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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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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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术有些气恼,翻转过身,狠狠地一口咬在白禹下巴上,“不信你继续试试,嗯?”
    其实,白禹还真想试的,只是玉术自己躲开了,受挫的狼劲一直折磨的他久久不能闭眼,黑夜里,紧盯着玉术背影的双眼里泛着幽幽的光亮,他真想就这么一口吃了她。
    已经到了下半夜,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就该天亮了,可睡的安稳的玉术又被身后的人湿热的吻惊醒,他的呼吸热热地洒在她脖颈处,舌尖在她后背处一舔一舔的,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
    正当白禹独自忘情处,玉术闷哼一句:“师父,我还醒着!”
    身后的人浑身一抖,接下来的事情,惨不忍睹,玉术一直哀嚎到天亮。
                  
 大结局

    其实,乔乔前不久才与青黛吵过架,原因是青黛回了趟娘家,乔乔派去的探子说是少奶奶见了那青梅竹马,于是偌大的一只醋坛子打翻得支离破碎,酸水横流,这才以带女儿出游为名,赶来看望玉术。在玉术家呆了不到三天,又招惹出另一只更为浓烈的醋坛子,乔乔迫不得已,被老婆带走了。
    离别时刻,乔乔望着玉术深情款款,青黛对此横眉冷对,白禹更是直接将玉术的脸搬转过去,抱回房里。小晃儿一个劲地扯着喉咙哭,舍不得大仔仔,爹娘正在冷战中,没有人理会她,仔仔偷偷溜过去,伸出小手掐在小晃儿屁股上,“别哭啊,等你长大了,我就来娶你……”表情颇为认真,迷得小晃儿晕头转向,捧着仔仔的脸蛋砸吧一口亲在上面,小鱼单薄的身子不知何时躲在了仔仔身后,小手牵牵仔仔的衣服,“你……你不是说会娶我的吗?”
    小晃儿看了仔仔半会儿,发现他没作声,哇的一声又哭开了:“你骗我……晃儿不嫁给你了……”
    外边乱成一团,屋子里同样不清净。白禹这两天受够了他们的眉目传情,卿卿我我,恨不得把玉术压成纸,黏上浆糊紧贴在身上,玉术悠闲地坐在床头翘着二郎腿,眼神飘渺地瞥过脸色发青的师父,“以前你与那李紫堇不也是这样么?我可曾开口说过半句?”
    白禹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几年来,不管是岳父岳母还是妹妹妹夫,就连隔壁的一些邻居都知道了他是个妻管严,怕老婆的人,他的眼睛锁住玉术,眉目里透出几许幽黑的亮光,妻管严不要紧,但在某些方面,当夫君的是必须以绝对优势压倒对方的!玉术有些害怕了,缩着身子往后退,白禹却步步逼近。最后,她尖叫一声,忽的跳下床去,将枕头直接甩在白禹身上,白禹搂住枕头,直接扔回床上,“扔了枕头,待会儿你就不怕腰酸?”
    玉术的脸倏地红了,撤退的速度加快几分,“你……你想干嘛?我那个还没走呢……”
    “又想骗我,都几天了还不方便?”白禹这次完全不信。
    接着,房里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传开,屋里的东西碎了一地,全是玉术扔的,却没有一样能够真正砸中白禹,最后实在没有东西可扔时,她跳着脚往门口奔去,企图破门而出。
    白禹起先还想先逗逗她,见她想逃,便也开始来真的,一个跃步就堵在了门口,一手紧紧扣住往回闪身的玉术,不容她叫骂,直接翻转身子将她压在门上,热烈而急切的吻铺天而下,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嫣唇。玉术用手捶他肩膀,双手被提上倒扣在门上,不断扑腾乱踢的两腿也被他用脚紧紧压制住,二人的身子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任由他为所欲为,肆意侵犯。
    他吻得急促,连牙齿都没有闲着,不住地嘶哑着她的嘴皮,玉术喘不过气来,嘴角生疼,呜咽声出口便成了低低的呻吟,更加蛊惑人心。
    他的唇渐渐滑落到玉术肩上,衣服被他衔着褪下肩膀,没有改变的,是他唇瓣的高温湿热,和玉术身上隐隐的疼痛。就在他的吻越来越下,滑到关键部位,才开始吮吸进一口时,玉术后背传来突突的敲门声。白禹丝毫不加理会,几许埋头苦干着自己的事,玉术咬着自己的唇瓣,“师父……外面有人啊……”
    “女儿,你们在房里打架了还是怎么着?动静这么大?”原来,来人竟是玉术娘亲,敲门声仍在继续,“有事好好商量,小夫妻不能打架。”
    玉术脸颊更加发烫,就在这薄门之外,站着自己娘亲……她开始抗拒,想要推开白禹。被打扰的他本来心情就不爽,如此一来更是恼火,狠狠的一口咬在玉术突兀的锁骨处,大手环过她平坦的腰腹,使劲揉捏着腰上的嫩肉,玉术一不小心,再次低吟出声。
    玉术娘亲在门外没听清楚,以为是女儿被欺负得哭了,更加心急,怕这小俩口闹出什么大事情来,敲门声越来越急,“你们倒是开门啊!还不肯开,我可叫你哥哥来撞门了啊。”
    白禹黑着脸,总算停下了侵略,两人衣衫不整地开了门。那晚趁玉术睡得迷糊,他俯在她耳边说:“明天一定要把你带走。”去到一个只有二人世界的地方,看谁还能救你。
    玉术梦里感觉到寒冷,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论白禹用的是什么理由,最后的结果是成功骗走了玉术,某人的苦日子从此踏上征程,仔仔每天在家哭爹喊娘都找不到二人。
    (PS:想要知道两人的这段日子怎么过的咩?嘿嘿……具体河蟹内容省略,留给大家无尽猜想了,晋江不发,也许这周写出来给大家邮箱……)
    半年后,二人双双把家还的时候,玉术才从半年的奴隶日子里翻身过来当主人。仔仔老远的以看到爹娘就狂奔过来,张开双手双脚就要往玉术身上跳,玉术同样张开双臂想要抱起思念已久的儿子,却在半途中被旁边多事的男人拦住,劫下仔仔打横抱起抗在肩上,大手挥向他消瘦不少的肉屁股,“不许扑你娘。”
    仔仔眼泪汪汪望着相见奈何不得相拥的漂亮娘娘,“仔仔不扑,就抱抱娘娘好不?”语气委屈至极。
    玉术看着往日那个胖嘟嘟的儿子脸上的肉肉都少去大半,心酸无比,迫切想要抱抱儿子一解相思之苦。白禹呵斥道:“娘娘肚子里有妹妹,不许抱。”
    “我能抱的,小心些就是了……”玉术轻声为自己辩护着权力。
    可仔仔心思却不在娘亲身上了,眼睛发直地盯着玉术肚子看,双眼欣喜难掩,“那里真的有仔仔妹妹?”他手指着玉术的肚子,甚为好奇。
    “嗯,”白禹十分肯定地点头,人是他造出来的,自然最清楚不过,不过他还嫌这孩子来得太早,又要坏他半年好事。“妹妹是爹爹送给你的礼物。”
    仔仔拍着手,热烈地在白禹脸上留下深情一吻,玉术在一旁翻白眼,受苦的是她,被奴役的也是她,最伟大的还是她,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人忽略呢? 
                  
 乔乔与青黛【上】
 

    青黛双腿微斜,几分慵懒却不失严肃地坐在黄家绸庄分行里,低眉细细地翻看着近几月的账目,不时愁眉深锁,旁边静放的茶杯从未被端起过,冷冷清清地摆在素布花桌上。
    负责分行的店家在一旁早已站出了一身冷汗,无法挪动半步,小小的眼睛直直盯着青黛手中的账本。没事的,不会有事的,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账目可是真的,无作假?”青黛敛了敛双眸,沉声道。
    “自然是真的,小人岂敢作假……”年轻店家少了几许从容,特意加了句:“这账目之前黄少爷就来查过的,我们不敢有半点差池。”
    青黛轻笑,“若是做了假倒还好,你可知,若是不作假的账目成了这般模样,你这店还想开多久?”她眼神锐利,眸子深处的淡然充分体现出她对这事的了然。
    店家抬头不解,“少夫人这是何意?”
    “江南那边我自小便查着八家绸缎分行的账,随便提出一家,只需卖出一半这里绸缎数目,利益也比这里高上许多,你手下卖出账单不错,可惜,进账出了纰漏。还是说,黄家丝绸确实不过如此,卖不出好价钱?”她手执两本账目页页翻看,其实,她查账目,最先翻得便是最后一页,只是看到那里,她便已知这问题出在何处。
    店家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少夫人,前阵子双鹤布匹掉价,这您是知道的,能维持住这个收益,黄少爷说,已是不错了。”黄家少爷亲口说过的话,自然是此刻的免死金牌。
    “已经不错了?”青黛笑意更加明显,嫣然巧笑下的,是一颗最为睿智清明的玲珑心,这也是黄家老爷子在她入府后立刻将所有事务交给儿媳打理的重要原因。“你这是在间接告诉我,我夫君看走眼了吗?”
    “小人不敢。”店小二扑通一声跪下,双手伏地,“小人错了,还望少夫人原谅。”
    “发生何事了?”黄家乔从店面外负手而入,极为不屑地看着桌旁端坐的人。
    “相公,你可算回来了。”青黛起身,将凳子让给黄家乔。
    “事情办完,自然要回来。你这是在责罚我店下的人?”他来意不善,目光自然没有和气。
    “相公新婚后离开一月,下人们做事有些疏忽,如此而已,责罚算不上,青黛哪敢。”她的声音柔柔弱弱,让人找不到半点发泄的理由。
    乔乔才在玉术那里受气回来,被她一句“新婚后离开一月”刺激到,心里对她的介怀更多一分,桃花眼瞬间深情款款起来,泛着动人的波光低头凝视着她清澈的眼,“既然如此,辛苦夫人了,我既然回来了,以后便不用再让夫人操劳,这些事由我接手就行。”
    青黛知道他要夺回自己的管理权,脸上却是轻松无比,“那就有劳夫君了,相公果然会心疼人。”
    黄老爷知道儿子总算回来后,顾不上发脾气,首先就得靠着儿媳把儿子拴住。他先是派人将儿子请到新房里,给他们夫妻两人培养感情的机会,岂料半夜里乔乔大摇大摆走出门去,找了间丫头房,把丫头连着包袱一起扔出去了,不巧,这丫头正是带着他走进新房的那位。
    黄老爷暴躁地跳脚,一连几晚,混账儿子都是住的丫头房,实在没有法子,他便趁夜里乔乔入睡后,将门窗都封死住,关了他足足三天才放出来。乔乔在里头潇洒自在,若是他要出去,几个钉子就能挡住他?
    青黛跪在佛堂前,据说是因乔乔之事被罚,乔乔一日不与她修好,便是她为妻之过。乔乔起先丝毫不为动容,一听便知是老头子的把戏。看到有丫鬟偷偷给她送去软蒲团时,乔乔倒跟着去了,他要看看,受罚的人是如何享受生活的。
    真正到了佛堂,他却眼见了送软蒲团的丫头如何将昏倒在地的人扶起,以及她那瘦小脸上无法让人忽视的苍白,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老头子的苦肉计,还能这么逼真。
    他踱步至青黛身后,清楚地看到刚刚清醒过来的人身后,衣裳被汗水打湿大片,发丝都打上水珠。小小的脚掌露出裙底,是那般瘦弱不堪。他似乎看到了第一次看见玉术时候的样子,也是那么小那么瘦。
    “相公,夫妻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她平时挺直的腰脊此刻软弱无力地地下,整个身子向前倾斜,没有回头,却知道身后的人是他。
    乔乔并不做声,沉默片刻后收回目光,打算就此离开。
    青黛的声音比刚才还要轻缓无力,“相公,你说过只娶一妻,青黛也只嫁一夫,这可是一辈子?”
    只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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