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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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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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让你二哥去。”
    “它一定管用的。”安意肯定地道。

  ☆、第三十六章 长兄疑心

下午,兄妹去田里挖积雪草,安意在一处杂草堆里找到了两株约十几厘米高的苍耳,心中大喜,终于有办法弄死新柳了。
    苍耳全株有毒,幼芽和果实的毒性最大。生吃苍耳子,四到八小时就会发病;吃苍耳子饼,十到二十四个小时会发病;吃幼苗,要一天到五天才发病。苍耳的花期是七八月,果期是九十月。
    安意勾起唇,再忍耐几个月,采到足够多的苍耳子,做一盘苍耳子饼给新柳吃,到时候……
    新柳吃的苍耳子饼,十个小时后才发病,没有现代精密仪器,任谁也怀疑不到她的头上。
    “哎哟,这里怎么有荆棘啊?”安健不小心被荆棘刮到了手。
    “二哥,怎么了?”安意忙跑过问道。
    “没事,刮破皮,出了点血。”安健把手指放在嘴里吮了几下,止了血。
    “二哥,我帮你也做一双手套吧。”安意看着安健粗糙的手,心疼地道。
    “不用,我是男人,又不是姑娘家。”安健嫌弃地撇撇嘴,“弄得细皮嫩肉的,象什么男人。”
    “你才多大,什么男人。”安意又好气又好笑地道。
    “多大我也是男人,难不成我是姑娘家?”
    安意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安健嘿嘿笑道:“妹妹,你还是快点跟娘学学怎么做鞋吧,我可等着穿呢。”
    “鞋底好难纳,卖草药挣了钱,给你买一双成不成?”安意想偷懒。
    “不成,我要穿你亲手做的。”安健很坚持,“还要帮大哥做一双。”
    “知道了。”安意回答地有气无力。绣花挣钱太不容易,好费眼睛。
    过了几日,到了三月十八,书院放沐休假三天,安康从城里回来了。这次,新柳虽然算准时间,又在村口“偶遇”了他,但是没有跟着他一起过来,而是等吃过午饭后,打着来认字的旗号来的。
    安意心知肚明,新柳为谁而来,心中冷笑,拿来石板,木棍和水,道:“大哥,你去隔壁房里看书,不要打扰我教新柳认字。”
    “嗬,我家妹妹当起小先生来了。”安康打趣地道。
    “大哥,上回你说的,三人行必有我师,我怎么就不能当先生呢?”安意微抬起下巴,问道。
    “三人行必有我师,可不是我说的,是孔圣人说的。”安康笑道。
    安意当然知道这话是孔子说的,嘟着嘴道:“谁说的都行,你快出去吧,别打扰我们。”
    安康乐呵呵地道:“好好好,我这就出去。”
    新柳眼睁睁看着安康向外走去,张了张嘴,想要出言留他,可是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她总不能说想要他教她认字吧,痴迷的目光追随着他,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也没收回来。
    安意眸中寒光闪过,拿过《千家诗》,道:“新柳,我们来学新的诗吧。”
    新柳转头过来,意兴阑珊地应道:“好。”
    安意佯装没有觉察到她的情绪变化,翻到李绅的《悯农》,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何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首诗的字都不难写,新柳很快就会写了。
    “你已经会写了,回去多练习几次吧。”安意合上书,故意教新柳简单的,为得是早点打发她离开。
    字已认了,新柳没有留下来的理由,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起身离开。
    “新柳这就回去了,来,把这些带回去吧。”罗氏拿了几个艾叶粑粑和一把小白菜。
    “婶子,不用了,这些家里都有。”新柳推辞道。
    “你家有是你家的,这是婶子家的,快拿着。”
    “婶子,我让喜儿教我认字就够麻烦的了,怎么还好意思拿东西回去。”
    罗氏一定要给,新柳坚决不要。
    安意看着两人推来让去的,微微蹙眉,每次给新柳东西,她都接受的理所应当,今天就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
    “新柳,我娘给你的,你就拿着吧。”安康从隔壁房里走了出来,笑着道。
    “这……那好吧,我就收下了,谢谢婶子,谢谢柱子哥。”新柳作出一副娇羞扭捏的小女儿模样。
    安意看不下去了,转身回了里屋。
    安康跟着走了进来,“刚看了一下,后院里晒得全是草药。”
    “那些是我和二哥挖的。”安意笑道。
    安康目光闪过一抹探究,“妹妹好厉害,认识这么多草药。”
    安意一惊,糟了,原来不是没有引起他的怀疑,他在这里等着她呢,佯装不知他话中的试探之意,抿唇笑道:“不是我厉害,是书上都有。”
    安意翻出《杏林小记》和《随园药草》,摆在了他面前,“按书寻草,很简单的。”
    安康翻看了一下,问道:“两本书,你都看得懂?”
    “好多字不认识,问二哥的。”安意轻笑道。
    “怎么想着挖草药卖钱呢?”安康疑心未解,追问道。
    安意脑子边急速运转,边道:“生病时吃的药,好苦,卢郎中都不知道开点甜药给人家吃。我要找甜药,要是生病了,就可以不用吃苦药、可是我挖好了草药,我又没病,不能吃。想起大哥说有人捡蝉蜕去卖,蝉蜕是药,能卖钱,我挖的草药也是药,应该也能卖钱。那个药铺的掌柜,人好好,他肯收哩。”
    这说法到也合理,安康朗笑道:“傻妹妹,良药苦口利于病,哪有药是甜的。”
    “谁说没有甜的,这书上说了,甘草就是甜的。”安意见解了安康的疑心,松了口气,撇嘴道。
    “可甘草不包治百病啊。”安康笑道。
    “你等着好了,我一定能找到包治百病的甜药的。”安意鼓着腮帮子道。
    安康看着可爱娇憨的妹妹,疑心全消,暗自唾弃自己,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宝贝妹妹?笑着曲指刮刮她的小鼻子,“我妹妹将来会成为比乔氏更有名的药医的。”
    等安健放学回来,兄弟两人去山坡挖荠菜,安意被罗氏留在家中。等两兄弟回来时,多了个小尾巴。穿得破破烂烂,一脸菜色的李谷雨。

  ☆、第三十七章 后母歹毒

“娘,拿点吃的出来。”安康一进门就喊道。
    “噢噢”罗氏应声进了灶房,边里面端出一大碗掺了白米的豆渣饭,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小白菜。
    “谷雨,快吃吧。”安康把筷子塞到李谷雨手里。
    李谷雨不敢动手,怯怯地看着罗氏。
    罗氏把碗推到他面前,和善地笑道:“吃吧,快吃吧。”
    “谢、谢婶子。”李谷雨埋头拼命地往嘴里扒饭。
    安意看他吃相太猛,微皱了下眉,试探地问道:“李谷雨,你有几餐没吃饭了?”
    李谷雨用力把嘴里的饭吞下去,道:“前天晚上就没吃饭。”
    安家人沉默了,同情地看着这个被后母虐待瘦小男孩。
    “谷雨啊,别光吃饭,吃点菜。”罗氏眼泛泪光,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筷子炒鸡蛋。
    “咳咳咳”李谷雨吃得太急,噎着了。
    “慢慢吃,别急,别急。栓子,去倒杯水来给谷雨。”罗氏揉了揉犯酸的鼻子,把泪意忍下去。
    李谷雨一连吃了三大碗饭,两盘菜各吃了一半,扯着衣袖擦了擦嘴巴,打了个饱嗝道:“谢谢婶子,婶子,我……我……”
    “是不是还没吃饱?婶子再去给你盛一碗。”罗氏柔声问道。
    “不是的婶子,我我我吃饱,我想带些回去给我姐姐吃,可不可以?”李谷雨羞愧地低下头,面红耳赤地问道。
    “元儿也两天没有吃饭了?”罗氏颤声问道。
    李谷雨点点头,眼中有泪光闪动。
    罗氏长吸了口气,快步走进灶房,把火重新烧起来,煎了两个鸡蛋,再把剩下的豆渣饭和菜全部倒在一个大碗里,把鸡蛋盖在上面,回到里屋,“谷雨,把这些带回去给你姐姐。以后没吃的,就到婶子家来,别饿着,会饿坏身子的。”
    罗氏原本就心善,怜惜李谷雨姐弟幼年失恃,生父不慈,后母狠毒,就算家里不富裕,也想尽自己所能,帮帮这两个可怜的孩子。
    “谢谢婶子。”李谷雨给罗氏鞠了一躬,又给安康兄妹三人鞠了一躬,“谢谢柱子哥,谢谢栓子,谢谢喜儿。”
    “傻孩子,不用谢,快回去吧。路上黑,走路小心些,别摔着了。”罗氏含泪道。
    李谷雨又鞠了一躬,才端着碗离开。
    看着他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安家人齐齐地叹了口气,在后母手下讨生活的孩子,可怜啊!
    等李谷雨走远了,安健看着空空的碗,愁眉苦脸地问道:“娘,我们晚饭吃什么啊?”
    罗氏微怔,抿嘴一笑,道:“今天晚上不给你吃,饿你一顿。”
    安健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道:“娘,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什么亲儿子,你是我下地干活的时候,从田里捡来的。”罗氏逗他道。
    “娘啊,您那么辛苦把我捡来,那就更不能饿着我了,饿坏了我,您会心疼的。”安健凑到罗氏面前,讨好地笑道。
    罗氏笑,“我是心疼,可是没豆渣了,煮什么给你吃呢?”
    “娘,没有豆渣了,就煮纯白米饭吃。”安意提议道。
    罗氏去看了下放白米的缸,“白米也不多了,要是全煮了,明天就没得白米吃了。”
    “吃完了,就再去买,我和二哥采了很多草药,能卖很多钱。”安意笑道。
    “要是把钱用光了,那你还怎么去城里买房子呢?”罗氏忍着笑逗她。
    “钱用得去,也挣得回,再说,衣食住行,食在住的前面,吃比住更重要,我们还是先顾着嘴,有闲钱了再拿去买房子。”安意振振有词地道。
    “娘,妹妹说得有理。”吃货安健举双手赞成。
    罗氏大笑道:“好,有理,都有理,娘去煮白米饭给你们吃。”
    纯的白米饭比掺了豆渣的饭,要好吃多了,哪怕没有菜,就着咸菜,安健也吃了两大碗,挺着小肚子瘫在椅子上,“好饱,好饱。”
    “你个混小子,狼吞虎咽,活像饿了几年的样,那天没给你吃饱,用得着吃成这鬼相样子。”罗氏笑骂道。
    这餐晚饭成了名符其实的晚饭,吃过饭,已经习惯早睡的安意呵欠连天,睡意浓浓。罗氏赶紧让她去漱口洗脸,叫安康兄弟去隔壁房里整理草药。
    第二天清晨,安康兄妹三人上山了,兄弟俩去砍柴,安意去挖草药。
    走到到村口,遇到了新柳。三人行变成四人行,安意不能赶新柳走,只能抿着嘴,生闷气,一路上都不说话。新柳刚好相反,心情愉悦,脚步轻盈,嘴里还哼着小调。
    “樵夫上山。”安康许多天没回来,趁机考起弟弟来。
    “又考对子啊。”安健挠挠头,“渔民下水。”
    “樵夫上山砍樵。”安康往上联里添了两个字。
    “简单,渔民下水捕鱼。”
    安康笑着摇了摇头,道:“栓子,我的上联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是相同的,你下联的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也应该相同才对。”
    安健想了想,道:“渔民下水打渔。”
    “樵夫上山砍樵,刀起柴断。”
    “又加字啊。”安健又挠挠头,“渔民下水打渔,网沉鱼涌。”
    安意瞄了眼新柳,见她一脸崇拜地看着安康,鄙夷地冷哼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得就是她。
    安康出上联,安健对下联,两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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