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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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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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平时也不是怎么明朗,只有在接近于十五左右,待那月儿变成了圆,才能发出明朗辉映的光芒。想到这儿,心里不由得一动。自己的双钩若果运功后合拢,不也如圆月一般了吗?他举起双钩,按着钩法运功,再运气于钩,从两侧合拢,心里默想着一轮圆月明明晃晃。霎时,随着双钩的气势渐次合为一个圆,只觉得威力甚于平时。他继续使气运功,再将双钩一挥,只见一弯半明月射出,如地上半个圆盘圆,似天上一弯明月明。向前猛烈击出,霎时响起一声天崩地裂的声音,炸得雪地崩起纷飞雪花,沸沸扬扬,潇潇洒洒。几人都被惊了一跳。扭头回来看。却只见到一片雪花飞舞,几人莫名其妙。忽然,梅里浪隐隐听到有划浪的声音,赶紧扭头一瞧,立时大叫起来:“他们在用船渡过来。”几人立时紧张起来。吕一松野赶紧过去一瞧:果然有三只船,渡着一些人,正在悄悄过来。燕里云说:“他们过来了,咋办?”李盈盈感觉到心跳,而她的脚又未完全复原,仅仅能勉强走动。梅里浪霍然而起,把双截剑紧紧撰在手里,眼睛死死盯住水面。

  看那渡船来得近了,李盈盈越发紧张,恨了一眼自己那不争气的脚。吕一松运起双钩,瞧准船只,双钩一触,气势从两手出发,再以信念调和,心里默想着一个浩浩大圆盘,顿时双钩的气势合拢,瞬时飞出半轮明月。燕里云心下慌乱着急,想着那鬼魅影子的武功凌厉高深,甚是发慌。看着吕一松的残月儿虽比平时显得稍明些了,但还是不尽如人意。或许是内力不够吧?看着那船儿摇得更近了,那鬼魅影子正在跃跃欲试,万分危急!他霍然站立起来,对着吕一松的肩膀上使全力猛烈推出一掌。顿时,那内力助推着吕一松的内力。他们二人的内力均属于桃花派,故而能够相通相融。于是瞬时汇成一股强大的内力。霎时。那半轮月亮变得硕圆,发出强烈炫人眼目的光辉,径直向着那艘船撞过去,只听轰隆一声,圆月碰触船只,顿时那船只轰的一声炸开,船上的人或者变成粉末,或者直接跌入水里,或者被抛上天又掉下来。溅起好高的水花。另外两只船大吃一惊,赶紧忙不迭地划船后退。

  等到天明,燕里云举目远望,只见对面的棚子依旧立着,里面隐隐有人影晃着。他们不知敌人是否已经退走。吕一松心里踌躇,燕里云自告奋勇的要求飞过去看看。吕一松思忖再三,也只得如此。

  燕里云立时飞跃过去。只见他稳稳地落在了对面,蹑手蹑足的向那营帐摸去。这边几人紧张兮兮的看着。只见燕里云凑近一个营帐,探头瞧瞧,而后再把身子已探进去,而后回首摆手。再看过一个营帐,也是如此,几人才终于放心下来。吕一松背起李盈盈,踏过水里的模板,径直就飞了过去。梅里浪揪心的看着吕一松们安全了,才飞跃过去踏了一下水里的木板,就快速飞跃上了对岸。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六十一船行水面
却说刘十鸣得到了《易经经》和《盘若神功》这两本书,心里是喜不自胜,领了丫鬟,急急下山。坐上马车,催促忙忙而行。夫人瞧着心里纳闷,他啥时候领着一个丫鬟去山上干嘛呢?见到刘一鸣催促急行急走,因此也赶不着问。只得憋在心里揣着。

  紧行急走,车队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林密幽深的地方,刘十鸣叫急急预备饭食。

  家丁们慌手忙脚的四处寻找柴禾,干草,聚拢一堆,升起撩撩熏烟,再烧起水,开始做起饭食。刘十鸣揣着书走到附近的河边,心里是美滋滋的。他知道,《易筋经》与《盘若神功》都是少林绝学,一般的和尚都是学不到的,竟然轻易被他这个外人得到,因此是乐不可支。感觉到美色迷人威力无穷,又碰到那么一个好色鬼看守藏经阁,所以才如此侥幸。看看四周无人,偷偷取出书来,首先翻开《易筋经》第一页,只见写的是“无相弹指”,他吃了一惊,外边不是写的《易筋经》吗?怎么就变成了“无相弹指”呢?到底怎么回事?转而又一想:无相弹指也不错啊?隔着老远就能伤人害人,如果是“易筋经”,还要触到了才能伤人呢?因此更是高兴。他又翻了一下《盘若神功》,两相比较,他决定首先练习“无相弹指”,因为这门功夫对内力的要求不是很高,比之“盘若神功”更是易练速成。

  他照着书,边翻看书本边弯曲指头,思索着那个指头要如何弯曲才够恰当,才恰到好处。一定的内力,指法相配合。

  刘十鸣正在练得起劲,忽然那边叫吃饭了。他也才觉得肚子里饿得发慌,于是将书本揣在怀里,就走过去了。

  吃着饭,夫人责问他:“先前你说是上山去拜佛求神,那么你把一个丫鬟带去干嘛?”夫人眼睛盯得紧紧地,瞧着他的脸色。刘十鸣赶紧给她使眼色,夫人心下狐疑。刘十鸣一示意,夫人就跟着走过来。刘十鸣悄悄取出那两本书给她看。夫人一点儿不懂,说:“这个拿来干嘛?当饭吃呀?”刘十鸣赶紧示意他小声勿嚷。接着把经过叙述了一番。夫人半信半疑,瞧了一眼那个丫鬟,冷冷地说:“难不成我还要感谢她啰?”刘十鸣又说:“这个虽说不能当饭吃,却能保命啊!”夫人瞪他一眼:“不管你干什么,最好给我规矩点儿。否则,我和你没完。”刘十鸣赶紧答应着。

  却说独行刀客被砸了一石头,砸得嘴唇流血,心里是恨恨不止。若非呼延晃阻止,他简直想把那个混账捶死在当场。用个手帕捂着嘴,走在呼延晃后面。

  二人走上了一条林荫道。只觉得凉风习。

  一会儿,只听见前面有叫喊声,隐隐伴有厮打声。呼延晃欲往前跑去,独行刀客冷冷地站着不动。呼延晃喊:“大哥,干嘛不动啊?前方可能有人遭难。”独行刀客厌恶地说:“谁要遭难就让他遭去,关我屁事。”一边说一边捂着嘴唇。呼延晃知道他心里一直火冒,为着昨晚的做好事反被人砸遭人骂。呼延晃就一个人跑过去了。

  到了一看,只见有两个小后生,正在抢劫一个小娘子的包裹。那女子紧紧扯着包裹,死也不放。那个后生先是威胁,后来抬起腿来踢。那女子一边呜咽嘶嚎一边依然死死扯住包裹。呼延晃赶紧近前大喝一声:“住手。光天化日,竟敢抢劫。眼里可有王法?”那两个后生抬头瞧瞧,不以为然。一个走上来脸露凶光:“哪里来的野种,徒然来送死。”说吧,一掌打过来。呼延晃一掌也打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那后生顿时向后摔倒,折断了肋骨,痛得啊呀乱叫。另一个见了,赶紧爬起就跑,同伴也舍了不顾。真是‘伙伴也属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呼延晃正欲走,那女子过来点头弯腰。呼延晃说:快走,走远点儿,免得那厮杀回马枪。“女子赶紧飞也似的走了。

  呼延晃回去一看,独行刀客坐在一坨石头上,用手帕捂着嘴巴。呼延晃说:“已经解决了。我们走吧。”独行刀客厌恶地说:“鬼事真多。我们干脆走水路。免得费力不讨好。于是二人来到一条大河边,只见大河上烟波浩渺,帆影儿点点。

  两人站在岸边眺望。此时偏偏没有船儿驶来。两人很是失望。独行刀客烦躁地说:“这些划船的人,就像有毛病一样。你不坐船时,岸边的船儿密密麻麻,多得不得了。但是你需要坐船时,偏偏就一只都看不到。”

  呼延晃也说:“真是这样。”独行刀客瞪他一眼说:“难道你们哪儿竟然都有船?”呼延晃说:“有哇!像这些长江黄河都是从我们那儿发迹的。流经千里,方才辗转到此。”独行刀客恼怒地说:“这么说,你们把脏水洗脚水统统倒在河里,我们就拿来洗脸洗头吗?”呼延晃不置可否地笑笑。

  忽然,独行刀客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停泊着一艘乌篷船,于是心里大喜:“船家,快把船划过来。”喊了半天却无人应声。独行刀客烦躁地说:“怕是死了不成?喊了半天竟然没有人得应?”呼延晃赶快过去看。却见得那个划船人在舱里睡着了。呼延晃喊醒了他,他哎哎地答应着。用竹篙撑着船过来。停在了岸边。等着二人上船。

  独行刀客一步跳上去,呼延晃也紧跟着跳上去。

  二人坐在了船里的小凳子上。打量着四周。只见舱壁里碗碟筷子,与一个胀鼓鼓的麻布口袋。独行刀客伸手去捏捏,一些软一些硬,不知是啥东西。

  等了一时,那船家却不见动静。二人觉得奇怪,起身一看,那船家蹲在舱头点着烟袋悠悠地吸着,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独行刀客烦躁地嚷起来:“你个混球咋回事?还不开船,吸你那个鬼条条干啥子?”船家头也不回地说:“再等两个人才走。”独行刀客火冒地说:“如果是一天到晚都没有人来,那你岂不是就不走了吗?”船家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吸他的旱烟袋。呼延晃赶紧说:“马上走吧。多给你一点儿钱。”船家这才立起身,用竹篙撑到岸边,一使劲,船就慢悠悠的离开了河岸。独行刀客一边嘟囔说:“简直是个吝啬鬼,遭殃祸,”一边走回舱里去坐。

  船家一边撑船一边对呼延晃说:“你说的多给钱哟。”呼延晃点头。独行刀客厌恶地说:“怕你是钱变的?”船家放好竹篙,操起船桨划着水,望着独行刀客说:“这是费力活儿,又赚不了几个劳力钱。如何白送你?怕还要干些吃亏事?”独行刀客听他说得也是,于是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

  船顺着大河往下,飘飘流流,悠悠荡荡。

  船家在划桨的同时,嘴角里叼着旱烟袋烟杆儿,不时匝巴着,烟斗儿时时冒起缕缕烟丝儿雾气。瞧船家那样子,怡然自乐,优哉游哉。独行刀客说:“你那烟袋儿,当真就那么香么?看你那睁目闭眼的样子。”船家得意地说:“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饭后一袋烟,胜过活神仙。”独行刀客不禁暗笑:真有那么好吗?船家扭头瞥了他一眼。过了不多久,下起雨来,先是朦朦胧胧,后来淅淅沥沥。再接着竟然是雨势横飞,竟然斜着钻到舱里来。独行刀客与呼延晃赶紧将凳子往里挪挪,方才避得那雨。船家进来拿起一件斗笠与蓑衣,扣斗笠披蓑衣,再立到船头去,恣意划着摇着。

  只见雨势迷蒙,远远近近一片茫茫雾气,看不分明。又觉得丝丝冷气,时时撩拨人心。雨势儿织成一片雨的帷幕,一丝丝,一片片,如天地之间的一件偌大偌厚偌宽的毛衣一般,自高空直垂挂下来。水面浮起朵朵白白的小浪花。

  船划得越发费力了,于是那船家索性将船停顿下来,进到舱里,**听那雨声闲着看那雨景。

  时日一长,两人均觉得肚子里聒噪得叽里呱啦。没有带着什么干粮。没奈何,瞧瞧那舱壁,独行刀客估摸着是肯定有吃的。像这种船家,常年在河上漂泊,不准备吃的难道饿死?独行刀客瞧瞧那些碗碟,与那个胀鼓鼓的麻袋,又看看面前的这个只管抽烟仿佛饿不死的船家,瞧着船家的铿吝,他于是没有开口,转眼去看舱外。呼延晃早就肚里饥饿,他看看独行刀客的表情,知道他早上时肚里气鼓鼓的,所以吃得少,如今肯定比自己饿得更厉害。但是以他的秉性,饿死也不会开口的。他估摸着麻袋里也是吃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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