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生活的68个心理学经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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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生活的68个心理学经典故事-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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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洛伊德则认为(他的大部分传记作者也这么认为)自己是一个局外人,一个在维也纳被隔离开来的犹太人,一个一生都在勇敢地与保守医学做斗争,并希望自己的发现能够造福于人类的犹太人。贬低他的人却宣称,他通过夸大自己周围的反闪族氛围,企图使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勇敢战斗的英雄,而且,无论怎么说,他的许多思想皆来自他的朋友威尔汉姆·弗莱亚斯(WilhelmFliess),只是他全部将之据为已有。

    真可谓众说纷纭,我们该信哪一说呢?

    换言之,我们对一个自身原本就矛盾百出的人又能说些什么呢?他就人性所阐发的理论异常激烈,他是一位强硬的无神论者,而且,除早年之外,在政治上他一直是一位保守派。在性欲问题上他一直采取极为自由的学术态度,但自身却是礼仪与节欲的模范。他宣称自己已通过有名的自我精神分析而解除了精神烦恼,可终其一生他都在遭受着疾病的蹂躏,其中包括偏头疼、尿道炎及大肠疾病等。他对电话有着几乎病态的厌烦,在经历极度紧张的个性压抑时,他总是感到自己要晕倒似的。而且,他对雪茄着迷得近乎病态(一天抽20支,即使在上腭因此而患癌之后)。他不喜欢维也纳,从未加入当地随处可见的咖啡族,可又下不定决心离开这个地方。直到1938年纳粹占领奥地利之后,他才不得不搬到伦敦。

    有时,他是个不顾一切的自我主义者,自比哥白尼和达尔文,并对一位赞扬其晚期作品的人士说:“这是我写得最糟糕的书,一个老朽的书。真正的弗洛伊德是个了不起的人。”而在另一些时候,他又显得极其谦逊。在其晚年的《自传性研究》一文中,他写道:

    回顾一生中所做的这些杂碎工作,我可以说的是,我只不过做了许多个开端,也提出过许多个建议。将来有一天,它们中有可能衍生出什么,不过,我自己无法确定衍生出的这个什么是多还是少。然而,我可以表达一个希望,即我打开了一条通道,沿着这条通道,我们的知识将长驱直入。

    他生活在一个充满爱心的大家庭里,周围尽是忠实的信徒,但在许多年中,他都在与几个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和追随者进行争斗。在古稀之年里,他悲哀地写道:

    我并不指望许多人的爱。我没有逗他们高兴,没有为他们提供舒适的生活,也没有给他们以熏陶。我也没有在意这些。我只想探索、解开一些谜团,只想揭示一点儿真相。

    照片中的弗洛伊德总是一本正经,表情凝重——穿戴得无可挑剔,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深思的表情上见不到一丝微笑——然而,他自己的作品及熟悉他的人所写的回忆录却证明,他是一个极其机智的人,喜欢讲好笑的故事,并在故事里不时地穿插一些他的心理学观点。下例选自他对幽默的研究,《玩笑及其与无意识的关系》:

    (医生)如果询问一个年轻病人,说他是否曾经手淫,得到的回答一定是“O,na,nie!”(德语:“呵,不,绝对没有这回事”——可在德语中,Onanie的意思原本就是“手淫”。)

    还有一个长一点儿的幽默,弗洛伊德很喜欢讲,讲得也很不错:

    沙申(犹太媒人)站在他推荐的姑娘一边,替她平息那位年轻男子的不满——

    “我不喜欢岳母那个人,”后者说,“她是个不逗人喜欢的蠢货。”——

    “但不管怎么说,你并不是去娶岳母,你要娶的是她的女儿。”——

    “是啊,可她已不再年轻了,而且严格来说,她长得也并不美。”——

    “没有关系的。如果她既不年轻,也不美,那就正好属于对您忠实的那一类。”——

    “再说她也没有多少钱。”——

    “谁在谈钱的话?你是不是要跟钱结婚?你要娶的毕竟是个老婆啊。”——

    “可她还是个驼背。”——

    “哎呀,你到底想要什么?难道她连一点儿缺点都不能有吗?”

    显然,至少来说,真实的弗洛伊德绝不是那么简单——

    《改变生活的68个心理学经典故事》

发现未知的自己……改变对自己的认识的心理学 “印刻”现象……童年对你一生…

    一只母鹅伏在一堆鹅蛋上,正在专心致志地孵小鹅。当鹅蛋快要破壳时,人们将母鹅强行抱走。小鹅们一个个地破壳而出了,它们睁大好奇的眼睛,看着这个新奇的世界。这时,一位动物学家走来,向小鹅们招了招手,小鹅们就像见到了母亲一样,立即追随动物学家而去。几天后,人们将那只母鹅送了回来。母鹅看到孩子们正在高兴地玩耍,“咯咯”地欢叫着奔了过去。没想到,小鹅们一见母鹅,竟吓得四散奔逃,直到那位动物学家出现,它们才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后,终于受到母亲保护的孩子那样安静了下来。

    这是为什么呢?以上故事的主角、奥地利动物学家和诺贝尔奖得主康拉德·洛伦兹的理论是,动物出生后的本能是跟着活动的物体走,洛伦兹设法使自己成为小鹅出生后头几天里所能看到的唯一活物,因此,小鹅只能跟着他走。在成熟的“关键时期”过后,被跟随物体的图像会在小鹅的神经系统里固化。当小鹅学到这一步后,即使看见母鹅也视若无睹了。

    美国人埃克哈德·赫斯制作了一只可移动、能呱呱叫的假野鸭,然后将一群小鸭放在它的周围。如果在小鸭刚孵化时就把假鸭子放在它们面前,有半数的小鸭子会跟着假鸭跑。小鸭孵化过后13~16个小时,如果再将其放在假鸭子跟前,则有80%的小鸭子跟在假鸭后面走。

    这种现象将类似本能的东西进一步复杂化了:小鸭子的神经系统肯定能对一些移动的物体做出反应,但只有在成熟过程的某个特定时间点上,它们才最能将特定目标“刻印”下来。

    研究发现,这种现象不仅发生在小鹅、小鸭身上,几乎所有的哺乳动物包括人类身上都会发生,洛伦兹把它称之为“印刻”现象。

    印刻是动物的一种生存本能,一般发生在生命诞生的最初时期,不同的动物,其时间有所区别。人的印刻期最长,一般为1~3年;狗的印刻期为3~7周;猫的印刻期为10~15天;老鼠的印刻期为7~10天;小鹅的印刻期为10~20小时。

    这些发现的结果使20世纪70年代的一些发展心理学家和儿科医师慢慢相信,出生后的几个小时是母子联结关系最终形成的特定时间点。因而,他们规劝母亲们,在孩子刚出生后不要马上抱到医院育婴室里清洗,而应抱着婴儿,让他紧贴着自己。

    后来进行的一系列实验证明,在这么做之后,母子的联结的确更为牢固,但得到最大程度联结的并不是婴儿,而是母亲本人。其他研究证明,婴儿对母亲的联结(或父亲或其他主要看护人)是在长达4~5个月的时间内发育而成的,其间充满着数不尽的看护和情感表现。

    有一个寓言故事:猎人打猎时遇到一只因受伤而掉队的狼。猎人的三只猎狗紧追不舍,在山脚下的小溪旁终于抓到了这只狼。狼流着眼泪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狗不解其意,要主人快点杀死狼,以免听了狼的话做了东郭先生。事实上,狼讲和狗本是同根所生,一点儿不假。早在5000多年前,人类就是运用印刻原理,将狼驯服成了我们今天忠心耿耿的狗。

    今天,这种利用印刻原理让动物互相哺养的例子,比比皆是。一家动物园里的母老虎生下小老虎后没有奶水,饲养员便将小老虎放在了刚刚生过孩子的母狗身旁,结果,小老虎真的把母狗当成了自己的妈妈,把小狗当成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年多后,小老虎长成大老虎了,但它在母狗面前仍然温顺如初,和狗兄弟们打闹,一点儿也没有老虎的霸道。

    那么,人类如果在印刻期被动物哺养,会产生什么后果呢?著名的印度“狼孩”和法国的“阿韦龙野孩”的故事告诉我们,人被动物哺养便会养成动物习性,而且这种习性一旦养成,便很难回归人性。

    由此,人们受到启示:既然儿童会对他最初接触的人或动物产生依赖,那么,他一定会对最初接触的东西或事物产生持久而强烈的印象!

    教育学家经过认真研究,证实幼儿的心理发展确实存在“最佳时期”。比如,学习语言的最佳时期是2~4岁;2岁之前是训练身体灵活性的最佳时期;3~5岁是开发音乐能力的最佳时期;3岁是培养动手能力的最佳时期;5岁是培养数学能力的最佳时期;7~10岁是发展体育能力的最佳时期,等等。一旦错过了这些最佳时期,会对孩子今后的发展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

    1932年,在纽约哥伦比亚的一所长老教会医疗中心工作的马托尔·麦克格罗从一户穷人家“租”来一对孪生男孩,开始了他的特殊实验。此后的两年多里,强尼和吉米这对长相酷似的孪生子便在麦克格罗的实验室里每天待8小时,每周待5天。

    强尼接受了高强度的身体技能训练;吉米则被放在一个爬都爬不出来的婴儿床上,既没有人跟他玩,也没有人跟他进行语言交流,陪他的只有两个非常普通的玩具。

    1岁时,强尼即能攀爬楼梯,能下水游泳,还会滑旱冰;吉米则除了坐、爬、走、抓外,一样技能也不会。从麦克格罗所拍的一组照片来看,强尼在21个月时即可大胆地从5英尺高的滑梯上自己滑下来,吉米则蹲在一个很矮很矮的台子上,睁着惊恐的眼睛,死也不肯往下跳。

    到他们两岁时,麦克格罗开始让吉米接受强度训练,期望他尽快赶上强尼。可是,直到实验结束,吉米也没有完全做到这一点。尽管吉米后来在大部分地方均赶上了强尼,但即使在进入成年期之后,吉米在身体的轻松和流畅自如方面还是不敌强尼。

    另一项更大胆的实验也开始于1932年,由当时弗吉尼亚大学的维恩·登尼斯主持。他从巴尔的摩一个贫困女人手上买到一对仅五个星期大的孪生姐妹,德尔和蕾。

    登尼斯在妻子的帮助下,将两个女婴收养约一年多时间。他的计划是剥夺其一切刺激和学习,而后观察哪些行为方式是与成熟一起自发产生的。

    登尼斯在一个期刊上报告了他的实验情况:“头6个月里,当着婴儿的面,我们一直挂着脸,不笑也不皱眉头。我们从不跟她们玩,从不抱她们,也不逗她们,除非这些行动是实验所必需的……为限制她们练习坐立,婴儿几乎一直被仰放在育婴床上。”

    登尼斯说,结果显示,“婴儿在第一年里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成长’”,跟正常抚养的同龄婴孩没有不同,这一点可从诸如婴儿大笑、啃自己的脚和听到声音后大哭等行为中看出来。不过,在诸如爬行、坐和站立这类行为中,她们远远地落后于其他同龄孩子。14个月后,登尼斯让她们接受一段时间的训练,他报告说,她们很快就赶上了正常的孩子。但登尼斯自己承认,蕾直到第17个月,德尔直到第26个月才学会不用扶东西走路。

    这对孪生女婴余下的童年生活在孤儿院和亲戚家中度过。尽管登尼斯宣称已让她们长至正常标准,但这一点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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