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戏- 第9节

　　　　也许他一开始就错了，人不能何命争。既然无法改变就只能适应，只有适应了才能生存，他柳素衣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的！只有活着才有可能得到幸福，不是么？

　　　　柳素衣清醒的时候已经日过三竿，这次不同，邓佩林没有走，而是睡在他旁边，此刻正注视着他。

　　　　“大帅？！唔。”忽而被邓佩林拥入了怀，柳素衣着实吃了一惊，绷住了神经，瞪大眼睛看着邓佩林，“大帅，您这是……？”

　　　　邓佩林用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抚摸着他是脸颊，“你昨晚的表现本帅很满意。好好跟着本帅，定然不会亏待你的！”

　　　　“……”

　　　　想起昨夜的事，柳素衣羞得两颊通红。那不是羞涩，是羞耻，他竟然在自己厌恶的人身下得到了快乐，这是多么可耻的事情，多么令人厌恶。

　　　　见柳素衣没有反应，邓佩林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颚，用了十足的力气。似乎都可以听见骨骼在格格作响，疼得他蹙起了眉头“唔……”

　　　　“本帅劝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以为你还有选择么？”

　　　　柳素衣的眼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抿着唇，可以看出他在轻轻颤抖，他在忍耐。他没有选择，从小到大被遗弃，被收养，学戏，上台，他从未自己做过任何决定，他的命运都是掌握在别人的手里的。

　　　　一行清泪垂下，另一行也跟着垂，阳光之下闪动着七色的眩光，楚楚可怜。邓佩林却不管这些，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直疼得他眼冒金星。

　　　　“懂了么？”

　　　　柳素衣说不出话，只好点了点头。邓佩林这才放了手。又翻身压了上去。

　　　　随后的日子，柳素衣每天散戏之后都被邓佩林接进府，下午才被从邓府送出来，晚上再被送去唱戏。这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邓佩林的眼皮子底下过的。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去找崔师父学艺了，也有很长时间没见邓源陹了。

　　　　他越来越红，穿的越来越好，钱越挣越多，名声越来越差，身子也越来越差。人也变得越来越无心无口，对谁也懒得多说一句，彻彻底底的成了闷葫芦。很多人都说柳素衣傲慢，仗着有人捧就眼高于顶，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小六。柳素衣也懒得理，都随他们去了。

　　　　班主看在眼里很是心疼，但他能做的就只有给柳素衣弄些好东西补补身子。

　　　　这一天，柳素衣由下人带着出了镜阁，穿过回廊向后门走去。沿着回廊路过的几处景致，都有花匠在修剪枝叶。十几个长工打扮的人排成一列，两人一组担着一个精巧的朱漆箱子与他走了个对脸，后面还跟着两辆板车。柳素衣下意识留意了一下，前面的车上是红木的雕花拔步床，后面的是朱漆泥金雕花三屏风式镜台。这都是有钱人家小姐出嫁时才准备的东西……

　　　　柳素衣低声问身边的人，“府上这是要有喜事？”

　　　　“蒙柳老板惦记，本月十八，正是大少爷大喜。”

　　　　柳素衣心中一紧，却又淡淡一笑：“待素衣恭喜大少爷，日后定奉上一件大礼。”

　　　　“您放心，小的定会转达。”

　　　　素衣，我喜欢你。

　　　　素衣……你真可爱。

　　　　你记住，我给你的东西你必须接受！！不然，我自有办法让你接受。

　　　　我终究是无法保护你。

　　　　爹不在就攀上人家儿子，好伎俩啊！！明明是个男人非要去当人小老婆，也不嫌害臊！！

　　　　本帅劝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以为你有选择么？

　　　　你以为人家会捧你一辈子，等人家玩腻了……

　　　　够了！！都够了！！为什么你们都不肯放过我，我做错了什么？

　　　　素衣，素衣……

　　　　够了！！够了！！！

　　　　柳素衣送梦中惊醒，窗外的天空才刚刚泛起鱼肚白，身边的邓佩林依旧鼾声震天的睡着。他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上了头。他的心……好疼……

　　　　柳素衣从邓府送到喜福班门前，刚刚下了车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人拽到了一边的小胡同里，抬眼一看这人竟是邓源陹。

　　　　邓源陹将柳素衣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直到彼此都要窒息才放开他。刚放开又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唇，软舌大力的在他口中肆虐，贪婪的吮吸着小舌上的蜜【】液。他没有反抗，也许是他太想见这个人了，相见的可以让他任由这个人在大街上与他拥吻，任何事情都变得无所谓。但就在下一刻，他想到了邓佩林，想到了他在邓佩林身下的样子。

　　　　他觉得自己好脏。一个猛力将邓源陹推到了一边。

　　　　“不要碰我！！”

　　　　“素衣？”

　　　　柳素衣意识到了自己的是失态，连忙敛容，垂下头也不看他，低声道，“大少爷是快要成亲的人了，不该行如此不堪之事。请大少爷自重。”

　　　　“不堪？自重？”

　　　　邓源陹被这一句惹得怒发冲冠，不由分说的将他拉上了车，直接驶向了西山别墅。

　　　　【第十折完】
11。第一卷　染…第十一折
　　　　第十一折

　　　　下了车，又强行吻上了他的唇。柳素衣用双手抵住那人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还被紧紧的锁在了怀里。将人打横抱起，邓源陹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柳素衣只觉得天旋地转，竟也忘记挣扎。

　　　　邓源陹将柳素衣直接扔到了床上，一把扯开他的长衫。将人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了脖颈，肆意啃咬着耳垂，用软舌描绘这他的耳廓。一手探进了他的衣襟，轻轻抚摸着其中一颗茱萸，沿着乳晕一圈一圈向中心绕去，拨弄挑拨着那颗小小的乳尖。

　　　　“啊……唔……”

　　　　柳素衣身子一震，快感就像电流一样频频穿过了全身，低吟出声，不自觉的轻轻颤抖。柳素衣挣扎着想要挣脱，但都被轻而易举的化了去。邓源陹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好像只有他一放手柳素衣就会从他身边逃走，逃得无影无踪。他无法忍受，每每在镜阁门前游走的时候，每每听见其中传来的呻吟的时候，那种的痛苦又有几个人知道？又有几个人能明白？此时此刻，他要紧紧的抓住柳素衣，在他身上烙下烙印。

　　　　邓源陹大力的扯去了柳素衣的长衫，不顾他的挣扎，又将碍事的里衣扯破。看着柳素衣身上的斑斑红痕，那是邓佩林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邓源陹涨红了脸，目光凛冽的如同发现了猎物的野兽，一把扒去了柳素衣的亵裤，也不管会不会伤到他，随即挤到他双腿间来。

　　　　柳素衣怕极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他所认识的邓源陹。倒是像极了邓佩林，被凌虐的画面一幅幅浮上了脑海。柳素衣用尽全身的力气，疯了一样的挣扎。邓佩林对他做什么他都能忍，因为他的心不在他那里。但邓源陹不同，他是他最爱的人。他不敢相信，更不能忍受，此刻这个对他施虐的人是邓源陹，他失望极了。

　　　　“啪！”

　　　　清脆的巴掌声使得房间立即安静下来。邓源陹愣在那里，此时他才注意带了柳素衣眼中的屈辱于怨恨。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明明那么爱着素衣，为什么却如此的伤害他，这样做和自己的父亲又有什么行为。柳素衣也愣了，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他居然打了大少爷。空气似乎凝结，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柳素衣拿起一旁的被单挡住自己裸露的身子，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垂下头怯怯的道：“大少爷……我……”

　　　　“啪”

　　　　巴掌声再次响起，寂静的气氛被再次打破

　　　　这次，是邓源陹狠狠的自己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他恼自己竟如此冲动，又伤害了素衣。这一巴掌竟使足了全力，他力气本就比素衣大，办个脸颊竟以红肿起来

　　　　“对不起；素衣，我……”

　　　　柳素衣失神的看着他的脸，脸上却是微微露出苦笑，“大少爷不必如此，何来道歉，是素衣不识抬举罢了。

　　　　“不不不！！素衣你听我说！！”邓源陹双手激动的攥住柳素衣的手臂，一双慌乱的眸子看向柳素衣的双眼“我真的喜欢你！！我看见你……我又无能为力，又自责！又嫉妒！你不知道，每每想着你被父亲占有，我都快疯了！！”

　　　　柳素衣看着邓源陹，他的表情充满不甘与悲伤，是为我吗？这么英俊出色的一个男人，会为我流露出这种表情。也许他对我是真心的吧？思及此，心中却更是莫明的悲伤，那又怎样呢，我这肮脏的身子禁得起这份爱吗？更何况，他是他的儿子……那个人，原本悲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人能察觉到的愤恨，

　　　　“大少爷。”柳素衣别过头去不看他，“您是快要成亲的人了。还是不要说这些傻话的好……”

　　　　“素衣！”邓源陹不再敢有过分的行为，他轻轻的转过柳素衣的头，“我是真的爱你，素衣。”这句话说的温柔却充满深情，情到深时，那堂堂七尺男儿，却红了眼角。

　　　　柳素衣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已经快招架不住了，他抬手抚摸他的脸颊。

　　　　“疼吗？”

　　　　邓源陹确如获大赦般的捉住他的手，不愿放开。“是我自己活该，素衣要是不解气，再打几下全当出了今天的气吧”却又情不自禁的把柳素衣往自己的怀里带。

　　　　这番表白下来，柳素衣的心却早已从刚才的愤恨化化成一潭春水。罢了，这身子给了他吧。这身子也就软弱无骨的任他带入了怀，欺身上去，双手扶住他的脸颊，在他唇瓣上浅浅一啄。

　　　　这一举动反而吓了邓源陹一跳，一时之间倒有些不知所措，不过那也就是须臾片刻的时间。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软舌探进口腔，轻轻的滑过每一颗贝齿。这个吻来的轻柔，不似刚刚暴风雨一般的凛冽。却似是和风细雨绵绵不绝，却更让人招架不住。

　　　　柳素衣不知道何时被撬开了牙关，小舌被追得无处可逃，被迫于他纠缠在一起。他只觉得舌根酸痛，理智也随着被夺走的空气渐渐消散。他急促的喘息着，张开嘴抢夺空气却被吻得更深，淫靡的细丝顺着唇角慢慢淌下，直到滴在床沿，阳光之下泛着七色的眩光，映在二人之间。

　　　　久而久之柳素衣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子就像是一滩春泥瘫在邓源陹的怀里。邓源陹放开他的唇，再又吻上了他的耳垂，一只手控制住他的行动，另一只手沿着小腹渐渐下滑，覆盖住他已经本高高擎起的分身，缓缓的套弄着。

　　　　“唔……嗯嗯……”

　　　　柳素衣的身子先是一震，再又慢慢的颤抖了起来。就觉得下腹部一紧，燃起的火苗一点一点向上爬去。经过一次次粗暴的对待，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没等邓源陹套弄几下，那小巧的欲望便膨胀起来，高高的竖起在腰间。

　　　　“素衣……你真美……”

　　　　“啊……嗯……”

　　　　柳素衣就觉得那滚滚的惊涛骇浪都要把他掩盖了，哪里还听得见邓源陹说了什么。

　　　　邓源陹将他轻轻的放倒，分开他的双腿，拿了枕头垫在他腰下。夕阳的余晖映照在柳素衣单薄的身子上，涔涔的细汗映照阳光盈盈闪烁，让人欲罢不能。邓源陹的指腹扶上了柳素衣的菊蕊，沿着菊文慢慢的打着圈，还时不时探入穴口，却只是浅尝辄止。惹得身下人娇声涟涟，颤抖不止。

　　　　邓源陹笑了笑，“这就受不了了么？”将指尖伸入口中沾上些唾沫，再将那一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