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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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妈疼你-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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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支持方初晴并不稀奇,因为这一老一小互相知道底细,并且已经达成了攻守同盟。他虽然不十分清楚自家公主与敌国的皇帝和手握兵权的右师王之间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但却相当确信公主对那两个天下间顶尖的男人有着绝非寻常的影响力。
     再说,公主把自己的救国办法,治国方略详细说出来后,他克服保守心态想了想,认为那些方法虽然新奇和大胆了些,却实在是不错的。要知道两国之间的关系说来复杂,但只要上位者达成一致,其实也没什么解不开的死结。
   因而,他举双手赞成。而皇帝对他十足信任,可算得上言听计从,他表了态后,本来就被方实妲臁得活动了心思的图祖很快就改变了观念。不过,图祖还是有些顾忌,于是又看向图海。
   出乎意料的是,图海也立即表示此计可行,这令方初晴的心头微微一动,不禁又想起当初她在金碧苑时发生的事。
    图海答应得太痛快了,倒好像是早有此想。再加上那天似乎是故意放沈澜走,她对图海又多了一丝怀疑。难道,他早就跟沈澜勾结?虽然勾结这个词有贬意,不应该用在这儿,但毕竟两国目前是敌对的关系呀。难道,他也有夺位之主?想要借沈澜的手先除掉图鲁,然后就谋夺整个国家?虽然看起来图海忠直正派,可搞政治的人。。。心里的弯弯绕可多了,不是她这种小白可以理解的。
    但无论如何,图海的意见成了压倒巨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最后图祖终于点头应允了方初晴的方案,不过随后却又对自己的女儿亲自去秘密合谈而担忧起来,他觉得那太危险了,可以让国师去。
 (国师愕然:你女儿的命是命,老夫的命是狗命呀。太没天理了,我鞠躬尽瘁了一辈子,就落到这个下场。这么多年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以下省略哭诉了三千五百字)
    “合谈这种事,就是要在互相信任的人之间进行,才能忙达对双方都有利的协议。”方初晴劝慰道,“我与他们相识,自然是披此好说话的。再者他们都是君子,两国交战还不斩来史呢,何况我是给他送一份大礼去,所求的不过是些许回报罢了。碍于此行机密,他们大概不方便给我国宾级的待遇,但却肯定不会虐待我啦,父皇您放心吧。不然您想啊,倘若去合谈的人不对,人家不肯出手帮我们,等图鲁攻过来,女儿可就要嫁给他了,那女儿宁愿去死!”
    话说一这个份儿上了,图祖也只好点头。自从图鲁暴露了真面目,他就再也不想他的公主嫁给这个禽兽,只是目前他无力保护家国与亲人,也只有虚以委蛇,太委屈自己可怜的女儿了。
     现在局势不明,左右权衡,他觉得女儿流落江国民间,也比留在图国被图鲁欺辱强,所以忍痛答应了下来,只要求女儿多带几个高手能人在身边,当然金银也要备足了。
    至于什么时候去合谈,当然是宜早不宜迟。只是此时大雪封路,谁也不能步出图国一步。若耗到明年开春,祭天啊、入皇祠的事不要进行了,之后说不定就是大婚,只怕时间上来不及。
    这是桩悉事,一时片刻也解决不了。方初晴干脆把它先扔到一边去,倒让图海先秘密找齐山来,让他帮着制订合谈中关于通商的内容条款。其实,她很想很想回江国,一来,是为了使两国的关系正常化,要化干弋为玉帛,二来。。。是她的私心,因为她太想念沈澜了。
    秘密四人组原则上通过了她的和平计划后,又接边研究了很多细节。同时,她也开始表现出花天酒地的花花公主特色来。
    这样做是要为惑图鲁,令他产生轻视、轻蔑、轻敌之心,虽然这不容易,但所谓事在人为。而且她与图玛本就不是同一个人,要改变的话,显得 自然多了,时间一长,就不信图鲁不相信。
    于是多年冷僻萎靡的皇宫内院活了起来,就像大冬天的有鲜花怒放,到处充满了勃勃的生机与朝气,开始,方初晴还有点做作,图祖和国师两位老人家也不太放得开,但到的来,欢乐的气氛感染了所有人,甚至护散到了民间,生活在凄苦的日子中的人都明白了苦中作乐的重要性。
第九十八章节别谈情,谈条件
   “公主,已经收拾完毕,要不要现在去暖阁?”一个丫环着看镜子中面泛桃花的方初晴道。
  方初晴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人老成精。先皇先前只是被压抑的愤怒和深深的后悔左右了情绪,现在有了反败为胜的可能,心思立即活跃了起来。图国冬天酷寒,各个宫殿的地面下和墙壁中的盘有地龙。所谓地支,主浊用来供热的粗铁管。而且图国人烧地龙的方法先进,有点类似于土制暖气,是以热水循环代替空烧木柴,能保护室内恒温。所以,虽然是除夕守岁、风雪夜寒,用不着移到暖阁去。刚才父皇这番作为,想必是为了试探图鲁。
    图鲁连日来的行为表明,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即疑惑公主回宫后的行为,又搞不清皇上为什么突然转变了处事态度。在他看来,这些行为不是胸有成竹,就是彻底放弃的信号。他急于想弄清楚,于是想和公主先私下谈谈,可方初晴就是不予理会,四人组商量好了似的都把他晾在那儿。
    可今天,父皇给了图鲁“机会”。假如图鲁沉不住所了,就会在通往暖阁的路上等她,而事实上,图鲁真的这么做了。方初晴心里暗暗高兴,因为这证明事情正按四人组所预期的发展,也意味着形势向他们的设想在转变。
    “这么冷,向王怎么会站在这里?”方初晴假装惊地地从暖轿中探出半张脸,心中却骂道,怎么不冻死你个王八蛋,早知道绕御花园那边去,让你在雪地里多站会儿。
   “夜深路滑,臣怕这帮奴才不小心,倘或滑 了轿,惊了公主可怎么办?”图鲁假惺惺地关心,随即半转过身,指着不远处的藏书阁道,’臣出来时,皇上正在小憩,臣想,皇上毕竟有了年纪,只怕精力有此些不齐,不如收臣陪公主到藏书阁小坐,让皇上多歇片刻再过去,岂不是好?”
    他提出孝道来,方初晴不想去也得去了,何况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因此假装略想了想,也就点头答应了。于是一行人转道到藏书阁去,早有太临和宫女一路小跑着去打前站,当方初晴仪态万方地下了轿,藏书阁内早已经点起了灯火,茶点虽然简单,却也摆好了。
    方初晴摒退左右,用帕子掸了掸并无灰尘和落雪的衣服,又姿态优雅地饮了口茶,感觉做作得差不多了,才淡淡地道,“向王找本宫,可有要事商谈?”
   图鲁看她摆了半天谱,心中有气,可又发作不得,只冷笑道,“公主 聪明,知道臣有事要禀报,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他是暗指方初晴的闺誉。


    方初晴斜睨着他,以从未有过的傲慢语气道,“笑话,本宫无论做什么事都见得光,不像某人,明里一盆火,暗中一把刀。不过既然话不投机,向王不妨明言。本宫是为向王着想才不让人侍候着,不然向王又要惺惺作态,表现恭敬,不窝火吗?”跟这忘恩负义、狼子野心的混蛋不用客气,不如就表现出敌意,这样他倒会觉得一切正常。真是贱骨头呀,贱骨头,可怜你遇到了本小姐方初晴呀!
   图鲁果然被激是火大,牙齿咬得嘎嘎响,再也不装好人了,直白而露骨地问,“臣一直疑惑,为何公主会到深府为奴,又是失身于谁呢?”
    “这跟你没关系。”方初晴坐得端端正正,因为想到过图鲁会羞辱她,所以淡定从容地反气图鲁道,“本宫还没嫁你呢,想喜欢谁 就喜欢谁 。其实。。。年前你被沈澜抓紧走时,还没看出来吗?”她还没回忆起跟这身体生孩子的男人是谁,现在只能模棱两可地说,能气得力图鲁吐血最好,就算不能,至少也要让他明白她如此“堕落”是有原因 的。女人嘛,一旦跟男人学业了坏,变成什么样都有可能,包括放弃国家,安于享乐。
    图鲁没吐血,不过看样子差不多了,他的理解是:贱人公主到江国后遇到了沈澜,于是奸夫淫妇一拍即合,恋奸情热,以致生了孩子,不过孩子夭折了。为了能通奸方便,贱人公主冒充奶娘进了沈府,给他做内应的人说,一个奶娘不在沈大的小崽子身边,却在沈澜的院子里,这不很说明情况吗?更不用说他亲眼所见,这贱人曾在沈澜的帐篷内留宿。
    “哼,我懒得理你。”他气得连尊称和敬语都不用了,“就直说吧,咱们什么时候成亲?”
    “本宫已经是沈澜的人了,这样也没关系吗?’方初晴瞪大眼睛表演得分外夸张,”向王真是心胸广阔,居然真的不介意。”
   图鲁一向外表温雅,可不知为什么,却回回都被方初表气得失去理智,因可能是因为男性的尊严被冒犯得彻底吧。
   “你以为我娶你是因为喜欢你吗?”他轻蔑地道,“既然如此,你到底爱谁又与我何干?不过你回宫也有些日子了,虽然日日玩乐,可现在是个什么局势,想必皇上和国师也告诉你了,所以嫁也不嫁,已经轮不到你作主了。否则国之不国,家之不家,今天我不过照理请期罢了。”
   “厚,原来请期是这样个请法,就算民间小户也知道三书六礼不是这样的,何况堂堂向王呢?”方初晴正襟危坐,“可是既然你这么直接,本宫也懒得和你多说,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亲,本宫是会和你成的,毕竟以本宫的身份而言嫁不成沈澜,那么嫁谁都是一样。本宫知道。图国已为你一党所侵蚀,皇上无力回天,但你不可忽略了民心所向,不然就算你坐在了皇上位上,也明不正、言不顺,断坐不安稳。”
    “倘若我把神圣不可侵犯的公主情事抖落出来,只怕民望主成了民怨了。就算我没证据,可有些话好说不好听,再说皇上的身子也得气坏了,说不定就此归西,”图鲁恶劣地道,“于不济,公主化名为玛姬丝在金碧苑大跳艳舞的事,目睹 的人可还真不少呢?。”
   他试图惹火方初晴,可偏偏后者压根不是这里的人,所以与沈澜的亲密关系,是男女朋友间正常的行为,跳跳肚皮舞不过是健身操,根本伤害不了她的自尊和自信。
   只是人家要伤害她,她不配合一下、不让人家赢上一局半局的又怎么好意思呢?所以她勃然变色道,“图鲁,你若无耻到不顾及自己的名声,随便你说。但本宫提醒你,大家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倘若我的名誉有一丝受损你娶的,只能是本宫的寺体。那时,你想顺顺当当坐上那个位子只怕再也休提!”
  “哼,是你逼我的,之前,我可曾透露过一字半句?自己婚前失身丧德,倒怪起我来了。” 
   “是啊,本宫品德有污,但也胜于你窃国之罪,天诛地灭!”方初晴拍案而起。桌子上是好硬木的,露得她掌心发麻,差点跳起来喊疼。不过为着她大义凛然的形象,她只能忍了,继续道,“今天不怕把话说明白,既然我们彼此厌恶,所为的也不过是自各的利益而已,那就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直接谈条件便了。不然,大不了一拍两散。你大兵压境?哈,本宫担保你死在前面在黄泉路上给我引路!图鲁中菌 鲁,别以为有了兵权不有了一切,呸,什么向王,你永远是本宫的奴才!”
    说完,看着图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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