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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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 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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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老五丢出一跳青蛇,就让吴振的脑袋变成了西瓜。

蜗牛能有什么技能,看来要研究和开发一下的。

回到家里面,我把蜗牛从竹筒给倒出来,正好在阳光下面,蜗牛伸出脑袋。母亲笑眯眯地看过来,萧棋啊,你不是养了一条狗和一只猫吗?怎么现在又多了一只蜗牛呢?

躲在屋檐下面的谢小玉,伸直双腿,舒展懒腰,看着小蜗牛,似乎也笑了起来。

我叹道:“小蜗牛,你能有什么技能,我好开发一下。要不要先给你喂点毒鼠强敌敌畏这种农药,增强你的抗毒性,然后给你找一只兔子当老婆,看能不能生出一只绝世的虫子。”

练小腰笑道:“萧大师,那是蜗牛啊,兔子那么大,怎么生孩子,你不是搞笑吗?”

我耸耸肩膀:“你不知道,蜗牛一辈子的愿望就是追上兔子的。”

易淼插嘴道:“不是乌龟的愿望吗?乌龟的愿望是追上兔子的,怎么变成蜗牛了。蜗牛的愿望不是爬上屋顶吗?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易淼说道最后,唱了两句周杰伦的歌,最后还跑调了,大家一阵哄笑。我将玉尺拿出来,放在蜗牛的背上,在阳光下面,有微弱的一道亮光。

玉尺是很有灵性的东西,见了亮光,我心中一喜,看来蜗牛很是不简单,不然玉尺不会发出亮光的,只会很微弱。我尝试着和蜗牛沟通了一下,蜗牛听了召唤,伸出了脑袋,走动了两下,我算了一下,蜗牛从现在出发去北京的话,应该需要走很长时间。

我一拍脑袋,这不是明显的吗?还要算吗?

蜗牛给我面子,把脑袋伸出来,然后又把脑袋收了回去。

我把它装起来。让它多睡一会,或许未来还有漫长的道路等着它。

大年三十,终于来了。

一大早,吃过早饭,就张罗着年夜饭了。

母亲将糖果和苹果准备好,放在桌子上面,等着下午村里面的小朋友来辞年,这个时候,每人给些糖果。

父亲负责杀鸡,杀鸭子,都是买回来的,还有一条鲤鱼准备好,是要给祖先吃的。以前都是三个人吃的,现在忽然多了不少嘴巴。母亲和父亲忙碌了起来,青菜有几个,鸡鸭鱼肉都要做好,然后还有酱肘子也要做好吃,上好的白酒,也不能少。

忙碌到下午三点钟的时候。父亲准备了竹篮,将鲤鱼装上,两块肉也装好,又把米饭盛了两碗,香和上好油烛备好,这是香火延续的意思,这些东西父亲提着,我抱上一个大烟花,就往村里面的祠堂赶去。已经有不少人开始供奉了,爆竹声响个不停,我把烟花抱到外面放了起来,咚咚突突地飞上天空,彩纸落了下来。

点上了香和油烛,然后就插在香炉里面。

我看着神龛上面放着的祖先牌位,大大小小很多,有很多已经上百年甚至几百年的历史,听说族谱上面记载,我们这一脉是辅佐汉高祖刘邦推翻暴秦统治的萧何的后人,传到现在已经有很多年。

我看着神龛上面,祖先也热热闹闹在吵个不停,说的是今晚要不要搞点娱乐项目,或者去谁家里看春晚,有个祖先说道,要是没有赵本山表演小品,也没什么看头。

另外一个表示反对,好像听说周杰伦要上台唱歌,我就喜欢这吐词不清唱起来没人听得懂的歌手表演,他今年上春晚肯定是了不得的。

当然,最好大家商定还是好好吃一顿,等吃饱再看去哪里消遣,都一把年纪,还跟小孩子一样那是不好的。

我怕被他们发现,连忙作揖,心理念叨,保佑我早日中五百万的彩票,被一群美女围着,最后保佑一家人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在这过程之中,来了不少叔伯兄弟,父亲和他们一一相互祝贺,希望来年心想事成,恭喜发财。依旧是喧闹的爆竹声,宗祠前面的广场上升起了烟花,只是有响声,白天看不见烟花绚烂,消失在天空之中。我之前看过一个文艺女青年说:“我比烟花还要寂寞。”说实话,我是在是想不清楚,烟花到底哪里寂寞了。

开起来的时候,那么绚烂,完全感觉不到寂寞在哪里。哎,谁能告诉我文艺女青年的脑袋里面想的是什么?

我出宗祠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神龛上面,忽然发现有个老头子,眼神和我交汇,似乎停顿了两秒钟。

老头子眼神似乎搞怪地发生了一点变化。

我心中咯噔一下,完了,他知道我看见他了。

第22章乌龟双层巴士

从宗祠里面出来,我看了时间,正好是下午四点一刻,天黑的时间还早,但是年夜饭肯定是早吃的。回到家里面,我把院子门关上,又把客厅的门关好,张罗碗筷就开始吃年夜饭了。今年多了不少人,易淼练小腰加上谢灵玉,还有何青菱和小贱,坐满了一桌子。

谢小玉不吃东西,但是喜欢喝酒,已经准备好了酒。饭桌开动,父亲先敬母亲一杯酒,说一年到头忙活辛苦了。母亲呵呵笑,又敬了父亲一杯,说你一家之主,操心也辛苦了。

我单独敬酒,给父亲还有母亲,喝到最后不知不觉就流下了眼泪,一年到头也不知道都干了什么事情,荒废了一年的时间。父母却笑道,健健康康,平安喜乐就好了。

易淼和练小腰两个人一起敬父母一杯。母亲平时很少喝酒,这回也喝了两杯。

我看小贱也高兴,就给他倒了一杯,远处的小猫似乎很难融入到这种氛围里面。

它,身上带有各种各样的秘密,所以很难融入在其中,又或者说,猫的本性决定,它不太合群。

四点钟开始吃,吃到了五点多快六点的时候,基本上吃完了,桌上面的菜吃了一些,最后母亲要求每人要吃一碗米饭,大年三十晚上要守岁的,晚上肚子会饿。

吃完饭,按照习俗就是发压岁钱。

父亲和母亲早就准备好了,给易淼和练小腰每人一个红包。两人不太好意思地笑笑,这个我也有啊?母亲笑道,长辈给晚辈,就是个心意,再说你们还没有结婚,等你们结婚了就没有了。易淼笑道,看来我要晚点结婚才好。练小腰一脚踩过去。

谢小玉也得了一个红包。

我准备好两个很厚的红包,是给父亲和母亲,告诉他们以后有什么想买的东西,不要舍不得。父亲和母亲也不推辞接了下来。

母亲最后年底感言,萧棋啊,你年纪不大了,我没别的愿望,就是你能早日成家,我们老两头还可以帮你带孩子的。

我打了马虎眼,说这事情我放在心上,开春我一定加倍努力。收拾了碗筷,把院门打开,火盆烧了旺旺的炭火,桌子收拾出来,将糖果放在桌子上面,旁边准备好的苹果。到了天黑的时候,小孩子就会背书包挨家挨户地给长辈辞年了。

当然作为回报,将会从各家各户得到糖,还有饼子,还有苹果一类的。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做这个,早半个月之前就让母亲帮我把单肩包洗干净,放在阳光下晒一晒,到了大年三十黄昏来临的时候,小孩子就出动了,按照各自的顺序,挨家挨户就紧忙喊着:“辞年了。”

可爱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就被抓一把糖果,我伸手接住,然后放在了单肩包里面,这样接着跑到下一家,这当中的记忆,想起来全部是糖果的味道。

甜甜的。

我长大以后,问了很多人,似乎只有我们那一带有这种风俗,想来也是一种很好的传承。一来,解决了小孩子口腹之欲;二来,也让小孩懂得感恩和礼貌;三来,就是村子里面人的情感会更深。

只是后来,慢慢地经济条件变好了。糖果自己家就能买好多样回来,慢慢地孩子出门给长辈辞年要糖果就变少了。

时间流逝,很多东西都会消失。

到了晚上快七点的时候,只有零星几个小孩子过来辞年要糖果。母亲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明年啊,咱们就不用准备那么多糖果了。”

母亲当然也没有闲下来,吃完年夜饭之后,一般都会包饺子,做圆子,这活是女孩子做的,母亲从里不让我们插手,灶台里面烧大火准备包心。面粉勺粉都拿下里,这还真是有得一忙。

父亲喝了不少酒,端着富光杯,泡好了一壶茶,开着电视,锁定了中央一台的春节晚会,主持人正在讲解各地的风俗,一身喜洋洋的衣服。

我把糖果收起来,隔壁几家已经传来了麻将的声音,三十晚家家户户打麻将斗地主,本来就是一种风俗,算是阖家欢乐了。母亲会玩麻将,说等饺子包好了,大家就开始打麻将。加上我,易淼和练小腰一共四人,正好四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

谢小玉这个傻妞,喝多酒,好像有点困,早早地就去睡觉了。我怕她被子没盖好,过去看她的时候,只见她趴在窗户上,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像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好像思索着未来,又害怕现在的困顿。

她的眼角不知为何有泪珠?

我笑着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心痛。看着她,我在想,冥河之上漂泊的谢灵玉现在在干什么?

如果阳间在过除夕,地下面肯定也要过新年的,不知道它们有什么活动,会不会也和我们一样,张罗一台联欢晚会,又或者找些演员来表演小品。

谢小玉终于在遥望之中沉沉地睡了过去,她晚上吃饭的时候,足足喝了一瓶白酒,这一觉肯定要睡到第二天的天亮。

把谢小玉放好睡在床上,顺着窗户看过去,只见一辆很大很大的双层巴士停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面。双层巴士上面是两个红灯笼,车头是一只巨大的乌龟,车轮是很多只乌龟脚。

从双层巴士下来了不少人,第一个是村西头的六爷爷,我记得小时候他就过世了,怎么从这奇怪的双层巴士下来。

后来下来的还有三爷爷,六伯伯,都是之前已经离开人间的人。

巴士的司机带着一个奇怪的面具,黑色的长袍,胸前还挂着恭喜发财的字样。

看样子,是死去的人回村子过年了。

这个乌龟双层巴士就是把它们送回来的。回来当然不是人,而是鬼魂。

六爷爷走起来很忙,但是往家里面去。

我在想,我爷爷到底是什么样子,看了半天都没看到爷爷的样子,又再找外公的身影,还是没有。心想,可能他们已经进入轮回的大盘子,重新投胎做人了,所以暂时不用回来过年了。

这样也好,进入轮回了,那么一切又重新开始了。我本想用手机把外面乌龟车拍下来,但是手机里面显示,前面空地上面什么都没有,拍下来的照片都是一片黑糊糊的。

戴面具司机喊道:“大家到点记得回来。”从谢灵玉房间出来,已经是七点半了,新闻联播已经放完,到了八点钟就开始晚会。母亲包饺子和圆子有了练小腰的帮忙,速度比往年要快很多,估计在八点钟的时候可以上桌,开始打麻将。

我把角落放着的麻将找出来,已经有一年没有出来过了,今天晚上正好出来活动一下。

我正把麻将拿出来,忽然感觉院子有动静,小贱也喊了两声。我心中默念,难道是爷爷他们回来过年了。我当然只能装作没有看见他们的。

到了门口一看,吓我一跳,原来是宗祠那一帮老祖宗过来我们家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我下午和其中一个老头子对视了一眼,被他给发觉了,没想到居然欺负上我了。他们都是老祖宗一辈的灵物,很多时候是子孙诚心的产物,进了我们家门,就在几把椅子上坐起来,有几个干脆就坐在地上面,专心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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