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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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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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用手掩面,呜呜哭泣。

  半响,陈小晾劝慰说:“人死不必再伤心,狐死首丘,只当把她弄回故里安葬。”高二鼓难过地说:“算了,死在此就葬在此吧。这也是她自己的糊涂选择,脸面丢尽,哪里还能扶柩回乡。”

  于是几人去附近借来锄头,使力费神,气喘吁吁,挖起一个大坑。高二鼓踌躇半天,心里不舍,但是阴阳相隔,世事无常,而今徒然神伤,只得把女子抱进土坑安葬。默默无语,呆呆泪流。陈小晾用锄头撅起泥土,飞扬起阵阵尘埃。不多时,那土坑渐渐变得充溢,后来冒出一个矮矮的坟冢,旁边荒草凄凄。悠悠远近辽阔,缕缕清风拂过,似是劝慰着死难者,又如安抚着存活人,莫再留恋世间,勿要埋怨命运。天命如斯,生死轮回,理当魂兮归去,莫要空虚伤心。

  四人慢腾腾地继续往前行。高二鼓心里伤悲,回首凄迷往事,追忆温柔旧情。曾经燕雀齐飞,曾经双栖双宿,而今魂归黄土,而今命丧当场。思情伤怀,泪眼迷芒。不胜悲凉,却犹如凭空里做梦一样。

  路上,依依扭头问:“刚才你吟诵的是诗词吗?节奏自在,韵味凄凉。是哪一首西江月?”陈小晾说:“和成什么古怪诗?填在哪里尖利词?丢尽陈年芝麻,抛开框框套套。随兴当歌,恣意造谣。自由自在,乐得似天上一只鹞。”

五十二 鸿门险路
却说呼延晃、独行刀客与鹰浩峰一起走近一片深林茂密处。看那松树密密麻麻,见这荆棘紧不透风。向里窥幽深莫测,朝前探宽阔无边。和尚各处打量,心里头暗暗欣喜,眼珠儿偷偷四顾。独行刀客心里烦躁,一会儿嘘气一会儿感叹一会儿嘶嚎。呼延晃是心宁气定,专心往前。鹰浩峰注意瞧着和尚。一会儿,和尚站住不走啦。说大便欲溺,身心不爽。独行刀客不耐烦地说:“懒牛懒马屎尿多!”呼延晃一指那边隐蔽处说:“那儿安静,方便去吧。”鹰浩峰故意厌恶地说:“走远点儿,别臭着人!”和尚哎哎的答应着,往那边而去。转到隐蔽处,见了几人毫无戒备。顿时撒腿就逃。跑得呼呼风声,忙着惶惶顾命。

  过了一会儿,呼延晃怀疑说:“那个贼和尚会不会趁机溜掉?”鹰浩峰赶紧说:“让我去看看。”说完抢着朝那边走去。转过树丛,只见林荫匝地,阴深幽冷,早瞧不见和尚的影子。鹰浩峰瞧得眼里清楚,想着心里明白,却故意放着嗓子说:“他在这儿蹲着呢。真臭!”说完就慢慢悠悠的过来,陪着独行刀客与呼延晃,谈天论地,说东道西。不觉光阴恍惚过去。独行刀客忽然说:“那个秃驴拉了这半天了如何还不出来?难道已经憋死了不成?”呼延晃赶紧跑去看。却踪影全无。独行刀客大怒,心中气闷,嘴里嚎叫,用脚乱踢,挥掌胡打。鹰浩峰故意懊恼的说:“ 怎么如此大意?竟让他撒脚丫子溜去?”呼延晃犹豫说:“如今人证已经不在,该如何是好?”独行刀客垂头丧气的闷了一会儿,又毅然站起,说:“继续前进。拆穿他个秃驴,大不了拼杀一场。”鹰浩峰见先走过的路不便下手,于是也赞成继续前进。并且鼓动说,不到长城并非好汉,不入虎穴焉得虎崽。

  三人继续前行,到了一处黄沙弥漫之处,只见前面一阵风起,掀起一片好大黄沙,立刻周遭茫茫一片。顿时迷糊了眼睛,遮盖了视线。呼延晃用手掩住眼睛,独行刀客顶风奋力向前,鹰浩峰鹰眼疾顾。鹰浩峰觑得此难逢难觅之机会,立即飞速拔出剑来,朝着前面的独行刀客刺去。独行刀客此时一心向前,不料背后风险顿起、变故横生。

  呼延晃虽是用手掩面,却是指甲缝丝里透光,趁着间隙儿看亮。见到鹰浩峰亮剑刺向独行刀客,大吃一惊,无暇思索,挺身而上,横在中间。立时,那剑顿时刺入呼延晃的脊背。呼延晃哎哟一声,立时倒下。独行刀客惊异地扭过头来,见到呼延晃身上鲜血喷涌,鹰浩峰正在拔出宝剑,顿时惊骇莫名。鹰浩峰立即又挺剑向独行刀客刺过来。独行刀客挺身一闪,避在一边。鹰浩峰又逼过来,独行刀客大怒,舞起神龙杖,打将过去。二人你来我往一场大战。独行刀客的神龙杖里飞出一条青龙,张牙舞爪,扑向鹰浩峰。鹰浩峰仗着轻功卓绝,横飘斜纵,躲过飞龙。回身使剑,剑尖飞出红流,射向独行刀客。独行刀客前后左右退让躲避。见得鹰浩峰轻功卓绝,于是挥出七条飞龙,团团围向鹰浩峰,鹰浩峰宝剑连挥红流连发,射出无数道电光,其中一道射中了一条龙,那龙一声嘶叫,龙尾晃动,独行刀客顿时步履踉跄。恰此时,一条赤龙咬住了鹰浩峰的肩膀,将他往下拉着撕扯。

  呼延晃身中利剑,身上疼痛,心里一片虚空。他赶紧盘腿,心里默诵金刚经,运起金刚**。不一会儿,手脚舒张,身心顿觉空寂。立时,周身闪耀金光,竟然纵身冉冉而起。鹰浩峰正在全力拼斗独行刀客,陡然见到无穷金光闪耀,斜眼一看,一个金刚罗汉兀自冉冉飞腾。心里大吃一惊。独行刀客正在喘息,忽然见到金光闪烁,心里也暗自惊讶,心想三弟已被利剑刺中,如何这般竟然无事,闪烁发光。莫非他将要圆寂升天?心里不禁阵阵发毛,立定身形停住手脚仰头观望。只见呼延晃闪烁一阵,再轻轻落下,立时恢复全身,却身上毫无伤痕。浑如无事发生。独行刀客大喜,就要挥舞神龙杖打过去。鹰浩峰吓得脸无紫色,猜测呼延晃已经练成传说中的金刚**、不死之身。难怪吕一松说少林藏龙卧虎,唯独叫呼延晃陪独行刀客上山,原来竟是如此厉害。面对两个强敌,自己绝非对手。

  正在鹰浩峰叹气之时,只听得呼延晃开口说:“大哥且慢。”独行刀客扭头说:“这等横贼,无缘无故杀人,留之作甚?”又举杖。呼延晃急急过来一把扯住,说:“鹰大侠绝非贪财好利之人,必有苦衷。况且曾在七峰山为救我等,与阴阳双煞拼死力战,本是救命恩人。”听他一说,独行刀客于是缓缓放下神龙杖。用手指着鹰浩峰,厉声道:“你这个鬼东西是何道理?在七峰山上曾蒙你舍命相救,逃得性命。如今你又来死命**,莫非是由于那日救了不得回报心里懊悔?”鹰浩峰一脸灰暗,满面惭愧,一把弃了宝剑呆呆不语。呼延晃走过来凝视着他,诚恳地说:“鹰大侠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帮你斟酌,人多力量大。或者可有办法?”鹰浩峰看着他,一脸苦恼,欲言又止。独行刀客冷冷地看着他。呼延晃再三恳求。鹰浩峰久久叹息一声,那声音里包扎着无尽的哀愁。看着呼延晃那诚挚的眼眸,终于开口:“我那个徒弟飞流,被王湖阳抓去囚禁起来,他要我来**了你们,然后才发放他一命。老夫左右为难,是在无可奈何,只得出此下策。本来想事成之后向几位自杀谢罪。”独行刀客一脸狐疑的说:“为什么你不直接去救你徒弟?而来兜这圈子。”鹰浩峰一脸失落:“本来我起初是如此打算,但是那个王湖阳却已经早拜独尊毒魔为师。”独行刀客与呼延晃满脸惊讶:“他拜独尊毒魔为师?”鹰浩峰点点头:“我在闲刹岛附近几度潜伏,本来准备伺机而动。却数次发现王湖阳伴着毒尊毒魔在喝酒作乐,以我的武功,怎能是独尊毒魔的对手。无可奈何,只得如此。”独行刀客一脸厌恶的说:“所以你就打算以七条命去换一条命?”鹰浩峰满脸通红,以手掩面。呼延晃赶快说:“一时糊涂,也情有可原。”独行刀客忽然又说:“那个王湖阳与我桃李七侠究竟有何过节?几次三番相害?”鹰浩峰说:“七峰山寨易主;救出已被迷住的悟远;寇准本是囊中物却被你们劫掠;吕一松故作潇洒,夺走李盈盈的心。”独行刀客将神龙杖重重地往地上一顿,瞪着眼睛。呼延晃忽然说:“原来那个想暗害悟远大师的人竟是他啊!”鹰浩峰疑惑的说:“七峰易主,争风吃醋,还犹有理由。只是他去暗害悟远、劫持寇准,却不知何故?”呼延晃恍惚说:“劫持当朝宰相,莫非是要兴兵**?”独行刀客醒悟说:“暗害少林大师,难道是要荼毒武林?”鹰浩峰点点头:“看来暗害少林主持,惹起少林武当火并,也是他的阴谋?”独行刀客与呼延晃均连连点头。呼延晃思忖说:“当下之际,该当如何?”鹰浩峰一脸茫然,无可奈何,只有连连叹气。独行刀客蹲下,抱着脑袋凝神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有了。”另外两人瞬时眼睛放光,盯着他看。只见独行刀客的肮脏胡子乐得抖动,咧嘴哈哈大笑。说:“有一个人,可以帮忙救出你的徒弟,而又不必与独尊毒魔正面交锋。”鹰浩峰疑惑的说:“谁呀?”呼延晃也赤耳听着。独行刀客说:“大家可曾记得天一教。”鹰浩峰说:“天一教原本是堂堂大教,数万之众。只是近些年来,随着教主天一神通的失踪,已经日趋衰萎。难道他们有什么?”独行刀客说:“我认识天一教五行使者的土使,他能遁地而行,真是神出鬼没,令人无从防范。”鹰浩峰叹息说:“本事虽好,只是我和他却无甚交情。只怕是一场空谈?”独行刀客瞪他一眼,说:“你孤身闭户,我却早年闯荡江湖,与他相交甚深,又是本乡之人。”鹰浩峰立时又兴奋起来:“如此甚好。”独行刀客复又叹气说:“虽然私交不错,却又让人颇有烦恼。”鹰浩峰的一颗心却又悬起:“为何?”呼延晃也紧紧看着。独行刀客说:“那人为他本帮办事,忠心不二,无论艰辛。但是教外边的人请他,莫论交往,哪管情意,却是非要丰厚金银不行。”鹰浩峰又垂头丧气。呼延晃说:“这个不难。”鹰浩峰抬头瞧着他困惑地说:“难道去抢劫掠夺?或者是敲诈勒索?”独行刀客冷冷地说:“瞧你那些馊主意!”呼延晃说:“本人长住西夏,家中金银无数,府里钱财无穷。自当助你请出土使相助”鹰浩峰大喜过望,纳头便拜。呼延晃一把紧紧扯住。独行刀客不耐烦地说:“让他拜一下也好也对,瞧他刚才刺得何其凶狠,恁般歹毒,犹如无常索命,又似鬼魅追魂。哼!”鹰浩峰再三再四致歉,数次鞠躬抱拳,独行刀客不理不睬,呼延晃以礼相待。

  隔阂已消,几人商议上路。呼延晃犹豫说:“却不知这少林之事,又该如何?”独行刀客冷冷地说:“那些和尚,念经念佛够累,吃斋吃素终烦,只要觅路寻死,关得那个屁事?”鹰浩峰估摸说:“王湖阳阴谋酝酿已久,已不急于抢在这一天两日,应该还有得拖延。”几人于是一起,向着天一山匆匆而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五十三五湖山庄
到得一处山庄,只见大门上书一匾:“五湖山庄。”屋舍豪华,楼宇重回。陈小晾惊奇地说:“兄台之家竟然如此富裕,这般豪华。”高二鼓淡淡地谦虚道:“小房破舍勿笑。”几人于是进去。

  依依一径里四处张望,八面察看。那念女子也喜不自胜,为着自己的凭空捡了一个金元宝。

  陈小晾心里暗想:那女子也真是糊涂透顶,愚昧到家。这种生活,真个无忧无虑,简直吃穿不愁。却还要抛夫别子,竟与他人私奔。

  管家赶紧过来见了庄主行礼,脸色却是诧异,眼丝儿缝里隐隐暗暗惶惶。还以为高二鼓是从天而降,又或者本庄主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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