”

    尺尊笑吟吟的迎上来:“妹妹知道姐姐怕冷,这不备下美酒佳肴,让姐姐暖暖身子,整日不出门,不怕发霉长虫啊。”

    “好啊,妹妹越发牙尖嘴利了。不过,倒是忘了跟妹妹提了,姐姐不会饮酒,会过敏,倒时身上长了跟痱子似的,怕吓到妹妹了。”

    “可妹妹我这里有上好的玛瑙酒,是妹妹出阁时,父王送的陪嫁品,这可是难得的珍品,总共只有三坛,如今也只剩这一坛了,错过了可惜哦。”

    正在谈笑间,就听到殿外仆从吆喝:“赞普到。”

    我疑惑的望了一下尺尊:“赞普是妹妹你请来的吗?”

    “妹妹我不曾请赞普……”尺尊无辜的回望我。

    这时松赞干布大步流星的迈入寝殿。一见我在倒也一愣,看他表情不假。

    “臣妾恭迎赞普。”柔柳身姿盈盈跪拜。

    “民女恭迎赞普。”依样画葫芦般照做,当然少了一分美态,呵呵。

    “落尘也在啊,没想到你们如此投缘,真让本王意外,呵呵,都起身吧。”松赞干布心情似乎很好,已经很久没见到他的笑容了。

    “爱妃知道本王要来吗?竟备下如此丰盛的美酒佳肴。”松赞干布打趣道。

    “赞普这回可是沾了神女姐姐的光了,这回,臣妾可是特意为姐姐备的。”尺尊娇嗔道。

    “那我就沾了落尘的光喽。”他突然将视线投向我,让我一阵心慌,尴尬的不露痕迹的移开目光。

    “好了,赞普,姐姐赶紧入坐吧,要不就菜冷酒凉就不好吃了。”

    都是山珍海味,平日里倒是很难吃上如此特等佳肴,尺尊取来三只夜光杯,身旁的侍女将殷红的玛瑙酒倒入夜光杯内,越发流光异彩,晶莹剔透的色泽美的眩目。

    松赞干布说道:“这玛瑙酒上次喝过一次还真是珍品,只是酒劲小了些,倒适合你们姑娘家喝喝。本王还是喝吐蕃的青稞酒,适合汉子喝。”吐蕃汉子的豪迈显露无疑。

    难得看到他这一面,也放下了拘谨之心。

    “难得今日大家都有此雅兴,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一醉方休了,那个疹子也不故及它了。”我呵呵笑道。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夜光杯,痴迷的望着那鲜艳的色泽,果真酒还需好的器皿配它,才更加赏心悦目相得益彰,我轻轻的小啄一口,口感很特别,不似白酒的辛辣。也不似葡萄酒的味道。有一种扑鼻的芬芳,酸中带甜,又有点青涩清冷的感觉。

    “口感很特别,不象是酒,倒觉的是果汁之类的。”我说出自己的感觉。

    “姐姐很厉害哦,的确,这是由很多特别的水果提酿而成,所以不容易喝醉,姐姐若喜欢就多喝点。”

    “妹妹如不心疼,姐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三人把酒言欢,不由的想唱歌。

    “妹妹会弹琴吗?”虽是果汁提酿,终还是酒,贪杯后觉得有些晕眩,但感觉很轻松,仿佛一切扰人之事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姐姐想唱吗?妹妹从未听姐姐唱过,今日可不能错过了,妹妹给姐姐伴奏那可是荣幸之事。”

    吩咐侍女取来琴,稍稍调试了下音。

    我缓缓启口: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边唱边不由的随着伴奏翩翩起舞,甩动宽大的衣袖,舞动身姿,迷醉的仰望着大殿,不停的旋转,微微的闭上双眼,仿佛自己置身在温暖如春的牡丹亭内,仿佛能闻到那醉人的芬芳,仿佛能感受到昊那深如海一样的柔情。

    唇畔泛起幸福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深情低喃“昊。”

    身子象失去支撑般软软倒地。

    “姐姐。”尺尊抛下琴赶紧奔到落尘身旁。

    “落尘。”另一道身影也赶紧将落尘抱起。

    “赞普,姐姐怕是醉了。”尺尊担忧的对松赞干布说道。

    “恩,本王将她送回去。你也早些歇息吧。”说完,担心的望着已闭着双眼的落尘,不由的将她紧紧抱住,然后离开了凤銮殿。

    尺尊站在殿外依靠在廊门前望着消失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姐姐,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一颗清泪低落在手心里,大雪仍如精灵般漫天飞舞迷蒙着眼。望着那晶莹的泪水都化为碎冰,心里的苦涩越发的曼延开去……



………【险些失身】………

    松赞干布从轿内走出,紧紧抱着落尘,雪不曾停止,仍然肆无忌惮的喧嚣着。松赞干布的眉上沾了一些细碎的雪花,嘴紧抿着,神态有些紧绷,但仍细心的用披风将落尘遮个严实,不让风雪刮到落尘丝毫,赶紧大步走进灵鸠宫。

    灵鸠宫“打些温水来,在拿些解酒汤来。”松赞干布将落尘放在温暖舒适的软塌上,头也不回的忙下命令。

    “是,赞普。”

    不一会儿,众女仆已端来温水,解酒汤在旁侧侯着,只因尊贵的赞普不愿假借人手。

    松赞干布拿着毛巾仔细端详着已然而醉的落尘:光洁的额头上有几根发丝沾贴着,两排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那亮如星辰而又睿智的双眸,略小巧高挺的鼻梁,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此刻染上了一抹瑰丽的红霞,薄厚适中的双唇饱满红润,吐气如兰,拂在手上有点酥酥麻麻的瘙痒感。松赞干布轻柔的将发丝撩至一边,轻轻的从额头开始擦拭,移至脸颊忍不住用手摩挲着,光滑如上等的绸缎,略略有些发烫的脸同时烧烫了一颗蠢蠢欲动的心,那鲜艳的红唇微张吐纳,蛊人心智般,不经朝那一抹红润缓缓低下了头,颉取那渴望已久的芬芳,贪心的想得到的更多,加深那另人消魂的吻。落尘不知觉的婴咛一声,惊的他赶忙恢复神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芳唇。醉酒的落尘笑容可掬,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也浑然不知自己被人占了便宜,那令人瘙痒难耐的疹子又爬上了身,燥热的有些难受,无意识的扯开衣领,挠着脖子,雪肩。而松赞干布则看直了眼,盯着雪肩觉得口干舌燥,一种熟悉的燥热感涌上全身,眼里爬上了**。

    手中的毛巾悄然落地,情不自惊的又重覆上香唇,一扬手,芙蓉帐轻轻合上,挡住了无边的春色,女仆识趣的悄然退下,阿姆丹担忧的朝帐内望了一眼,终究无声轻叹一声也一同退下。

    松赞干布沿着脖子,雪肩一路沿下,含着挺立的双峰迷醉其中,落尘恍忽间觉得一种陌生的悸动遍布全身,微微睁开了迷醉的眼仿佛看到秦昊就宛如在身旁,妩媚一笑:“昊,你来找我拉。”又晕沉沉睡去。

    “昊?”松赞干布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顿时僵硬了。神色痛苦的望着酣睡的落尘,心痛,难堪,愤怒各种情怀涌上心间愤懑的离开床塌,却仍然细心的将被子把落尘裹个严实,离开灵鸠宫之前对匍匐在地上的女仆睇去深冷的一眼:“今日之事,不准透露半句,如神女问起,尔等知道如何回答了吗?”

    可怜无辜的奴仆们浑身哆嗦如秋风落叶:“是,赞普。”

    松赞干布望了一眼阿姆丹别有深意的说:“神女对尔等甚为宽厚,本王自知,但不要忘了尔等效忠的是本王,如果还怜惜项上头颅,就好自为之。”

    “是,赞普”

    松赞干布如一阵风般消失在灵鸠宫,融如皑皑白雪的夜幕中……



………【逼婚】………

    翌日,大雪已停,屋外已是雪的世界,晶莹剔透,阳光照射在雪山上,泛着洁净明亮耀眼的光芒,化雪的时候往往比下雪时更是冷上三分。但屋内烧着三个火炉,温暖如春,落尘习惯性的睡到自然醒。

    落尘满足的打了个哈欠。早已守侯在帐外的阿姆丹恭敬的小声询问:“神女醒了吗?”

    “恩。”我轻轻的应了一声。

    缓缓的坐起身子,柔软舒适的羊绒被毯从身上滑落下来,只见上身一阵清凉。我一惊,赶忙微微掀起毯子朝里一看,什么,竟然身无寸缕,顿时骇然,一张脸有些发白。

    我扬起声音问道:“阿姆丹,昨日是谁给我脱的衣服。”

    帐外一丝颤抖的声音响起:“神女恕罪,阿姆丹不知。”

    只听的帐外咚的一声跪地的声音。

    我发现身上有一点点的青紫色的淤痕,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敲敲宿醉的头,懊恼自己的贪杯,果然酒是我的克星。依稀之间好象见到昊了,昊……我赶忙掀起锦帐第一次厉声的问跪在地上的阿姆丹:“昨日是赞普送我回来的吗。”

    阿姆丹瑟瑟的抖动身子:“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其实心里有些了然,试问自己顶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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