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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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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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似带窘意,面色微微有些发红,低头看见少女纤细白嫩的手指还在自己手上停留,说话更是支支吾吾:“不是……不是俺,是俺娘又生了个弟弟,婶婶说俺娘气血亏虚,俺家穷……”
    女子脸上有了笑意,原来眼前是个孝顺的小伙子,语气温柔地接着问:“你要买何药他不肯卖给你?”
    少年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这让少女听得有些吃力:“俺不懂这些,他说人参,太子参,补骨脂什么的,都是俺买不起的……还说,就算攒够了银子,她滴东西也不卖给俺们这些穷人。”
    黄衣姑娘听了,故意抬高了声音说:“勿听庸医言,你娘刚生产完,虚不受补,哪里禁得起那些猛药?”小伙子的身体明显一震。
    众人听完,皆表惊叹。果然,那蓝衣大夫转身飞快走来,伸出颤抖的萝卜手指着黄衣女子和少年,厉声吼道:“休得听他胡言,我哪里给他开过这些药,不过是随口说说。”
    此刻女子脸上嫣笑更浓,满意地巧声反问:“哦?身为医者,也可随口说说?那岂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取人性命?”接着,无视额上青筋突起,正在暴走的蓝布医者,转而对少年微微笑道:“你能弄到蜂蜜么?往蜂蜜里放些大枣给你娘冲些茶水,一日一次即可,上山挖些白术,山药和白芍,给她煎着服用。”少年感激地点点头,蜂蜜这种东西,走到树林子里去取,对于他们这些山野里长大的人来说并非难事。后面的那些药材,他们屋后的山上也是能找到的。
    正说着,屋里走出两个大汉,目光凶狠地朝女子和少年二人大步踏来,个个虎背熊腰,十分壮实。江湖上行走的基本规矩就是不能随意拆人家的台,更何况是这种有后台的医馆。黄衣女子调皮地吐了下舌头,身形一闪,在两个大汉的手挥过来来前,将少年一起拉开。两个大汉翻转身,继续向着他们攻来。好左躲右闪,此刻还带着一个人,不多时就娇喘连连了,她的目光注视着人群,朝着那里大喊:“师父,你怎么还不出来!”分神之际,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已劈掌向她袭来。
    一个白色身影从人群里腾空而起,轻易的一个翻身来到场中央,将那偷袭的大汉一脚踹开,停在了女子面前,动也不动,女子正不满他的来迟,白衣男子目若寒星,紧紧盯着某处,用低沉有力的声音道:“还不把你的手拿开。”
    女子会意后看向自己拉着少年的手,似乎,从刚开始这手就没放开过,于是干笑了两声,立马放开少年。少年本就受到惊吓,被黄衣女子东拉西扯的,还在一团迷雾中没反应过来,这下就被她突然的放手弄得害怕起来,差点被一大汉提过去。还好关键时刻白衣男子终于出招,看似很简单随意的三两个动作,就将两个大汉统统放倒在地,哀嚎连连。众人看杂耍般激动地欣赏着单方面殴打。
    少年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作势要跪下,被女子一把拦住。
    “俺能知道恩公的大名么?”
    黄衣女子此刻故作娇羞状地抿嘴一笑,百转千回,“我叫玉术。”少年不知怎的,见了她这笑容后,脸羞的通红,却因害羞不敢正视少女,偶尔抬起头用余光瞥上她一眼。这一切在某人眼里看来,就是两个人含情脉脉,眉目传情了。他冷眼看着徒弟在一旁顾盼流姿。
    此时玉术才注意到师父似乎脸色不大好,忙奔到白禹身边,谄媚地笑着,对着少年拍起某人的马屁来:“刚刚救你的人是我师父,也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做好事不留名,雁过不留声的白禹白大侠。”还不忘情地挑眉,颇为自豪,看着自家师父嘴角抽搐一般,暗喜着往他身上蹭了蹭,引得白禹这下抽搐的该不止嘴角了。
    众人窘,这是所谓的雁过不留声么?只怕那是只哑雁……
    不过说白禹,大家多少还是知晓一些的,最近传闻江湖上有个一表人才又颇具正义的白禹带着个美貌如花的徒弟,四处行走,所经之地都留下些他们行侠仗义的事迹,渐渐地传开来,声名鹊起…… 

 
                  
 财色双劫(下)
 


    夜已深,黄府早已从白日的忙碌中沉寂下来,灯一盏盏地熄灭,黑夜不久便吞噬去了大半座府邸,唯有黄家乔的主房灯依旧明亮,在这片黑暗中顿显突兀。
    夜深好办事,玉术悄然来至黄家乔门外,玉术舔舔口水,用手指在门糊纸上抠出个小洞洞来,俯身望进屋子,里面当真端坐着一人,手持书卷略微低头,神志集中而看得仔细。因为角度原因,玉术看不大清楚那人的脸面,只好从衣兜里掏出迷烟卷来,顺着那小孔伸进屋内。就在她视线脱离目标时,屋里人稍稍抬头,看往玉术的方向,嘴角上扬起来。
    待她向屋内吹入少许迷烟后,不等多时,便放心地推门而入。这迷烟乃师父亲手调配,只会让人在一定时间内失去神智又不至于被迷晕,屡试不爽。
    进到屋内时,黄家乔正失神般地盯着她,玉术自顾自地“啧”了一声,当真是名不虚传的美男,以她多次调戏美男的经验来看,此人相貌是最出众的,甚至不比白禹逊色分毫,难怪能称得上双鹤之宝。只是,号称温润如玉的黄公子怎得长出一双妖孽魅惑众生的桃花眼?玉术不由得走近,更为仔细地打量起那双醉人的眼眸,心里暗叹,此人如斯之美,那他妹妹黄木莺想必也有着倾国之姿,师父此时是否也在另一间房里做着与自己一样的事呢?玉术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高兴来,师父身边向来除了自己,别的女人不可能接近一分一毫的,可是,说不定是他觉得那些女人不合他意?这下遇着黄木莺,以后可能什么都变了。想至此处,又定睛多看了几眼黄家乔,这才发现,眼前的人正对她微微而笑,如三月春光般和睦。
    于是,玉术很自觉主动地将脸凑上去,两人的美颊相距不到一尺,互相打量着对方。眼睛,够魅惑;鼻子,很□;嘴唇,性感至极;皮肤,异常光滑;触感……玉术很是满意,小手贴上黄家乔的脸,确实如想象中般柔软细腻,他的身上还带有阵阵独特的清香,很陌生却很新奇刺激,让她忍不住缩着鼻子努力地嗅着,不自觉地越靠越近,就在黄家乔的薄唇正要触及眼前诱人的娇嫩时,玉术似乎闻够了般,将脸撤开,却未及时捕获到他眼中那丝未能得逞的失望。玉术继续打量着他的身体,从修长的脖颈到双肩,一路往下,心里一直感叹,黄家乔无论相貌或是身材都好的无可挑剔,符合当夫君的模板,接下来,只看品行如何了。玉术将手环至他双肩,斜靠着轻坐上他的腿,黄家乔此刻面无表情,毫无动作,玉术初步觉得此人乃君子之类。将脸再次移近,一直到两人都能相互数清对方眼睫毛的距离,她很清楚地看到,黄家乔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顿时倍感疑惑,他这是在咽口水么?玉术的眼神里带上几分警惕,打算再试他一次,遂将手顺着他的肩头缓缓滑下,移至他胸前,轻轻抚过那片宽阔的原野,用手在上面反复地画着圈圈。
    渐渐的,玉术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更惊异的是连自己也是,而且全身热源滚滚不断地往脸上涌,黄家乔眯眼看着怀里满脸通红的人儿,满意地笑了。仿佛一根滚烫的东西硬硬地抵在了玉术大腿上,玉术惊呼一声,挣扎着就要跳起身来欲作逃离,却被身下的人一把按住,扣住她的细腰,紧得她喘不过气来。接着,黄家乔撕开了自己之前的温顺模样,大力将她按在身前的桌上,一手扼住她纤细的双腕,低下头去铺天盖地地吻来。玉术此时已是欲哭无泪,她不会武功,身上软软的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调戏反成了被调戏,她踢着双腿想要踹开压住自己的人。黄家乔满眼猩红,一手拨开她双肩上的衣服,咬上那单薄的锁骨,忽重忽轻地咬噬着,每咬一下,身下的人便哆嗦一阵。玉术腿间的磨蹭反倒使他更加□高涨,本来只想逗逗她,此刻却再也控制不住,停不下来,只想将身下的人揉碎吞入腹中。
    门却突然开了,阴森森地走进一道白影,整间屋内顿时透满逼人的寒意。“放开她。”很平静却强势得丝毫不容反对的声音。
    黄家乔微微一怔,打量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莫名的心里惊慌起来,他强迫自己内心镇定住,手却依然压制着玉术。
    白禹不再言语,一步步走向衣衫不整,动作姿势极其不雅的二人逼近,灯光下渐渐看清了他紧抿着唇的脸上已是铁青,强大的气场令黄家乔很识时务地松开了身下眼神迷离涣散,香肩微露的可人儿。可是,此时已经晚了,白禹已临至二人身边,手劲一大,似乎要将黄家乔的肩膀捏碎了去,疼得他龇牙咧嘴。可事实上,黄家乔并非文弱书生,被挟持后不久便往另一边灵活转身,肩膀一弹,逃离出魔爪之下,用手揉捏着自己受伤的另一边肩膀,脚下也不慢,轻松一勾,提起一张红木凳便向白禹掷来。白禹怕伤及玉术,并为作轻松躲闪,而是抬手一挡,生生将那结实的木凳震得四分五裂,“砰”的几声落至四周。他也随手拿起桌上的书,飞刀似的向黄家乔掷去,只见书卷飞速旋转,被黄家乔双手举凳一甩,二者相撞,顿时火花四溅,木凳再次分裂成几块,而那书则裂成碎页,从空中纷纷扬扬洒落下来,飘得满屋都是。
    府里护卫们听见少爷房间里的巨大响动,匆匆忙忙向此处赶来。白禹转头看了眼不太对劲的玉术,衣服被拉得太下而春光外泄,他紧皱着眉脱下自己身上的白色外袍将徒弟裹住,抱在怀里迅速离开。
    行至密林处,他才将玉术放下来,此前玉术在他怀里,将带有少女独特香甜的呼吸不断喷洒在他胸前,脸上,满脸通红地微微挣扎着,似乎很不舒服,她的扭动让一向坐怀不乱的白禹也跟着呼吸不均,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仿佛在徒弟面前,自己总需要保持很强的定力。终于能将折磨人的家伙放下,白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给她取来清水喂她喝下后,她的眼睛才恢复一丝清明,大半部的还是迷离状态。此时半醉半醒的眼神却比平常更深,更加妩媚诱人,看得白禹连忙偏转头,不敢再直视那双闪亮的眸子底下。
    “师父,好热。”此时的玉术明明还在迷醉中,不知道白禹正在身前,只是习惯让她在最难受的时候喊出了“师父”,并且还在继续嘤咛呻吟中,用手去扯身上白禹的外袍,可那里被系上了结,她扯不开,只感觉越来越热,一个劲地唤着“师父”。
    白禹早已看得双眼冒出火来,他的衣服就那样包裹着里面小小的她,她的拉扯露出一半的香肩,诱人的嫩白锁骨处绽放着一朵朵刚刚那人留下的红梅印记,嫣红的唇和胸前红梅相映,看得白禹心里又气又满怀**。黑云覆盖的密林里,投下皎洁的几许月光,照耀在玉术身上,纤细柔美的身影让人无法忽视。白禹一把拉过徒弟,紧紧扣住她的腰,抬手用力地抹去她唇上方才黄家乔流连过的痕迹,接着深深吻下去,绵长而暴躁,似有发泄。他清楚,只有在这样夜深无人的夜晚,只有在自己独自清醒的情况下,他才能如此放纵自己,释放出心里久住的压抑。最终在玉术快要窒息时,他才舍得放开,扬眉笑起来,自己怎么会教出这般愚钝的徒弟,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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