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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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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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地看那大船开过去了。船家羡慕地说:“人家那才叫会享受!唉!”飞流不屑的说:“会享受?要是哪天中了花柳毒,那才叫他追悔莫及!哼!”船家瞧他一眼,说:“宁做花下鬼,累死也**。哪里像我这等,成天在这水上累死累活,却连个麻脸女人都娶不上。唉!要是哪天也能像九宫君那样享受一回,就是即刻死了都划算。”

  飞流立在船头,忽然看钱前面一个岛屿,上面有茂林修竹,屋檐墙角,于是对船家说:“就停靠到那儿去吧?”船家说:“唉!”就把船慢慢的向着那个岛屿划近去了。接近了河岸,飞流一下子跳跃上去,然后摸出十两银子递给船家,船家正在兜里忙着找碎银子,飞流说:“不必找了,多的你拿着找个女人吧。”船家一阵惊喜,赶忙一叠连声的说着感谢,然后撑起竹篙匆匆的离岸而去。

  飞流再往前走,那偌大一片竹林。竹竿竹枝密密麻麻,青青的尖尖细细的竹叶,或挺立或飞扬,显得很有精神。一些小小的蜘蛛网,缠绕其间,兜着灰尘,网着蚊蝇。

  却见露出一角屋檐,灰瓦红墙。飞流正站在那儿看着,忽然一阵嬉笑声音传来,那声音清脆悦耳,如铜铃摇响一般。飞流循声望去,只见十数个纤秀的女子,披头散发,正站在那儿不知在忙乎什么,抑或是嬉戏玩弄。

  飞流看那些女子,如仙子般灵秀,不曾沾染半点儿俗气。忽然一个姑娘扭头发现了飞流,就露出叫声,其余的几个也纷纷扭头来看。觉得惊异,仿佛飞流是天外来客。看得飞流倒是有点儿浑身毫不自在了。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说:“姐妹们,又客人来了,我们去招呼吧。”其他一些人纷纷答应着,于是都过来,有的注意的而看着他的装束,有的瞧着他的剑柄,有的欣赏他的发髻,有的用手拉扯他的袖襟。搞得飞流浑身简直不自在。

  那个稍大的说:“公子,你从何而来呀?”飞流说:“我路过,随便看一下这儿的风景。”有个女子惊奇的说:“你的剑柄上还有个飞字呀!难道你当真会飞吗?”于是众女子纷纷过来观瞧,有的用手摩挲那个字,看是雕刻的还是印上去的。那为首的女子说:“公子,你还没有吃饭吧?”听她一说,飞流倒是觉得肚子饿了,于是说:”是呀!你们这儿有卖吃的吗?”那些女子纷纷抢着说:“有有有,但怕公子不来。”于是拉扯着簇拥着飞流往前而去。进到一个庄园的客舍里,安排飞流坐下。飞流瞧瞧四周的墙壁,刷着白白的石灰,整齐雪白的颜色,几乎是一尘不染。

  安排飞流坐下后,于是那些女子又出去了。一些女子嚷嚷着:“要不要去告诉王公子?”有的说:“当然要告诉他。”“不告诉他还行吗?”于是他们纷纷过去了,霎时屋外变得很清净。过了不一会儿,那群女子熙熙攘攘地吵嚷着过来了,端着各色菜肴盘儿碟儿盏儿。飞流问:“你们的王公子呢?”那群姑娘相互对视,呵呵呵笑着说:“:我们王公子很忙,没有空闲。因此叫我们来侍候公子喝酒饮乐。”说完,一个姑娘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一个用那细腰枝揣了他一下,飞流觉得脸红。那个为首的说:“公子何必脸红,来,我们姐妹陪你喝酒。”另一个娇声娇气的说:“就要异乡随俗嘛?”“不要拘泥客气,公子要我们把你侍候好。”

  飞流只好坐下,于是众女子有的斟酒过来,劝飞流喝,有的夹菜来放到飞流的嘴里,有的给飞流轻轻的捶背,有的给飞流揉揉的捏腿。飞流一下子莫名其妙:难道是在梦里?刚才那个九宫君享受到的我都一下子享受到了?怎么回事?

  有几个在一旁的角落里奏起弦乐,顿起丝竹之声。几个女子纷纷舞起腰肢,如水蛇般晃动,如飞天般梦游。在飞流眼前来回飘荡,有两个还一边舞蹈一边渐渐的脱去身上的衣饰,裙罗,缓缓露出白皙的肌肤,那花粉花瓣一样的身姿,那柔美柔滑的曲线,看得飞流心里直蹦蹦跳。觉得自己整个人如坠入梦里,恍恍惚惚,飘飘欲仙。那替他拿捏大腿的那女子,时不时朝他露出满脸欢欣的微笑,那拿捏的功夫,恰到好处,不轻不重,不疾步徐,使人颇有脱胎换骨的感觉,爽宜身心。一个姑娘将酒倒入自己的樱桃小嘴里,然后轻轻掰过飞流的头,用手指扒拉开他的嘴巴,于是嘴对嘴的将那口酒喂入飞流的嘴里,飞流觉得甜滋滋的在嘴里回旋,一个女子拉着飞流的手去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捏,飞流觉得摸到的地方特别柔滑细腻,让人经久流连,不忍移开手指。一个女子过来偎依在飞流的背上,用那吸引人的凸起的部位,轻轻摩挲飞流的背脊,使飞流如触电流,心里砰然心动。心里想着:自己咋就这么好运呢?遇到这种好事,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呀!过不了多久,飞流觉得头晕目眩,渐渐眼皮松弛,慢慢的沉睡过去,隐隐约约听得一个声音说:“他终于倒了,累得我都烦死了。唉!”“好,倒了好。”

四十一五行使者
却说天一教的四使金木水火,正坐在一处山崖里喝酒。金使李木通喝下一大盅酒,那酒如水一般,在他喉咙处汩汩而下。他放下杯子, 直视唉声叹气:“教主失踪已经有整整十年了,音讯渺无,已不知是死是活?唉!”木使张扬用筷子拈起一大柱菜放进,嚼着说:“放心,教主吉人自有天相。”水使楚大雄也在忙着吃菜,他眼睛瞟了金使一眼,满脸兴奋,心里说:“教主失踪了,正让我称心得意,让我为所欲为。那教主就要永远失踪永远不回来才好。要是他一回来,我的美事不就统统砸锅了。”木使张扬看看天色,说:“那个土使怎么还不来?”火使说:“或者他有什么事耽搁吧?”话音未落,只听附近的泥土里有唧唧的声音。金使说:“终于来了。”只见一个人霎时从土里钻出来,立在众人面前。木使说:“快过来喝酒。”那人抖抖灰尘,过来坐到边上。水使斜着眼睛不无羡慕的说:“你这个遁地功夫真不赖,简直叫人防不胜防,来无影去无踪。要是教主当初传给我就好啦。”木使瞪他一眼说:“要是传给你,还得了?看你那副德性,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开脚步,就像丢了魂似的。也不怕让人笑话?”水使呵呵一乐说:“我自得其中之乐。谁让教主让我作水使呢?水嘛,有时清澈有时浑浊,不都是身不由己嘛?只好随势奔流倾斜,无法停留哟!”

  金使问:“约好了的时间,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土使摇头说:“我去探访教主下落,完全凭的这遁地功夫,没有想到这次晦气,竟然钻到妓院里去了。”水使楚大雄赶紧探头盯着问:“怎么样?见到什么美色好东西啦?”土使抹了一把脸,说:“看见一个男的与一个女的,脱得精赤溜光,一个压在另一个的上面,还累得汗流浃背,发出唉咦唉咦的声音,就像快死了一样。”水使听得津津有味,眼珠都不转动一下。金使赶紧阻止说:“还说?你看他这副臭德性?”水使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火使喝下酒,瞧了瞧左肩,叹气说:“那日我见到专门烧杀劫掠的江淮四怪,只有是三个,其中一个大概是暴尸荒野了吧?”金使奇怪的说:“那几个人武功不高啊!你应该收拾得了 啊!”火使火冒的说:“我已经把其中一个杀伤了,没料到半路杀出一个满脸横肉的秃驴,悄悄打了我一掌,幸好我躲得快,因此才伤得不重。”土使说:“那个秃驴是少林寺逃出的败类,听说少林寺在追杀他。”木使叹气说:“那个秃驴败类,武功底子不错,要杀他谈何容易?”火使奇怪的说:“他是空字辈的僧人,缘何武功如此之强呢?”金使说:“听说他在少林,不务正业,偷学武艺,又在附近的村落里浸*色,有一两个和尚帮衬着他,所以才瞒天过海。后来终于东窗事发,一个老妪带着女儿上山告状,主持大怒。那个秃驴得人通风报信,因此遁逃夭夭。”木使瞧了水使一眼,话中有话的说:“前车之鉴。”

  金使愁眉苦脸的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教主如今究竟身在何方?是死是活?唉!真叫人牵心挂肠;愁绪烦心!”水使说:“依我看,教主神功盖世,十年来竟然杳无音讯,肯定已经遇害。我们堂堂一个大教,实在不可一日无主。依我看,按照顺序,不如由金使继承教主之尊位,也好安顿众弟子之心。把本教发扬光大。”金使怒斥说:“不得胡说八道。教主如此神功盖世,一定洪福齐天。”土使歪着脑袋沉思:“居然整整十年毫无头绪,教主如果不是遇害,那就一定是被什么原因所困?”火使掂量说:“如果说有什么原因被困,教主年轻时曾经有过一个恋人,只因为继任本教需得是孤家寡人,于是教主以弘扬本教为重任,抛弃了那女人。后来那女人还来找他吵闹不休。”水使突然说:“难道教主又是找那个女人去了?”木使疑惑的说:“不见得吧?教主已经声明与那女子一刀两断,以后再不相干。”土使也说:“我们教主大义凛然,他可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火使又说:“教主有言,终有一日要阻止九宫君菜花猎艳,莫非?”

  却说第二日六人起身,穿好衣衫,洗漱完毕,欲行。忽然梅里浪瞧瞧四周,嘀咕说:“四哥怎么还没有起床吗?他平时一向起得最早的。今儿是怎么啦?”他这一嚷嚷,众人也觉得奇怪。燕里云去到陈小晾的房间察看,只见里面空空如也。他再用手一摸棉被,却是冷冰冰的,显然无人睡过。燕里云赶紧跃出门来,说:“四哥怎么不见了?”李盈盈顿时吃惊的说:“难道昨晚他被人偷袭?”呼延晃奇怪的说:“四弟武功不错,不会被人偷袭吧?”独行刀客满脸疑惑。吕一松说:“难道那个栽赃陷害的人继续害他?昨晚用闷烟把他悄悄掳走啦?”梅里浪气急败坏的说:“难说哟!那个隐藏着的害人精!”燕里云怀疑说:“我的房间和他的挨得紧紧地,我的听觉一向丝毫无差,怎么会一点儿动静也听不到呢?”独行刀客冷冷的说:“昨天看到他有什么反常没有?”燕里云奇怪的说:“没有啊!”呼延晃凝思说:“昨天我化为金刚后从远处回来,大家都向我恭喜,只有他站得远远地脸色冷漠,不知我是否得罪了他?”梅里浪狐疑的说:“难道他见你神功比他强,所以嫉妒了不理你。”李盈盈忽然有所悟,看着吕一松说:“难道是因为你昨天啰哩啰唆的数落了他半天,所以他生气就独自溜走啦?”吕一松慢慢踱步凝思,说:“可能是吧?”燕里云望着吕一松说:“二哥你昨天的确说得也太多了一点儿。”吕一松后悔地低头说:“我也不是成心的。我是怪他头脑不灵醒惹出大麻烦呀!”梅里浪同情地说:“那是有贼人曾经陷害他,并不是他有意钻进囚笼啊!”独行刀客沉思说:“他不可能因为几句话就出走吧?”众人心里疑惑不定。又想着那个设计陷害的隐身人,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独行刀客估计说:“那他回去哪儿呢?”燕里云说:“大概是回他的家乡去了吧?”李盈盈望着吕一松:“二哥你和他最早熟悉,他的老家是在哪儿呢?”吕一松为难的摸摸后脑勺:“我还真不知道他的老家在哪儿?他说的话很奇怪,让人听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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