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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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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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俊逸翩翩地停在了玉术身前。青娘着急地很,刚被陌生人人不明不白地劫走,她还未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下见到等候在眼前的玉竹,顿时心下了然,可是,她的晟儿呢?
    “少爷。”从深巷里快速走出两个黑衣男子,携着容晟前来。黄家乔满意地向两个男子点头,一脸的傲然盯着玉术,他想做的事,没什么办不到。还不等容晟反应过来,青娘立刻扑了上去,双手将儿子紧紧搂住,容晟比她高大许多,为她突然的转变所愣住了,一双手停在半空中,不知如何动作。
    这种场景玉术实在不愿打扰,她知道黄家乔就在自己身边,拄着拐杖向前移了几步,“乔乔,谢谢你。”现在她能表达出的,只有这句,虽然很俗套,却是她的全部内心。
    “谢我?”黄家乔微眯着眼,紧盯着身前满脸雀斑的小麻子,性感红润的薄唇扬起,“我只收以身相许的道谢,你做得到?”黄家乔平时也不正经惯了,可这种话还是玉术第一次听他说出,脸颊泛红。
    “玉术。”低沉熟悉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这声音如同汩汩清泉,润和悠扬,连锁反应的,一阵清淡的药香满满溢上她的鼻尖。玉术身子发颤,心在这一刹那仿佛凝固了般,早已干涸的眼眶溢满清泪。她没有回头,笔直地站立在那儿,任身后的人凝望着她的背影,明明相隔不过几步,为何却感觉远过天涯?黄家乔收了笑容,脸色有些发青地拉住了玉术的手,这个人是他最不愿见到的。
    身后的人更加确定了女子的身份,凝声唤了几句“玉术”,最终,玉术缓缓蹲下身子,竟捂面痛哭起来。黄家乔无力地放开她的手,只要那个人出现,玉术总会离开自己的世界,能让她心痛的,能让她光是听见声音就哭成这样的人,总不会是他。
    容晟听见了玉竹的哭声,使劲往这边望过来,只见玉竹蹲在地上,一个陌生的男人站立在她身边,冷酷无情的模样;另外的白衣男子正向玉竹走过来。他看不懂这场景,但他知道,玉竹此刻一定很伤心,才会哭。
    白禹将玉术打横抱起,搂在怀中,胸前的人早已不是以前那张面容,眼角泛着泪光,晶莹的泪珠滑过片片雀斑,滑过嘴角的那颗痣。白禹将脸低下去,贴在玉术的脸颊上,细细地轻轻地摩擦着,感受着她的温度,药香萦绕的唇瓣落在她的眼眸,眉心。失去她的日子,那颗失落的心从来没有回归过,一路寻回望福村,却始终找不到她的身影,终于听到有“玉竹”,却生生错过,他停留在容府附近,等着玉术的出现,不想等来的却是她和黄家乔,一颗心生生被割成血淋淋的两半。他不想再理会其他,恩情也好,承诺也罢,他早已做好背弃一切的准备。这一世,他欠下的,愿意用来世来偿还,这一世,他不想错过。可是,还来得及么?
    玉术被师父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住了,连眼泪也渐渐收住,一个师父,不该对徒弟这样的,不是么?清醒过来的她将脸别开,心在“咚咚”乱跳着。难道,师父不怪她了么?她以为,师父还在误会自己,还在生她的气,气她将紫堇推下水,气她为什么不去救小鸡菜,气她不辞而别……
    “玉术,原谅师父,我们回家,师父一定医好你的眼睛。”回到他身边,回到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
    眼睛的事被师父一眼就看出来了,可她记得,之前还有某个人也答应过帮她治眼,那个人怎么突然没了声音?玉术不敢面对师父,分离了太久的人总会生出陌生,更何况,她分不清自己对师父的感情,如果真如黄家乔所说,她再留在师父身边,去守一段没有未来的感情么?师父有紫堇,所以,她就只能是徒弟。
    面对玉术的沉默,白禹心怀忐忑地轻声问:“玉术?”其实,他更应该抱着她直接走掉。
    “乔乔……”玉术喊出了这个名字。原本一直看向远方逃避着这一切的黄家乔,转头向这边望来,玉术,真的是在叫自己么?他有些不敢相信。而白禹的身体猛然一怔,同样无法相信,玉术居然会这么称呼黄家乔,这些日子,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乔乔。”玉术再次唤着他的名字,白禹环抱着她的手完全僵硬,原本因为找到玉术而重新跳活的心瞬间冰冻起来。黄家乔乐呵着快步走过来,将手伸到玉术腰间,打算立即将她抱过来。玉术,如果这真的是你的选择,我就再也不会放手了,无论如何。
    白禹却在他的手刚碰到玉术时,瞬间后退,将身子移开,黄家乔的手抱了个空,有些恼怒,白禹要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招,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一时间两人便动起手来,黄家乔欲抢,白禹却将玉术护得太紧,丝毫没有留给黄家乔机会,两人的功夫都不弱,一时间飞檐走壁,闪躲迅速。白禹武功本来更占优势,却因抱着玉术,行动不便,只能勉强与黄家乔打个平手,好几次都差点闪到玉术,令他更加小心万分,不敢有大的动作。、
    容晟见二人打了起来,玉术夹在中间时刻受着拳头的威胁,一时着急,推开娘亲便向这边冲来。容晟心里担心着玉术,根本没料到自己的情况,莽莽撞撞地冲进两人的攻击范围内,一时间两双拳头同时向他挥来。

 
                  
 不后悔


    白禹眼尖,最先用余光瞥见容晟,收手甚是及时,内力突然的撤回瞬间波及心脉,一股真气在体内游离散开,怀抱着玉术的手收紧几分,腥甜的气息冒上喉间,又被他压了下去。黄家乔却一拳击在了墙上,墙壁石块崩裂的声音轰隆响起,伴着容晟的尖叫声,黄家乔的右手立刻血花飞溅,洒在墙上,黑夜里在墙壁上留下一道暗影。玉术惊恐万分,她不愿任何人出事,可这一声巨响,同样击在了她的心间。“晟少爷,你怎么样?”刚刚她只听见容晟的声音,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
    容晟一个劲地重复着“玉竹……玉竹……”,眼睛却盯着黄家乔依然停放在墙壁碎裂处的手,青娘赶来,忙把容晟抱住,左右仔细察看着是否有受伤。
    黄家乔冷哼一声,“你个没良心的女人。”他收回鲜血淋漓的大手,握成拳头,“嘶”的一声,撕破身上的布料紧紧在手背上缠了一圈。玉术这才明白过来,万分愧对乔乔。“师父,您放我下来吧。”玉术小声嘤咛,随后又补充了句:“我答应了和他回去的。”黄家乔刚刚还充满怨气的眼瞬间眯成一弯月牙,一脸玩味的欠抽表情看着白禹,等他乖乖交出人来。白禹指关节泛白,却迟迟不见他放下玉术,与黄家乔呈对立状,挺拔的身影映在墙壁,竟透着几分决绝。乔乔抬手悠闲地捋过前额散落下来的发丝,风情万种,“小玉术,今日你不跟我回去,来日我必能用八抬大轿将你接来,干脆由你师父在此当个人证罢了。”
    听了这话,玉术搭在白禹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裳,她何时答应过要嫁与他了?“不行。”玉术孩子气般地回答。
    “那你还不下来?自己走。”先将她拐回家,迟早得嫁的,黄家乔如狐狸一般地计算着。
    其实玉术一直被师父如此抱着,心里着实不安,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缓解下情况,她依乔乔所言扭动着身子要下来。一直沉默无言的白禹这下倒主动弯腰将她放下,低头望向地面,不去看正一步步向黄家乔走去的人。
    还未等她走近,乔乔的手早就伸过来,拉住右手便往自己怀里带,今晚这个小女人表现不错。玉术发出细微的声音:“师父,我走了。”
    两手相牵的一双人已经走出十几步之远,连脚步声都已微不可闻,白禹才皱起眉头,一手撑住墙壁,“噗”的一声,温热的血液洒在泛着银光的地面,白衣也溅上少许,几滴鲜红正好染出一幅红梅图,黑夜里魅惑的暗红透着孤寂。
    容晟只知方才一直保护着玉竹的人便是这白衣男子,如今玉竹被人掳去,而他居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惊慌地乱叫着,却听不清楚究竟在说着什么。
    玉术听见声音才想起,自己居然忘了安置容晟,连忙拉着乔乔掉头。容晟见他们返回而来,以为是就这男子来的,又朝玉术口齿不清地喊着“哥哥……血……”,青娘是明白人,自然看懂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晟儿越是着急便越是说不出个名堂来,索性帮着解释:“玉竹,你师父似乎受伤了。”
    早在容晟喊玉术回来时,白禹便早已擦去嘴角的血迹,垂落着肩膀只身往另一方向离去。玉术听见师父受伤,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了,挣脱了黄家乔的手,循着那阵药香摸索而去,却不见师父踪影。她声声喊着“师父”,也没有人回答,她走得急,跌跌撞撞,碰巧一脚踩上湿黏黏的血液,重心不稳往下摔去,左手按在了颗尖利的小石子上,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可嘴里仍旧重复念着“师父”二字。黄家乔闭上双眼,立在原地不动;容晟想要过去拉她起来,却被青娘按住。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最后在她面前停下。一双带有药香的大手轻扶住玉术细小的胳膊,将她慢慢托起,两人面对面半蹲在地,玉术那划破的掌心贴在他柔软的白衣上,白禹双手扶着她的脸颊,额头抵上她的,两人凌乱的呼吸渐渐均匀,鼻尖只隔了一食指的宽度,气息喷洒在对方脸上,静静久久地持续着这个姿势。
    黄家乔一直没有睁开眼,他只能清晰地感觉到新溢出的血液透过布料,冷冷湿湿。玉术的抽泣声终于停止,乔乔才开口,却不是向着她:“容二夫人,你们的住所我已经安排好,稍后自有人接应。”
    “乔乔,谢谢你。”她还想多说几句,却发现此刻的任何言语都万分苍白无力,轻颤的嘴角被白禹的手指轻按住。
    “你欠我的,不单一个谢字。”乔乔深吸一口气,背转身去,才张开冰冷的眸子,“希望你不会后悔今晚的决定。”
    没有人再来打扰这对人,四周越发的安宁,明白过来自己与师父的行为有多亲昵时,玉术的脸有些发热,不自然地想要退开,气息又开始紊乱起来。感觉到她要逃离的趋势,白禹的手收紧,温热的唇瓣覆上来,盖住了她鲜艳柔嫩的红唇,盖住了她的一切轻柔却是不可挣脱,不可抗拒。她是那般的柔软,白禹贴在她的嘴角,来回摩擦碾转,却迟迟停留在外,一直不敢深入,浓烈的血腥味依然进入她的口中,卷在舌畔,让她心里苦涩难当。他的气息侵占了玉术的整个鼻尖,双唇被堵,她无法呼吸,脸愈加发烫,偶尔触到对方的脸颊,心间一震,原来,平日里冷清如脱尘谪仙般的人竟也会有肌肤如烧的时刻,炙热的温度燃烧着相拥的两人,所有平日里深积于心的浓情在这一刻迸发,无法停止。
    最后,即将窒息的玉术实在憋不住,含糊不清地咕噜着:“师父……我腿……腿疼。”在地上跪了这么久,又进行着如此令人羞涩的活动,双膝早已酸的发麻,像有千万只密集的蚂蚁在噬咬般。白禹在她嘴角边轻舔两下,才将空气还给她,大手却依然控制着她的身躯。
    玉术的脸完全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将头低低埋下,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居然被师父轻薄了?白禹看起来比她镇定得多,最先起身,然后将她抱起,“小傻子,这不是第一次了。”他的吻落在玉术眉心。玉术有点反应不过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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