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这里(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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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这里(暂定)-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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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心想是自己错了吗?

  
  从这以后到现在我坐在她的车上之前她就再没出过车祸。而现在的郑之昕早已不再是那懵懂的女孩,驾车技术过硬遇事从再无所适从变成现在的游刃有余。她还托人花五百块钱买了一个当地的驾照,虽说是假的,其实和真的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别人考来的她是买来的。警察至今还没查过她的驾照,但她说以防万一嘛!看来不仅中国有作假的国外也有啊。看来驾校只是一个虚设的考场,原来没去过驾校的一样会开车,而且开得还不错。不像现在的从驾校都出来好几年了至今还没摸过方向盘,那虚伪的驾龄让人看着可笑。这是对驾校的讽刺吗?不知道。驾校的存在是一种制度,是约束人们减少交通事故的发生。而现在的国内驾校黑暗到收买教练,驾校不再是单纯的教学的地方已经慢慢涉及到利益,一旦涉及到利益就不那么单纯了。国外的驾校不知道有没有行贿受贿但我知道国外的驾照考试要比国内的难。像象国内拿驾照就像那手纸一样简单轻松。

  
  郑之昕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驾驶人生,她有时候自己都挺佩服自己的。佳佳从唯唯诺诺不敢坐郑之昕开车到现在不坐别人开车,这个过程的转变仅仅用来一个星期。佳佳自买了车以后就更加疯了,上学让郑之昕开车陪着,下学上街购物都要郑之昕陪着,郑之昕俨然一个保姆兼司机。郑之昕付出这些代价换来的是免费开车,外加车出了故障一切费用都由佳佳付。这样满足各自的需求还不伤和气,只是郑之昕有种说不出来的不悦有种卖艺的感觉。但这种不悦只是短暂性的因为毕竟不是卖身。

  
  现在郑之昕不再用佳佳的车了,因为她已经用佳佳的车把驾驶技术练出来了,寄人篱下的感觉不是件舒服的事情,尤其像郑之昕这样的。但现在的这辆车还是不完全属于郑之昕,因为车是周剑买的,他自己不会开但又离不开,郑之昕就成了车的半个主人。郑之昕从佳佳雇主转换到另一个周剑雇主,但不同的是郑之昕有了当家做主的权利,这就是质的飞跃。还有就是周剑买的车比佳佳的车更加高档。

  
  郑之昕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刚下车就感到有股热浪向我突袭过来,加上地下停车场“嗡嗡”的引擎声音,我有种被溶化的感觉。我们来到最近的一家台球厅也是唯一一家能营业到凌晨三点的台球厅。郑之昕说这里比不了北京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凑活的玩吧,是不能和北京比,那台球案子全是九球的标准案子,没有十六球的案子那么高看起来就别扭更别说玩了。台球厅里除了有台球以外,还有k歌房酒吧游戏厅,偌大的电影院也在对面。在这地下三层空旷的空间中已经被这些和那些不知名的店铺挤得满满的了。时不时夹杂着的各种声音,组成一部不知名的协奏曲,真是有种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感觉。

  
  我迅速扫视完整个台球厅的每个角落始终找不到北京台球厅的感觉。郑之昕已经挑好了案子,一个靠墙的角落是我们都喜欢的位置,因为我们不会被别人干扰同时也不干扰别人。郑之昕说道:“小乐去要点水喝,我要可乐。”小乐“哦”了一声便去了。走时不忘问我喝什么,我说:“矿泉水”。而郑之昕在一旁挑杆儿都挑花了眼了,她每次都挑很长时间还拿好几根,因为她信奉好的球杆决定她的水平。对我而言好的脾气才是决定她球技的水平高低。因此我总结出和她打球的经验就是,当我手感运气都好的时候我得让她多赢球,我的目的就是练习难度球;当她手感运气都好的时候我就要努力不要样自己输的太难看了,因为我也是有脾气的我也会因为输球影响我的心情。从开始郑之昕教我打球到现在我不把她放在眼里,充分体现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真理。虽然我们彼此都对彼此的球技不服,但每次还是很和谐的比赛,这种比赛仅仅局限于内心。

  
  小乐在旁说:“我也玩,要不你们玩儿我看着心里不平衡”

  
  “还是老规矩谁输谁下”,郑之昕满怀信心的说着这句话

  
  第一局结束我小胜郑之昕,这时候就看郑之昕走到小乐跟前说:“你让我和哥再打一局,这局输了我就下”

  
  小乐满脸不悦的说:“你又欺负我,你总是说话不算数”

  
  郑之昕坏笑着说:“就这一盘,绝对算数”

  
  小乐无可奈何的接受了现实,嘴里还嘟哝着:“不理你了,我去玩游戏”说完扬长而去。

  
  其实像我和郑之昕这样的业余种子选手,往往都是打到最后才能分出胜负来,而这个所谓的最后少则三五个钟头多则通宵,开始的几局都是我们的热身赛。我想到了北京月坛大厦的地下台球厅。

混在这里 第四章
那时候我和郑之昕刚认识不久,我们都还在一起上班,我们下了班月坛台球厅就是我们消遣的据点之一。

  
  真的很怀念那个时侯,那时候有种单纯的快乐。虽然我和郑之昕的工作没有什么建设性和创造性,每天还累的跟三孙子一样,每月的工资更是少的可怜,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最留恋那时候。我们最美好的最好玩的记忆都在那里能找到,每每路过那里总是很亲切的多看几眼,像是父母看自己孩子那样的温暖。

  
  我和郑之昕的相识很偶然,我自认为我和她都喜欢和“统一”绿茶。

  
  那时候我和郑之昕同在的餐厅刚开业店铺在长安街上。听说这个店铺的前身是一家艾德熊,由于大量麦当劳和肯德基的出现,致使这个在北京本来就竞争不过麦肯的餐厅慢慢的没落了下来,直至2000年以后的某月的某一天艾德熊终于被肯德基的老东家收购了。艾德熊只能回去接着买它的“乐啤露”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北京已经很难看到艾德熊了或者说艾德熊已经离开北京了,但很可惜我在这个国家又看到了艾德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我不再有想进去的回味的冲动了。我在感叹物竞天择的同时也在感叹我对曾经熟悉的事物的遗忘。

  
  我估计这家餐厅就是在艾德熊被收购了以后开了起来的,因为住在附近的居民说:“熊走了,现在牛来了”。我们的餐厅就叫牛乐亭,是一家日式的烧烤店。听说店主把日本的烧烤店照搬过来的,所以有很多不同之处。走进牛乐亭的餐厅,店面很是精致,用隔断划分出来的就餐区域,像个独立的小木屋,又好似凉亭。据说日本人用餐很讲究空间的私密,避免别人打扰。在布置着植物的烧烤厅堂内,伺者穿行其间,为食客热情的服务,也带来了种种烧烤的乐趣。二层小楼更有面向马路的落地窗,长安街的夜景尽收眼底,让你体会到其中别致的惬意,叫上一杯日本清酒邀上三五知己,炎炎夏日就可在此慢慢消磨了。

  
  我不知道我们的老板模仿日本店铺的意义是什么,要是让人享受真正的日本料理那就不用了,因为真正的日本料理在日本。要是模仿日本料理做自己特色的烧烤店那就努力吧,因为这样的特色很容易给人带来误区,做到最后就做成了四不像的餐厅,说日不日说韩不韩的。但是单单从外表和内部的装修我还是比较喜欢这家餐厅的。从外面看从富丽堂皇的,把一旁的日式的“元禄回转寿司”和中式的“富丽华”美式的“必胜客”都比了下去,内部结构也很日本最重要的是它的名字比别人都牛逼“牛乐亭”。在我第一次看到这家餐厅时我就感觉它以后会很牛的。因为好多人都不太敢进餐厅,想想也是在长安街上装修的这么高档,吃一顿饭得出多少血呀,其实人们都被餐厅的外表欺骗了。这是一家价格平易近人的餐厅而且真的很日本。

  
  郑之昕比我来餐厅的时间略早一些,她本来是应征餐厅储备干部的职位,由于种种原因经理没看上她。就在经理以为摆脱她的同时她又出现在了应征服务员的队伍中,这次经理省略了面试的过程直接把她接收了。郑之昕之所以这么坚持是因为这份工作室她小姨夫帮忙找的,之前她已经换了好多工作了。有好的有更好的都让她浪费了,这次她不想再让人看不起才坚持的。来应征的前一天她卖了自己的摩托车,车买了什么都没剩下,除了自己的一身不大不小的伤痕。就在应征的前一天的一天她醉酒驾驶不小心出车祸了,人擦伤车的离合闸线断了除此都没大碍,虽然是一场小意外也让她虚惊一场,为了自己为了妈妈她没来得及修理离合闸线就把车卖了。人的成长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开朗的性格早就熟知餐厅上上下下的每个人,当然除了她看着与生俱来就很招人烦的人。那时候餐厅还没开业,一直在做的就是装修的收尾工作,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反复的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玻璃。每天吃的都是盒饭不合格的盒饭,吃一天两天还行,连续吃一星期我们就受不了了,由于餐厅还没开业一切还没进入正轨,所以我们还得坚持吃,我们终究相信会吃出个未来。我和她的相识在一个下了晚班的晚上。我们家离餐厅很远下了班以后基本上没有公交车了,要是打车回去一天不仅白干还得搭钱。我想只要有点智商的都不会那么做,何况我们两个正常人呢。

  
  我们下了班,郑之昕说:“怎么着,哥们也回不去了呀?”

  
  我看了她一眼说:“没车了也不想回去了”

  
  郑之昕说:“正好我也不回去了,我们找个地方聊会吃点东西”

  
  郑之昕一直对于我而言很神秘,唯一不神秘的就是我们手里总有一瓶“统一”绿茶。而正是同样喝着绿茶,我的好奇心驱使我想要了解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能吸引我我不知道,现在我只想看看她面纱下真正的样子。我没说话只是跟在她后面向马路对面的永和豆浆走去,对于这家吃油条和豆浆的餐厅,我不知道除了这两样还能吃什么,餐厅已经没有人了,三两服务员在哼着歌忙着什么,我们走到离收银台不远的位子坐下,看着菜单想着吃点什么。

  那晚我们聊了一晚,总有好多话说不完。我很是不解我怎们那么喜欢和她在一起,慢慢的我知道了这就叫一见如故的相见恨晚。而郑之昕主要负责聊我主要负责听,从她家到她上学,再有上学到上班里里外外这个一部个人编年史。从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即便是很少很少但我还是能感受着她的感受。我想这也是我们最后能走到一起的一个原因。人说好朋友就是这样,不仅是能玩到一起,彼此爱好都不尽相同,所有就有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和臭味相投,这样的词语好像天生就是为知己而准备的

  
  在以后的不能回家的日子了,我总是和郑之昕在一起。我们一起切球一起喝酒一起吃号称在长安街上唯一一家敢买羊肉串的羊肉串,那时候的日子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时候天总很蓝日子过得太慢”。到现在我们都很怀念那些日子。

  
  郑之昕问我:“你丫今儿什么班呀?”

  
  我得意的说:“早班,你来上班之时就是我下班之日”

  
  郑之昕说:“下班别回去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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