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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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之链-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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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辉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手中一直把玩着自己的电话,这时,天诚无意中看到俊辉手机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般,说:“手链呢?”
    俊辉立刻回过头,看着他,一脸的疑问,天诚看到他的疑问有些着急地说:“就是你病床边上的手链啊。”
    这时,俊辉才想起,一直陪伴自己的手链,他下意识地看着电话,然后又起身翻遍全身的衣兜,一无所获的他,呆若木鸡地看着天诚,一脸的失意和害怕。这是天诚第一次看到他为了一件东西而露出失意和害怕的神情。这是一种代表,代表他对这件物品的重视,一条假的手链,一条无意中捡到的手链,一条不值钱的手链,为什么?为什么俊辉一直将它视为珍宝呢?天诚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的表情。
    俊辉失望地坐在长廊上,双眼中已没有了刚才那种精神,而这种神情好像他在医院刚刚醒来时的样子,就像他梦到咏心时的样子,那种恐惧让天诚不得不露出担心和生气的表情,天诚用力地推了他一把,他抬头看着他的表情,天诚无奈地侧一侧头说:“手链?到底有什么秘密?”
    天诚的话很直接,这是他的性格,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他知道该直接的时候就应该直接。面对天诚直言疑问,俊辉有些打马虎地说:“没什么。”
    “一个不值钱的东西,你有珍惜过吗?锦仪送你多少比这值钱的东西,你有珍惜过?换句话说,不是你喜欢的人,你会珍惜吗?”
    “我……”
    俊辉没有接上话,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只是见过几次面,而且还是在不愉快的情况下结束的对话,这难道算喜欢吗?如果喜欢她,那才是疯子呢。他很坚信这种想法,于是他转阴沉为笑地说:“你多想了,除了那条手链的设计我喜欢之外,我不会喜欢上其它的。而且,一条不值钱的东西,丢了就更证明我和她的不可能。”
    “不可能?证明?”





    正文 第十五节 咏心无意中影响了两个男人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3 17:16:15 本章字数:4389

    俊辉听着天诚的反问,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说错话了,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笑几下又回到现场继续拍戏。
    其实自从上次在医院遇见咏心,天诚到觉得咏心是一个不错的女生,他对她的印象可真是不错。他虽然知道俊辉与咏心之间的事,但他一直觉得咏心的转变,是一种自尊心的表现。而且,他也觉得咏心是一个很怪的女生,她会在别人都觉得不可能的时候,做出可能的事。想到这,他也不禁地笑着心想:应该还会再见到她吧。
    *************************
    文殊把同咏心接到家里暂住,这时想起了同父曾经给自己打电话的事,于是她拿着电话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还时不时地看一眼同咏心的神情,她了解咏心是一个怎样的人,她知道如果这通电话被她听到,一定会惹来**烦。但想起同父上次的那通电话,她又觉得如果不告诉一声,好像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她下定决心拿出电话拨通了同父的电话。
    文殊听到电话接通半笑着说:“同伯父,咏心现在住在我家。您可以放心了。”
    同父冷冷地说:“辛苦你了。呃,文殊,咏心……”
    对于开口求别人,同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张口,必竟他做为一个长辈去求小辈,从自尊心上来讲,他就有所顾及。但为了女儿,他还是决定克服心理障碍。文殊好像感觉到什么地说:“同伯父,您有什么事请讲。”
    同父尴尬地淡笑几下说:“咏心的工作,希望你能帮助一下。”
    “呵,我会的,您放心好了。”文殊爽快地答应了。
    “好,谢谢你。我挂断电话了。”同父突然感觉脸有些发烫地连忙地挂断电话。
    感觉到同父的害羞,文殊不禁地侧一下头,淡笑几下。虽然同咏心在次卧室呆着,但她还是听到在客厅里讲话的文殊,而更糟糕的是她听到文殊讲话,一时好奇地来到客厅,而没有注意到同咏心的文殊,毫无防备地继续讲着电话,而电话内容全部被同咏心听到了。
    文殊满意地挂断电话后,转身,瞬时她愣了愣神,然后她立刻露出一副尴尬的笑着,咏心一副阴沉着脸,一言不语地怒视着文殊。文殊见状收好电话走到咏心的面前吱唔着说:“同伯父,他,真的很关心你。”
    “文殊!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背叛我?”同咏心不听文殊解释地说。
    文殊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父亲没别的意思。他只是……”
    “不要跟我解释!我不听,他只是什么?他只是确定我有没有饿死街头!他只是确定他的话有没有实现!他只是什么?他的任何解释都无法洗刷他的可恶!他的任何解释都无法洗刷他在我身上所犯下的错误!他只是什么?他只是在外人面前做秀罢了!他只是喜欢在外人面前显露他的可怜罢了!他只是什么?!你告诉我他只是什么?!”同咏心把心底所有对父亲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地冲着文殊大喊大叫。
    文殊看着同咏心的怒喊,一时之间不知应该如何劝慰,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完全可以反骂同咏心的文殊,突然觉得同咏心的可怜,同父的不容易,令文殊也感觉奇怪的是,同咏心越是这样的反驳和曲解同父的心意,文殊越是同情同父,越是理解做为一位父亲的难处。
    于是文殊皱着眉心,一脸无奈的表情走到同咏心的面前,思量一下说:“咏心,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是,我希望如果这样能让你的心里好过一些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发泄对象。”
    面对着文殊这样的慷慨、大方的气度,同咏心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内疚,反而一脸得意、理直气壮地说:“你不用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明知道这个后果,你还要触及这个底线,所以,这是你必须承担的。”
    文殊做为同咏心的最好的朋友,本应该原谅她这句话,但她此时,似乎更无法理解同咏心的心理,如果说同咏心只是因为父亲对她的关爱少一些,才造成她现在心理的偏激,那么她为什么连一句解释的话都听不进去呢?那么她为什么连文殊的话都要如此偏激残酷的反驳呢?
    文殊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说:“同咏心,不是所有人都欠你的,难道你从来都不认为你也有错吗?难道你是圣人吗?父女之间有什么不可原谅的仇恨呢?你为什么就不能替你父亲考虑一下?难道你们这样的吵闹,你父亲会好受吗?你是不是也太自以为是了?”
    “没错,我就是自以为是那又怎样?我该有的学历也有了,我该有的自由也得到了,我怕什么?这个社会有什么是我无法越过的?自以为是,那又怎样?难道你不知道有资本才能自以为是吗?”同咏心很自信地说着她的歪理。
    文殊无语可说地摇着头,说:“你父亲就是怕你工作不顺利才放下一个男人和长辈的自尊才拜托我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你知道我打电话给他时,他都对我说了什么?没有半点仁慈,连问我是否安全的话都没有,你现在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呢?你现在要我拿什么去相信你的话呢?文殊,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一个不了解别人父亲的人,你凭什么根据他的只言片语,去断定他是一样什么样的人呢?然后,又凭什么理直气壮地站在我面前,跟我夸夸其谈他的伟大?”同咏心眉心紧皱地,面露失望地说。
    文殊看到她的表情,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武断地说:“好吧,就算我武断了,但,我希望你能够重新认识一下你的父亲。或者,你能改变和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至于工作的事……”
    还未等文殊说完,同咏心转过身,半侧着头,阴沉着声音说:“不用你操心了,我过二天去面试。”说罢,她回到了房间。文殊看着她的离开,也自然地轻了口气地看向另一方。
    咏心来到文殊家,休息了二天后,她拿着简历来到一家传媒公司面试,她,身着女性职业西装,一副冷静从容的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出现在面试老师面前,她的镇定与对答如流的口才和头脑,让所有面试的老师折服,顺利通过面试的她,丝毫没有其他通过面试后应有的喜悦。如果说这是她的性格,那么她面试时,她给考官的亲切感又是从何而来呢?正如俊辉分不清她的亲切和冷漠一样,她像个迷一样地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文殊知道咏心的顺利后,开心地邀请她到KTV唱歌,她突然一改冷静的表情,欣喜若狂地答应了。她很喜欢唱歌,也很喜欢热闹,她也很喜欢清静,也很喜欢阴沉着一颗心,这就是她多变的性格。对于她来讲,没有一件事是可以预知的。
    俊辉经过这几天的努力终于把自己落下的戏份补上了,天诚看出他疲惫的神情,便邀请他到KTV唱歌,俊辉听后一脸的怀疑看着天诚,天诚是个麦霸,所以俊辉不相信,天诚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才决定去的KTV。天诚看到他的表情后,无奈地侧着头说:“是真的,我答应你今天让你唱个够,可以了吧?”
    俊辉露出雀跃的笑,并双手环胸地看着天诚。来到更衣间,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坐在化妆台前卸妆,弄头型,这一个过程之后,俊辉和天诚来到ST唱歌房。
    这里地方不大,但很雅致,很少有把唱歌房装潢得如此雅致的,一把古琴,几张风景画,外加墙面上的淡绿色,都让人感觉一种清静幽雅的感觉,这种反装潢是咏心很欣赏的风格。她喜欢有个性的东西,如果把唱歌房装潢得五颜六色,或是黑暗暗的,她会不喜欢,她也不会进。文殊很了解她,所以为了给她找这么符合口味的地方,可是没让文殊少费心。服务员带她们进了一间房间,咏心先是微笑地环视四周,根本没把服务员放在眼里,然后她先高傲地坐在沙发上,看看点歌用品,最后才把眼神移到服务员的身上,文殊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她又在挑剔,便说:“这是独一无二的。”
    服务员看到她们的神情后说:“请问需要什么酒饮?”
    “难道没有白水吗?”咏心倚在靠背上,一脸阴沉地问。
    “有。”服务员见她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地回答。
    “没有比水更健康的了。再说,唱歌时,不喝水,嗓子会受不了的。”
    说后,她很自我地点起了歌。服务员仍然不自在地为她准备水。少时,服务员将水放到她的面前,她看都不看地继续着自己的事,文殊看到她的样子,有些尴尬地笑着对那名服务员说:“有事再叫你,谢谢。”彼此虚伪的客套后咏心懒懒地说:“有必要吗?不给她钱,钱会这样吗?”
    “没错,你说的很对,但最起码的礼貌总还是需要的吧。”
    “礼貌?”
    反问之后的咏心转过身,停下手中的事,直视着文殊,她的心在为这句话而挣扎,她的随心所欲让她不懂得什么叫礼貌,什么时候才应该礼貌,她只知道万事以她的感受而定,这种大小姐的性格,让她失去很多朋友。她很想反驳文殊这句话,但她此时的心很乱,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来反驳,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反驳,她注视着她许久。文殊看出她的挣扎,又不想与她吵,索性不理她,点歌,调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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