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旧账在他们之间纠缠不清。
而加上性格的迥异,一个是天空一个是海水,永远是没有交集的。父亲更像女人,母亲更像粗暴的男人。
而父亲的思想传统,认为女人就应该比自己讲话小声,应该是低眉顺眼的。
而母亲的性格脾气,遗传了外公的脾气,比狮子还要狮子。
父亲挑了一个最不像女人的女人,而母亲嫁了一个最不像男人的男人。
除了孽缘,还能说什么?还能如何形容?
而母亲的脾气只是狮子一般的暴躁,坏,却并不是一个女强人。
她有着欧巴桑的无理取闹,而并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干。
这种脾气不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说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是身心疲惫,我似乎永远都说不清楚这两个人的平凡和不平凡,就像是两杯极为普通只不过有点奇怪的液体,倒在了一起,简直就是世界上的一个不可思议。
而我只有一张嘴,我又该如何说的清楚?
因为外公的坏脾气,再加上接受不了新鲜事物和知识的灌输,那个时候的改革开放,别人纷纷涌起,很快,他的江山就被别人坐了去。
简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昔日的富翁,变成了家道中落的老头。
再加上外婆的不堪他的脾气和大打出手,最终选择了离婚。
可是,外婆这样的角色本来是一个好女人,但在我的外婆身上又不是按照正常的路线走的。
她的心思没有人能懂,直到今天,也无法能懂。
她有三个孩子,我母亲是长女,下面是一个弟弟,再来是一个妹妹。
随着家庭的分开,一切又添加了深层次的浓墨。
我的母亲因为性格随着外公,和低眉顺眼满心九九的外婆不是很和的来,我的阿姨,也就是外婆的小女儿,她的性格像极了她,也是什么心思都放在心里拨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是话篓子,更不是大大咧咧的个性。所以,外婆特别喜欢阿姨。
其实,有的时候想想,外婆应该是一个自私,怕事的人。
凡事,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先。
作为一个母亲,她并不是一个好母亲。
起码对于我的母亲来说,她不是一个好母亲。她不会替我母亲考虑,更不会替我母亲着想,常常是胳膊往外拐。
这些也就不一一说明了,因为是不可能说的完的。
我不想清楚外婆当时是怎么想的,父亲并不是富翁,家里穷的叮当响,也不是有什么技术才干,到底想得到父亲的什么?起先骗了父亲,然后步步为赢。
这里,也不得不说,父亲也不值得可怜,只能说是命运的捉弄,他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孩子,用他的话说:我这么善良老实,为什么你们要骗我?为什么你们要害我?
这句话是十几年来的心结,他永远也问不出答案的痛苦,他的主打词。
他相信到自己不会去查证,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也不得不说他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
眼睛长在自己身上,再说了,她们的欺骗也没有多少高明所在,只要稍加查证一下就OK。
如果选择了愿者上钩,又该如何说呢?
话又说回来,让一个单纯的孩子去侦查大人复杂污浊的世界,又能有什么答卷?是一样的道理。
是谁的对是谁的错,现在来争辩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了,甚至说也说不清楚。
总之,他们就这样纷纷扰扰,连带了我,这么长时间。而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会长长久久地折磨下去,纠缠下去。直到我的父母都死去了。
或者,灵魂也会这样造孽地纠缠在一起吧?
我不敢去设想以后的事情。
也没有这个力气去设想。
对我来说,我的病已经到了不能医治的地步,心的千疮百孔,我都努力地支撑着。
这么多年,即使我再难熬,我都不会选择离家出走,或者是去死。即使这样的痛苦让一个心理专家都无法用权威的知识来排泄。
我都选择了承受。
因为,不管是离家出走,还是去死,都是逃避,都是幼稚的行为,我不会去做,那只会是越搞越糟。
这一点,我深知。所以,我选择承担。
人这一辈子,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只能自己去完整地承受,或者说都应该承受。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自己的,不是吗?
如果连自己都选择放弃,又该如何去要求别人去接收呢?
不是吗?
现在的我,每一个呼吸,每一次抬头,都像是在建造金字塔般的费力。我知道,我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
但是,我也努力地让自己有梦想,有希望。
并且,绝不允许自己堕落和放纵。
决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不管是谁,不管你有多少痛苦和压抑,这些都不能当之为借口让自己去堕落和放纵。对自己负责,也是对所承受过来的那些痛苦来负责。
堕落和放纵,只会让你离幸福更远。
那是两个背道而驰的方向。
把持住,尽管即使这样,幸福也不一定来眷顾你。
但是,明知道别人错了,却不让自己正确,你又在做什么?
我努力地维持着原则,我努力地做个好人,我努力地让自己的梦想实现。
我更加努力地让自己不麻木,有思想,有灵魂。
父母的悲哀,绝不是应该我祭奠幸福梦想和美好人生的借条。
他们的错对于我来说毫无价值,也绝不可能为此做出任何牺牲,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
尽管我无法改变自己出生在他们的家庭,无法改变这些年来承受的残忍,无法改变我的心的千疮百孔。
掌控我所能的,我所拥有的,哪怕是零,都不应该听之任之。
而放不下太多原则和内心保持的希望,是磨人的,会让人觉得活着很累。
这些,就像是重重的壳,给予你安全和依靠,同时也给予了你负荷和重量。
错重叠着错,永远看不到对的曙光。
情感上的错误,生意上的失败,不知觉悟的无止尽的争吵,欠的债,流浪般的生活。一切是错综复杂的无奈,在生活的扭曲下,我一步一步地熬过来。
我们三个人一起熬过来,怀揣着各自的心病,同住一个屋檐下。
各自有着内心的愧疚和无奈的痛苦,日复一日。
而他们的残忍,加重在我的肩膀,常常逼的我无路可走。
该如何说这段非人般的折磨?
该如何说着这段令我心碎吐血的难过?
而我的异常冷静和早熟,以及处理事情的态度,冷血的无动于衷,他们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和不解。
就像是做错的孩子,面对着别人的生气,还闪着无辜的眼神觉得不管自己的事情。
不过,确实不管他们的事情。
他们只是多么完美地起了一个头而已,在这样温暖的熏陶之下,让我更加参透了这个世界的种种。
他们对我的误解和攻击,双管齐下。
你为什么不劝我们不要吵了?
你竟然不反对我们离婚?!
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分麻木不仁?!!啊你。
你说你妈是不是婊子?!!
你爸这样骂你妈你也不帮忙说话。
你这个畜生,我养你养那么大,还希望有个人给我评评理。一点用都没用,我养你有何用!!!!!!
我白疼你了……白眼狼!
我却不想去和他们解释更多,因为他们不会听懂,更不会明白。
自己身上的错误经过了半个人生的蹂躏和十多年的战争,得不到一点启发,像个傻乎乎的孩子一样瞪大眼睛责问我他们有什么错。
这么深刻的道理和潜伏在我内心的声音,他们又更加拿什么去懂,我只能冷笑而已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这些话,能够拉动了苏小欧快乐的情绪。
一个下午的时间,她都是看着我,然后被胖胖的班主任叫起来:“你在看你同桌看了两个小时又零三分,你是不是还要把这一时间延长下去啊?”
然后全班爆笑,瞬间苏小欧喜欢毛顿茹的惊天大秘密被纷纷传开。
而苏小欧像是失聪了一样地,对待流言蜚语不理不睬。
郭趣凑过来:“苏小欧,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毛顿茹了吧?”
易汉:“苏小欧,原来你也是个怪咖。”
句离:“毛顿茹,对于她专注的真情表白你有什么要发言的吗?”
简然:“或许,苏小欧你有什么要对毛顿茹说的,却说不出来?”
谢沐:“毛顿茹该不会欠你钱了吧?”
尚培:“我觉得是,她们喜欢上了同一个男生。因此要发生具有历史意义的争夺大战。毛顿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停——”苏小欧做了一个打住的姿势,“就说你们单纯,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怎么可以随便的下定论呢?这是老师教你们的吗?”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郭趣不以为然。
“毛顿茹,你觉得你介意吗?”苏小欧对我晃了晃我给她的几张纸。
我摇摇头。
“好,经过当事人表态,你们也看看吧。”苏小欧像是发传单一样的竟从抽屉里拿出了几份。
这个苏小欧,什么时候去复印的。
也许,伤疤被公之于众,当事人应该觉得难过的。
我不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不是过去了,所以当他们屏住呼吸看着我写的东西时,我发现原来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其实是需要一点点解析出来,再一点点地去还原的。
我相信,他们是我的朋友,不管是处于哪种程度的朋友。
起码,我做的决定,我会欣然地接受。
我瞥见外面的梨花,雪白的颜色,沁人心脾的美好。
灰色空间里雪藏的心,我觉得偶尔明朗,偶尔伤感。 txt小说上传分享
樱桃也有草莓的时候
我总是觉得晚上的时间不是拿来睡觉的,因为时间会因此而这样被浪费掉。
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的。只不过有的时候我陷在自己私自停滞下来的时间里不可自拔,而觉得痛苦怎么那么长。
客观地来说,因为时间很少,所以就必须好好利用起来。
就算有的时候想要加以利用的我能够利用的只是我自己的发呆,我还是觉得比睡觉来的有价值。
起码一次次地发呆,我对生命的价值有了深一刻的体会。
他们得到‘情报’之后的这几天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地来回走动,和我说着无厘头。
我很安慰,至少他们没有摆出同情的架势让我难堪。
年龄上是孩子的我们,其实更懂得同一个世界的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不需要的是什么。
有一天晚上,易汉发了条简讯给我:我们的电脑都中毒了,你打开你的电脑看看,是不是有中毒。
我看了看写字台上好久没用的电脑,回复说:好的。
打开电脑,我发现我的电脑中毒了,但是我可以确定这种病毒他们没有中,他们是骗我的。
因为我看到一大行字像是他们单纯的笑脸那么鲜活地在我面前:
毛顿茹,你的文字写的真棒!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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