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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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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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好热……”秦恕额上早就渗了细密的汗,这时候汇聚成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一个劲的往外推柳谦,“柳谦……我好热……”
  “我知道……哥哥来帮小恕,小恕就会不热了。”柳谦把秦恕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眉眼含春,“小恕少有如此热情呢……”
  本来就很热,这下和柳谦没隔任何东西算是直接肌肤相亲了,秦恕更热,一个劲地想往外推柳谦不知怎么的力气又不够,怎么都推不开,他大吼,“你滚开啊——老子热!”
  他是刚睡醒,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慵懒沙哑,身子又热的难受没什么力气,他以为的大吼,别人听起来就像是在另类的撒娇了,柳谦下面早就高高扬起,听得这样的似调情般的声音,哪能不激动?当然动作上更卖力了,他要帮秦恕解热嘛,这种事情,自然是做完了就不热了……
  秦恕着急,吼又吼不听,挣又挣不开,最后只好下了嘴……
  “啊——”
  柳谦停了下来,偏头一看肩上的大大牙印,还隐隐带着血丝,邪魅一笑,翻身压上秦恕的身子,“小恕,原来你在床上是如此热情呢,十年前的那次,你害羞隐忍又挂着泪,我一直以为你很害怕这种事,没想到,你热情的让我忍不住了……”
  “小恕……我喜欢你……”在火烫的肌肤下烙下一个个亲吻,柳谦动作变得温柔,终于,他可以全部拥有他的小恕了……他们之间,再不要有任何羁绊……
  含住他胸前的红豆轻轻玩弄,引来身下人声声低呼,柳谦满意的笑笑,手往下,握住他的坚挺。秦恕细细呻吟一声,他更是几欲忍不住,“小恕,叫哥哥——”
  “热——”秦恕一个劲的扭着身子,“好热——”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小恕真是急性子呢,反正我也不想忍了,就快点做,早点解了小恕的热好不好?”柳谦亲吻着秦恕的脸颊,他还是喊着“热——热——”
  柳谦轻笑一声,抬起秦恕的腿,架在腰间,“小恕,我要进来了——”
  秦恕身子颤抖,浑身流汗,身子软绵绵的,几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眼睛一直没睁开,只皱着眉喊热,这种情况先前柳谦没察觉什么,但照现在这架势,这动作,要进来的话都说了,照秦恕的性子,肯定不会这么温柔这么乖的才是,那么是为什么?
  柳谦看看自己蓄势待发的小兄弟,再看看秦恕满身通红,他折腾了半天他下面还是不软不硬的耷拉着,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很过分,或者秦恕是真的不想要?那么他热又是为了什么?
  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他想起来,那四行散的第二次发作,便是会热的难受……莫非,秦恕毒发了?

  
八十六 血之药引
  “我说你们一个一个的拉出去都是人精,怎么一见着小恕都跟脑子里缺了根弦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知道他中了毒,一个个的还让他操心,让他生气,不把他逼得毒发了你们不高兴是不是?让他烦也就算了,脑子里还净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混帐事,人都这样了还想着怎么折腾,老娘真想拿刀来把你们都劈了,省得你们一个个的祸害小恕,也省得我的小恕跟着你们倒霉!我可怜的小恕啊……呜呜……看什么看!白慕之!告诉你,老娘最烦你了!以前还把你当盘菜,现在看到你就想揍你!还有那个柳谦,你他娘的就是个衣冠禽兽!”
  姑姑叉着腰,背挺得直直的,站在坐成一排脸色阴沉的三个人面前,像骂儿子一样骂完了三个人,转身趴到床上睡着的秦恕身上开始哭,边哭边抹着眼泪,“我的小恕啊……”
  秦恕确是毒发了。
  木华方才过来了一趟,确定了秦恕是四行散的第二阶段毒发。好在前些日子他知道了秦恕中的是四行散,迫于‘内外’压力,当然还有他孜孜不倦钻研医术的精神,一直对四行散一毒加以研究。虽然现在仍然不知道解毒之法,也总算是有些许心得了。
  给秦恕下了几针让他睡去后,他说了一句,“我去找前几天找出来的资料,或许会有方法帮他过这一关。”就走了。
  因为姑姑很担心秦恕,就留下来照顾,因为另外三个人也很担心秦恕,跟着木华也帮不了什么忙,也都留下来照顾秦恕,顺便……阻止姑姑伸向秦恕的摧残的魔手……
  基本上出于不跟女人计较的心态,几个人前面还能忍,毕竟姑姑没什么真正的恶意,又是真心担心秦恕的。可是如今,她一双鲜红的蔻丹正在秦恕白玉的脸上游离,艳红的唇有意无意的挨到了秦恕的脸,关键是那张好看的嘴里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好听……
  “吵死了。”司徒傲冷哼一声,开了头。
  “如果姑姑能稍稍退开一些,让舍弟睡着舒服些,在下将感激不尽。”柳谦迎上姑姑火辣辣的眼神。
  “是啊姑姑,你看看小恕头顶上的光都被遮了一大半,呼吸都不畅快了——得得得,姑姑您老人家别生气,您这一气,都快要把小恕掐死了——先放手好不好?白某知道你也急,可再急也不能亲手把小恕掐死是不是?”
  “滚开!你们三个都不是好东西!臭男人!你们自己说说,是不是你们把小恕逼成这样,害得他身上的毒提前发作?”
  说完看了看三个人的表情,再回头看看秦恕,应该一时半会儿没事,姑姑扭着曼妙的腰肢,悠哉的走到桌边喝茶,她对她的夫君可是有十分的信心,对这三只,也是。
  果然,三个人的声音传来,姑姑唇角泛起了得意的笑。
  先是司徒傲声音十分挑衅的问白慕之,“白寨主一向居心叵测,对小恕也是下了狠手吧,不然他怎么身子变这么弱?”虽然说的并不真切,但言下之意就是你白慕之色欲薰心,整天想那档子事把小恕累着了!“正好,如果白寨主‘精力’如此旺盛的话,不如我们去‘切磋切磋’?”
  “去你丫的死黑鹰堡,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要不是你丫的黑心眼多,成天找机会算计着,我怎么会看那么紧!再说,这次都是因为那个姓柳的!逼得小恕都快没后路了,他还阴险的跟那儿美!小恕都毒发了,丫还光屁股想吃了他!你丫是人不是!还说是人的哥哥!”
  柳谦没有接两个人的话,无视他们已经摆好的打架起手姿势,走到床前,看着秦恕睡着后依然不安稳的神情,叹息。
  有茶杯轻轻放在桌上的声音传来,伴着随风起舞的珠帘相撞声,在落针听闻的房间里,异常的清晰。
  “很好。”微风轻轻拂起姑姑艳红的纱裙,一室风光旖旎,“小恕他定然是不希望你们如此为他担心,这样情绪正常一些,很好。”
  长睫低垂,长长的刘海遮了眼睛,姑姑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看不大真切,“我认识小恕这么些年,他的情绪波动从没这么大过,想来他是真心在意你们的。他很倔强又很执着,要是认定了什么东西,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明明很是善良的孩子,偏恩怨记得很深,谁欠他多少,谁对他好几分,将来怎么还怎么报,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会总是觉得,喜不喜欢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一回事。”
  “那孩子就是分得太清,心里总是有根弦绷着,所以才累成这样吧……”
  “你们……都对他好些吧……”
  “他心里有你们,所以才会想你们都快乐,你们一个个的愁眉苦脸的样子,是想让他醒了之后以为他要死了吗?虽然……很有这个可能,但人生苦短,开怀也是这么过,伤心也是这么过,我们并不知道前方有多远,就让所有相依的日子都变得美丽些吧……”
  风止,珠帘归位,空气中弥漫着方才吹进来的桂花香,金黄色的小小花瓣,洒了一地,室内呼吸可闻,沉默良久。
  “我说姑姑,你突然间变得这么像个女人,白某真是不习惯……”
  姑姑忽然间站起,双脚分开双手叉腰,仰天长笑,“老娘是谁,当然很女人!哈哈哈——”
  众人抚额……
  “蝶儿——”半是无奈半是提醒她注意言行的声音,木华来了。
  “华!”姑姑花蝴蝶似的扑过去,双眼闪着希望的光芒,“怎么样怎么样?有办法没有?”
  “有。”木华抚了抚姑姑的头,再转向房间内另外三人,“方法是有,但是有些困难。”
  柳谦对着木华长揖下身,“但请木兄示下,任何困难,我等必竭力做到。”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严肃,木华看了看三人,“不急,大家请坐,待我一一说来。”
  他走过去坐下,喝了口茶,调整了下呼吸,开始说,“此毒虽不太好解,但我自师兄那里借过上古医书看过,虽然很少,还是有成功解毒的个例。”
  三人面色微一缓,刚想催促,木华摆了摆手,“先不要激动,听我说完。”
  “此毒特别之处在于,若想解毒,必前面三关平安度过,到最后一关时,才可以想办法。这些事稍后我再详说,现下我先说如何让他过这一关。”
  “先不说所需要药材中有几味奇药并不好得,这药引,更是难上加难。”
  “什么药引?”姑姑有些耐不住,催促着木华赶紧说。
  “需现取活人心头血一小碗,每次在喝汤药时先饮下。必是新鲜的活血才行。”
  “我可以!”柳谦开口。
  “你才伤了吧,气血应该还没恢复好。我现在并不知小恕的耐力如何,若是好得快,许一剂药下去就能好,若是不行,可能就得连服五日,一日三次,如此取心头血,任我技术再好,你也挨不住三天吧。”
  “我可以。”司徒傲甚至刻意展示了他的强壮。
  “依我所知,你练的,是至寒内力吧。极阴的功夫对身子也有影响,人的血再热,也是带着极强的寒气,小恕若是喝了,有可能好不了,反而会走火入魔。”
  “有我啊!”白慕之推开两人,“我比他们两个都要健康,血是热的,肯定行。”
  “便是你,一天三次,连取五日心头血,也可能会失血过多而亡。”
  白慕之眸光微黯,看了看床上的秦恕,闭了闭眼睛握了握拳,继续他玩世不恭的笑,“便是如此,又有何妨!若我的死,能换来小恕活着,我白慕之一点都不后悔!”
  “木华,请取我的血。”白慕之目光坚定。

  
八十七 请动手吧
  “你把手伸过来我看一下。”
  白慕之有些诧异,还是把手伸了过去,一看木华两根手指搭在他的脉间,心道糟了,他才跟别人打过架……
  “你前些天受过内伤吧。”木华收回手,淡淡扫了他一眼,“我辈江湖中人,跟人动手切磋自是常事,只要不受伤内伤,一切都没问题。但你脉象显示,前几天受过内伤,定是还咳了血,虽有良药为辅伤势已明显转好,但内伤却并非那么容易痊愈的。”
  “你现在身体不痛不痒行动自如怎么运动也没关系,这并不代表你的内伤完全好了,任何小小的原因,都有可能使它复发。”
  “每日三次,每次小半碗心头血,小恕身子不好的话,必须连喝五天。若说柳谦现在的身子撑不过两日,那么你不一定撑得过三日。”
  “那我呢?”姑姑看了看暂时没话的几人,有些着急,“我的行不行?”
  “你不怕留疤?”
  “不怕!反正我都有相公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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