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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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记-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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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大惊失色,连忙道:“不。。。不要,我愿意归顺景门。”

    长枪在他面门两寸处骤然停下。迎面而来的劲风吹的他鬓角都向后飘去。付景年轻轻摇头。“抱歉,晚了。”

    付景年长枪如鞭,一记横扫直接将那人头颅砸碎。

    付景年拖枪而走,在第三人面前停下,还不等他开口,这第三人就软倒在地,恐惧道:“我。。。我臣服。”

    付景年微微一笑,将此人扶起。走至第四人面前,问道:“那你呢?”

    那人不敢犹豫,立马半跪在地,抱拳恭声道:“我王庭凯愿意臣服于景门。”

    随即,龙鹰帮众帮众陆续跪地,抱拳恭声道:“我等愿臣服于景门!”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漫天炸响。

    付景年手提长枪,放声大笑,笑声肆无忌惮。

    就在此时。大地毫无征兆地轰鸣起来,马蹄猛然轰鸣。由远及近,愈发清晰骇人,跪在地上的众人回头看去,瞪大眼睛,四处张望。

    只见远方处冲出一群捕快,骑一队高头大马,腰佩横刀,身穿飞鱼绣服,头戴高帽。

    浩浩荡荡,气势如虹。

    这队捕快瞬间静止,动作如出一辙,一时间,人马寂静,横刀在黄昏暮色中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沙场气息。

    为首捕快翻身下马,拔出腰间横刀,几步走到付景年身前,喝道:“何人在此喧哗?长安也敢闹事,不要命了么!”

    付景年丢下长枪,一步走出,平静道:“官爷,帮派之间的小打小闹而已,劳官爷费心了。”

    为首捕快左右看了一眼,冷笑道:“这叫小打小闹?天子底下也敢如此嚣张,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识相的就乖乖跟我走,还能免得了一番皮肉之苦,若是不识相,嘿嘿,可就别怪本官爷心狠手辣了。”

    付景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跟你走就是。”

    那捕快拿出枷锁,将付景年拷上,转身上马,用铁链将他牵着。

    铁大牛担忧的看向付景年,张口欲言,付景年回头打断道:“无妨,我去去就来,你这几日好好保重。”

    铁大牛点了点头,他倒是不怕景年哥儿在衙门里受到苦,他就怕景年哥儿的身份被拆穿了,那样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

    “驾!”这队捕快风风火火而来,又风风火火去了,只不过去时多了一人,拖在马后。

    马速很快,在长安御道上奔驰,路上时而有小贩不小心穿梭,这群捕快看也不看就是一鞭子抽出,抽的那小贩皮开肉绽,并且还大声怒喝道:“不长眼的东西,给本官滚开。”

    付景年看的暗自摇头,这群捕快,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比贼匪还来的霸道可恶些。

    衙门建在皇宫不远处,为首捕快率先勒马,攥着铁链,朝付景年凶神恶煞道:“等会上了公堂,给我老实点,不然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听到没有。”

    付景年点了点头,被这捕快拖着铁链走了进去。

    “威。。。武。。”

    堂内两排捕快分作两列站好,手持廷杖,不断敲击地面。

    付景年站在公堂中心。抬头向明堂上看去,只见一名眫子高坐位首,头戴官帽。硕大的腰子用一根玉腰带束好,捻着鼠须,目光不断扫视付景年。

    “见到朱大人,还不跪下!”那为首捕快压住付景年双肩,就要强行迫使他下跪。

    付景年此生不跪天地,不跪权贵,只跪父母与妄天,哪里能跪下,肩膀微微一震,将这捕快弹开。

    这捕快却是来劲了,撸起袖子,瞪大眼睛道:“嘿,你这小子还敢反抗,给老子跪下。”

    话音刚落,操起廷杖就像付景年膝间关节打去。

    “砰。”

    廷杖应声而断,这捕快愕然的看着手中断掉的廷杖,又惊又惧,指着付景年气急败坏道:“好啊,你。。你在公堂之上竟然还不知道伏法待诛,你简直…”

    朱县令眼珠乱转,他为官多年,虽没有当上什么大官,但却也知晓一些为官之道,对待这些江湖武夫,还是怀柔政策较为稳妥,若真是将人家逼疯了,在公堂之上来个血溅五步,委实是自作孽不可活,况且将此人来目的,也并非是要将他伏法。

    朱县令挂起一张笑容,佯怒道:“伍庭风,给本官助手,谁准你动用私刑的?”

    那叫伍庭风的捕快委屈的看了朱县令一眼,梓梓然退下。

    朱县令笑着从位置上走下,亲手给付景年解下镣铐,搓手奸笑道:“那个壮士啊,本官唤你来,可不是要你来蹲大牢的,而是有一笔买卖想找你合作,就不知晓壮士你愿不愿意与本官合作。”

    付景年古怪的看了这朱县令一眼,开口道:“什么买卖?”

    朱县令抚须不答,朝官衙后面小院道:“壮士请,这里人多耳杂,咱们移步到里面去说。”

    付景年点点头,跟着朱县令走向衙门后面,朱县令边走边说道:“来人呐,给我把好酒好菜端上来,本官要宴请这位壮士。”(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魔教求援(补更)
    两人推开幔帘走了进去,里面有一张八仙圆桌,站着一排面容娇好的侍女,手里捧着银盘,里面全是放着好酒好菜。

    朱县令挥手让侍女退下,拖着付景年的手入座。

    侍女放下银盘,施了个万福,款款去了。

    朱县令脸上带着奸笑 ;一边亲切抚摸付景年的手一边说道:“壮士啊,听说长安城里的帮派势力都被你们景门统一了?”

    付景年面皮抽了抽,顾不得朱县令说了什么,赶忙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回来,在衣角擦了擦朱县令残留他在手上的热汗,心头一阵恶寒,这胖子不会是有什么龙阳之僻吧?长安富贵人多,其中不乏有口味独特,爱玩兔兔爷的达官贵人。

    朱县令仿佛猜中了付景年的心思,讪讪开口道:“壮士莫慌,本官可没有奇怪僻好,家中的妻妾成群了呢。”

    付景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朱县令大感无奈,一拍额头道:“那本官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呢,以前呢,在长安混的每个帮派,都会跟官府合作,而只要跟官府合作了,帮派是开勾栏院子也好,赌庄也罢,哪怕是杀了人,咱们官府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过去,只要不是通天大事,官府帮忙给压下来。”

    付景年点点头,若有所思说道:“接着说。”

    朱县令人嘿嘿一笑,为自己和付景年斟上一杯酒,咂舌说道:“而代价便是,要每月交一半收益给官府。黑蛇帮当初韩志远在位时。每月都会与官府分成。后来你们接手之后,这份子钱嘛……一直没交,不过本官念着你们不懂,也没闹啥事,也就不说什么。”朱县令眼睛转了转,嘿然道:“如今你们景门愈发壮大 ;,不闹就不闹,一闹事就不小。今日之事,实在是令本官难办呐。”

    说罢,朱县令意味深长的看了付景年一眼,意思不言自喻。

    付景年微闭双眼,手指轻敲桌面,开口道:“大人想怎样?”

    朱县令夹起一块肉片,放进嘴里,边嚼边说道:“按以前的规矩来就行,每月景门得到的银子,咱们五五分成。”

    付景嘴角勾起。睁开双眼道:“大人的意思是官匪勾结?”

    朱县令一楞,随即打着哈哈道:“壮士这话虽说的那啥了点。但实诚,本官就是那个意思,不知壮士意下如何啊?”

    付景年微微一笑,开口道:“正中下怀。”

    朱县令哈哈大笑,忙呼着叫付景年喝酒吃菜,“来来来,壮士,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付景年芜尔一笑,与朱县令重重干杯。

    两人推杯换栈间,酒过半巡,两壶剑南春很快被喝了个底朝天,付景年醉意微醺,起身告辞道:“大人,天色不早了,连某就先行告辞。”

    “嗯嗯,壮士一路好走,本官就不相送了。”朱县令喝的大汗淋漓,肥胖的身体软倒在椅子上,起个身都困难。

    “嗯,朱大人早做休息。”

    付景年转身走出官府。

    。。。。。。。。。。。。。。。。

    。。。。。。。。。。。。。。。。

    一个月时间缓缓过去,付景年这一个月都呆在景门总地,白日带着景门弟子练武打拳,晚上运功吐纳,参悟玄雷铁盒的秘密,可无论他怎么看,怎样琢磨,也无法将玄雷铁盒打开。

    又是一个夜晚,付景年盘膝坐着,一手托着白玉令,一手托着玄雷铁盒,双眉紧皱。

    付景年资质悟性不说绝顶,但他自认也绝不算差,不逊色于人,世人皆说白玉令就是打开玄雷铁盒的钥匙,只要两样东西合在一起,就能打开,而打开者便会武功大增,一统江湖。

    “要么就是两样东西其中一样是假的,要么就是还缺少某样重要的东西。”付景年蹙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或者说,是我打开方式不对。”

    付景年坐定片刻,索性不再去管,起身收好玄雷铁盒和白玉令,撑着窗户向夜空看去,天空上星罗寥寥,月淡圆缺。

    一夜时间眨眼过去,天空浮起一片鱼肚白,炽辣的阳光烘烤着大地,付景年深呼一口气,推开门走出。

    “参见大长老!”付景年点点头,边走边回应。

    最后在一处大院停下,正是景门用来训练弟子的地方,此时天色还尚早,景门弟子便已穿戴整齐,安静分列站在大院中,神色肃穆,看着付景年来了之后,忽地轰然单膝跪地,沉声开口:“参见大长老!”

    动作如出一辙,这份娴熟,丝毫不逊于百战之兵。

    付景年笑了笑,双手虚抬,单膝跪地的景门弟子顿时感觉有股无形力量将他们抬起,不由啧啧称奇。

    “今日呢,我就来教你们短打,短打是一种近身武技,以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而闻名,在近身搏斗当中,长背拳也好,八卦掌也罢,其实都没短打来的适合……。。”付景年微笑说道:“接下来,我为你们来演绎一次,你们给我看清楚了。”

    景门弟子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看着付景年,怕落下丝毫细节没看到。

    付景年对此氛围满意的点点头,正要施展,院子大门忽地被推开,有一人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

    众人纷纷回过头去,怒目相视。

    此人生着一张方嘴,口鼻不断溢血,背上插着几根羽箭,焦急问道:“谁是铁大牛?我又要事禀告。”

    铁大牛如今每日到处跑,忙着接手长安的地下帮派势力,哪里会呆在这里,付景年皱了皱眉头,走上前道:“帮主不在,你有何要事跟我说也是一样,我帮你代送给帮主。“

    此人脸色蜡黄,又吐出口鲜血,无力说道:“你是何人?”

    不等付景年回答,他身旁一名景门弟子就接话道:“他是我们的大长老,帮主的大哥,你有啥事就跟他说吧,跟他说和跟帮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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