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谋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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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谋圣-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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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彧曰:“乃是为迁我宗族!” 
  公达曰:“同有此谋也。” 
  独两人将宗族至翼州。 
  途中,文若马上作饮。公达车中鼓琴。带着族中老者双亲,妻儿子女并向翼行。 
  唯郭冬瓜携妻老及少数乡人偕与并行。 
  郭冬瓜感叹曰:“今,时事变迁,颖川终于不可居住了!文若今后做何想?” 
  文若道:“奉孝又作何想?” 
  “嘉自然休息几年,不必朝九晚五,岂不妙哉?嘉就是一懒散闲人,山野村夫而已。” 
  “可惜不见志才,不然其和汝倒是一对活宝!” 
  “文若可有想法?” 
  “迁徙宗族后,我自投袁公。听闻袁公势大,不如我早去之。” 
  “文若差了……”郭嘉难得劝其,“失之毫厘,谬之千里。” 
  三,
  荀文若自是看了郭奉孝数眼,恹恹而曰:“何解?” 
  郭冬瓜道:“无解无解,嘉信口而言,文若何须在意?”逐是自瓢自饮。于那车上架腿,姿势好生难看。由是文若蹙眉,公达不言,奈何其取一石榴果,含于嘴中,呸然涂出几口,大叫:“好涩!好涩!文若救我!” 
  荀彧摇头叹息,大有恨铁不成钢之势,令人取水予郭冬瓜。冬瓜取而急饮,呛出若干唾液,“不好吃,不好吃,奈何?” 
  文若道:“奉孝悻悻作态所谓何事?” 
  郭冬瓜抚掌大笑:“欲求袁公,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由是文若大不嘉许,愤然甩袖。 
  郭冬瓜谈笑自若,胸有成竹。 
  自抵翼州,冬瓜即借在家养病之名,广交天下名士。因知认识一人。其名刘晔,字子扬,淮南人士,有绝代惊世之才。其兄名涣,比其大两载有余。晔此人深居简出,虽有明谋,而未知于天下,惜哉!晔有一友,名刘放,字子弃,涿郡人,其文其才甚丽。 
  郭冬瓜,刘子扬,刘子弃三子交好,共谋天下,为诸侯逐鹿问鼎为之图画。每言及大势,子扬必塞一旱烟,郭冬瓜又予其外号:刘旱烟。 
  而子弃其人,因其谋成竹,人又如高竿,瘦削削的,取一号:刘高竿。 
  刘旱烟家中藏烟比之侍从多多矣。独任才智,不与世士相经纬,内不推心事矣。其人心机智虑之深可内比董昭,外比荀攸。郭冬瓜问及时世于彼,必得言:“夫钓者中大鱼,则纵而随之,须可制而后牵,则无不得也。人主之威,其徒大鱼而已!”至于每言必不得其实,然精思妙想,仿若天赐!又性喜嗜烟,郭冬瓜以烟探之,足于其为‘酒肉烟具’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八,对峙

  而刘高竿此人虽与刘旱烟同宗,然性格癖好大不相同。于乱世间,最爱诗句。好饮酒。每饮酒必留字千行。文美而多有神韵。高竿其人灵动颇俊才,有古之闻仲之妙。又与翼张松交好。 
  松其人貌丑而才大,居于人下,颇有不甘。 
  刘高竿说松曰:“往者董卓作逆,英雄并起,阻兵擅命,人自封殖,天下乱耳!然群雄逐鹿中原,势必问鼎,恐翼州久必不安,人无平静之土也!” 
  松自不信,乃说于郭冬瓜。冬瓜大笑不言,唯曰:“文若不日即事袁公,我虽不愿,奈何?幸今于翼州,闲时可颂竹沐光,题诗茗句,岂不是乐事?高竿兄为何有此平静之生且不顾,向往那乱世浮屠耶?”于是,作浮世绘若干,截取那渺渺众生之貌,成图而裂之。 
  其友甚惜,问其为何作而毁之。 
  嘉曰:“今世大乱,诸侯各取所需,明士唯为主。图已在吾胸中成竹成翼,毁之而不使祸至矣!”其神态甚潇洒,不愧颖川浪子鬼才之名!时人莫不晓其才,叹其癫狂之态,唯荀文若,荀公达,刘旱烟,刘高竿四子与之交好,五者并称‘翼州五友’。 
  乃是作盟,以文若为盟主,其余排名不分先后,言之:行必共进,则合共退。 
  是月,文若闻绍公名愈显,不听余人所劝,去之。 
  临去之时,郭冬瓜深言予彼:“若遇袁公帐下面青若僵尸之人,可引以为内援。袁公多疑,必不得名士久居!文若自慎之!嘉言尽于此,盟主自安!” 
  乃洒水于地。文若临行,与余人皆握手,独拥抱了公达。 
  自此起,文若备一人一骑,向北进。 
  北部愈行愈险,途多经战事,幸而有惊无险。荀彧自举己材于袁公座前。不日即接到诏书。袁公急招其于前。袁公左右皆备齐,有文有武,荀文若细看文臣,记住其中董昭,郭图,辛评,许攸等人。见董昭者,面青眼睑狭长若僵尸,复思郭冬瓜诉予其董僵尸一言,念及奉孝言之,僵尸是可结交之人。因之,细细记住了董僵尸面相。
  袁公礼待文若自如周公礼待下士。又几天,彧弟谌来袁营,及同郡辛评、郭图等,皆为绍所任。 
  彧惊问其弟:“小子何来!” 
  谌自若曰:“素闻兄与兄之从子交好,未曾把我这个弟弟放在眼底!今,我与兄同样,来袁公处求职,我知兄长不久即去。正所谓鸡蛋不可放一个篮子里。荀家的子嗣又岂可独从一公?” 
  荀文若自是震惊,责之:“若如此,怎不去河北?江东?独来此处耶!” 
  谌曰:“男儿当建功立业!绍公势大,礼贤下士,待兄以上宾之礼。吾视其为吾主!” 
  荀文若听此,心烦意乱。复问:“然,兄衍何处?近日不见他消息,翼州处也竟无讯息。甚念之。” 
  谌言之:“大兄长却不知何处!听闻彼已侍奉一诸侯,当是功成。然名就不就未可知。兄既来此,想是思念小弟了,当入帐同饮!” 
  文若自叹不言,随其入帐。 
  久饮而醉,徒有自明。曰:“众人皆醉我独醒!” 
  谌笑而诱曰:“可有反袁公之志?” 
  彧摇头推道:“袁公势大其下谁人敢反?” 
  谌再导言曰:“然兄做何想?” 
  荀文若举杯,双颊酡红,自是醉态毕露,“我……彧自是来佐明公,绝无二心!”言毕,嚣歌一曲,大是让人不忍观之。世人只闻,荀公清秀通雅,有王佐之风,谁想醉后之姿居然如此豪放?谌笑而随兄放歌亮嗓子,方圆数里卒不敢近。 
  待天明时,袁公之谋臣辛评入帐,但见荀氏兄弟睡得七歪八扭,状如拧麻花。不由叹曰:“真是重口味!”及问下人昨夜情形,只曰荀氏兄弟大醉而欢歌,盖不知其所言。 
  顷刻,谌醒。见评笑曰:“公有何事?谌失礼不能叩拜。”意指彧之大腿尚压在其腹部,当想得出昨夜之醉乱。 
  评问之:“怎样?” 
  谌料之兄彧一时不会醒,逐放言:“吾兄无疑,当心侍袁公!”未想,其言末,在两子都未注意之机,文若眼睑闪动两三下,又复平静。又复何人可知,文若其人,算无遗策,经达权变,当是危险之流矣!未想其弟亦不知兄,于旁人更不能晓。 
  当下,谌,评自以为得计,袁公逐放心也。虽侍奉之人还是公之耳目,然非偏颇之时,盖不会随便测听帐内脏腑之事! 
  唯董昭闻之色变,曰:“怪哉,怪哉!”旁人盖不知其复指何事。 
  自是事平,又数日,彧弟谌来探昭。 
  昭备茶酒以待。 
  昭素闻,荀谌,彧之弟也,字友若。年方昭华,神采奕奕。公从属之下谋者。知晓这是个厉害人物,逐扫塌以对。 
  双方互以跪坐好,董僵尸先发制人,问曰:“不知友若有何事啊?不若与昭说之,昭好为你事必躬亲啊!”一番话说得不急不缓,实质口徒蜜而已。 
  谌曰:“谌前几日才得一贯蜂蜜,不敢独享。欲与公分食。” 
  董僵尸青白僵尸脸上与往常无二,只不见笑容,道:“如此,公少坐。昭处茶已热好,昭为公奉茶以示敬意。” 
  谌脸上浮出笑意。见董僵尸唤侍从奉茶逐笑容隐,曰:“公仁不亲为我奉茶乎?” 
  董昭僵尸脸平平不见表情,独曰:“昭只道为公奉茶,未说亲奉。如友若愿意,那我便亲奉茶又何妨?” 
  谌甚恶其玩文字游戏,又不好说破,只好生生咽下了这口气。笑曰:“今,吾来寻公仁非为那口舌之便。你知我兄新到,我欲使他得从好业,有好食可食,好衣可着,好水可醒,好镜可省。虽,今明公甚重其,然一番试探终是少不了的。” 
  “可托予何位,不是友若自己的事么?若所托非人,亦是友若的不慎啊!他人戚戚可为友若作主?宜柳柳惊。” 
  “公仁这可差了!”谌急道,“未为谌思念不出,谌有何需找你?” 
  董僵尸打量他一眼,“可是实话?” 
  “比那珍珠还真!”谌一副‘绝对不掺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僵尸面具终于崩裂。 
  董昭自料他想不出新招,索性浮出一丝僵尸般的微笑,“然,公可有计较?”乃是以茶代酒,自斟自饮,静侍下文。 
  荀谌始曰:“袁公仁义,比之周公不逊。礼贤下士,三吐哺以待归心。今谋得诸侯盟主之位,实为幸事。谌料不出若干年,北方必定。” 
  董僵尸暗自吐槽:北方若干年必定不假,然不知定于何人之掌?袁公多疑,其下多离心而貌合。同床异梦者盖莫如是! 
  因知必有线人于暗处观察,未说于口,只笑笑而道:“你看我这茶可好?” 
  谌大笑道:“公仁是不愿交我这个朋友了?” 
  “风险太大,昭自觉无此把握。” 
  “那意思是……也不愿与谌做个小小的交易了?你不用看,未有线人,是我自己来见你的。”一番话说得极认真,状似赌气。 
  “……啊,友若岂能用‘线人’这个词?明公待我等不薄,我每日必思报答,无法敢想。” 
  谌大赞:“妙极!公仁倒是聪明人!如此我也就直说了……” 
  “言之。” 
  “你若要交友便是随意,只是触角不得触到我兄。明公令我多多观察他,你的手可不要伸得太长啊,公仁。再有,闻你大发战争财……为你挚友,我心甚忧!” 
  “呵,友若只有此话?未免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  

  ☆、九,借子入室

  谌讶然曰:“莫非公仁已知?” 
  董僵尸道:“友若已知,昭何不能知?” 
  此时,袁公营谋士两大阵营已然分裂,虽时日不长,然积阂甚深。一方阵营以荀谌为首,力挺袁公。一方阵营以董昭为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既今日话已挑明,谌自不久留了。”荀谌道。 
  董僵尸叹曰:“……我真当你为好友啊,友若!” 
  谌闻之面色一僵,良久方苦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董僵尸亦苦笑道:“用心良苦啊!” 
  如此谈话乃两子不和初始之器。 
  至于昭之少弟访,在张邈军中。邈待昭弟不薄。邈与绍有隙,至以绍愈疑昭。问于荀谌,“何以处昭?” 
  谌曰:“主公不是才令我探董昭此人是否有异心?若疑而决,未免下人不服。公宜收束心志,以退为进。此时弈始初局,意义重大,非局只对者不能谋。莫若与辛先生,郭先生商量再定?” 
  绍不听。只道:“不如以你兄去邈军中一探虚实——” 
  谌顿时露出意会的眼神,赞道:“主公果然高明!” 
  于是以荀彧为使,出于张邈军中,待日而行。彧领命,临行才从弟处知晓,名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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