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董们怎么会不愿意为我们服务呢，邓不利多，你不要发愁了，各位，你们有什么新要求现在就说吧，我现在马上就回去跟卢修斯说一声，估计新画框马上就会有了。”
邓不利多连忙阻止，“要不校长们跟我说吧，反正我也很久没有校董们聊天了，顺便去和他们聚聚。”
“也好。”尼古拉斯爽快地答应了，“那你和卢修斯说，我要……”
邓不利多点头，羽毛笔飞快地在羊皮纸上记录着。
其他校长纷纷提出要求，邓不利多再点头，很快一张羊皮纸就满了。
校董们很快就聚齐了，卢修斯接过羊皮纸看了一眼，再转给其他校董。
“邓不利多校长，真是辛苦你了，想到学校里那么多年轻的教授和助教，却还要劳烦校长亲自跑一踏，你放心，这点小事我们很快就能安排好的。”卢修斯微笑地回复，其他校董们纷纷附和卢修斯。
“是啊，校长，您派个猫头鹰送个信就可以了，何必亲自来呢！”
“就是，我还以为学校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呢，要开校董会……”
邓不利多和蔼地笑着，只是脸容有点僵，“能为众位校长服务，是我的荣幸，这是我应该做的。”
“校长真是谦虚……”
“是啊，现在像校长这么好的人可不多了，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个个贪懒……”校董们齐声表扬邓不利多。
“你放心，邓不利多，我们会尽快把新画框准备好送进学校的。”卢修斯说。
“呵呵，也不用这么着急，也许校长们会有新的要求也不一定，不如把画师送进学校里画吧，这样他们也能完美的达到校长们的要求，不是吗？”邓不利多看着几个校董露出深思的表情，说道，“放心，我会把帐目准备好的。”
“哈哈，校长您说什么呀，我们还会怀疑您吗？”校董们打着哈哈。
邓不利多和校董们一派融融地笑了起来。
邓不利多一走，校董们都停止了傻笑。
“卢修斯，你看，这该怎么处理？”
卢修斯仔细地看了一眼羊皮纸，“我把这张羊皮纸送进城堡给阁下过目，你们先等我的消息。”
“好。”
城堡密室里，乔伊斯对着羊皮纸看了半响，又让卢修斯拿去给众校长画像过目。
大家轮翻看了一圈。
“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众位校长仔细看了看，“比我们提出的要求还要完善呢，邓不利多想得真周到！”
乔伊斯抽了抽嘴角，卢修斯完美的表情也惊愕了一秒。
“阁下？”卢修斯问。
“算了，”乔伊斯挥挥手，“按邓不利多的要求做好了，他要多少钱你就给他吧，他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这已经不算是学校里的经费了。”水至清则无鱼，他要是把邓不利多逼得太狠了，没准吃亏的就会是他了。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大批的画师涌进了霍格沃茨。
邓不利多特意准备了一间宽敞又明亮安静的教室让画师们为前校长画像，其他的画像也挤进来看热闹顺便出主意，但因为他们本身是非生命转换的画，也就没有提出要个新画框的要求，乔伊斯也伪装成这类画像跟凑了进去，城堡好久没有外人进入了。
画师们摆好了画布开始绘画，几个助手在旁边递着东西，顺便在忙不过来的时候也画上几幅。
乔伊斯看了一个画师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他在转身看另一个画师的时候，发现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助手挤到他面前，冲他挤了挤眼。
乔伊斯愣了一下，不名所以，他转头跟几个路过的画像聊了几句，那名助手的眼神一直追着他跑，在他回头的时候还含蓄地笑了笑。
乔伊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发现他那个笑容和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某个人。他趁大家的注意力不在这边的时候，小心地问了句：“马尔福？”
年轻的助手点了点头，笑得更开心了。
他要晕了，乔伊斯板起了脸，“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混进来？”
伪装后的卢修斯委屈地飞了个媚眼，“阁下，我是太久没有见到您了，所以才乔装进城堡的。阁下，难道您不想见到我吗？”
乔伊斯彻底黑了脸，“你在开什么玩笑，邓不利多马上就会过来的，现在，马上，离开城堡！”
“已经来不及了，邓不利多已经进来了，瞧，他正看着我们呢？”卢修斯换了一副腼腆的样子，低下头拿起一盒颜料，问乔伊斯，“那么这个颜色可以吗？”
“难看死了！”乔伊斯不满的呵斥。
卢修斯不介意地笑了笑，好像面对的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举起另一盒颜料，“那这个呢？”
“随便！”乔伊斯配合地硬梆梆地说。
邓不利多走进来后跟每个画师都打了招呼，他甚至能叫出每个画师及助手的名字，还热络地聊起了曾经共同经历过的二三事。当走到两人的位置时，他仔细地看了乔伊斯和卢修斯一眼。
卢修斯马上站好，微低下腰行了个礼，满脸崇拜地看着他，“校长，您好！”
“哦，这不是费塞（这个名字是瞎编的）吗，好久没见了，没想到你居然当了画师学徒，真让人想不到，想想你上学的时候最出色的是草药和魔药，我还以为你毕业后会去当医疗师呢，记得波比还夸奖过你魔药制作得非常好！”
“校长，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伪费塞一脸的害羞，“我本来也想过去医疗翼，但是和出色的治疗师相比，我还是差远了，好在蒙画师不弃，愿意收我当学徒。”他越说越小声，最后还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
卢修斯冒充的这个费塞的的确确是画师学徒，当年在学校里学习还算不错，草药学和魔药学尤其拔尖，还差点进了医疗翼，至于后来会成为学徒，是因为他和拜师的画家有了深厚的感情，众所周知，在魔法界，学徒几乎＝侣伴。
站在卢修斯不远处的某个画师朝这边看了一会儿，又冲邓不利多点了点头，看到邓不利多笑眯眯地挥挥手后，低头继续绘画了，这个画师就是费塞的老师，当然他是真的。
邓不利多回头，看到了卢修斯看向画师的深情目光，笑呵呵地摸了摸自己的长胡子，（注，在当时卢修斯所站在角度，乔伊斯的画框和画师所站的位置几乎是同一直线，所以就算是扮演中，他所深情的对象也是乔伊斯，大家不要产生其他想法啊！）
邓不利多不在逗够容易害羞的费塞后，他把目光转向了墙上的画中人。乔伊斯一脸的莫名，“校长，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也不是，只是我好像从没有见过你……”邓不利多和蔼地说道，月亮形的眼镜后闪过一道不明的光。
“怎么会，校长！”乔伊斯略带气愤地，像小孩子撒娇似地说道：“我可是见过您好多次啊，校长，难道是我太没吸引力了所以无法引起校长的注意，或者校长明明见过我却把我给忘了？”他不满地嘟着嘴，“校长您怎么可以这样！”
旁边的画像也挤进了乔伊斯所在的画框，对邓不利多说道：“校长，您在说什么呀，乔伊斯在城堡里很多年了，只是他不太出现在热闹的场合里，今天要不是我们在走廊上碰到他，他还不一定会来呢。”
“是啊，是啊，乔伊斯可是个好孩子，校长您别逗他了。”其他画像七嘴八舌地念叨。
“啊呀，我怎么可能会欺负他呢，只是从没见过他所以多问了两句而已。”邓不利多打着哈哈，“现在认识了，以后就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他亲切地解释，很快又和众画像打成一片。
邓不利多和其他人拉家长去了，原本聚在乔伊斯周围的画像也散开各找事做。
乔伊斯舒了口气，他真庆幸在来之前变成了黑发黑眼的少年样子，而不是显眼的银发红眸。他低头对上卢修斯笑盈盈的目光，“干嘛，很好笑？”
“怎么会，阁下如此优秀，哪里会有让人嘲笑的地方！”卢修斯拍着马屁。
乔伊斯哼了一声，“看样子你今天做了很多安排，虽然现在糊弄过去了，但总是不妥当，快点离开城堡吧！”
“阁下，”卢修斯非常开心，“您是在担心我吗？”
“不是，我是为了不让邓不利多怀疑到我。”乔伊斯才不承认。
“阁下，您现在可是画像唉，邓不利多怎么会怀疑一幅画呢，您不用太担心！”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邓不利多可以把自己放进画像的本事！”乔伊斯冷冷地说，“既然他可以让自己变成画中人，那他也有可能会怀疑上别人。快点离开！”
“好的，阁下，我一会儿就会离开，您不用担心。”卢修斯点头答应了，“我爱您，阁下！”他含情脉脉地说，只是别人会以为他注视的对像是不远处的那个画师。
乔伊斯噎了一下，“知道了，快点走！”
卢修斯最后还是走了，真正的费塞回来继续画画。乔伊斯看了半天，也离开了教室回了自己的地盘，他还是等画画好后再去观赏吧。
邓不利多来来回回，出了很多主意，虽然要画的画框很多，但是画师人数也多，一个人画两三幅，到了第三天已经全部完工。随后，帐单也寄到了校董会，然后大笔的金加隆流进了学校，交到了邓不利多手上，再付给了画师。
乔伊斯和校董们之后核验了帐单，猛一看帐目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仔细检查后发现，邓不利多寄来的帐单是在给校董们看过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些的，而实际上画师们所用的颜料和外框还有其他费用都要少一些，虽然每样的数目相差不是多大，但全部加起了也有五十多个加隆。
乔伊斯感慨，真是不错，一向不善理财的邓不利多居然也能想出这种办法，虽然这笔钱对校董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也够凤凰社的成员们勉强维持一两个月了。
有句话叫什么，有压迫就会有反抗，有压力就会有动力。也真是难为邓不利多，这么辛辛苦苦地弄钱。
好不容易手上有了钱的邓不利多，还没把钱捂热，就把钱全部送给了没钱的手下们。
唉！邓不利多仰天长叹，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想想就在三年前，他随随便便起个名目就能从校董们手上拿到几千金加隆，现在他绞尽脑汁，嘴巴都说干了（和画师画像们聊天提建议把口水讲干的）才拿到了几十加隆，连凑个一百整数都不能，为什么梅林不赠给他一个有钱又会赚钱的人才呢！话说到底是哪个该去见梅林的家伙提的查帐这种馊主意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能拿到钱，就该偷笑了。对于邓不利多的这个办法，卢修斯是万分佩服的，但是他再佩服也不会去做这种事。他开始考虑是不是不能把邓不利多逼得太紧了，看，这才多久，原本对金钱毫无理念的邓不利多就想出了这种巧妙的主意，如果他们不是有强大的“会计”在，过个几百年都不会发现这些漏洞。再过几年，没准不善理财的邓不利多就会变成理财高手邓不利多了，他还是稍稍放点水，满足一下邓不利多的胃口，免得真有了那么一天，贵族们哭都来不及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