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豪门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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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豪门长夫人-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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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拨开发丝,定睛一看,霎时愣住。

一张白玉无瑕的脸,五官精致,尤其是这一双眼,闪着纯真又魅惑的光,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显出天生的妩。媚风情,可偏偏眸光似山涧溪水,清澈灵秀。整个天之阁的美女加起来也没她诱人。

顾月白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拍开他的手,狐疑地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阿扬勾勾唇,“没有。”

然后就莫不则声地带着顾月白继续往里走,时不时有出入包厢的男男女女跟他打招呼,甚至还有女人调笑地蹭过来摸他的身子,也有男的吹着口哨问:“又换女朋友啦?啧啧~”

顾月白面红耳赤,心里忐忑不安,走的越来越慢,有点想要逃离的冲动,“阿扬~我……”

阿扬回头,不耐烦地看着她,“快点走,我的当班时间到了,你放心,这里是干净的地方,只要你自己不愿意,没人逼你。”

已经进来了,又再三得到阿扬的保证,硬着头皮往里走。

阿扬找到了负责人,把顾月白朝前一推,“给她安排个工作,新手,不要为难她。”

负责人一眼瞧清顾月白的眉目,顿时眼冒金光,哈哈笑着说好好,对她非常的客气周到。

第一天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帮阿扬调制好的酒端给点酒的客人,顾月白有意把头发垂下来盖住眉眼,小心翼翼的样子,别人只当她是新来的,也不多看她一眼。

阿扬下班要走的时候,顾月白扯住他的衣服就是不松手,一脸疲倦还顶着两个熊猫眼看着他不安地问,“我住哪?”

“他们不是给你安排了地方吗?”阿扬反问。

顾月白抿了抿嘴角,是有供工作人员居住的地方,她进去看了,可是……男女混杂,满地的垃圾和烟头,地方不但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就连那些人迷离的眼神让她看着也觉得很不舒服,浑身像长了毛一样有种寒意,所以不敢留在那里。

“我不要住那地方。”

她坚决的语气让阿扬为难地抽了抽嘴角,又见她长得这么害人害己,估计留下来也没好果子给她吃,为了那三百块误人走入歧途,那可就罪过了。

无可奈何,他带她回家,一路上交代她到家了眼头要放活一点,不要乱说话给他惹麻烦。

“喂,到了。”她软软地靠在他背上,双手抓着他的衣服,居然睡着了。

脸颊被人大力地拍了几下,顾月白恍惚地睁开眼看见一张模糊的脸,不自觉喊出一个名字,“齐灼华,是你……”

“醒醒,猪一样,我是阿扬,阿扬~”阿扬气不打一处来,居然把他认作别人。

顾月白脸上又挨了几下,这才清醒过来,第一次熬通宵,带着红血丝看着阿扬,片刻之后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连忙下车,看一样周围,低矮的民房,破旧的大门,坑坑洼洼的脏地面,阿扬的家就在这里?

“进去,记得说话要小点声。”

两人刚走进破烂的大门,便有一个老奶奶拿着个木棍走了出来,扬声问是不是阿扬回来了,接着又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跑出来,一见来了个漂亮姐姐,抬起脸就跟奶奶说,“哥哥带女朋友回来了。”

“真的吗?”老奶奶有些激动,颤巍巍地任小姑娘搀着走过来,顾月白窘迫地站在当地,牢记阿扬的话,不吭一声。

“嘻嘻,奶奶你看不见可惜了,这位姐姐长得好漂亮啊,比我见过的画里的美女还要漂亮呢。”

阿扬撇嘴角,有些不耐,不想多做解释,懒散地带着顾月白进屋,叫她随便,他自己走入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小姑娘反而很热情,说自己叫晓光,自来熟地问姐姐你叫什么,说可以把她的房间让给她休息,她一会儿就要去上学了。

顾月白了解到阿扬没有父母,独自一人养着奶奶和妹妹,看起来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样子,其实是在拼了命的挣钱。

顾月白在A市的第三天,买了一份报纸,头版头条便是齐氏长孙即将迎娶市长千金的消息,且马上就要为人父,据媒体透露其实两人早就登记结婚,只是还没来得及举办隆重的婚礼,所以,把婚期定在了八月,正是季烟生下孩子一个月之后。

她的双手死死捏紧手里的报纸,弄成皱巴巴的一团,全身冰冷,隐隐有些颤抖。

阿扬看她神色不对,走过来低头瞄一眼报纸,茫然地问:“大人物结婚你发什么呆啊?豪门深似海,跟我们这些贫民沾不上边,你还是快点多送些酒水,把钱还给我。”

顾月白回过神,忙跟阿扬借手机用,说要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这一次,电话很快接通,顾月白急切地冲口而出,“你真的要跟季烟结婚?”

久违的嗓音忽然在耳畔响了起来,齐灼华猛地站起身,几乎把手机捏碎了,一字一句地问:“你在哪?给我快点回来。”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顾月白心里难受,执意想要听到他的亲口回答。

她看不见,齐灼华正站在中寰大厦的楼顶上,俯瞰着川流不息的人潮车辆,心里撕扯地痛,薄唇抿成冷冽的弧线说不出一个字。

沉默,有时候就是默认。

顾月白缓缓把手机自耳朵边移开,不知不觉,眼泪早已流下来,依稀还能听到那边迎着风的急切呼喊,一声一声叫着月,你回来,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是个骗子,小骗子。

正常的,只有六千字两更~

正文第167节

“月,你回来,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是个骗子,小骗子。”

顾月白擦干眼泪,假装不在乎,端着酒盘子不停地穿梭在天之阁的包厢里。

阿扬的日子过得很辛苦,一个人兼了三份职,有空还骑着摩托车去拉客,一心一意想着挣钱。懒

顾月白问他为什么这么拼命,他漠然不答,回到家,她好奇地问晓光,晓光偷偷地吐舌头,乘哥哥不在场才悄悄地告诉她,“哥哥是在为我攒上大学的学费呢,还有……”晓光指了指左邻右舍,“隔壁的王大哥前年就买房子娶媳妇了,王大婶取笑哥哥没学历工作也没个正经的,买不起房子娶不到老婆嘛,哥哥最讨厌人家拿同情的眼光看待我们了,所以就……”

晓光黯然,说不下去了。

顾月白得知他们的父母在七年前一起车祸中双双离开了他们,那时候阿扬也才十七岁,正上高中,却不得不辍学独自撑起整个家,赡养奶奶,拉扯妹妹,由一个少不更事的少年蜕变成独当一面的顶梁柱,顾月白觉得,奶奶很幸运,晓光很幸运,阿扬很伟大。

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人那么多,而她也只是其中一个,尚若连自己都放弃自己,还指望谁来在乎你?

这个家,虽然中间少了一代人,在阿扬的努力下,却也是温馨美好的。虫

顾月白开始动手烧饭给他们吃,还帮晓光补习功课,她看起来美丽纯真,时常恬淡安静地发呆,还会偷偷地流泪,每次她一流泪被晓光看见了,晓光便会冲进哥哥的房里一副小大人样子地训斥,“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惹姐姐生气啦?姐姐这么好,什么都会做,你为什么不好好对她啊?”

每当此时,阿扬便会不耐烦地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叫晓光快点滚,别吵他睡觉,也会恼怒顾月白,没事伤春悲秋,一闲下来就默默偷着哭,不就是逼她打个临时工还他三百块钱嘛,至于这么难么。

在A市的第七个晚上,顾月白遇到了麻烦。

当她像往常一样次第放好客人点的酒水正要转身离去时,手腕却被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客人抓住,那人把顾月白遮住眉眼的头发一撩,瞬间惊艳地呆住,而包厢里其他几位客人也惊鸿一瞥,怔在当地。

顾月白慌乱中直接拍开还停留在她额头的手,转身就往包厢外跑,却被人一把扯住头发,疼得她下意识朝后踢了一脚,结果,那人惨叫一声松手倒了下去。

那人吃了亏嗷嗷直叫,他的同伴也愤恨起来,纷纷追了出来。

顾月白径直跑回阿扬身边,他正在开放式的台里调酒,见顾月白惊惶地跑过来,不禁挑了挑眉。

顾月白指手画脚跟他说了刚刚的事,他的脸色一紧,把顾月白扯到身后护着,那五个男人也追了过来。

“她是我女朋友,年纪小不懂事,刚刚冒犯了各位,还请海涵。”五个男人一站定,阿扬便扬声道歉,果真一脸歉意的样子。

顾月白觉得阿扬的内心是个非常自尊骄傲的人,此时此刻却为了她不得不低头,她想,这种**,没有后台背景,无依无靠,挣点钱也是那么的不容易,不但要看领导和客人的脸色,还要时不时忍受他们众多的刁难和侮辱,素质好些的还好说,碰上难缠的客人,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什么人?不就是个出来卖肉的吗?要真是你女朋友,长得这么漂亮还舍得让她抛头露面,别糊我们了,今天她踢了老子一脚,老子非尝尝她的肉不可。”被踢得中年大叔一脸横肉,长得五大三粗,面目凶恶,一身西服穿在他身上有些不伦不类,气愤地指着阿扬的鼻子喷口水,嘴里脏话连篇。

其他几个跟着附和,阿扬又是点头服软叫他们网开一面,还叫顾月白道歉,顾月白白着脸垂着头说对不起,心里却难过的要死,她不是为自己难过,而是为阿扬难过。

想到他当初才十七岁,独自挑起家庭的重担,不知道尝尽了人间多少冷暖,才让他今天能面不改色地连声道歉,还一脸真诚。

她虽然出生在那样不堪的家庭,可至少不用为温饱拼命,还有书念……忽而很心疼阿扬,尤其是他低头折腰的模样。

她忽而冲动地握住阿扬的手,抬头直视着始终不依不饶的客人,“我只是个端盘子的,你要找女人可以去找专门的小姐,我不是卖肉的。”

“你还有理了啊~”横肉男说着就上前扯顾月白,阿扬见这群人实在太过无赖,也不想息事宁人了,当下就跟对方动起手来。

五个人打一个,似乎还占不到便宜。

阿扬也出来混这么多年了,早学会了打架。横肉男见居然撂不倒他,气的眼睛都歪了,连忙掏出电话搬救兵,没过五分钟,横冲直撞地来了一群地痞流氓,少说也有二三十个,顿时把大厅围得水泄不通。

早惊动了天之阁当晚的负责人,无非是点头哈腰叫阿扬和顾月白认错,可人家死咬着不放,负责人一个头两个大,不敢得罪地头蛇,只怏怏地劝说顾月白,叫她顺了人家的意,一切万事大吉。

顾月白自然不肯,阿扬也不同意,两个人紧紧地手拉手,看起来倔强又勇敢地面对众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手心里全是冷汗。

“走~”阿扬想带着顾月白冲出包围圈,可他们哪里走得了?刚动了一步,阿扬便被人拽住胳膊扭打起来,顾月白见他们人多势众,心里一横,也过去帮阿扬一起打,她苦练的跆拳道彻底地派上用场,四五个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

奈何双拳难敌四脚,两个人浑身是汗,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以二对三十,除非他们有传说的绝世武功,或者有齐灼华季秋那样的身手,否则别想逃脱今晚任人蹂。躏的命运。

阿扬一个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那些人打红眼一样,还死命拿脚去踹,脸上、胸口、小腹,毫不留情。

顾月白嘶哑地出声阻止,叫他们住手,可她是砧板上待杀的鱼,谁会听她的?

“今晚陪老子出台,就饶了这小子,否则,哼……”横肉男要挟,一脸淫。邪地看着顾月白因刚刚的对打而发红的脸,兀自嘿嘿直笑,“老子就喜欢烈性子的,有味儿。”

顾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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