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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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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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把刀子移开她的脖颈,眼光死死的盯住她,手里颤抖着。娘说:“那,那,那是李村的张尧,不过,是他,他,找找来的。怪他!”爹一下子茫然失措,复又发傻发笑:“哈哈!哈哈!天啦!哈哈!哈哈!”娘扑通一下跪倒在爹的面前,流泪祈求道:“相公,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回。我是糊涂啊!我不该呀!”抱着爹的脚。爹一阵傻笑过后,望着泪流满面的娘:“怎么?你会后悔?你会流泪?”娘连连点头。爹又说:“那么我在外面辛苦找钱的时候,你在和别的男人快活。”娘无言以对,只是默默泪流。用脸蹭着爹的裤脚,霎时泪水沾湿了爹的裤脚。疤子吓傻了,哇哇哭泣起来。娘一把抱过孩子,也呜呜地抽泣起来。爹的泪水霎时也盈出眼眶,一滴滴的滴到地上。娘放下孩子,抱住爹,用脸紧贴着他的脸:“相公,对不起,对不起。”爹一下子推开她,声嘶力竭的吼叫:“滚,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滚。”娘愣愣的看着爹,泪水奔涌而出。爹大吼起来:“给老子滚,下贱的女人。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吗?还有孩子吗?”娘站着发呆,爹扑过来,猛烈把她一推,娘粹不及防,一下子撞在门框上,鲜血自额角汩汩流出。疤子吓呆了,扑过去抱着娘,哭泣着。娘一把抱着孩子,眼泪与鲜血流出,染在孩子的身上。孩子紧紧抱住她:“娘,你不要走,不要。你答应给我买冰糖葫芦。娘。啊!”娘低头瞧着孩子,用脸贴着孩子的那稚嫩的脸蛋,说:“孩子,娘是糊涂人啊!放着美好的家不要,经不起半点儿诱惑。糊涂啊!你长大了不要学娘,娘是个坏女人。娘不配作娘。”疤子大哭起来:“不,娘,你是好人,你不是坏人。你不是。”紧紧地搂着娘的颈子。娘一阵泪水激涌而出。而后抬起头看着爹,呜咽着说:“相公,我糊涂啊!糊涂啊!后悔啊!对不起你。无脸见人。”说完,猛烈的向一棵柱子撞去,只听轰的一声,霎时血水自头颅喷涌而出,身子缓缓地倒下去。疤子一下子吓坏了,赶紧跑去抱住娘:“娘,你是怎么啦?血,血。”爹老泪纵横,蹒跚着走过来,一把抱起娘:“你,为什么这样?这样?”娘看着爹说:“对不起,相公。我,糊涂啊!害了孩子。毁了家庭。”疤子用拳头愤怒的捶着爹的肩膀:“就怪你,就怪你害了娘。”娘努力睁大眼睛,望着疤子说:“孩子,不,不能怪你爹。只能怪娘。照顾好孩子。”疤子疑惑的看着娘。渐渐地,娘的眼里没有了光,慢慢闭上了眼。爹再次老泪纵横,声音干嚎:”老天,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疤子也呜咽着,趴在娘的身上。娘的身子渐渐变得冰凉。

  半响,爹忽然把娘放在地上,猛地抢起刀子,冲出了房屋。只剩下四五岁的疤子,呜咽抽泣,孤凄一人,茫然无助的站在屋里。他拉扯娘的手,要娘起来和他说话,娘却始终无声。他掰开娘的眼皮,瞬时却又合上。他用嘴亲娘的脸,那脸却无尽冰凉。他用手掰娘的嘴唇,那嘴唇早已惨白。他呆呆地面对着娘的尸身,还有那空荡荡的房屋。他害怕孤寂,害怕空虚,更怕天黑。娘睡在地上不理他。他追出屋子找爹,爹却毫无影踪。他望着荒凉的四野,不知爹去到那个方向。他大声哭喊,却空寂一片,连一丝回音也没有。他又回头看屋。屋子却在沉默。这屋里,曾经有娘、爹的无尽欢笑,有他们对疤子的拥抱。爹还曾经把他举过头顶,转圈,逗他开心。娘还曾经教他唱小米谣,哄他入睡。娘给他盛饭,爹给他找筷子,他撒娇的说筷子不好,要爹买新的。

  而今,一切楼空,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疤子才四五岁,蹒跚学步,咿呀学语。四五岁,那是一个非常需要父母亲关爱的年龄啊!母亲死在面前,父亲也被禽兽杀死于荒野。从今而后,疤子尝百家饭,穿百家衣。尝尽人间炎凉,吃够残羹剩汤。夜里与狗同睡草窝,幸好那些狗都不咬他。白日流浪街头,运气好时有人施舍一两个饭团,运气差时饿得发慌发痛。整日痴呆呆的望着那些孩子,身穿锦衣,口含糖果,在父母的怀里恣意撒娇。

  众人听得刁疤子一番喃喃叙述,不禁眼眶盈泪。尤其是依依与刘小姐,早也用手掩面,低声呜呜哭泣。

  世人只道野花好来野花香,大路旁边好做鸳鸯。茅草缝里也随意插秧。只图一遭快活,尽把良心抛在一旁。哪管孩子哭泣,不怕以后遭殃。把持不定,喝不尽迷魂汤。精赤溜光,套活儿好比上天堂。向后来终败露,才失悔不该荒唐。对不起结发人,曾经拜天地相偎依同赏月光。跨桥过河手牵手,一对鸳鸯尽翱翔,本是欢乐时光。如今却:结发人泪眼迷茫,魄失魂丧,把个好家遭蹋精光。留下孤独孩子,苦熬枯井喝稀汤。痴痴呆呆,褴褴褛褛,瑟瑟缩缩,犹如乞丐模样。倚墙追忆往昔甜蜜,此时无尽凄凉。痛心疾首,抓天问地,第三者露出真模样。水里弄残月,看尽落花流水自彷徨。血洒草莽,尽把命丧。瞬时快乐原是做梦一场

六十三六妹失踪
且说吕一松们凭着二人合力瞒天过海,逃出生天,离得孤岛。向着北方急急赶路。

  偶尔碰到一辆马车,停在路边。一个卖荞巴的农夫在旁边坐着啃荞巴,马车上还有许多没有卖完的荞巴。瞧着他啃得甚是香味可口。几人不禁口水流出。梅里浪对吕一松说:“二哥,不如我们买一个吃吧。”吕一松看着,却又心下惑疑,此人莫非是阴阳双煞派在这儿的使阴谋诡计之人?难道他那食品里有毒?他心下甚是疑惑。燕里云也是饿得心慌。看着吕一松的怀疑,他呵呵一笑说:“我有办法。”他走到近前,说:“荞巴怎么卖?”那个农夫说:“五文钱一个。”燕里云摸出钱来买了二十个,然后掏出发髻上插得银针,一个一个的插着试。那个农夫笑得莫名其妙:“你这是干嘛呀?”燕里云笑而不答,试了十几个,均是没有毒。于是说:“可以吃了。”几人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李盈盈边吃边说:“真香”。吕一松说:“竟然还是热乎乎的。”几个人举得奇怪,在这样冷的天,竟然在马车上的荞巴还是热的,怎么回事?那人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一指马车说:“我这车上有火呢。”几人近前一看,果然,在车的中间,有一个火炉烧得正旺,用一些砖块儿砌着窄窄的四壁,搁着几块烧到半截的干柴块,中间正在伸出火苗儿。旁边还有一些柴搁着。吕一松看看李盈盈,冷得发抖,又脚上有伤。再看看火炉,心生一计,问那个农夫:“你的这个马车,还有火卖不卖?”那个农夫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凑近问:“你说啥?啥?”吕一松指着马车问:“”这个卖吗?”农夫这下才听清楚了,把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这是我的饭碗,怎么能卖呢?”吕一松失望的叹气。梅里浪一下子蹦到农夫的面前,摸出一大锭金子,在农夫面前闪闪发光:“这下卖吗?”农夫看得两眼发愣,连连点头。于是大家把马车上的东西挪移了一下,让李盈盈坐上去。那些剩余的荞巴都在车上原封不动,不要的盆盆簸箕都取下来,那个农夫自己捡着回家。一边走一边兴高采烈地颠着脚:“这下房子,土地,女人,都有啦。哈哈!”

  吕一松叫燕里云和梅里浪都上去坐。燕里云看看那马儿,说:“这马不是很壮。七弟上去吧。”梅里浪正在盘算着上面还有空位,该如何找借口上去呢。听得吕一松和燕里云都如此说,于是嗖的一下就跳上去了,紧挨着李盈盈坐着向火。燕里云和吕一松在冰天雪地里走着,踩着脚下的冰块咯吱作响。阵阵寒风吹来,撒霎时冷彻心骨。二人裹紧了衣服,牵着缰绳,奋力前行。

  燕里云一边走一边问:“二哥,我们该去哪儿呀?你的老家吗?”吕一松思忖再三说:“去我的老家,只怕容易被王湖阳盯上,反而不安全。”梅里浪嚷着说:“难不成我们就这样天天冒雪受冻吗?”吕一松停住脚步,原地站着想了想。说:“干脆我们去屋蒙山庄,隔得近,那儿有我的一个至交好友,平素热情好客,豪爽大方。我们就去打扰一下,暂歇几天,再作打算。”几人均点头。李盈盈担心的说:“我们一行四人,恐怕不太恰当吧?我的腿又带着伤。”吕一松摆摆手说:“怕啥?他是大度之人,家里又阔绰。”

  坐的坐车,走的走路。不出一日,就来到了屋蒙山庄。看那庄园,果然阔绰,甚是宽大。里三层外三层,错错落落。假山池沼,花鸟虫鱼。掩映着簌簌雪花。屋檐下结着晶莹剔透的冰条棍儿,七长八短。

  几人上前敲门,只听得啪啪响起,不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隙儿,探出一颗脑袋,恰在此时,一股寒风吹来,吹得他一阵哆嗦,他赶紧压低帽檐,吹着双手问:“找谁呀?”吕一松赶紧上前,抱拳行礼:“在下吕一松,特地前来求见故交好友屋大维。”那个人好像是新来的,他笑着说:“既是故交好友,请稍候等,我去通报老爷。”说完,依旧掩好门,扑扑的往里去了。不出多时,出来一个四十左右的人,长得不高不矮,一张团脸,一对小眼珠滴溜溜转,显得精明能干。他见了吕一松大喜:“原来是吕兄弟呀。快,屋里请。请。”热情的把几人往屋里让。看着屋大维一脸热忱,李盈盈方才放心下来。

  几人来到屋里,中间烧着一个大火炉,一个丫鬟正在往里添柴禾。屋大维吩咐她:“把火搞好搞大一点儿,有重要客人。”丫鬟答应着,拿着畚箕又去捡拾柴禾去了。

  几人只觉得屋里暖烘烘的,只是缭绕着几丝烟雾。比起外边的天寒地冻是别有感触。梅里浪高兴的说:“这屋里真舒服,比外面的寒冷好上几百倍。”

  吕一松再次抱拳说:“打扰了。”屋大维说:“说哪里话?我们不是多年老关系吗?”说完,二人哈哈大笑。吕一松坐在凳子上,伸手烤着火说:“今儿冬雪下得真早,外边真是冷得厉害。”屋大维说:“既如此,何不早来?”吕一松说:“只是因为有事耽误,否则真是该早一点儿来拜访。”屋大维看他们几人因为初初接触火炉,顿时身体发抖。于是叫仆人赶快送来一壶热酒让他们喝几口御寒。吕一松仰头喝下一大嘴,咂咂嘴唇,说:“喝了真舒服。”燕里云也喝了一大嘴,喝完后再活动一下胳膊,觉得没有先前那么冷了。李盈盈本来不喝酒,但是吕一松坚持叫她喝点儿,好暖暖身子,她于是憋着喝下一小口,呛了一下,顿时脸红耳涨。梅里浪哪里等得客气,一接过就喝下,喝得咕噜噜直响。

  吕一松与屋大维闲谈这今年的感慨或者见闻。不多时,仆人端来饭菜。只见那饭菜正炒得热气撩撩,一大盘一大碗的,把个八仙桌子堆得满满。屋大维招呼几人吃,梅里浪毫不客气的接过筷子,捞吃起来。其余三人寒暄一通。屋大维说是已经吃过。催他们快吃,几人于是毫不客气,大嘴的吃起来。滴得油星儿四溢。

  吃完后,几人又向着火炉烤火。

  一会儿,李盈盈觉得肚里饱胀,于是起身去茅厕小解。待她从茅厕里起身出来后,正要向屋里走。忽然,门缝吱嘎一声响起,霎时进来一个小伙子,穿着宽大的锦衣,脑袋却是长得瘦小。一个家丁赶忙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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